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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节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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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晃了晃手中细盒,一扬手,掷向了薛睿。
  见到自己挖空心思准备给情郎的礼物就这样叫人夺了,余舒两眼一眯,一股恼意油然而生——借花献佛,敢借到她头上来了!
  薛睿接住了盒子,看向余舒,见她脸色变了,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
  那一个发起脾气,是要动鞭子,非叫人皮开肉绽才会放过,可这一位发起脾气来,就不是见点儿血能了得的。
  真让她们两个在这里闹起来,可就坏了大事了。
  于是抢在余舒发火之前,快步下了台阶,先将手中细盒递还给余舒,温声道:
  “阿舒,这一位是我故友之妹,回头我再和你细说。”
  这话里另有一层意思,便是暗暗告诉余舒,他会与她解释清楚,不过眼下不方便多说。
  余舒一听便懂,看一眼薛睿,接过扇盒,忍了忍,没有发作。
  辛六见余舒都没说什么,咬咬牙,也就不多嘴了。
  那斗笠女子看见薛睿同余舒说话的态度,扬起眉尾,笑容一冷,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薛大郎,你这勾搭小姑娘的本事,倒是不减呐。”
  余舒转过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轻扯,心道:有机会教你个乖,好叫你知道,谁才是“小姑娘”。
  薛睿见人走了,暗松一口气,回头对余舒道:
  “我们先进去吧。”
  余舒把扇盒往怀里一揣,也不理睬他,拉着辛六就进了门。
  薛睿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一面想着晚些时候怎么哄她高兴,一面跟上她脚步。
  ***
  余舒姗姗来迟,众人方还议论过她。这一下也不认生,冯兆苗起头,就要罚她喝酒。
  薛睿本是要拦着的,余舒却爽快地应了。一连三杯下肚,眉头都不皱,顿时惹来一阵喝彩。
  冯兆苗没能收到薛睿眼中警告,硬是缠着余舒同身边的齐明修换了个座位,向她大吐苦水,抱怨起大营晨昏习兵,连个懒觉都睡不成。
  说了一大堆,最后才腆着脸,讲到了重点:
  “我有个好兄弟。前阵子睡不好觉。第二天练兵总打瞌睡。天天都要挨教头的骂。自从他娘给他挂了一块什么水晶石,那家伙晚上睡觉不打呼噜了,白天人也精神了。一顿饭能吃五碗呢。”
  “我打听到那水晶石是乾元街上一家聚宝斋独有的,就找了过去。可是交了订金,要等上一个月才能拿到货,再一仔细打听,那水晶石头居然是你的手笔,嘿嘿,莲房,你看这。。。。”
  余舒还没说什么,辛六就在一旁臊道:
  “人家过生日,你倒好,趁机会讨债了。”
  瑞林拍腿笑道:“我说你怎么顶风从大营里溜出来,原是主意在这儿呢。”
  冯兆苗被他们两个说的脸红,咳嗽一声,又巴巴地看着余舒。
  余舒心中藏有事,也没心情逗他,就道:“你说的是那安神的白水晶,我今日身上也没带,回头让人给你送去就是。”
  一块白水晶雕的散件,裴敬起价一百两,比起那整条的手串要便宜许多,所以早在月初就把手头上的现货卖空了,所以现在是有市无价,冯兆苗在外头买不到,并不奇怪。
  “够意思!”冯兆苗一拍桌子,又给余舒添了一杯酒,口中道:“我见那小子戴的是个寿葫芦,据说还有一整条晶石串起来的,你千万给我寻个个头比那葫芦大的,免得我被他笑话。”
  余舒点点头,辛六撇嘴道:
  “戴个葫芦算什么,莲房有一整套的呢,五个颜色齐全了,仅一顶珠网,那上头的晶石摘下来,十七八个葫芦都有了。”
  冯兆苗兴冲冲道:“可是芙蓉君子宴上她那一身?”
  然后打量余舒:“怎么今天不见你戴呢?”
  余舒又喝一口酒,随口道:“出门急,忘了。”
  同一席上,瑞紫珠将手放下膝头,摸了摸袖口边的一圈珠子,悄悄摘了下来。
  瑞林留意到她的小动作,暗暗摇头,他知道妹妹不久前在母亲那里得了一串粉色的水晶珠子,很是喜爱,今天独独戴在手上,没成想人家今天一样没戴,却也把她给比下了。
  席上人语纷纷,杯觥交错,薛睿不动声色地看着余舒,能够感觉到她心不在焉,道是在大门外发生的事令她不悦。
  本来打算等到宴席散后,再与她分说,可见她连喝了七八杯酒,就坐不住了。
  于是放下筷子,起身压过众人声音,道:
  “诸位见谅,我家三妹因为体症,今日未能同席,我放心不下,这就要去看一看她,请诸位自便,莫要拘束了。”
  说罢,又扭头招呼了余舒:
  “阿舒,你同我一块去看看瑾寻。”
  余舒正举着杯子让冯兆苗倒酒,闻声抬头,看了薛睿一眼,也没装糊涂,就把酒杯放下了。
  “好,我与大哥一起过去。”
  他两人自称是义兄妹,在座都知道,所以没人怀疑,随他们去了。
  只有两个人,追着他们相去的身影,目光有些隐晦。
  一是那芳心暗寄的瑞家小姐,另外一个,先不说他。
  ***
  余舒跟着薛睿绕过回廊,身后声音渐远,等到前头路上只余他们两个,完全听不见人说话了,薛睿才落后了半步,偏头看她:
  “怎么,还在生气吗?”
  余舒踢开脚下的小石子,道:“生的什么气,连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条路通往薛瑾寻的院子,很少有下人来往,两边是墙,薛睿不怕有人暗中偷听,就小声告诉了她:
  “今晚那女子是东菁王姜怀赢的妹妹,名叫姜嬅。”
  然后便是一下轻笑:
  “知道她是谁,这下你方便生气了。”
  听闻来人身份,余舒一时惊讶不下:“你说东菁王,她是东菁王的妹妹?”
  “嗯,上一代的东菁王过世,留下子女不多,只有姜嬅与姜怀赢是一母同胞,她获封郡主,从小习武,身边一圈长辈都是将军武夫,是以养的火爆脾气,不易招惹。”
  余舒恍然大悟,难怪那么牛气轰轰的,原来她来头这么大!
  东菁王是什么人物,余舒听说过一些,要有一个大逆不道的比喻:这天下,是大安皇帝的,可东北那块儿地,是东菁王的!
  这个叫什么姜嬅的郡主,论其身份重量,同京城里的公主比也不差了。
  余舒目光沉了沉,问道:“你几时去的东北?”
  他到底藏有多少事情,是她根本不曾知道,也不曾想过的。
  不察她心情变动,薛睿一叹:“说来话长,抽个日子,我再好好与你讲。我还不知道姜嬅为何会来京城,等明天见过她再问问清楚。”
  他和姜怀赢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就在上个月还接到他暗线传书,纸上却一字未提姜嬅进京之事,是以他今天见到她人,才怀疑她是私自跑出来的。
  “明天么?”余舒摸着下巴,“那我和你一起去。”
  “啊?”
  “怎么,不方便吗?”余舒停下脚步,斜眼看他,大有他敢说不方便,她就扭头走人的趋势。
  方才在门外头,她已经很给面子了,换了是别人,看她会不会迁就半下。
  “不是不方便,而是——”薛睿看着余舒板起的小脸,话到嘴边就变了:
  “好,你想去,就同我一起去吧。”
  余舒这才满意了,抬脚继续往前走,一边小声嘀咕道:
  “这么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一直纳闷的,就是去年你与我在义阳相识之初,你隐姓埋名是为了什么?”
  薛睿抿了抿嘴唇,仰头望着天边月挂,回答:
  “为了查一件事。”
  余舒好奇心“咻”地就被勾起来了,“什么事?”
  这次换薛睿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她亮嗖嗖的眼睛,笑眯眯道:
  “从前有一位大易师为我算过命,说有一个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女人在那儿,我所以去找她了。”
  “。。。。。说真话。”
  “没有骗你。”
  余舒嗤他:“你该不是要说,我就是那个女人吧。”
  薛睿但笑不语。
  余舒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他鬼扯呢,这种哄女孩子的谎话,真当她是个好哄好骗的“小姑娘”了。
  “对了,我的生辰礼物呢?”薛睿伸手向余舒讨要。
  “什么礼物?不记得了。”她今晚上受了点憋屈,决定迁怒他,小小报复一下。
  “。。。阿舒,你要讲讲道理,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是那个母夜叉。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余舒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觉得和我讲道理有用吗?”
  “。。。。。。”薛睿看着她无赖的样子,哭笑不得,明明看得见她把东西踹在哪里,怎奈地点不佳,不然他倒是乐意亲手拿。
  这么一想,心里便痒痒,盯了一眼她怀里,点点头道:
  “好,咱们不讲道理,你等着。”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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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二章 有扇慕江

  余舒跟着薛睿去探望了薛瑾寻,因为薛小妹胆小怕生,今天这样的日子,薛睿让下人单独给她布置了一桌酒菜,有几个亲近的丫鬟陪着,倒不显得寂寞。
  余舒看到薛睿这样用心照顾妹妹,心有所感,她家里也有一个余小修,自然可以理解薛睿的心情。
  照这么说,她才发现,她与薛睿,竟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
  比方说,他们都死了爹,娘虽然还在,但是靠不住,薛母听说体弱多病不管事,翠姨娘则是个需要别人替她操心的主。
  比方说,都有一个弟弟还是妹妹,需要他们照顾。
  同病相怜,难道这就是他们两个能够看对眼的缘故?
  。。。。。。
  余舒这一走神,就到了酒席结束,薛睿将客人们一同送到了大门口。
  刘昙位份尊贵,被拱在当中,临走才放下一句话:
  “月中我王府建成,本来要在十五宴客,但是宫中要办水陆大会,就挪后了几日,介时还请诸位一定来喝一杯喜酒。”
  今天来给薛睿贺生日的不是京贵子弟,就是年轻有为的新秀,与刘昙多不相熟,此刻他提出邀请,倒比突兀地送请柬上门要妥。
  果然,众人一夜酒酣,都欣然答应。
  薛睿也只当看不出刘昙这点心计,等一辆辆马车将人接走,到最后也没叫住余舒,目送她和辛六一齐上了马车。
  人走空了,他才转过头,叫人去牵了勾玉。系上一袭黑色披风,骑上爱马,奔入夜色。
  。。。。。。
  余舒先将辛六送到城北辛府,才往南回。她坐在车里。端着手上的扇盒,一脸的不爽。
  “说不给他,他还真不要了。”
  这柄扇子就是特别做给薛睿的,谁想今天竟没送出去。
  早知道就不和他置气了。忒没意思。
  她懊恼中,没发现刘忠驾的马车何时停下了,直到窗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道黑影弯腰凑近,她一个回头,好险没被吓破胆子。
  这是一条尾巷,夜深人静,黑的不见五指,仅凭车头吊的马灯。余舒这才定睛看清窗外是耍心里咯噔一跳。
  “你——”
  “嘘。”
  薛睿手在唇上比划了一下。望了望巷子两头,没见她身边眼线跟上,压低声音对她道:
  “快下来。”
  余舒迟疑了一下。便猫腰钻出了马车。
  薛睿伸出手,将她拉上马背。转头叮嘱刘忠:
  “你到乾元大街上兜个圈子,再到城南宅后的巷子里去等,我会送你们姑娘回去。”
  刘忠看向余舒,见她点头,于是听话地驾着马车走了。
  薛睿解开披风,将余舒身形裹住,调转了马头,飞快地从巷子另一头离开。
  “这么三更半夜,你是要拉了我去卖么。”
  “呵呵,”薛睿笑声夹风,一手揪着缰绳,一手捂着她后脑,将她按向胸膛。
  “我舍得吗?”
  余舒伏在薛睿胸前,隔着绒绒一层披布,听着耳外风声,还有他隐约起伏的心跳,先前郁闷一扫而空。
  他这样谨慎的人,能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追出来找她,单是这份心意,她不可能不知。
  余舒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便忘了今晚门前不快,探手搂住他精瘦的腰杆,仰起脖子,看着他方方正正的下巴,身子一个挺直,一口就亲了上去。
  “叭”地一声,薛睿手头缰绳一紧,低头去看怀里作乱的人,但见她笑眯眯的仰望着他,一点不知害臊的样子,却惹得他心悸十分。
  于是双腿一夹马腹,速度又快了几分,一身雪白的勾玉穿梭在夜色里,好似一道闪电划过,快的叫人看不清马上相依之人。
  余舒安稳地坐在他身前,将脸埋在他怀里躲风,少时,察觉到马速减慢,才抬起脑袋,扒开他的披风,向外一看,居然来到了春澜河岸。
  不同七夕热闹繁景,此时春澜河上空旷无人,月光倾斜,江上风清,嗅得到淡淡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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