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电能王-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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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会儿,周阳索性把蜡烛也给灭了——做这些无技术含量的劳动,月光已经远远够用。
劳动本是枯燥的,但联想到今后丰收的喜悦,机械的挥舞又变得动力十足起来。而且周阳有一种感觉,这锄头是越用越趁手。越到后面,他似乎不用太大的力,就能轻松破开干硬板结的土地。
难不成,锄头也可以升级?
此章因为上传失误,两章合更成了一章,并且字错少了四百字,会在后面补上,请各位见谅。
第二百六十九章 怎么又是你?
梦想之岛,一切皆有可能。
锄头使用的时间越久,就会让周阳感觉越来越快,越来越顺手。那同样的道理,戒指里的短刀和弹弓,是不是拥有同样奇异的升级功能?
戒指啊戒指,你空间还隐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只可惜自己当初的再三怀疑,让那个创造者收回了“梦想指南”,否则现在哪里还需要去探索猜测?
不过,也正是这种慢慢发掘,像挤牙膏一样的惊喜过程,令周阳体味着一种经久不息的持续快感。
松土用了四个多小时,随着月亮的渐渐西沉,整个岛也跟着坠入了完全的黑暗。周阳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又翻身点起蜡烛,看一本之前带进来的小说。同样的一本外国名著,他曾经翻了好几次都没能看进去。没想这次掌灯夜读,竟让他耐着性子接受了那些生涩拗口的句子,感受到了那妙不可言的故事本身。
不知不觉间,一根蜡烛就燃完了。周阳合上书,闭上眼,脑子里尽是小说中的画面与镜头。把一本小说,看出一部电影的视听幻觉,多久没体味过这种深阅读的快感了啊。恩,好书慢慢翻,意境慢慢品。这书后半部分先不看了,留着存一存,等存出一点自己遐想的味道,再读。
点上第二支蜡烛,捧起另一本《宋词选》。
周阳说是对文学创作“略懂”,但实际上不过是近些年看了一堆网络小说,大学时翻过几本当红的畅销书而已。论真正的阅读体验,不论是外国经典名著,还是古典诗词歌赋,抑或是各时期各流派的代表作,他都没正儿八经地读过多少。所以,他现在的文学素养和创作功底,除了能勉强讲述几个都市校园里你闷我骚的故事。其它领域都还是空白一片。
这本《宋词选》,还是他上上星期去沙区图书馆,借书时刚好看到一个婉约美女要还,顺手拿回来翻翻的。和那本外国名著一样,周阳虽然知道它们是精华中的精华,经典中的经典。但现在网上刺激搞笑的电影、音乐、游戏那么多,哪还有精力来慢慢品这些?
此时却不一样。
周阳虔诚地翻开厚厚书页。低头凑近烛光一读,不知觉中竟嗅到淡淡墨香。随意地读了几行,挺好,但感觉还不太过瘾。曾听高中语文老师说,朗诵,是学好古文诗词的最佳捷径。周阳现在不为考试。不求掌控,却是油然而生出一股大声诵读的冲动。
翻翻目录,选了一首高中记忆很深刻的一首词,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周阳一连朗读了三遍,越读越大声,越读越有感觉。刚开始,他还有点点顾忌,总怕自己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被周遭的谁谁听到了嘲弄笑话。但慢慢的,面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清新,面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空旷,他的诵读开始纵情不羁。渐渐变得慷慨激昂。到后面,他更是伸开双臂狂奔,摸黑来到岛边,对着已有一丝蒙蒙亮的无边水域,放声吟诵:“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感觉真好。
接下来,又循着记忆诵了一首李白的《蜀道难》。顿一顿,又突发奇想地用四川白话碎念了两遍。苏轼是四川人,李白也在四川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还真别说,这两人的诗词用四川话读出来,竟别有一番风味。而有了这个开端,再继续去看《宋词选》里的那些词,那些意境体验自然就大不一样……
天亮了。
又凑合着吃了一点早餐,喝些水,伸伸懒腰,继续劳动。
先切土豆,把两三个“眼儿”切分成一块儿,8斤半土豆切了将近有60块。再前后大约间隔30厘米,左右间隔20厘米的种下去,这开发出来的土地就用去了一半。剩下的几平米空间,周阳用锄头大致勾出八溜小沟壑,把花生、黄豆、绿豆、红豆每样都试验性质地种了两小溜。
浇水,那半桶水显然是不够了。到外面接自来水进来,却又白白浪费掉一次出入的机会。
好在,周阳早就有过准备。之前网站上曾提示的“不准涉足水域”,应该指的是不要去岛之外的地方探索,但取点水上来灌溉总可以吧?他昨天买的麻绳和铁桶,就是为了现在的汲水。
但想是一码事,真正做起来却很难。
周阳有轻微的恐高症,而这岛边的每个位置,离下面的水域都是9米高。特别是最边缘的壁崖完全垂直,陡峭如刀削,人要掉下去,就根本别想爬上来。就在刚刚,周阳用绳子拴铁桶的方法试了一次。但等他战战兢兢地趴在崖边,费了半天劲把桶磕磕碰碰拉上来,铁桶里剩下的水还不到四分之一。
尝了尝,无色无味,不咸不甜,和普通自来水没两样。
但这种取水方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光靠每次从外面带进来的水,也完全不够啊。思量琢磨了半天,周阳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笨方法——自己挖建一个汲水码头。
从离岛边二十米的地方挖起,逐阶逐梯的下降,直至挖降到岛边时与水面相平。到时候,他就能顺着阶梯来到水边,把一桶桶地水装入蓝色方格,轻轻松松地来回取水了。
周阳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一旦做好了的决定,就会想方设法费尽全力去执行。虽然这工程量对他一个人委实太过于庞大,但只要是码头建好,对他日后的安全用水可谓是一劳永逸。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里长征,就从现在开始。
选好位置,在岛的东边破土开工。
这时候,锄头的神奇就展现了出来。周阳只觉锄把越使越顺手,锄刃好像也越用越锋利,锄下那些原本板硬如石的泥土,似乎也逐渐变得松软了起来。约莫六个来小时的功夫,他就锄出一片通往岛边,宽约4米,长近30米的杂草地。
只是目前没有筐,这么多镶着牛筋草、马蹄草的土块很难弄到其它地方。那就估且先晾一晾,等下次带进箩筐把它们先运走,再继续深挖。
接下来,睡会儿“午”觉,又继续这边的除草拓荒。中途累了,又喝点水,读会儿书,放开嗓子吼几首在外面从来不敢唱的歌,继续劳动。
当岛上的黑夜再度降临,周阳吃下最后一个馒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33个小时。饶是劳动很光荣,付出有回报,但这么长时间的一个人独处,周阳还是有些寂寞了。和绝大多数网友一样,他虽然向往大自然,偶尔渴望一下世外桃源的安静。但要是完完全全和现代都市隔开了,游戏不能打,美女不能望——这还有意思吗,还不把人给憋疯了?
种田流的最佳境界,是身在都市,心怀桃源。
觉也不急着睡了,周阳准备先出来活动一趟。四指相扣,四指相连,两个大拇指相对,一碰……
再次回到现实,睁开眼,小屋内简陋的摆设,竟给他一种久违的亲切和温暖。看看手机,清晨4点45分,算算,没错,两个世界的时间比例还是1:9。
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登陆QQ,逛论坛,看新闻。但外界才过去短短4小时,人们都还在睡觉,哪里来什么新闻八卦?周阳收了QQ农场里的香蕉,本打算回岛上睡觉,然后继续劳动开拓。但干坐着发了一小会儿呆,却还是决定先在外面缓缓再说。
毕竟现在的岛上百废待兴,又是大冬天,又没啥娱乐活动,给不了他家的感觉。
于是点开桌面上的文档,准备续一会儿那种大种马的小说。
有了昨天的那两个香艳、暧昧场景,周阳对这方面的灵感也提升不少,描述意淫起来也挺入戏。短短不到80分钟,他就噼里啪啦的写了1700多字,这已经远超他400每小时的龟速了。
更离谱的是,这纯粹是瞎编乱造的激情戏,竟把他自己给写亢奋,把自己的欲望给勾了出来。掂掂时间还够,那老规矩,看一会儿片,用手自我安慰一下。但屋子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周阳怕一会儿太激动、动作太大把老潘给吵醒,那就不好意思了。
于是只好选了部舒缓一点的短片,关上灯,戴上耳塞,左手轻轻抚摸,享受细水长流的温吞小快感。直到十多分钟的酝酿,欲望蓄积得铺天盖地的时刻,他这才开门冲向厕所。准备在火山爆发的前夕,来几下更猛烈、放肆、疯狂的……
结果,结果等周阳双眼迷离血红,全身躁动颤抖,不顾一切冲向厕所门的刹那——他撞到了一个人。一个头发湿漉漉,上身套一件完全露点的薄T恤,下半身光溜溜一片的女人。
啊……啊……啊……怎么又是你?
第二百七十章 围堵,三个大杯具
现实比小说更YY。
几个月的生活习惯,让周阳想当然的以为,现在厕所里绝不会有人。而且他正在欲望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直接穿了条内裤就冲了出去……哪想厕所里还有这么个正在洗澡的尤物,两人身体碰撞的瞬间——坚硬对柔软,再加上视觉上的震撼冲击,周阳一个忍不住,倾泄了。
真TM羞死个人。
空气里,立马弥漫出一股腥臊的麦香。周阳惯性地抽搐了两下,愣在原地,回味悠长傻掉了。那姑娘也是大脑空白了好几秒,这才双手紧紧地捂住下面,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啊——啊——啊——”
这声音凄厉,惊恐,分贝直逼珠穆朗玛。
周阳回过神,慌张地:“你别叫啊,对不起,对不起,误会……”
姑娘却是吓坏了,除了继续尖叫,还语无伦次地夹杂着“滚开”、“救命”、“变态”、“色狼”、“偷窥狂”……
周阳想要解释,但想想自己刚刚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再瞅瞅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真是瓜田李下一时百口莫辩啊。没奈何,只得说:“姑,姑娘你别叫了,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先回屋穿件衣服,等会儿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好不好?”
那姑娘失态尖叫了这一小会儿,情绪也稍稍缓和了一些:“恩……不,不要,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滚,快滚出去啊!”
周阳如蒙大赦,慌忙转身出门,准备穿过客厅回屋。
但,一切都已经迟了。
刚刚听到尖叫声,屋子里的几个房客都已经惊醒。这下纷纷开了门出来,几个人睡眼惺忪地聚集在客厅,正准备过来一探究竟。罗玲都快急哭了:“是吴璐,是吴璐……在厕所洗澡。我好像听到她喊救命了……”
顾倩倩骨子里毕竟也是女人,这下不禁也慌了:“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有外面的人潜进来了?我报警……”
老潘却是挥手拦下:“别急,别什么事都麻烦警察,要真有什么人撞进来了,还怕我们几个爷们治不了他?蓝医、殷写、牛管,操家伙,咱们上!”
这三人都是“六室一厅”的老房客。彼此熟了,老潘按着职业给每人取了个绰号。
蓝医,真名叫蓝玉强,和老潘一样,是个大龄的考研男。但和老潘整天醉心于花间不同,他是一个标准的学究型妻管严。23岁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卫生院工作了两年,认识了现在的老婆。然后在老婆的威逼利诱下,加入了考研大军,这一考就是4年。4年前他老婆还是个小护士,4年后他老婆都晋升成护士长了,他还在一边换着工作,一边考。而且他老婆已经再三重申:“什么时候考上了同济。什么时候才让你进我的洞,上我的床。”
杯具。
殷写,又叫殷铭,一个半路出家的写手,一个悲情的“坐”家。年纪和周阳差不多,也是24岁。据说曾经是风华大学的高材生,还拿过国家奖学金。可他不知中了什么毒,大二那年突然退学要写小说。而且当时还信誓旦旦地说。半年内要出版一本超过《三重门》青春小说,一鸣惊人。结果这都五年过去了,除了憋出满脸不再青春的胡茬,和那两百来万的啰嗦日记,他还是没能憋出一部令人满意的作品来。
也是一个杯具。
牛管,真名叫什么不知道,别名人称二黑。一是因为人长得黑。又瘦,跟个非洲难民似的;二是因为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国际顶尖的黑客。牛管的经历也是坎坷曲折,听说他是初中还没毕业。就被父母逼到渝城来打工。然后日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