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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凤台箫音 by 云梦涵(强强he)-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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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段子楼又是何人?! 
全场寂然,就是爬在地上的德川信雄也仿佛忘了呼吸的贪看着大理皇爷的雄姿英发! 

然不过片刻,便如一锅滚了的沸水──汩汩作响。 
德川信雄在恢复常态的第一秒,眼里便闪出愤恨的光芒。 
而水门刚刚遭了池鱼之殃的门人们不禁全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今天跟随水宴然而来的都是些水门的精英,自家主子的事情多少都听说过那么一点,所以关于那苗疆大理的血蛊到底有多厉害还是清楚的很的。刚刚那德川信雄突然撒出苍术……挨着水宴然近些的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那么一点。照着自家主子刚刚的表现,看来是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杀了那个德川信雄的样子──这个“任何代价”也许就是自己的一身武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到时…… 
但是如今段子楼一来,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大家心照不宣得很,那段皇爷十之八九就是主子倾心之人,如今又如此护着主子──看来应该就是主子的爱人了。主子的爱人──哪有不把主子的属下护得周全的道理?更何况,前些日子查那德川信雄的案子时,大伙就都对大理段皇爷的机智谋略佩服不已,今日再看到那神乎其技的武功……人家对德川信雄的伎俩想必比主子了解得多,也就是说,段皇爷来坐镇,他们毫发无伤的几率远比跟着那可能不顾他们死活的主子大得多! 
然而被抛进轿子的水宴然一愣之后却是满目的凄清──子,你终于要背弃你的诺言了吗?! 
你说过,如果有人帮你报了仇,你便答应那人任何一个要求;你也说过,你爱我甚至胜过爱你自己。天下人都知道,我水宴然诡邪不羁自私的厉害,所以,今天我来了,本想──如果赢了侥幸不死,我便可借此机会将你永远拴在身边;即使不幸注定我今日驾鹤西归……感情上我也必将纠缠你一辈子!也所以,即使明明知道也许不能全身而退,我也想尽全力赢了他──为了你!!! 
然而,如今你来了! 
──你为什么来? 
──为了保护了我的安全,为了手刃仇人,为了……从此不再受那诺言的限制──永永远远的离开我身边! 
然而就算他再怎么凄然心碎,也改变不了──他刚被段子楼丢进轿子里,就被久侯于此的水宴淼和莫言点了全身大穴,只有一张嘴可以动的事实。 

“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看够了吧!现在你没有任何筹码了,打算怎么办呢?” 
“筹、筹码?”吐够了血的德川信雄一脸惨白的回过神来,“可不是只有水宴然一个人中了苍术,难道你想让水门上下这么多人和我同归于尽吗?” 
“──水门上下?呵呵~~~~水门上下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死是活还是魂飞魄散又与我何干?” 微微挑了挑嘴角,段子楼露出一抹讽笑──也许是和水宴然在一块的时间久了,也许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段子楼现在的神情居然与水宴然一般都是高傲而冷漠的无情,“我来中原只有一个目的,杀了你给我的皇后紫嫣报仇,不论是谁、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要挡了我的路,我就都不会姑息的。刚刚阻止你是因为水宴然杀不得,但是这些废物也杀不得吗?” 
此言一出,刚刚那些看到他显得欣喜异常的水门门人们不禁全都愣住了──他……刚刚说什么? 
可怜的孩子们,你们在对大理段皇爷的机智谋略佩服不已的同时,没有对他的心狠手辣怵然心惊吗? 

第六章!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你!你和水宴然不是──咳、咳、咳、咳……呼~~~~~~~你、你怎么能这么冷血的不管他的手下?”德川信雄倒抽一口冷气,不禁抚胸大咳,实在不敢相信这明珠般的人物居然这般冷血无情──如若果真如此,那今天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冷血?这句评价早就不新鲜了,你看来是记性不大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是怎么血洗了青竹帮的?──先是掠了陈副帮主的情人,杀了不满十五岁的孩子就为了给陈副帮主下个蛊、给青竹帮个下马威。然后是劫走左护法──阉了之后下了淫药,丢在男娼馆供人亵玩。再之后是右护法──被焚尸灭迹……我够心狠手辣了,不是吗?而且我还曾连连火烧十二家妓馆,那些忍辱偷生、倚门卖笑的孩子们何其无辜,我还不是残忍的用他们的血调制血蛊并用作武器──让他们死而不得全尸?我还不够滥杀无辜吗?” 还是儒雅如落花般温文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彻心肺:“你说我今天会为了区区几条水门的人命就放过你吗?” 
一股阴寒深入全场人心中──寒彻骨髓!鸦雀无声,这星相貌堂堂但阴狠毒辣之处怎的比水宴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哈哈~~~~~~罢了,我德川信雄生不逢时,竟碰到你这个星,今日和该命绝于此!不过段子楼你听着!要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安宁──水宴然身上中的不是苍术,而是我东瀛奇毒‘青之梦’就是你那宝贝皇后中的毒,三天之后水宴然必疯无疑!你杀了我啊!你要是杀了我,水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青梦?”宝蓝色轿子里,水宴然一脸茫然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德川信雄提出的“新名词”──“青梦”却把水宴然完全搞胡涂了。他对东瀛一无所知,这“青梦”又是什么东西? 
看着水宴淼、莫言一脸的紧张对自己东检查、西处理,水宴然不禁觉得好笑,不就是一点点苍术吗?只要不沾到“蛊人”的血……这顶轿子一看就知道是特制的,至少两层油布中间加了一层竹排,也许还有油纸,坐在这样一顶轿子里,就算“蛊人”当场血溅三尺也一滴沾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紧张的? 
自己该紧张的到是和子的那个约定……最初的心痛过去了,自己开始冷静的思考──他肯来,就是还在意自己,在乎自己的安危、在乎自己的生死──也就是说,他依然爱自己。而只要还有这份爱在,自己就有的是时间软磨硬靠。终其一生,子终究还是自己的。既然如此,自己现在又何苦不顾自身安危的跑出去?命还是要留着陪伴他一生的! 
但正在动手为他检查的水宴淼却不禁脸色一白──青梦?! 
手不可抑制的发抖──青梦……倾梦,东瀛第一奇毒。三日内如若不解……中毒之人就将永远的沈入梦境,也就是说,在现实中必疯无疑!这青梦全东瀛只有三粒,而它的解药却只有一颗──这如何是好?! 
呼吸无意识之间乱了,水宴淼全身发冷──大哥,这该如何是好?! 
然而正当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水宴淼因紧张而颤抖不已的柔胰,莫言直视着水宴淼的惶恐的眼底,柔声道:“你放心,不是的!”转手再次封住了水宴然全身四十九处大穴,拱手道:“大哥莫怪,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段皇爷看来深知对方状况,对付那恶贼应该绝对不成问题,大哥却中了暗算,还是将此事交给段皇爷自行处理吧!” 

而与此同时,轿子外的段子楼也一声长笑:“青梦?呵呵,我看是做梦吧!” 
德川信雄不禁脸色一变,遮掩般的哼了一声却没做任何正面的回答。 
倒是段子楼咄咄逼人的再次开口了:“德川信雄,你还真的是很会随机应变,刚刚的青粉如果是青梦,那股特属于曼陀罗科的甜香又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德川信雄全身一震,一抹得意的笑容滑上段子楼的嘴角,深沈悦耳的磁性声音带着低低的讽笑轻声解惑:“让我来猜猜──曼陀罗科的花都有一种甜香,但是有毒,或者是说能作为毒药的却屈指可数,除了臭名昭著的碎心、七星、莫愁三种,还有的就是鲜为人知却被你盗取的──情花。碎心虽美却是火红;七星嘛那是因其花开七色有若镏銮而得名,一瓣七色想分得开也不容易;而至于莫愁……纯黑的花瓣也能配出如此纯粹的青色?任谁都不会相信的。所以,算来就只剩那纯白的情花了:全花粉碎后加以鸳鸯胆、连里根、双风草、并蒂莲,然后和上青硝和竹叶青蝮蛇毒汁,用天池温泉炼个七七四十九天后风干──就是绝情绝爱的‘空谷幽兰’了。如果我没料错,你为防万一还加了苍术在里边,对也不对?!” 
听着段子楼的推断,德川信雄的脸色一变再变,赤橙黄绿青蓝紫真个是五彩缤纷。然终于咬牙道:“是,又如何?!”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这段皇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的料事如神! 
轿子里的水宴淼、莫言二人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轿子是照段子楼吩咐而作的油布轿子:两层油布中间加了一层竹排四层油纸,其防水性就是上好的油纸伞也比不上。也就是说就算“蛊人”当场血溅三尺也一滴沾不到水宴然的身上;而那“空谷幽兰”看方子似乎也并不难解──除了情花。但看段子楼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样子,情花何解想必也心里有数。总的来说水宴然应该是没事了。 
然而好多事情真的是轻松不得的,水宴淼、莫言刚刚放松下来就听得德川信雄一声闷笑:“呵呵,段皇爷还真是惊才绝艳、名不虚传啊!只是,这样的人物为人男宠岂不可惜?”抬起只能用“獐头鼠目”来形容的邪恶尊容,德川信雄奸诈的摸摸小胡子,“就凭一个廉价的‘爱’字,就能让段皇爷在他身下嗯嗯啊啊……人都说水家最会做生意的是老二水宴风,就此看来真是讹传──水家最会做生意的明明是水门主嘛!” 
看到段子楼身子一颤,德川信雄明白的尝到了报复的快感,“可是段皇爷,不是我说你──就算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他能干的你很爽,被一个人比花娇的男人当女人上还如此死心塌地……你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一股肃杀之气席卷全场,在场每个人都禁不住激灵灵打个寒颤,阴寒彻骨有若冰击玉盘般的低沈声音响起:“……你──还有别的遗言吗?” 
──好冰冷的杀气!!! 
德川信雄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咬紧牙关给自己壮壮胆,这是最后的筹码了,再不抓住……就是真的全盘皆输!镇定了好一会儿心神,才貌似轻松的奸笑着开口:“遗言──未必吧?你说的那些个成分的确都有,但……你确定我没有加一点点的‘青梦’进去?谁能够肯定?你现在的确可以杀了我,但是……杀了我之后呢?如果有‘青梦’的存在,水宴然可就真的没得救了。就算这只有万一的几率……问题是──你.敢.赌.吗?!” 
一席话让轿子里的水宴淼和莫言齐齐变了脸色──是啊,我们敢赌吗? 
──不敢! 
赌输了赔的就是大哥的命,就算只有十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们也不敢赌!段子楼……也不敢……因为他──太爱他! 
全场一片寂静,是啊,谁又敢下这样的赌注! 
“哈哈哈哈哈~~~~~~~~~”德川信雄开始放肆的大笑,笑声中有掩不住的得意,段子楼啊段子楼,一念之差全盘皆输的就是你!“段子楼!你到底还是有弱点的,你爱他,所以怕他死,也所以就是在怎么小的几率你也不敢赌他的命!可怜啊,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只能被迫答应我的条件,真的是红颜祸水啊!!!哈哈哈哈哈~~~~~~~~~~~~” 
阴险、狠毒!这已经是他唯一的甚至算不上筹码的筹码,但却成为了最好的筹码!!! 
凤凰台上风起云涌,然而却显得异常的寂静──寂静得却只能听到德川信雄嚣张的大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轿子里,水宴然紧咬牙关,催动内力意欲冲穴: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强,足够保护子不受任何的伤害。但没有想到最后让子功败垂成的居然是自己!!!不行,不能!!! 
气血翻涌,全身大穴一冲而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卡住莫言的脖子,低声命令水宴淼:“淼,告诉他,我并没有中‘青梦’!” 
“大哥,你干什么?!”水宴淼看水宴然的举动大惊失色,“你中没中‘青梦’我是检查不出来的呀!要是段皇爷杀了他的话,你──!……你故意的?”大哥,他在你心中居然如此重要吗?你居然以莫言的生死相挟!但是,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心目中你远比他重要,更比他的复仇大计重要的多?垂下眼帘,水宴淼悠悠的开口:“大哥,不管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的,我不能无视你的生死去实现他的复仇大计!!!” 
“你──!!!”血染白衫,刚刚勉力冲开穴道已经伤了全身经脉,气血攻心之下水宴然已是一口鲜血喷出颓倒不起。 
“──大哥!!!”水宴淼一声惊呼,清晰的传至场上,在众人的心中投下一枚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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