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4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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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立雪?”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朝思暮想的人,萧遥竟一时愕然。
“啊?”
身后大师兄忽闻“小师妹”之名,他之震撼实在不在对方之下,一跃身来到窗边顺着萧遥目光往去。青立雪是没见到,但见对面窗户紧闭,只有窗台上一盆海棠花四色齐放,鲜艳异常。
“四色海棠?世间当真有这样的东西?”
谷月轩倍感诧异。虽然忘忧七贤中亦有花翁擅种各种奇花异草,但四色海棠这种东西仍旧属于传说。
“是立雪,我曾经见过她以琴音催开四色海棠,普天之下我相信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能力。”
转头查看谷月轩面色不似作伪,萧遥也不再多问,展开轻功在那桃树上一点,人已经蹿进了对面的房间。
“你,你是谁?”房间里的丫鬟只见莫名一个男人飞身踢窗而入,不知道是采花大盗还是劫财土匪,一时惊讶尖叫起来。
“我没恶意,我……臭丫头,老子就是一夜盗八家,杀人不眨眼的萧大王想要命的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这张椅子就是你的榜样”
本来是打算好好询问的,可一看那丫鬟惊恐欲绝的模样,待要将她安抚下来那想想也是一个大工程。看着四色海棠在前,心急的萧遥哪里还有这个闲情来慢问,索性顺着她的话题充一把山大王,一脚踏碎了一张坚固无比的硬梨木椅子强势威吓。
眼见“山大王”发威,丫鬟果然立时息声,乖乖点头,甚是配合。这ji院之中的丫鬟亦有自己生存之道,光是看着随遇而安顺流漂的模样,那些有楞有角的大能死光了没准她这样圆溜溜的小人物反而可以活得好好的。
“我问你,种这盆四色海棠的姑娘现在在哪?”
萧遥懒得废言直奔正题,却不料单是第一个问题就已经让对方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山大王这么问,必然是与那个白痴女乞丐有所关联,看他这焦急的模样,这个联系也不会是仇人的关系。要是自己告诉他,他要找的女人被买来下药闹成了白痴,然后被推去伺候其他男人上床了,天知道这个大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丫鬟终究不是卧底出身,乍遇难题之下反应不及,眼珠急转张口结舌间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就这当口间,紧跟在萧遥后面谷月轩也从窗口跃进来了,听得萧遥装凶狠吓唬小姑娘,好笑之余不觉有些过分,便想好言安抚。而且三师弟想来平日也不会以女儿身的模样到处行走,就算这奇花真是他弄出来的,他之行踪模样是否适合一切对萧遥明言也还在两说之间,自己当要见机行事引导这个丫鬟的说辞。想是如此想,但就在左右一打量之间,床铺之下微微一角金色却是吸引住了谷月轩的注意力。
“这是……”
看到此物大师兄也无心说笑了,蹲身就往床下捡去。那丫鬟见势不对想要拦阻,但又没那胆子,一犹豫间谷月轩已经将床下的东西拿出来了。
“金丝甲?”
萧遥眉头一跳,心中顿生不详之感。这金丝甲乃是五年前少年英雄会上冠军的奖品,刀枪不入是一件难得的护身至宝。其主人早先是谷月轩,后来送与了小师妹防身,在青城山上曾经不止一人见过青立雪身着此衣,江湖上当作茶余谈资传得极广。这样的贴身之物怎可能到处乱扔,若说是她送给这个丫鬟的更是牛头不对马嘴。那丫鬟更是暗暗叫苦,自己不合一时贪婪,给那女乞丐洗澡的时候看她内衣里居然穿了这金灿灿的东西就起了私心暗藏了起来,如今可要变成催命的灵符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衣服的主人何在?”
察觉事不单纯,三师弟可能有性命之忧,谷月轩瞬间收起了温文之态,厉声之喝,吓人之处比萧遥的装样更加令人畏惧。
“这是我……”
“啪”
不等丫鬟的胡说八道出口,谷月轩一记劈空拳已经将她头边的床柱打折,床顶塌了半边,吓得丫鬟又尖叫了起来。
“她是妈妈从流民营里买来,灌药毒成了白痴,然后已经被拉出去接客了”
丫鬟闭着眼睛双手握拳,几乎是在尖叫声中一句话就概括了整个真相。。。。
异种683武功与经验
时间:2012…3…2020:13:53字数:6980
683武功与经验
莫清县内谷月轩和萧遥如何将那ji院老鸨和相干的差役剥皮拆骨暂且不提,他们没有见到已经失忆的“青立雪”,原因自然是因为她被杀人者顺手带走了。
求瑕宫一不开山门,二不挂旌旗,自然不能像少林、武当那样多的是人自己求着入门。同时既然以“宫”为名,自然也不可能像无忧谷那样一个师傅带三两个徒弟就算一派,全宫上下不算仆役杂务等也有差不多百十人等。人口的新血轮回主要便是诸女侠出宫时遇到的各色年轻女子,只需当事人认为适当的便能够带回宫中。至于这个顷刻前还是女乞丐此刻又是ji女的白痴为何会被求瑕宫的雪色女子看中,那也只好说一句眼缘如此,只是究竟是善缘还是恶缘,那就只有留待来日证明了。
一匹矫健异常的墨蹄狮子兔在莫清县外的管道上四蹄翻飞着,黑夜之中那纯白的身影好像一道闪电划过,快速无双正是万里难以挑一的宝马良驹。马背之上坐着两个女人,前一个全身皆雪与马匹净白的身体几乎分不出相互,只用一手提着缰绳身子却如波浪之的小舟上下崎岖,马匹奔波虽剧却是稳如泰山,一身轻功虽然不俗,这骑术也是难得了。与之相比她身后那人就差劲得多了,全靠死死抱着身前人的腰肢才勉强保持着不从马背上掉下去。
这两人自然就是刚刚杀了人才从莫清县里逃出来的求瑕宫雪衣女与流民ji女。这莫清城虽然范畴不小来往商客云集,但论战略地位却非属要职,城墙高不过数丈巡城兵丁不过数十,多少只是意思而已。以求瑕宫的轻功,照顾一个女人趁缝隙越城而出并不为难。只是刚才白天那城中似乎看见了几个不好惹的江湖人士,只怕多管闲事起来多生波折,是以仍旧出城即奔,不敢顷刻逗留。
这一奔就是一夜,直到天色泛白之时雪衣女这才勒住马缰让爱马稍作休息。其实这匹宝马是一位西域大豪万金求来向求瑕宫某人表爱意之物,名副其实的宝马不打一点折扣。如此这般全力奔驰半夜不过是刚刚热开了身子跑得甚欢,哪里便有累坏之虞?只是雪衣女爱惜,不愿丝毫有损罢了。
雪衣女与宝马都没事,但那ji女却已经几乎被颠散了骨架,一落地上双脚一软已经整个人都瘫了。这本来也是意料中事,或者说已经比预料之中好上太多,最少她还能咬着牙一声不吭抱着自己颠簸一夜,如果换成寻常女子的话早在半路就摔落马下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方的?”
等那小ji女喘过一口气,雪衣女让马去啃草休息,自己给她递过了水与干粮。
“不知道……”
那ji女接过粮水天性的吃喝着,闻听到对方的问话,却是两眼中又显露茫然之色,一问三不知。
雪衣女眉头一皱,刚才匆忙之间没有留神,现在看她眉目之间隐有黑气,瞳孔里似乎有针孔般细微的麻点,明显是中毒了。没想到那个ji院看着还有几分书卷气,老鸨竟然为了控制姑娘不惜做到这种程度,真亏她也是一个女人。要早知道如此的话就顺手给她一剑,然后一把火将那污秽之地烧平了如今看来也只有将她带回昆仑山,让宫中的神医医治之后再说了。不过从这里返回昆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自己总不能一路都管她叫“喂”吧?
“你没名字我帮你取一个,嗯,你是我寻参的时候遇到的,就叫‘寻参’吧。我姓殷,叫玳琳。你唤我殷姐姐就行。”
“殷……姐姐……”
有了新的名字,寻参仍是懵懵懂懂,唤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啃着干粮。看她这么呆的容貌,一向追求完美的殷玳琳不由皱起了眉,一开始的那眼眼缘觉得开始慢慢褪色。只是人都这么带出来了,又是一个中毒丧志的人,总不能就此把她扔在道上吧?
心念一转已经从眼前人身上转开,殷玳琳取下马背上的一个包袱,放在地下铺开,立时龙眼大小的珍珠滚了一地,散落在草丛之间在晨光之下耀奕生辉。雪衣美女随手拾起几颗放在掌中,珍珠晃来晃去相互撞击,发出低沉悦耳的声响。这么大的珍珠,便是一颗已经是难得一见,更何况如此大小分毫不差的数十颗,虽然未加任何修饰,已经是难以估算的一笔巨大财富了。
这批珍珠就是风云会委托长胜镖局托运的红货,本是要一路送到京城去打点严嵩的门子,为风云会在北方的发展铺桥搭路,谁知道事不机密被正好路过的殷玳琳探得消息,妙手空空的结果便是砸了镖局的招牌,惹得同样只是路过的谷月轩也被搅进这件事里。
“啪”
一枚价值万金的珍珠仿佛地摊货一般被一掌拍成了粉末,殷玳琳好像不知道钱为何物的公主一样根本没把这些东西的“价值”放在眼中。拍碎的珍珠粉一半间接和水喝了下去,另一半则取着一面光亮的铜镜照着自影的涂抹在了脸上与手上,动作熟极而流,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在日常不过的事情。
就在两个女人一个吃饭一个养颜的当口,大道之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仿佛爆豆翻炒一样的传来,地面都因为马队的奔驰而悄然颤抖了起来。
吃饭的寻参似乎感遭到了什么,放下水了干粮,好像脑子里想起了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的样子,眼神迷茫的看着马蹄声的方向。而养颜的殷玳琳却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快速的将滚落在地上的珍珠打包了起来,拍了拍骏马的脖颈似乎并没有逃遁的意思。
那马队来得甚快,刚刚听的声音还在视野之外,不到顷刻功夫就都已经出现在了二女眼前。大约十二三骑的样子,还额外带了五六匹空马,这些马匹虽然比不得殷玳琳的墨蹄狮子兔,但也是膘肥体壮雄健非常的好马。这一群人来的时候蹄声杂乱,待到得两人近前却是齐齐一勒缰绳,十余骑散开了一个大弧,隐隐形成了包围的意思。
“在下长胜镖局总镖头廖胜,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与廖某何怨何仇,何故劫了在下的镖货?若是之前廖某无意中得罪了姑娘,这里先行赔罪了”
一个背背双剑的中年男人从最当头一匹黑马之上跃下,往两个女人打量了两眼,一抱拳对着殷玳琳如此说道。他被偷走的是数十颗龙眼大小的珍珠,现在就算光是看那女子脸上与手上还未“消化”完毕的珍珠粉便可确定自己守株待兔埋伏在管道沿路的探子报答不差,在这里小歇的两个女人果然就是偷镖的小贼。
江湖上吃走镖这口饭的,七分讲手腕三分讲实力,若是每次走镖都得将沿路上的绿林好汉全部打一遍的话,就算是武神再世恐怕也会烦不甚烦。是以按照道上规矩,如果未出人命未成死结,那么镖主讨货通常也都是先礼后兵,以至一些时候陪些钱财交给朋友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但这次好像廖总镖头的热脸却是贴到了对方的冷脸上。
“从你们接镖起就已经得罪本姑娘了”殷玳琳冷冷一笑:“我跟你们镖局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过我跟你们托镖之人却是有些瓜葛。”
“如此说来姑娘并非刻意针对本镖局,想来你也知道江湖上的规矩,货主的恩怨不牵涉镖局走镖。不如请姑娘卖在下一个薄面将劫去的珍珠归还,弊镖局感激不尽。这点小小的意思虽然比不上那些珍珠珍贵,但也是弊镖局一点小小的意思。”
廖总镖头一挥手,身后一人近前一步捧上一个木匣,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枚精巧异常的凤头发簪,虽然只是黄金与两颗碎珍珠打成未必值太多银两,却胜在心思巧妙制造精美,整头凤凰仿佛活物一般跃跃欲飞,说到漂亮和讨人喜欢未必在那些珍珠之下。
“你真是好气量,我都这样说了竟然还不动气,本姑娘真是败给你了”殷玳琳被对方的好脾气气得笑了起来。
当初刚知道这个镖局竟然护送的是风云会的镖货,殷大小姐本来是打算连着镖局一齐教训。就算不弄出几条人命,骑马也要砍了镖旗以示对他们有眼无珠的惩戒,只是当时自己还需首要忙万年参王的事情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所以只是取了珍珠便罢。此刻狭路相逢本来是一心想要找茬打架的,结果对方竟然还客客气气的奉上礼物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纵使骄傲任性如她此时也打不出手了。
“好说。江湖上混口饭吃,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既然姑娘如此说,想必是愿意交廖某这个朋友?”
廖总镖头回头示意,那捧盒的探子手上前数步将凤簪送到了殷玳琳的面前。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