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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节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3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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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睿看她停下扇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神态,轻声问道:“怕了?”

  

  余舒抬头看着才貌过人的薛睿,眼神明明灭灭,心中不由自问——

  

  刘昙想做皇帝吗?

  

  这无疑是一句废话,反过来问:刘昙为什么不想做皇帝?

  

  单凭刘昙在双阳会上的表现,她也该看出来·那个年纪轻轻的九皇子,不是没有野心的。

  

  那么作为刘昙母系的薛家,想当然会成为他的依仗,薛睿作为薛家的长子嫡孙,将来是要继承偌大的家业,种种现状都表明了·薛睿是必定要参与到这一场夺嫡之争当中去。

  

  这一认知,余舒不是不懂,只是她第一次想的这么明白,看的这么清楚。

  

  “阿舒。”薛睿适时地轻唤一声,握住了余舒执扇的手腕,心里有一些他自己都说不明的忧虑,可他还是温和地对她说:

  

  “别想太多。”

  

  余舒抽回跑远的思绪,对上薛睿安抚的目光,心道:他不知自己来历,想来是不知道以她这个现代人的眼界,现在就能够看穿这场夺嫡之争。

  

  不过他方才实话告诉她围场里的猫腻,大概是存了三分试探,万一她日后想明白了,再后悔和他谈情。

  

  两人毕竟是朝夕相处过,余舒占着一点先机,将薛睿的心肠摸了个半透,当即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家伙就知道对她使心眼下套儿,怎么就不多想想她是什么人,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吗?

  

  他也忒小瞧了她。

  

  “嗯,我不想了。”余舒好笑地靠回躺椅上,将手腕轻抽回来,慢悠悠地晃着风,心道一声也罢,他以为她懵懂,那她就继续装糊涂吧,等他哪天想说了,她再“好好”地和他谈一谈。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留在华珍园的一干人等便动身折京。

  

  余舒来的时候和一群人挤一辆马车,回去的时候却是横躺着都行了。

  

  薛睿坐在余舒对面,看着她捧了半卷书,歪啊歪的就想躺倒,便说

  

  “你坐直了,躺着看书眼睛会斜掉。”

  

  余舒“哦”了一声,不情愿地坐起来,薛睿就喜欢管她,这话要是她不听,他能念叨她一路。

  

  昨晚上薛睿带她到湖边吃了一顿野味儿,一时高兴,就喝了些酒,两人都是半夜才睡下,这起的早了,她就有些乏懒。

  

  一路上马车停了几次,回程的路比来时要快,黄昏时,他们就抵达了安陵城,从西大门进城,分道而归。

  

  薛睿将余舒送到家门口就走了,余舒一进门,就有下人跑进后院通报,等她走进二道门,芸豆就小跑着迎了出来,上前给她接行囊,欣喜道:

  

  “姑娘可是回来了,夫人正和老太太念叨您呢。”

  

  余舒离京几日,回来见到自己的小丫鬟都觉得亲近,跟人回房洗了把脸,换下汗湿的衣裳,就到大屋去见长辈。

  

  堂屋里,贺老太太抱着孙子,赵慧坐在下座儿,拍着余舒的手心说话,这婆媳俩都是慈祥人儿,不打听祭祖大典,就关心她这几天好不好。

  

  余舒也是爱听人温柔,耐性地同她们说了一阵话,眼看着晚饭到了时辰,赵慧催着人布置了晚饭,贺芳芝和余小修还没回来。

  

  “干爹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人?”余舒向门外瞅。

  

  贺老太太接话道:“说是医馆里这些日子病人多,忙的脱不开身,往往是天黑后才回家,这要不是他顾着家里头还有个小的,只怕夜里是要住在医馆里了。”

  

  贺芳芝的医德,那是没话说,余舒佩服道:“干爹是个仁义心肠。”

  

  贺老太太虽不满儿子整天泡在医馆里不着家,但是有孙万事足,听到余舒赞声,眉开眼笑。

  

  赵慧拉着余舒手说:“这还要说是早先皇上赐下的那块匾额,你爹初来乍到的没人信服,这些日子行医积德,名声就愈发大了。我没来得及跟你说,前两天就有将军府的人请他前去问诊呢。”

  

  这一说一话,贺芳芝就领着的余小修一块儿回家了。

  

  “姐、姐,你回来啦!”

  

  未进门,先听声,余舒扭头就见余小修一阵风似的刮进来。

  

  余舒笑眯眯地将余小修拉到另一边坐下,给后面进来的贺芳芝让了座。

  

  “怎么这时候才下学?是不是跑哪儿玩去了。”

  

  余小修挠挠头,扭头去看贺芳芝,贺芳芝便替他解释:“没有,这孩子乖着呢,下学早就到医馆里来帮我的忙。”

  

  余舒鼻子动了动,果然闻到余小修身上一股子药材味道。

  

  一家人坐在一桌上吃了一顿团圆饭,有说有笑的比平日里都热闹。

  

  夜里,余舒正坐在桌前温习太史书苑的功课,就听到余小修在外面敲门。

  

  “姐,我想和你说说话。”

  

  “进来吧。”

  

  余小修推门走到余舒边儿上,文文气气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犹豫,道:“我求你个事儿好吗?”

  

  余舒扣下书,转过身来将手臂搭在椅背上,笑道:“说吧。”

  

  “是、是胡天儿,”余小修眉头皱巴起来,“他好几天没来学堂,昨天沐休我去他家看望,见他瘦了一大圈儿,他告诉我说,半个月前他娘带他去大易馆里看命,有位先生说他近日有血光之灾,他娘于是就将他关在家里,不许他出去,还说过阵子往家里给他请夫子教习,不让他再到百川书苑进学了。”

  

  余舒听着倒不稀奇,胡家乃是权富门第,胡天儿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少爷,宝贝疙瘩似的,他娘哪里容得半点闪失,为了避祸,不让他上学,胡家还请不起几个夫子么。

  

  余小修接着闷声道:

  

  “可是胡天儿不信,他说那易馆里的先生都是骗人的,为了糊弄他娘亲才编的瞎话,姐,我知道你厉害,你能不能给他卜一卜,看他到底有没有什么血光之灾,别让他因为一句瞎话,连书苑都不能去了。

  

  余舒挑挑眉毛,道:“给他算算是可以,不过他不信易馆里的先生,就信你姐姐我吗?” 


☆、第四百六十六章 水晶手串

  余小修早有准备,将事先写下的胡天儿的八字拿给余舒看巴巴地站在一旁等她动手去算。
  易馆里的先生们是怎么算命的他不怎么清楚,但他见过她姐卜算,从来都是在纸上画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便能推测出哪天下雨要带伞,哪天是晴天,他几时会大意丢了东西,就连那些磕磕碰碰的,他姐姐都能提前料到,实在是神奇的很。
  余舒铺上纸,扭头对余小修道:“你也别站着了,我不知要算几笔呢,你去外面找芸豆,别让她给我打热水洗脚,弄一盆清水就是。”
  余小修听话去了,她这才提笔去算,胡天儿的八字很好,五行俱全,看上去就是有福之人,余舒原本抱着将这孩子之后半个月的祸时都捋出来的打算,谁知刚算到后天的事,便让她给撞上了——
  给胡天儿算卦的那一位易师没有说假,只是讲的不够确切,这孩子的确是有一场大大的血光之灾,准确来说,是。
  也是巧了,余舒前不久刚刚开始整理大理寺的案件记录,手里头捏着大大小小的灾事,她头一笔入手去推敲的,正是那些行凶伤人的案子。
  在她的祸时法则里,每一个事件都可以用数字符号来代替,她将目光盯在那些行凶人的身上,最开始是想以这些凶手的姓名做为推算的结果,只要掌握了每一个姓氏所代表的数字符号,那么她就可以从受害者的生辰八字上推断出行凶者姓什么,这样防备起来也就容易的多。
  但是想象起来容易,真入手去算,却发现难的离谱,且不说这世上的姓氏何其多,同姓之人也未必出自一家,算着算着就把她自己给算糊涂了。
  好在她灵光一闪,想到人非只有名姓为凭不是还有生肖属相呢,一共十二地支,这是生来具有的命格,上应易数下合她的术数,推算起来,就有如顺水推舟,不过两天的工夫,她就成功取值了三支天干,后来因为祭祖耽搁了,才暂时放到一边。
  她现在手上拿着胡天儿的八字计算结果对照着她之前的取值,不能说十分,却有八分可以肯定,胡天儿这所谓的血光之灾,乃是一个肖虎之人所为,既然说是,那必定不是意外了。
  大宅门里是非多,似胡天儿那样的家世会有一两个人心存嫉害,也是寻常,余舒向来不爱多管闲事尤其是别人家的是非,可是胡天儿这孩子对余小修却仗义,上一次余小修在百川书院被薛文哲推下马摔破头,就是他急躁躁地将人送回家里来的。
  现在她明知道人家小孩儿要遭殃,怎么能不给提个醒?
  余舒将手上纸张放到一边,拉开桌屉,挑了张浅青色的薛涛笺,这次换了毛笔,斟酌再三写了一封书信,最后在落款出盖上她的算子印这才装好信封,拿蜡油封上。
  余舒一转头,看到端着洗脚盆进来的余小修,面色柔和地冲他招
  “小修过来。”
  “姐,算好了吗?”余小修两眼期待。
  点点头,余舒将信给他叮嘱道:“明天你到胡天儿家里去一趟,别与他浑说,想办法将这封信交到胡夫人手上。”
  余小修立即担心道:“天儿没事吧,姐你信上说什么?”
  余舒拍了拍他脑袋,“别打听,都是大人的事,你切记将信交到他娘手里,不可私下拆看,不然等那胡天儿出了事,你别再来找我哭。”
  余小修忙不迭点头,好好将信收进怀里去,免得明日忘了。
  余舒打发了余小修回去睡觉,她白天车马赶路,人也累了,便早早梳洗睡下。
  翌日,余舒去了忘机楼。
  她临走之前将徐老头打好的水晶珠子放在风水池里养着,这头七天过去,就能看出好坏来。
  薛睿没在,酒楼里上午没什么客人,余舒从正门进去,招呼了正坐在柜台后头秤碎银子的林福,让他继续忙他的事,一个人进了后院。
  余舒没有回房,直接上了三楼,着急看她的成果。
  走进天井,余舒乍一看到露台一角的景象,还以为是她眼花了。
  短短七天,她造的那个风水池子,自己都险些认不得了——在那不足三尺的地方,仿佛自成了一片天地,五彩斑斓的鹅卵石上冒尖了一小撮一小撮儿鲜绿的嫩芽,那一盆秋生的月草居然提前开出花儿来,池子边上围了细细一圈儿的油碧,是新生的苔藓。
  余舒眨了几下眼睛,才认出来那一口在阳光底下乌黑发亮的水缸是她从厨房要过来的那个灰不溜秋的鱼缸。
  她迟疑了几步,走近去低头看,这一下更是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但见清澈见底的池水中,漾着灿烂的虹光,原是池底沉着的晶石,有如透明的泡沫一般,闪动着迷人的光泽,四种颜色混淆着视觉,一眼便让人如坠梦幻。
  这还是她从那个海商手里收购的水晶石吗?哪里有这么漂亮!
  余舒蹲在池子边上,痴迷地看了一会儿,听到身后的唤声,才醒过神来。
  “呀,姑娘您回来啦。”是小蝶。
  余舒就蹲着转过头去,看到她手里拎着的小桶,腰上挂着一只细长的笊篱,想到她出行前的交待,就问:“这是要换水?”
  小蝶甜声道:“水刚刚换过了,再添这半桶就好。”
  余舒有些心潮澎湃,让开身子,叫她把忘机楼泡茶用的山泉水倒进池子里,而后就迫不及待地要过她换水时捞珠子用的笊篱,伸进鱼缸里,舀了几颗上来。她拿衣摆擦干净上面的水,捧在手掌上,霎时间就被那几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夺去了全部视线。
  小蝶在一旁赞叹道:“也不知姑娘这是使得什么法子,奴婢与小晴姐每天都会上来照看这池里的宝石珠子,竟觉得它们一天亮过一天,到了中午太阳晒的时候,多往池里看几眼都都闪的眼疼呢。”
  余舒开心地咧着嘴·莫说这两个侍婢,她也是第一次尝试到用风水养物,至于这等显而易见的奇效,她可没敢想。
  单从“色相”来看·这一池的水晶珠子已经比过寻常的宝石,而入手之感,沁人心肺,无疑是让她养出了灵气儿来。
  余舒爱不释手地揉搓了几下掌心圆润的水晶珠子,又问小蝶:“我之前让你和小晴编的绳子,你们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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