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梳女-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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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荣紧挨着,我用潜水手电能清晰看到徐荣动作。
我看到,徐荣稳住身形后,就单手紧扣着阴水怪的面部鳞片,用右手从潜水服的装备袋里取出一不透明的粗大针筒。
我咬着潜水手电,也单手紧扣着阴水怪的面部鳞片,再手势问询徐荣想要干嘛,徐荣将针筒递给我,再给我一个稍安勿躁手势。
接下来,徐荣从装备袋里再取出一折叠钢针针头,再示意我配合他组装起针头和针筒。
我和徐荣刚组装好针头和针筒,阴水怪再次饮水。
我和徐荣立刻紧扣着阴水怪的脸部鳞片,紧贴着阴水怪的脸部以免被冲走。
随着冲来的水流变缓,徐荣双手松开鳞片,将针筒快速朝下推去。
等针头处有红色液体流出,徐荣用针头沿着阴水怪脸部鳞片生长方向,刺入阴水怪脸部层叠鳞片。
我皱眉旁观着徐荣动作,没有去阻止他的动作。
徐荣之前没向我提及过他会如此,我相信徐荣不会拿我们两个的性命开玩笑。
徐荣边把针头刺入阴水怪脸部层叠鳞片,边持续将针筒朝下推。
随着徐荣动作,阴水怪的脸部用力晃了几下。
我连忙单手扣着鳞片,伸出右手努力帮徐荣稳住身形。
阴水怪的脸部用力晃了几下后,阴水怪没再有多余反应。
赶在阴水怪再次饮水之前,徐荣把针头尽数没入阴水怪脸部鳞片之中,把针筒推到了最底部。
阴水怪再次饮水之后,紧闭着双眼,持续静静待在潭底。
徐荣取出苏外公为我们分别准备的,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的尖锐利器,开始去撬阴水怪的一片鳞片。
徐荣的这次动作,没有引来阴水怪任何多余反应。
如此情况,我不等徐荣手势示意我帮忙,也就双手离开鳞片,跟徐荣合力去撬饮水怪的鳞片。
深处深潭,我比徐荣更容易发力。
我和徐荣合力撬起那鳞片后,我再取出背包里的三棱刀,跟徐荣一起沿着鳞片与阴水怪面部交接处,以最快速度去割阴水怪的鳞片。
直到我和徐荣得了鳞片,阴水怪还持续紧闭着双眼静静待在潭底。
徐荣抱上偌大鳞片,我扔了三棱刀拉着徐荣即时远离阴水怪朝上游去。
我和徐荣离开的很是顺利,水潭里持续没有异状出现。
徐荣朝上游的速度很快,我手势提醒他要控制速度。
正常潜水者从深水处上浮必须要控制速度,否则会给潜水者带来一系列不适反应。
一系列不适反应,可能会导致正常潜水者丢了性命。
徐荣回我一个加速手势,更加快了朝上游的速度。
看到徐荣的反应,我更添紧张情绪。
我和徐荣过了那段,我不借助潜水手电只能睁眼一抹黑的水域后,徐荣再解开他腰上的配重带。
随着徐荣解开配重带,他身上的配重朝水下沉去,他朝上的速度更加快不少。
我和徐荣甫一游出水面,徐荣就吐掉了嘴里的呼吸器,急声催促我立刻强召鬼魂带我们离开。
我顾不上追问什么,即时心意相通阿音。
阿音现身后,立刻用鬼力同时裹着我和徐荣离开石窟下层,再远离石窟。
不等阿音撤掉鬼力放下我和徐荣,有巨响从我身后传来,大地随之震颤。
第一百五十章 易门
我速度回头望去,我看到。石窟位置的山脉已然倒塌。
正准备撤掉鬼力放下我和徐荣的阿音,即时继续带我和徐荣更远离石窟位置。
等阿音撤掉鬼力后。徐荣边快速去脱潜水装备,边告诉我。他配置的专对半妖的麻醉剂,虽然强效但时效不长。
石窟处的山脉会倒塌。不外乎是阴水怪怒了。
我们之前虽然为这次行动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但我们想要击杀阴水怪依然太难。
他知道他配置的麻醉剂。对陆生半妖有效。
他不清楚,那麻醉剂对于阴水怪这样的水生半妖到底能起多大作用。
他考虑着或许能有效,也就配置了麻醉剂。并找人制作了针筒和针头。
阴水怪是庞然大物,就算麻醉剂对它无效,针头对它的刺激也不会引来它太大反应。
他不清楚麻醉剂对阴水怪是否有效,他不想我把希望寄托在麻醉剂上面,所以他才会瞒着我。
我听着徐荣的告知。心中庆幸不已间,把偌大鳞片递给阿音,心意相通她,让她将鳞片先带入琳琅碗内。
阿音依言而行后,待在琳琅碗里心意相通我,说我太胆肥了点。
阿音的话让我苦笑,如果我不是太过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棋子之命,我根本不会再去招惹阴水怪。
我协助徐荣脱掉潜水装备后,扶着脸色苍白身体持续在微微颤抖的徐荣再去乘坐的士。
我问徐荣他需不需要去医院,徐荣说不用,说他只是体力透支的太严重了些,他歇歇就好。
我和徐荣打的回返太极拳培训班的路上,徐荣向我问起阿音,我向徐荣坦言,阿音已认主于我,我随身携带的灵物,就是阿音所待的空间。
徐荣点点头,没再追问什么。
我和徐荣回到太极拳培训班所处楼房的后墙后,我让徐荣等着我,也就准备沿着楼墙外的下水管道,爬回太极拳培训班拿绳子。
徐荣现在的状况,难以顺利爬回培训班。
太极拳培训班临着楼墙外下水管道的窗户这个时候打开,我抬头望去,我看到了满眼激动的苏外公。
我手势示意苏外公扔绳子下来,再拿绳子准备将徐荣绑在我背上。
徐荣爆红了脸颊,连连摆手低声说他可以爬回去。
我向徐荣保证,我有把握将他安全带回培训班后,强行将他捆绑在我背上。
我背着徐荣,顺利爬回培训班。
等苏外公将绳子解开,彻底放松下来的我,只感手软脚软索性就势坐在地上。
再入深潭去取阴水怪的鳞片,我一直都紧绷着情绪。
我表面淡定,其实我在苏外公挽留我时候,我心里很是挣扎。
我如何会不害怕,我只是不能将害怕情绪表露出来,免得感染了身边其他人的情绪。
徐荣给我拿来椅子,我摆手说坐地上就好,徐荣也学我坐在了地上。
苏外公为我和徐荣端来一大锅热汤,我坐在地上边喝汤边向苏外公讲述水潭经历,我说我和徐荣能取得阴水怪的鳞片,徐荣功不可没。
徐荣泛红了脸颊,闷头喝汤不接话茬。
苏外公拍拍我和徐荣的肩膀,笑着感慨我和徐荣都是初生之犊不畏虎。
我赞苏外公煲汤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苏外公笑着让我多喝几碗。
我喝完汤,将梦萝珠从背包里取出重新佩戴在手腕处,并把梦萝珠紧贴在我的脉搏位置。
苏外公问我佩戴的珠子是什么,我告诉他珠子为梦萝珠,以及梦萝珠的功效。
苏外公满眼思索状,再开口是说,陶姑对我很是在意,我点头说是。
徐荣喝完汤,从地上起来走上几步,说他力气已经恢复不少,我们今晚就可以再去暗黑地带。
我笑徐荣比我还心急,让他去洗漱后好好休息,我们明晚再去暗黑地带也不迟。
苏外公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叮嘱我晚上不要再修习本事,也要好好休息。
我对苏外公说遵命,回房间先取出背包里的物件,再从房间里另一背包里取出备好的衣服去洗漱。
洗漱后,我把换下的衣服和湿透的背包一股脑都塞到洗衣机里,再在洗衣机边等着晾衣服。
徐荣洗漱换衣后,我让他把湿衣服搁盆里去休息。
徐荣执意不肯,执意拿盆接水自己手洗衣服。
我和徐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问徐荣想不想再回学校。
徐荣说不想,说他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他对学习不感兴趣,他这样的大龄青年也不适合再从小学五年级读起。
徐荣的回答让我不由得笑起,我对徐荣说,他多讲话不冷着脸的时候很可爱。
我晾好衣服后,跟苏外公和徐荣说声晚安,也就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很快睡着,睡梦里,我和陶姑正在马来西亚拉卡威的海上游泳,水面突兀出现旋涡,我连忙紧拉上陶姑的手。
我和陶姑被旋涡卷入海底,我和陶姑甫一稳住身形,我再见阴水怪。
阴水怪脸部被割掉鳞片的位置还在流淌鲜血,阴水怪的身形呈梭形,身长有三四十米。
看到阴水怪我心中大惊,我立刻拉着陶姑再朝上游去间,阴水怪已张着大嘴露出尖利牙齿朝着我和陶姑追来。
眼见着阴水怪就要咬上我和陶姑,我奋力推出陶姑。
就在我身体被阴水怪咬上瞬间,我猛然惊醒。
此刻,天已经大亮。
我抬手擦一下额头冷汗,稳稳心神后也就起床。
我把我昨天晚上从背包里取出的物件装入房间里的背包时候,我不经意间内窥了下琳琅碗。
我发现,琳琅碗里只有阿音和鬼衍,阮天野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琳琅碗。
我疑惑着阮天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里,收拾好背包也就离开房间去洗漱。
早饭后,我待在培训班跟着苏外公学习太极拳本事。
持续没看到徐荣,我趁着暂停休息时间段问苏外公徐荣去了哪里。
苏外公告诉我,徐荣去联络跟他一样臭脾气的人去了。
我问苏外公,徐荣联络的人是否都是灵宝派的弟子,苏外公摇头说不是,说徐荣对许多门派都很门清。
苏外公回答完我的问题,笑着问我准备给我的门派取个什么响亮的名字。
苏外公的问询让我怔愣,我迄今为止,我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想到陶姑曾向我提及易之境,我对苏外公说,我们的门派,就叫易门。
“易之境,易门,不错不错。”苏外公赞赏目光看着我点头说好。
听到苏外公也提及易之境,我让苏外公跟我讲讲,他对易之境的了解。苏外公所讲的,跟陶姑之前跟我讲的大差不差。
快到中午时候,我接到钱厚有电话。钱厚有说要请我吃饭,让我顺道叫上苏姨。
我哭笑不得问钱厚有,他让我顺道带上苏姨的原因是什么。
钱厚有沉默会儿告诉我,他最近有和苏姨约会,他在追求苏姨。
他和苏姨本来好好的,苏姨今天上午突然跟他说,她不能接受他的追求。
苏姨不再接他的电话,他去苏姨公司也没找到苏姨。
他着急的不行,只能向我求助。
听完钱厚有的话,我大概也就明白了,苏姨是在顾虑康佳敏的态度。
我对钱厚有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钱厚有告诉我,他本就是奔着跟苏姨共度余生的目的去追求苏姨的。
我提醒钱厚有,钱多多之前中过黑巫术,他要及早治本,别给苏姨带来麻烦。
钱厚有告诉我,对方已经答应他,不再找他麻烦。
我挂了钱厚有的电话,再电话苏姨。
我告诉她钱厚有刚才跟我所讲的话,再告诉她,康佳敏对她再择偶的态度。
苏姨等我讲完对我说谢谢,我让她跟钱厚有联系下,我说中午的饭局我不去了,我不要去当电灯泡。
我等苏姨答应主动联系钱厚有后,也就挂了电话。
我在培训班待到夜色浓重,再和徐荣一起去往暗黑地带。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占卜
我和徐荣进入快到墓地时候,我让阿音把鳞片带出琳琅碗。再用准备好的黑布将鳞片包裹严实。
进入暗黑地带后,我在巫婆群里顺利找到我要找的巫婆。
我蹲下身体把黑布包裹的鳞片搁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已经得到鳞片。
那巫婆定定看着我。问我是想让她替我占卜,还是想让她教我塔罗牌。
我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巫婆缓缓摇头,告诉我。想学会用塔罗牌占卜的流程是简单事情,但想学会用塔罗牌准确占卜不是短时间事情。
我至少需要五年时间,才有可能。能够利用塔罗牌准确卜算命运,准确推出改命之法。
等到五年过去,我的命运已成定局,所有一切再无转圜余地,我无需再改命。
有些时候。占卜者利用塔罗牌,替人占卜出的命运推出的改命之法,言语会晦涩难懂。
占卜者如果不加解释,或许是占卜者本身也无法参透其中奥秘,或许是占卜者不能多讲。
占卜者之所以不能多讲,是因为占卜本身就是在窥破天机,多讲会招来天谴。
当天谴加身,任谁都避无可避。
有些天谴,会让人即时毙命。
而且,占卜只能占卜出个大概,不可能占卜得面面俱到。
她说过,我是棋子之命。
我不用让她跟我详解我是怎样的棋子之命,因为她不会给我解释。
如果我想让她替我占卜,她接下来只需要再替我推算如何改命即可。
巫婆提及,五年过去我的命运已成定局,让我心中震动,我盯着她,久久沉默。
巫婆的眼神还如枯井一般,她面无表情迎着我的目光,静等我选择到底是要鱼还是渔。
我不知道巫婆的话是否全部属实,我知道如果她的话全部属实,我必须是,要渔不如要鱼。
“举头三尺有神明,既然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