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2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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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琴房?”郑燕子说:“你家房子真大。”
过了会儿,大狗吃下肉块,白路带他们坐电梯上楼。郑燕子说:“你真厉害,在三环边上有这么大房子,房子里还有电梯。”
白路不知道怎么接话,沉默引着一人一狗进入琴房,然后说道:“你先忙,有事情喊一嗓子就成,我在隔壁。”
郑燕子说好,摸索一遍钢琴,开始工作。
白路站在门口看了会儿,转身去隔壁屋打台球。
刚玩一会儿,电话响起:“我叫张风,约个时间地点,我要和你比武。”
张风?你就下雨关我什么事?白路说:“我不认识你。”挂上电话。
又过了会儿,何山青打电话问:“大狗走了没?”
“你是猫啊?还怕狗?”
“少废话,走了没?”
“没走。”
“你去死。”何山青不是害怕狗,是害怕大狗。那玩意那么大,一口能咬下二斤肉,万一再传染狂犬病……
何山青刚挂上电话,鸭子打来电话:“在家吧?别出去,找你有事。”
半个小时后。鸭子和林子一起过来,坐到客厅里说话:“有剧本了。”
白路打量下鸭子,空着双手,也没拿包,随口问道:“在哪?”
“就在眼前。”鸭子学电视剧里的人玩神秘。
“什么玩意?”
“就是你,欣欣说你比较有意思,改编一下可以拿来拍戏,我觉得不错,拍你的生活,先拍个一百集。努力帮你吹牛皮。”
“我说。你能不能靠点谱?”白路叹服:“你真是个人才。”
“反正也找不到本子,就拿你凑合凑合,是吧,林子?”
“没时间陪你疯。”白路去厨房做饭。
为招待郑燕子。这家伙很是认真的做了几道菜。然后上楼请郑燕子:“先吃饭。吃完饭再弄。”
郑燕子回话:“就好了。”
白路就在地毯上坐下,盯着大狗看。
大狗却不看他,下巴贴在地毯。偶尔眨巴下眼睛,很是安静。
又等了半个小时,郑燕子合上琴盖,拍手道:“成了。”又说:“你这琴真高级,我都怕弄坏了,音色特棒。”
白路笑笑:“吃饭去。”带着郑燕子下楼。
郑燕子推说不用,白路也不理,只管带去饭厅。
饭厅里,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在大吃二喝,一口酒一口菜吃的很是过瘾。看见白路过来,林子赞道:“你这菜做的,哏儿了。”
鸭子接话问道:“小三怎么了?敲门不开,还让我们滚蛋,不是被你爆菊了吧?”
俩人刚说完话,看见后面慢慢走过来的大狗和郑燕子,好奇问道:“这是?”
“是你个脑袋是,让让。”把林子和鸭子赶到一起坐下,请郑燕子坐好,去厨房端出两道菜,放在郑燕子面前。然后警告鸭子和林子:“敢动一筷子,打断你们腿。”
“你要疯啊。”鸭子鄙视道。
郑燕子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打扰了。”
这是什么来路?鸭子、林子十分好奇,饭也不吃了,就看着郑燕子。
白路一见,给了一人一巴掌:“吃饱了赶紧滚蛋。”
“哦,我们看电视去。”鸭子和林子离开饭厅。
白路:“你先吃,我去喊人过来吃饭。”去找丁丁。
那家伙睡的四仰八叉,完全没有美女明星应有的觉悟。经过好一会儿折腾总算起床,去陪郑燕子吃饭、说话。
丁丁很有点本事,一顿狂聊,很快知道郑燕子许多事情,比如她以何为生,做过什么,擅长什么。
郑燕子以调琴为生,三百块一次,并不很赚钱。偌大北城有无数调音师,钢琴又不用天天调音,对于她来说,一个月能挣上三千块,已经算是不错。其他的,爱好唱歌画画,想去旅游,反正有很多梦想,可惜都没能实现。
饭后,白路支付工钱,然后送郑燕子进电梯。
回到房间,丁丁找他说话:“你居然是食神?不过食神啊,能不能给郑燕子做点好吃的东西送过去?”
白路恩了一声,随口问道:“什么食神?”又问:“你知道地址?”
丁丁回答第一个问题:“没什么,反正有人叫你食神,今天算了,明天做好饭,我去送。”
“成。”白路去收拾饭桌。然后去敲何山青的门:“大狗走了。”
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响起,保安打电话说:“白先生,您能下楼一趟么?调音师挨打了。”
高档小区严格管理,外面来人要登记,保安送郑燕子来按门铃,知道是白路的客人。
怎么个意思?还有人打瞎子?白路马上出门,看电梯灯,显示在一楼,直接跑步下楼。这家伙玩跑酷,从楼梯扶手往下滑往下跳,十八层楼,不到一分钟,他已经跑出大楼。
楼外面十米远,郑燕子很委屈的蹲在地上,怀里是大狗。郑燕子死死抱着大狗,不让它跑出怀抱。大狗只在呜咽,怕吓到主人,忍着没有大叫。
第三百二十八章多退和少补
此时,郑燕子身前是两名保安,一面护住郑燕子,一面跟一个五十岁的西服男人解释什么,那男人身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穿的少,打扮的漂亮。不远处站着几个人看热闹。
白路几步跑过来:“怎么回事?”说话的时候打量西服男和穿的少。
穿的少冲保安大喊大叫:“这么大的狗,你们就不管管么?咬到人怎么办?这么贵的物业费都是白交的?这里是高档小区,哪里跑来的野狗?”
西服男也是一脸不忿表情:“这他马哪来的野狗,把我家晓庆都吓到了。”
保安低声解释,低声赔不是,可越这样、这俩人就越不依不扰,穿的少指着郑燕子骂道:“赶紧轰出去,再有下去,我投诉你们。”
白路走到保安身后,蹲下来跟郑燕子轻声说话:“没事了,我来了。”扶她站起来。
郑燕子小声说:“对不起,麻烦你了?”
白路呵呵一笑:“是我麻烦你。”转身扒拉开保安,对着西服男和穿的少轻轻说话:“道歉。”
西服男正一肚子气愤,听到这话,大声喊道:“你说什么?”
“抱歉,是我没解释清楚,现在重说一遍,你们俩给郑燕子女士和小白道歉。”白路认真说道。
“你他马的说什么?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就道歉?是她的狗吓到我们,不是我们吓唬她。”西服男喊道。
“你死不死的,赶紧道歉。”说着话去看大狗。大狗很乖的卧在地上,好象是自己做错事情,一直垂着头。
“你怎么说话呢?你是谁?这是你朋友?你朋友的狗吓到我们,应该是你们道歉。”穿的少大叫道。
白路笑笑,刚想说话,郑燕子突然小声道:“对不起。”而大狗就一直低着头,一动不动。
白路有点怒了,转身问保安:“说说是怎么回事。”
旁边看热闹的一听,大光头还真有意思,不问事情原由就让人道歉。不由多打量几眼。能在这里住,还敢如此不讲理,说不得又是什么二代子弟。
保安说:“这位女士下楼,和这两位先生女士走个对脸。这位女士害怕。往后跑。摔倒了,这位先生去踢狗,这位女士去保护狗。被打了几下,然后我们就来了,给你打了电话。”
这是一段极其精彩的描述,白路硬是没听明白,看那保安一眼,哥们,以后谁再敢说我没文化,我就把你拽去。
边上有个看热闹的大娘做补充:“这姑娘和狗出门,这闺女正进门,看见狗吓一跳,往后一躲,从台阶上摔下来,然后就吵起来了,不过这狗没咬人,挨踢的时候都没叫唤,这姑娘还挨了好几脚。”
大娘的解释也很迷糊,幸好有手势做注解,白路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笑着跟穿的少说:“她出门?你进门?被狗吓到了?好,被吓到算是狗的不是,我替狗给你道歉行不行?可问题是这么大个门,这么大个玻璃,这么宽敞的地方,你看不到么?你瞎么?非要碰到一起才发现有狗?还有你,很英雄啊,踢狗?打人?还是那句话,道歉,赔钱,然后滚蛋。”
“你是谁啊?”西服男:“哪来的小流氓?这楼住户我都认识,你算哪根葱?”
“不用道歉,我们走了。”郑燕子跟大狗小声说道:“走,回家。”大狗马上站起来,转头往外走。
一人一狗,狗身上是导盲牵引带,带子的另一头握在郑燕子手里,慢慢往前走。
“不许走!你还没道歉呢?吓到我怎么说?报警。”穿的少喊道。
白路看看大狗,笑了笑,反手一个耳光扇过去,啪的一下,穿的少半边脸蛋迅速红起来。
白路笑着问:“道歉是么?我给你道。”抬起再一脚,踹在女孩肚子上,蹬蹬蹬连退几步,摔倒在地。白路轻声说话:“对不起,够不够?不够我可以继续道歉。”
女孩懵了,愣了一下才大喊大叫起来:“我叉叉你马的,老黄,报警,我要弄死他。”
西装男老黄没想到白路会动手,指着保安喊道:“赶紧拦住这个小流氓,报警,我要报警。”边喊边去扶穿的少。
听到后面打起来,郑燕子转过身说话:“别打了,是我的错,别打了好么?”她看不见,只能张着手说话,很焦急,却使不上力。
白路笑道:“没事的。”又跟保安说:“那谁,麻烦你去调下监控,给我数清楚谁打了狗,打了几下,谁打了郑燕子,打了几下。”
保安为难道:“不用吧,都是邻居,咱息怒……”
“赶紧去,别逼我打你。”白路瞪他一眼。
保安赶紧说:“我没办法啊,去监控室得经理才可以……”
“那就找经理,今天的事情,我想好好说道说道。”
见白路这么凶狠,老黄隐隐有点不安感觉,可是气头上,谁又能想的太多,拿出电话报警:“我是黄昆仑,龙府别苑,有人打我。”
听这家伙的语气还是个名人?白路看着老黄笑笑:“你敢报警?”
黄昆仑冷哼一声,问穿的少:“痛么?”
穿的少呻吟道:“痛,这次一定要告死他。”
白路嘿嘿一笑:“欢迎,不过呢,在警察到来之前,我得先出出气。”走到黄昆仑身前啪啪啪啪连扇四个耳光,然后说道:“多退少补。”冲保安喊道:“死人啊?找经理拿监控!”
“哦。”保安只好给经理打电话。
老黄被打懵了,什么是多退少补?指着白路骂国骂:“干你马的,老子要弄死你。”跑一边继续打电话:“刘局,帮帮忙,我被打了。”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郑燕子摸索到白路身边,抓着他衣服说道:“是我的错,不闹了好么?”
白路轻声道:“别怕,我帮你出气。”
“不用出气,我没气,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是我请来的,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一定帮你出气。”
“可是,我没有时间,我得回家照顾姥姥。”郑燕子低声说道。
一句话击中白路心灵,他光想着替人出气,却没想那个人是否在乎这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并不是你帮忙出气就是做了好事,对于某些人来说,更在意的是时间。
生死之外无大事,什么冤枉委屈全不重要。
白路咳嗽一声:“对不起。”他很少给人道歉。
郑燕子说:“是我的错,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免费给你调琴。”
白路笑笑:“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能回。”
“你自己能回是你的事,我送你是我的事,走吧。”白路推开保安和人群,引着郑燕子往外走。
“不许走,你不许走。”黄昆仑大喊道。
白路回头看他一眼:“不让我走?成,等我回来。”他本来已经决定放过这个混蛋,不想这家伙反是不依不饶,那就继续吧。
“不许走,保安拦住他。”黄昆仑大喊道。
“别怕,我住顶楼,不会跑的,等我回来。”白路去开车,送郑燕子回家。
郑燕子住在北四环附近,原本住二环胡同,后来拆迁给补偿款,买来买去,只能在四环靠里一些的位置买房子。
她家在一楼,门口有个十几平米的小草坪,房子还算亮堂,三室一厅,建成十几年,已经算是老楼。
房间里有中药味,阳光最充足的屋子里躺着白发老人,八十多岁,行动不利索,牙口也不好,只是躺着听收音机。
来到门口,郑燕子感谢白路送她回来,邀请他进屋坐。白路说好,在屋里转悠一下,客厅很空,只有俩简易沙发和一个大茶几,没有电器。姥姥住一个房间,燕子住一个,还空着一个。
按道理说,一百多平的房子分成三室一厅,房间不会很大。可是所有房间都只有很少几样摆设,很空,房间便显得大了。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姥姥在屋里问话:“燕子回来了?”
郑燕子应了一声,请白路在客厅坐,第一件事是给小白解开导盲牵引带,让大狗有了自由以后,才去给白路倒水。
白路跟到厨房一看,发现郑燕子的手有两处烫伤,赶忙说:“我不渴。”从兜里摸出一千块钱交到郑燕子手里:“今天是我的错,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