大宋海贼-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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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真的被气坏了,对于岛上部众的生理需要,他不是不考虑,岛上一直以来都是男多女少,一帮大老爷们天天闷在岛上。生理和心理的需求都可以理解,所以当初薛屠从陆上购来一些妓女,在独龙岛上弄出来一个营妓的地方,供岛上部众使用,徐毅也没有阻止,更没有更改,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地,连官兵出征都带有营妓,他们这些人装什么清高呀!所以自从那时,岛上便一直都设有妓寨。并不断补充一些倭女,徐毅也都没有反对,但这也已经是他的底线,他早有规矩,严禁部众掳掠良家女子奸淫狎玩,就连那些妓寨里面的营妓只要心有所属,在两方情愿的情况下。他都支持那些女子从良。便是他对女人的一种尊重。
可今天这个李光头作为一个外放出来执掌一处要地的头领,却视他的禁令为无物。掳掠良家女子供他淫辱,这个罪名便大了!
李光头一见从后院带出的这两个女子,于是立即脸色大变,赶紧扑过来跪倒在徐毅面前叫道:“主公听我解释,这两个女子都是陆上的窑姐呀!可不是我掳来的良家女子呀!是我……是我……是我派人买来地呀!”
徐毅冷笑一声:“你本事还真不小呀!我令你驻守黄鱼岛,你又什么时候有机会派人到陆上买来了两个窑姐呢?难道你不知道你们所获之物必须交由本部统一处置,你们的补给也由本部统一配置吗?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擅自到了陆上,难道你想做反不成?”徐毅立即抓住了他的语病。
这个李光头立即懵了,他为了解释这两个女人的出处,一时忘了这茬事情了,于是立即张口结舌,赶紧磕头道:“小地不敢,属下不敢!……”
“你给我闭嘴,我没有问你,你干嘛这么紧张呢?再敢给我乱说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徐毅厉声对这个李光头吼道。
李光头这下顿时哑巴了,再也不敢辩解什么了。
苗方也狠狠的盯着这个李光头,李光头是他经手提拔起来的一个头目,今天他所做的事情却大大让苗方感到丢脸不小,而且这还是他陪着徐毅第一次出海,便闹出这种事情,不恼才怪。
徐毅平复了一下怒火,然后扭头对两个惊惧的女子和颜悦色的说道:“二位姑娘,请不必害怕,你们将你们的身世告知于我,我自会为你们做主!”
两个姑娘此时看到徐毅对她们客气的问话,又看到徐毅厉声训斥那个祸害她们的光头佬,于是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两个人赶紧跪倒在徐毅面前,带着哭声说出了她们地身世,原来她们果真是陆上一个叫七里铺的渔村的村民,前两日在岸边修补渔网的时候,忽然被光头带人抢到了船上,一直拉到了这里,令她们二人在此给李光头当小妾,给他侍寝,今日刚好李光头喝了一些酒,正在折腾她们两个,又听到外面号角响起,两人更是惊惧,便发出了哭声。
徐毅闻听之后。让人将她们两个带下,然后对噤若寒蝉的李光头怒目而视,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厉声吼道:“李光头!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李光头也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即便再抵赖也没有作用了。于是扑倒在地,连连叩头,口称有罪,请徐毅开恩。
“我来问你,当日还有谁助你到岸上强抢民女了?你给我从实道来!”徐毅怒不可遏地对他问道。
李光头也不敢隐瞒,便将那天他出海,并带着上岸抢人地几个手下都供了出来,于是李波立即带人到外面将这几个人都给捆了起来。拉到了大厅之中。
这些人纷纷跪地磕头请罪,心中却恼恨李光头不仗义,自己帮他做了坏事,他却将自己这些人出卖,可这会儿也不敢表示对李光头的不满,只能苦苦哀求徐毅,希望徐毅从轻发落。
徐毅冷冷地看着下面跪着的这些人,怒声命令到:“来人!给我将这个混账李光头拖出去砍了,以后这里谁还敢如此冒犯军规,他便是最好地榜样!”
立即有几个亲卫扑过去将李光头按到在地。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便要往外拖去,李光头这会儿已经吓懵了,放声大叫到:“主公饶命呀!主公饶命呀!看在我以前为咱们岛上立过战功,主公就饶了属下一命吧!属下以后甘愿给您当牛做马报答主公呀!”
苗方虽然恼恨这个李光头。但他和李光头还是有不浅的交情的,他们二人都参加过对赵铁山部众的一战,苗方也是在那一战中脱颖而出的一个战将,带着几个人跳帮到对方船只上,愣是几个人干翻了对方一群人,还夺了他们的船只,李光头当时就归苗方所辖,也是跟着他跳帮过去的几个人之一,很是骁勇,所以才在苗方上位之后。逐步被他提携了起来,当上了这个黄鱼岛的统带,可现在徐毅一句话便要杀了李光头,苗方颇有一些不忍,于是赶紧拱手出列为他求情道:“李光头强抢民女,确实罪不可恕,但主公可否念他曾经跟着靳老爷子出生入死。立下过不小战功地面子上。还有这次我们出来,临阵杀将恐有不祥。不如先饶他一命吧?而且他还有一个老母,现在独龙岛上,可否留他一命为他老母养老送终呢?”
徐毅看了看苗方,平复了一下怒气,沉声对他说道:“苗统领不必为他求情,我要杀他,不单单是为了这一件事情,他身为此处统带,肩负的是我们给予他的重任,此地已经两次遇袭过了,可他丝毫不引以为戒,疏于防备,以至于我们今天一直驶到湾口的时候,还没有发觉我们,一旦他日受到他人攻击的话,恐怕此处所有部众全都难以幸免,我们独龙岛历来赏罚分明,他有功,我们已经给他了奖赏,并提升他为一方统带,可他有过,我们也不会看在他以前功劳上,就不予追究,为将者当赏罚分明才是,此事你也有驭下不严之过,此事绝无回转的余地,至于他的老母,我们自当给予养老送终,决不会亏待于她老人家,这个事情你大可放心便是!来人!给我推出去斩!”
苗方听完徐毅的话后,连声告罪,退到了一旁,再也不敢为这个李光头求情了,于是几个亲兵将李光头拖了出去,不多时便用托盘将李光头的血淋淋的脑袋端了进来,呈在了堂下,众人无不感到震撼,此时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伏波军地军规不是拿来看的,而是实实在在要照章执行的,自己这个主公平日里有说有笑很是和善,但真是犯错惹火了他,他杀起来人也是毫不留情的,这个李光头的脑袋给他们敲响了一记响亮地警钟。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挖坑
当李光头的人头被呈上来的时候,堂下捆着的那几个帮凶顿时连腿都下软了,求饶的声调也跟着变音了,但徐毅最后没有杀他们,而是让人将这些人拉出去每个人各打了三十军棍,然后不管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全部一捋到底,全都是干杂役去。
军棍落在肉上的声音和那些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在整个黄鱼岛水寨上空盘旋回荡,显得是那么的凄厉,可没人敢为他们求情,只能听着行刑之人一五一十的数着棍子落下的次数,直至将他们生生的打晕过去。
“传刚才启航迎战的那条船上的船长,我要见他!”徐毅对堂下的人叫道。
堂下立即跑上来一个十分干练的人,年纪大概三十来岁,皮肤可以用乌黑来形容,他的出现让徐毅楞了一下,险些把他当成了非洲朋友。
“属下许栋参见主公!”此人跑到堂上之后立即对徐毅跪拜参见。
徐毅仔细打量了打量这个叫许栋的人,这才想起来以前是见过他的,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应该是以前朴银剑的手下,也算是伏波军的老人了,不过以前似乎没有这么黑,也看起来年轻一些,这段时间没见他,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于是点了点头:“免礼!起来说话!刚才可是你率部迎战我们的吗?”
“属下该死,属下当时不知道是主公你们地船队。所以才带部迎击,冒犯了主公,请主公责罚!”许栋赶紧低头答道。
“你可知道你那么做,是让你船上的弟兄们送死,不明敌情的状态下,贸然出击,你们可能连骨头都找不回来,你可知道?”徐毅接着问他到。
“属下知道!不过当时我别无选择,我不知道来了多少船。但我想当时如果真是来犯之敌的话,即便我冲不出去,也能拖上一些时间,而且我们有弩,拼起来不吃亏!”许栋说话很憨厚。
“那李光头做的事情你可知道?”徐毅又问。
这次许栋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后还是躬身答道:“属下知道!”
“那你可劝阻过他?”
许栋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道:“属下知罪。属下未曾劝阻过李统带!”
“为何?”徐毅又接着追问到。
“请主公责罚!”许栋这次没有回答徐毅,而是再次低头请罪到。
大厅里面鸦雀无声,众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徐毅就这么逼视着下面站着的许栋,过了很长时间脸上的神色才放松了下来,看到徐毅地脸色好转,众人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我任命你为此地统带,黄鱼岛所有人归你辖制,以后此处如果再如此松懈,或者跟李光头犯一样的错的话。我也定杀你不饶!”徐毅脸上开始露出了一丝笑容。
许栋楞了一下,但马上狂喜着赶紧拜谢道:“属下多谢主公的信任,即便肝脑涂地,也定会报答主公!”
因为考虑到李光头曾经立过战功,徐毅没有将他的脑袋悬首示众,而是让人给他弄了一副棺材入殓。在黄鱼岛就地掩埋,并传令不得将他的死因告知他在独龙岛地老母,只说他是为伏波军战死的,以免他老母更加伤心,或者就此抬不起头,此举让苗方等人甚为感激。
他们在此驻留一夜,天刚亮,船队便再次启航,朝着陆上方向驶去。
这么一支船队在海上出现,碰上他们的船只纷纷躲避。都搞不清楚他们的来头,但相信很快伏波二字便会传开,这也是伏波军自从定名之后,第一次走上了前台。
因为这次是出来找人晦气,不是出来抢劫游猎,所以船队始终没有去招惹过路船只,而是一路急行。朝淮南东路沿海驶去。偌大的海面上想找到孙成的黑巾贼还真是不好办,可幸好大致知道他老巢的位置。所以他们直奔盐城方向而去,这便必须要靠近海岸行驶,想要别人看不到他们的船队都难。虽然听闻这便小股的海贼不少,但他们进入到淮南东路沿海之后,连跟海贼的毛都没有碰上,这其实也不奇怪,他们这么张扬地一支大船队,别说商船纷纷走避,连那些渔船也都赶紧躲开,即便遇上一些海贼,除非他们是傻子或者认为自己是内裤外穿的超人,否则这些家伙怎么也不会拿徐毅的这支船队下手的,而且徐毅的目标也不是他们,一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驶了过去,闹得沿途地船只鸡飞狗跳不已,就连路上碰上的官船也都赶紧躲开他们,生怕他们围上去给他们来个包圆,幸好没有碰上官兵的战船,否则不知道谁要躲避呢!
孙成这些日子过的十分安逸,不到一年时间,他便聚拢了两千多手下,拥有了五六十条船只,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一带海上的霸主,连海州派出的水师船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出来找他们了一通之后,连他们的边都没有沾上便打道回府了,就更别说地方的那些州县的官府了,这些当官的龟缩于城中,才懒得沿岸设防,和他对着干呢,所以他虽然没有占据什么岛屿,但也不怕官府找他地麻烦,平日里他的船队多分散于沿海的小港湾中,一旦用时,便蜂拥而出,呼啸海上,抢劫过往船只,并在沿岸一些村镇袭击劫掠,愣是没人拿他有什么办法。
可这两天他眼皮总是有些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不安,让他有些不得安宁。于是思来想去的反复琢磨,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段时间他所获地财物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总之现在他知道他非常有钱,而且还有很多女人,一旦人有了这么多好东西之后,便开始怕死起来,这段时间他于是便很少再亲自出去做事了,而是将手下分成几波,轮流出去行劫。而他就干脆在离盐城数十里外的这个村子住了下来,他地房子原来是这里地一个大户人家,可现在这家大户已经早已被他杀光,只留下了他家的一些年轻女子,留着当他地玩物,而村子里面的那些人家都被他警告过,一旦告发他的话。就杀光他们,于是这些胆小怕事地村民没人敢和他过不去,而且当初孙成杀的那家姓严的大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也懒得替他们严家鸣冤叫屈,而且好在这个家伙自从抢了这个大户人家的宅子之后,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倒也没有祸害过这里的村民,反倒是时不时的小恩小惠一把村民,在这里他俨然称为了一个善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