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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桃花妆-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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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雒妃娇呵了声,本能的,她觉得自己不想晓得。

但秦寿还偏要说,他瑰色的唇珠说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的。

他死死地压着她,让她非得听自己说完,“想本王帮你?帮息家?帮大殷?”

“息宓,要不要本王告诉你,上辈子你死了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闭嘴,本宫让你闭嘴!”雒妃摇着头,她一直不愿意去想这些,总觉得得到的会让她难以面对。

秦寿冷漠的不为所动,他继续说,“本王做了皇帝,整整三十年的皇帝。”

“你可知道那三十年本王是如何过来的?”

“对了,还没告诉你,你心念念的暗卫白夜,一直被本王关在不见日月的天牢里,本王做了多久的皇帝,就关了他多少年,一直到本王死……”

雒妃睁大了眸子,她几乎难以置信。

“你说这是你偷来的一世?什么叫偷,嗯?实话告诉你,那是本王杀了十万囚徒,真正的血流成河,才有你的现在……”

“你可是踏着十万人的性命,换来的这辈子哪……”

“息宓,你说谁才是本王的心头好?”

雒妃从前觉得婆食罗是疯子。可与秦寿一比,她才晓得那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她哆嗦着唇,面无血色,好半天才问出声。“为什么……”

听闻这话,秦寿竟低低笑出声来,他额头伏在雒妃颈窝,就在她耳边沉沉发笑,连绵不绝。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选择的人。从来不是我哪。

既然结果不是我想要的,不若一切重来。

但,这样的真心话,他根本不会说与她听,她这样的娇娇公主。太容易得到,又哪里会珍惜,若明了他的心思,忘形之下,紧接着就该是喜新厌旧了。

“当然是因为,”他顿了顿,凤眼狷魅肆意,“我皇帝没当够呢。”

一瞬间,雒妃几乎都以为他是在糊弄她,然而当她望进他眼眸深处。触到那平澜无波的寂灭,她心头一动,“不,你骗我。”

秦寿微微笑了,仿佛有盛大昙花在他眉骨上蜿蜒攀爬绽放,俊美如许,人间少有,“哪里是骗,我一人回来,岂不是太寂寞,故而即便是下落黄泉,也是要你一起的,公主不必太过感激本王。”

他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眉顺势而下,一直到小巧的下颌,“我可以帮公主。帮息家,甚至还能让九州都归顺,但,我要从公主拿一样东西来换。”

雒妃静静看着他,洗耳恭听。

他修长的指尖继续下落。一直停在她软软又嫩嫩的胸脯上,微微移到左边,恰在她心口的位置点了点,“这个,给我你的这个。我就帮你。”

第116章 皇帝:驸马速速狗带

雒妃从前世想到今生,她和有关秦寿的一切都细细的想了一遍。

还有起先他说的话。

两辈子,她都没见过多少琴瑟和鸣的夫妻,父皇与母后不是,皇帝哥哥与皇后也不像,那等上公主府自荐枕席的面首,更不会是真心倾慕她。

可再是没见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她也晓得当一个人心悦另一人的时候,应该是想她所想,急她所急,没在一起的时候会牵挂,在一起的时候会包容而体贴的。

或者像是图卡好逑莺时那般,绞尽脑汁的讨她芳心,并会处处尊重,视她为相伴一生的伴侣。

但她在秦寿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他带给她的,从初初的嫌恶到不屑一顾,乃至最后的冷漠无情,就算两人好的那些光景,后来看来。那也是蒙着面纱的虚情假意。

她一直都觉得,就算再是不喜欢某根簪子,搁置不用,收进妆奁里就是,也不必非要将之毁了。由物即人,约莫也是同样的道理。

可秦寿,为何就能下去手杀她呢?

这问题她想过很久,最后只得出了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她碍着他大业了!

而今,秦寿又是另一番的说辞。

她几乎就信以为真了。他为她杀了十万囚徒,只为岁月回溯,一切能重新来过。

她死,是因他;她生,也是他!

她不自觉勾起唇。就是满脸的讥诮,“本宫现在相信,驸马可真是有恙,还病的不轻!”

哪有人杀死了人,就为一句心头好,就又将人弄活过来?

死而复生,岁月回溯,又不是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秦寿没指望雒妃能想通其中关节,他落在她胸口的指尖改点为触,并隔着轻薄的衣料,打着旋的划圈。

“既然公主要这样以为,九州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他在她不适前起身,并放开她,悠悠然下榻。

然,他不过走出丈远。。。。。。

“等等。”雒妃开口道。

她看着他颀长背影,踟蹰开口,“本宫给你想要的。”

即便是在求人的时候,她依然是高高在上之感。

秦寿缓缓转身,在他的深邃幽深的注视下。他见雒妃坐起身,纤指在腰间一挑,轻薄纱衣从她肩滑落,露出那身紧身的曳地长裙,鼓囊囊的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还有跪坐的幼细长腿。

她瞧着他,不甚有表情,一副皮囊罢了,她还舍的。

秦寿目色转深。他盯着她眉宇,“公主这是在求九州?”

雒妃暗自咬牙,她忽的眉梢舒展,指尖白瓷脖颈到蝴蝶形锁骨,并在那处流连不去,“是,本宫在求容王。”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她能退让的最大极限了。

秦寿斜长眉梢微扬,他又回到她面前,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探手,就将她禁锢在怀里,且那柔软白嫩的胸脯还死死压在他胸膛。

“莫不是公主以为,九州稀罕的是这副身子不成?”秦寿在她鬓角轻啄一口,低语呢喃的道。

雒妃动也不动。柔顺又倔强的姿态。

“不过,从前九州就晓得,公主颜色好,身子也是妙的,滋味入骨,酥软销魂。”他说着色气的话,一只手就已经跳开她腰封,并撩起她长裙下摆,沿着滑腻长腿渐渐往上攀援。

雒妃隐在袖中的手倏地收紧,她只觉头发发麻,并背心开始泛出凉意来,秦寿的手更是给她一种水蛭吸附的阴冷错觉。

秦寿还在继续说,“九州还记得……”

他用下颌蹭着她颈窝,并轻轻在圆润肩头留下细密的咬痕,并不会痛,只是那肌肤细嫩如豆腐,经不得宠爱。

“公主甚是喜欢九州在床笫间说些粗俗的话,特别是九州一边用力宠着公主,一边说的时候,越是下流的,公主就越是情动,不知,公主现在还想不想听……”

一霎,雒妃就恼羞成怒!

她猛地抓住他已经攀爬到腿根的手腕,冷着小脸呵斥道。“胡说八道,分明都是你逼着本宫!”

小巧的耳朵尖顿时红了,粉白粉白的就像是可口的樱桃酥酪,咬一口,满舌尖都是甜蜜。

秦寿眉眼都软和起来。那一线丹朱色艳红又鲜丽,就算是浅淡的眉色,都难得生动,仿佛分明是黑白的水墨画,都奢华出了彩墨那令人惊叹的昳丽。

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另有一番让人心安的浑厚,“就算如此,公主唤九州那声声的情哥哥又是怎一回事?九州可不曾逼迫过公主来着……”

提起这事,就将雒妃引入了两人之间那少之又少的相好光景记忆中。她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

这下连小脸都浮起了层薄红,那粉色一直染上她脖颈,后没入细带小衣中,引人遐想。

她不过是有次让他宠爱的狠了,半宿半宿都不安生,她再是如何讨饶都不好使,这才想起看过的话本子里有这么一招,故而也没多想,就那样喊了。

谁想喊了之后,她当时就后悔了。不但没惹来这人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

且从那以后,在床笫间,这人更是恶劣,不仅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色气话。还会变着花样得让她喊他各种羞耻的称呼,情哥哥都算好的了。

她磨着牙,一把将他手从腿上拂下去,气恼狠了嘴上就不饶人,“原来驸马只是嘴上功夫了得。”

这话才一落,她就心起懊恼,逞一时之快。

秦寿抬起头望着她,俊美如玉的脸上正经冷肃,“九州哪样功夫了得,公主莫不是忘记了?”

触及他那样冷幽幽的眸色。几乎一瞬间就将雒妃从旖旎的记忆中扯回目下,她扬起下颌,眉目高冷,“本宫忘记或记得又如何,驸马拿了该拿的。不要忘了应承过的事就好。”

她也当真有让人轻易寒心的本事,秦寿好不容易起的那点兴致被她散的一干二净。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感受到掌下腰身的僵硬,忽的就意兴阑珊。

“本王可以帮你,但事后。本王要从公主这里取一样东西走。”他放开她,后退一步。

他见雒妃皱起眉,不自觉摸了摸衣袖滚边,顿时自晒一笑道,“放心,总不是要公主剜心出来便是。”

话落,他再不看她一眼,旋身离去。

雒妃觉得自己本该松了一口气,可她看着秦寿离开的背影,那结成一束的发梢微微晃动。带出弧度又落下,她颓然坐回床榻上,忽的掩面。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蓦地就觉得难过,这感觉就像是瞧着件十分喜欢的锦衣华服,想要摸一下。可一伸手,才发现自己满手脏污,碰触不得。

这样的怅然若失,让她如何都高兴不起来,连秦寿好不容易同意帮她这事,也没让她提起半分心悦。

第117章 皇帝:妹夫手段凶残残

雒妃一直觉得她与秦寿之间,那些记忆就像是一颗一颗的霉烂瓜子仁,不经意咬上一口,就满嘴巴的朽苦味,且接下来无论吃什么的,都总觉得那味道经久不消,连带的让人也没了吃瓜子仁的心情。

是以,她总是忘不了那么不美好的过往。

她从朱鸾殿回了洛神阁,首阳迎出来见她衣衫整齐并无不妥,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雒妃也不想多做解释,重新洗漱了,躺到床上,却再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天亮,首阳就进来回禀。“公主,驸马在院子里候着,说是要与公主进宫见圣人一面。”

雒妃猛地起身,她动作太急,惹的眼前一花。

定了定神。她揉着眉心吩咐道,“与本宫梳洗。”

她收拾妥当,已经是一个时辰后,这才在花厅里见着秦寿,她没多看他一眼。径直道,“走吧。”

秦寿放下茶盏,跟着出去,他也目不斜视。

一同上了金辂车,两人从头至尾视线都未曾有过接触。整个金辂车里安静无声,针落可闻。

不多时,宫门在即,雒妃先行下车,她脚尖甫一落地。径直就往前走,走了数丈远,才反应过来。

她驻足回头,就见秦寿恰在她左手边,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她从未走远,那样一回头,就能看见他。

她神色微怔,有那么瞬间的晃神,然又很快回神,继续往前走。

烟色深邃如墨,秦寿抬脚,一贯的面无表情。

皇帝早早下了朝,等在南书房,雒妃直接领了人进来,扬起笑靥冲圣人道,“哥哥怎知蜜蜜今个要过来?”

圣人起身,一手搁腰腹,一手背剪身后,同样笑道。“朕每天都在等着,今日恰好如愿了。”

说完,他目光落到秦寿身上,秦寿一撩袍摆,单膝跪下见礼道,“臣,见过圣人,圣人万福金安。”

“起吧,”皇帝虚虚一引,又道。“今个阴凉,都陪朕到御花园走一走。”

雒妃与秦寿自是应是。

三人一前一后,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宫娥太监不急不缓的就往御花园去。

雒妃上前半步,拉着皇帝手臂,姿态亲昵又娇憨,自打见了皇帝,她脸上的笑意就没少过。

秦寿落在最后,他瞥了眼身后那些面生的宫娥太监,微微皱起眉头。

走了不多时,圣人挥袖冷眼对宫娥太监一众道,“尔等在此候着,朕与皇妹驸马有体己话要说。”

那众宫娥太监自是无一不应。

皇帝一把拉住秦寿的手,笑眯眯的道,“驸马还是上前些,不然朕都听不到你说话了。”

这地儿。恰是一汪湖泊,湖泊中间有凉亭,上还有曲曲折折的九转廊回,自有一番精致秀美。

三人沿着回廊,走在湖泊上,有阵阵微风送爽,倒也难得惬意。

“驸马,以为当下如何?”皇帝似笑非笑问道。

秦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侯在岸边的一众,“不容乐观,魑魅魍魉的都敢往圣人身边凑,圣人是有心无力。”

这话若是旁人来说自然是大不敬的,可由秦寿说来,连一边的雒妃都反驳不了。

圣人不以为意,他背剪双手,又道,“那以驸马之见,朕就是无可奈何了?”

“那倒不是,”秦寿摇头,思忖着道,“京城之危,能震主的,不过两方罢了,其一世家,其二三位亲王,不过想必臣不说。圣人也是心头明白的。”

皇帝笑了笑,他领着两人走一截,快要到湖中央的凉亭,指着平澜如镜的湖面,转而道其他。“三年一次选秀,每每那个时候,有诸多的秀女喜欢往这湖上跑,时常听闻有落水发生,朕时至今日都未曾想不明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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