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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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动物?这次脑筋总算转正了,同样是灭绝岛上的猴子,放火烧固然是一种办法,但不用放火自己也有同样属于自己的手段啊
乔恩哼哼冷笑了起来,转头看了看俘虏依旧木头人一样的躺在洞里深处,算来无碍这才走出山洞去。
虽然不懂怎么放火烧山,但却知道大自然有它的平衡,只要打破这个平衡,生态圈的崩溃将会以物种灭绝的方式来形成下一轮的平衡。再说简单一些,只要自己给这个昆虫谷的虫子们做些手脚改造,虽然未必能让它们变成专吃猴子的怪物,但生态链一旦出问题,作为食物链高端的猴子肯定属于最先倒霉的种群之一。
浪涛队唯一的幸存者抱着十足的信心出门了。无独有偶,在岛的另一端,时间两天之前,另一个刚刚遭遇了灭团经历的团长也在打着类似的主意。
死囚队是一支主神用来实验的队伍。纯粹新人的他们无需资深者的指点也不用那什么新人任务的过度,仿佛yy说一样,他们直接可以获得一次强化能力的机会。或许这是主神用来做对比实验,或者这是用来收集关于效率方面的数据,但就这么个事实。直接让新兵蛋子没经训练就拿上枪上战场,现实因为形势所迫的情况屡见不鲜,到了无限世界里,主神决定这么干了,无论是蛮洲队代理队长青奋还是死囚队的黑人队长伽马也同样没有反对的立场。
黝黑的皮肤,高大的个头,一米八靠拢的身高和全身壮实的肌肉让人本能联想到来自军队的精英壮汉。可那光溜的脖颈和胸前的雄伟却在向每一个观察者宣告,这其实是一位姐?
其实如何称呼无所谓,伽马自己不会在乎。冷漠的表情下面是冷漠的内心,来自于一个为了一撮米就可以杀人夺食的地方,除了生存以外的东西,她统统不需要。
那几个名义上的“队友”被抓走的时候伽马一直都在不远处用异兽傀儡好好观看着,连国籍的那个子最后关头还是忍不住冲出去助了纵火男一臂的事情自己也曾提早现,可依旧没有援手没有制止。最后事实变成了一死三俘虏,伽马还是眼睁睁看着,没有丝毫救援的意思,更加没有丝毫愧疚的感觉。
生存这种东西,除了对自己之外,对其他人是毫无意义的。生存的需要是消灭猴子,那自己所要做的,也只用是消灭猴子就好了
树上的一只猴子被伽马顺手抓了下来,可怜的东西努力挣扎,爪撕牙咬,却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伽马的保持着好像永远没有表情的表情,一口咬向了猴子的脖颈。
奇特的病毒从黑人女队长的牙缝间流进了猴子的血液。几乎是立时间,前面还在疯狂拼死的哺乳动物好像是被抽掉了魂一般变得一动不动了。看胸口的位置它还有心跳和呼吸,但看猴脸上的那层尸气,如果它有知有灵的话,或许也会觉得比起变成行尸走肉,直接死掉会更好一些吧。
伽马放掉了那只猴子,行动变得迟缓的东西还是慢慢爬上了树。同伴们似乎都感觉到了它身上的不祥之气,不由自主的都远离了它所在的那棵树,病毒猴子也只是乖乖的在树上窝着,没有什么狂性大的表现。但没关系,病毒在它体内繁殖需要一天的时间,之后它将会疯狂攻击同伴,而每一只被它抓到或咬到的猴子都会变成同样的尸猴,而尸猴只有三、四天的寿命。这样流毒无穷之下,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整岛的猴子死绝了。
最后一眼望了望这个还失陷着数个“同伴”的岛屿,伽马无表情的脸上终于第一次浮现出了情绪。冷笑,高大的黑人女性一头扎入了水,朝着远方那根本望不见的大6游过去了。
两支战败者的队伍都还在鸡死蹬脚般努力试图将损失降到最低,除非真的死到一个不剩否则绝不认输。反观胜利者的一方,从开头到结尾,除了一幕幕单挑时候之外,整个就好象没正经过。甚至当乔恩的鸟儿将易天行被俘虏的消息送到的时候,大厅里正在削苹果的唐雅看了看纸条,说了一句“别闹了”,然后直接将那只鸟烤着吃了……
这事情不单单是歹毒女人谋害男友那么单纯,甚至空旅馆里其他人看了纸条也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如果纸条上写易某人已经被偷袭命,一刀毙死同时又主神手表为证那倒是一件大事情。可如果是俘虏的话——过几天等易天行自个回来后大概会被嘲笑吧
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属于强者或者ss的特权,估计当初亡灵团看他们也是一样的面容。没什么值得厚非的,要求人面对所有情况所有人都是一副面孔,本来就是一个不靠谱的期望。
尸毒和昆虫改造计划都在无声进行着,青奋身为代理队长却似乎没有那种将眉头皱得很深的觉悟。检索猴子计划已经交给了6双双,自己想要插手也只有苦力一个工种了。所以将三个死人埋掉,三个俘虏交给来者带回空旅馆,最后自己领着唯一剩下的新人,青奋二度消失在了树林之。
不能帮助加任务进度,三团的战争也已经结束,此时的队长起码得完成任务会议自己的提案——培养一个能在蛮洲队站稳足跟的新人。就算苗子只剩下了一个娃娃,自己也不会放弃最后的希望。
异种411间奏:师徒
时间:2011…5…522:14:43字数:2780
三团交战已经成为过去式,金刚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起码表面上看来是没什么波涛翻起了。
树林深处,一个“女孩”挽着袖子正在伐木
没错,就是伐木具体描述就是用斧子将一棵枯树砍倒,然后运回家去。
或者在开始青奋的师徒之旅前应该先稍作个纠正比较恰当,这个砍树的“女孩”也就是四个新人中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其实是一个已经在读初一的男孩
一般小孩子三四岁时候稍稍打扮会男女不辨倒也正常,可已经十二三岁的大男孩还长得那么粉嫩嫩就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单是模样,言谈举止都相当的女孩化,身体发育更好像一点还没开始,身上衣着也是中性偏暖,甚至就连青某人也是在半天之后才发现自己大弟子的真实性别,当时丢脸的差点趴地上往脑门上写个囧字。
小男孩名叫杨一,简单到返璞归真的名字反而给人诸多联想。出自一个书香世家,却因为姥姥那边的一个奇怪规矩而从小被当女孩来养,曾经发生过小学同学一年还有男同学把他当女生欺负的记录,刚上初一一个学期已经接到了两封男同学的情书……其实他本人倒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雌雄莫辨的生活,真正困扰的反是他身边的人。
抱着相当的决心收下的弟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天赋技能,青奋刚开始还想着纠正过来让他成长为一个堂堂男子汉,但脑子里瞬间闪过了自己也曾女装闹出无数悲喜剧的故事,顿时又变得没了底气。
算了作罢,谁规定一个长得像女孩的男孩就不可以顶天立地的青某人最后只能用这话给自己打气了。
前事闲话稍叙,镜头再转回现在。
只有鸟鸣虫吟的树林中,小一挥动着那把杵地上几乎到他胸口的斧子一下又一下砍着枯树。这就是青奋给他的初期训练,没有花哨的架势,没有高深的盘脚运气,更没什么三百年的秘招相授,有的只是砍树。
那柄斧子连铁头带斧柄重达十二公斤,别说是个孩子,就算是个成年男人抗着这玩意走上几里路没准也会累得吐舌头。所以青奋对小一的要求不是背着它跑步,而是教他怎样在动作间协调自己全身的力,让斧子的重量变成自己的帮手而非敌人。
力由地起,自腿至腰,活用腰力借势甩动手臂。再说白一点其实和运动员投掷铅球、标枪的要领差不多,毕竟同样的人体结构,没理由最佳发力的方式会变成两样。
可这话说来轻松,笨一点的准运动员可能几个月都无法将动作做到标准,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论动十二公斤的大斧子砍树,这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第一次挥动斧头就闪了腰,师傅就在旁边坐着,拿出一罐喷雾剂给自己伤处喷了两下,又捏了两下,淤积与腰间的滞碍感神奇的消除了,可闪了腰的痛楚却依然留在了小一心里。
小心翼翼的第二次举起斧子,这次又因为太过小心而行动迟缓,那细细的手臂怎么举得起这么沉重的东西。手上一乏力顿时斧子掉落在了脚面上,沉重的钢铁顿时砸裂了左脚大拇指。
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眼看就要流出来了,小一猛一吸鼻子又将它们都吸了回去。青奋依旧是神色不动,掏出药膏来给他抹上,这种小小外伤对于无限世界的特效伤药来说几乎是药到伤愈。
两次受伤两次敷药,小一很聪明的领悟到了师傅这行动背后的含义——直到完全掌握砍树的要领之前,别想用任何手段逃避修炼。
他猜得没错,青奋还真就这个意思。对于无限世界来说,要让自己**强大甚至内息满满,或者有那么一手两手的绝活那太简单了。只要这次任务一结束,回到庇护领域里小一就应该有一笔不菲的资金,到时候随便打扮都能让自己变成超人。可正因为如此,所以更需要在那之前让这个徒弟先知道凡人练功是怎么回事
甲乙两人赛跑,都用两条腿,你追我赶累得半死,彼此都只能靠赛前赛后那数不清的汗水来稍稍拨动胜负的指针。突然有一天,规则改了,大家不用脚跑而变成赛车了,人手一辆车随便就能跑出之前数十倍的速度。很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本能的放弃了自我的修练。既然是赛车,那只要不断的加强车辆的性能就好了,再好的技术难道能让自行车跑过汽车?能让汽车跑过飞机?所以,只要能够掌握手头上的车辆性能,就已经足够了
必须说这种说法有它的道理,顺手抓一个纯新人把他灌顶成十二关的金钟罩,就算青奋的如何真本事大概也会被打得满地找牙吧。但不知道是自欺欺人还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好像选择性的忽略了一个事实:汽车确实可以将自行车甩得连尾气都看不见,可假若对方不是自行车也不是飞机,而是与自己同样的汽车呢?两辆性能相似的汽车并在一起再赛,胜负不又和跑步一样,回到了由赛前的准备来决定的地步了吗?
提升车辆的性能是为了跑赢比自己差的车,训练车技则是为了赢过车辆性能相近甚至略胜自己一筹的车,二者的结合将甚至可以让汽车跑不过飞机的时候留下一丝下次再赛的本钱。
场上的胜负决定在场外,青奋深信这一点。如果是其他人或者他不会勉强,但既然是自己的徒弟,那就不会允许他成为一个积木哪怕是最高端的积木
第三次小一挥起了斧子,可错误的用力姿势让他直接斧子脱手飞了出去,粗糙的木柄在嫩嫩的手心擦过拉出了两道血痕,木刺扎进手心疼得直钻进了骨子里。
不用任何人督促,十三岁的男子汉自己快步小跑了出去,两手拖着斧柄将那重兵器拽了回来,将手伸到了师傅面前。
异种412尸化的猴子
时间:2011…5…61:02:15字数:4043
412尸化的猴子
日升日落,七天过去了。古人有一夜白头到传说,青奋虽然相信某些特殊事件能让人在极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但终究没见过……之前没见过。
七天时间,除了传说中星爷那样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否则一般人很难看出与之前能有多少的不同。但在杨一身上,青奋却明显感觉到他与之前已经判若两人了。
“师傅,喝茶”小一恭敬的将煮好的茶端到了青奋面前。青奋端过茶先嗅了嗅香气,然后才轻轻抿了一口。结论是,或者自己太笨或者是这小子太聪明,他七天泡茶的功夫大概和自己学茶三个月的程度差不多
两人所在的居所是一间粗糙简陋的小屋屋子或者会有人不同意,六根柱子由长短不齐的一人合抱粗细两人高的树桩做成,没刨树皮两端也没推整齐,完全是被怪力生生插进了地下勉强早就出一个登高的平台。房梁则是长树枝架起,然后一堆干透的细树枝厚厚堆在上面,就算是做成了屋顶。没有墙没有门,确切的说,这其实像一个亭子更多过像一间屋子。
这间入不得任何建筑师法眼的亭子就是杨一七天来的杰作。砍倒了六棵大树,截成近似的长短,然后由师傅插进了土中。再让自己披来了大堆碗口粗细的长树枝做梁,最后再用细枝搭成了屋顶。耗时七天七夜,甚至有两天是淋着大雨在开工,当最后一片屋顶架设完毕,看着自己那粗糙又精致的作品,杨一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填满了自己的内心。
砍了七天的大树,手掌褪皮了不知多少次。爬高爬低,好几次从四米多高的地方掉下来摔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熬过去了。
眉宇间都市孩子通行的娇气已经脱得看不出来了,眼神中的自信也被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