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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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看看他的脑袋:“不好看。”觉得还是自己的二秃子发型顺眼。
二环周长三十多公里,按照一级车手的速度,几分钟就能搞定。
白路百无聊赖,问道:“何山青水平咋样?”
鸭子回话:“比不上我,不过他对手是于善扬,兴许能赢?”
黑子拿着手机和人通话,听到消息后走过来:“高少,三个车身的距离,于善扬领先。”
高远面无表情点下头。白路一听:“这是要输啊,一百万就没有了?”
司马智说:“废话,那家伙开的兰博基尼,你以为是什么车?”
黑子能得到消息,车神俱乐部那帮人同时得到消息,一个个大声叫好,男男女女的好不快活,有人打开汽车音响,两个漂亮女孩在大灯照耀下扭屁股摆头。在那辆车后面,有一男一女抱着亲,抱的那个紧,亲的那个猛,一下吸引白路注意力,盯住了看,这玩意在沙漠里可没有,一定要好好学习。
看完这一对,看下一对……我去,有俩爷们也啃在一起?太刺激了!白路摸出手机问高远:“这玩意怎么照相?”
九分多钟之后,于善扬的兰博率先回来,车停道边,下车后,挑衅的看着高远等人。
又过了十几秒,何山青的大红跑车出现,等他下车,面sè都有点发白。
高远没下车,只轻声叹息一下。鸭子不甘心:“我靠,这么慢?十分钟了,到二百没?”
于善扬笑着走过来:“谢了,又一张,还有谁想和我并一把?”
两车并齐,率先到达终点的赢,大伙儿都这么叫。
白路不明白,问高远:“他并什么?”
又输一场,虽然不是自己上场,可心里总不好受,高远冷着脸看于善扬。
见高远看自己,于善扬凑过来:“远少,并一把?传说你可是开过六分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六分钟?白路在心里计算速度,想一想二环的路况,冲高远伸出大拇指:“你那是做死啊。”
高远没说话,他不想理会于善扬,虽然心里有气,虽然一直在忍,可是还得继续忍!因为他答应过一个人,不再惹事,做一个好孩子,好好上班,好好工作,好好找个媳妇,好好生个孩子,好好过一辈子。
他不说话,于善扬更加嚣张。
这会儿时间,何山青略微缓过来一点,冲于善扬喊道:“孙子,再来,这次两张。”
“好啊,有人送钱岂能不要?”于善扬爽快答应下来。
看何山青方才的表现,被人拉的看不到车影,连灰都吃不到,白路劝道:“算了,别比了,等你们的林子回来吧。”
“怎么?没人敢比?堂堂的远航八少,连个敢开车的都没有?”于善扬哈哈大笑。
“这个孙子。”一向笑眯眯的司马智生气了。高远双拳紧握,忍了又忍,低声说:“回去。”
于善扬得势不让人:“真的不比了?走,换地方,去鼓楼欺负小孩子去。”
玩车的也有层次分别,一般情况,鼓楼人多,也多在那玩。简单点说,就是观众多,成就感强。不像这里,比赢比输,顶到天只有比赛两帮人知道。当然,车神俱乐部本来定位就高,不愿意和小孩与穷鬼混。
看着于善扬瘦瘦的脸庞,白路叹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几根手指很有亲吻他的脸的冲动。”
高远愣了一下:“你还能再恶心人一些不?”
何山青听明白这句话,起哄道:“快去亲吻,我支持。”
白路打开车门:“那个谁,我替小三和你比,敢不敢比?”
这句话一说,何山青急道:“我是让你去亲吻他,不是赛车,你去赛车,不就是送钱么?”
于善扬没听到前面的话,回头问:“什么?谁亲吻谁?”
车神俱乐部有个哥们喜欢男人,听到这句话,看眼白路,黑黑壮壮真xìng感,赶忙大叫:“卡木昂,我在这。”
还能再乱一些么?白路咳嗽一声,正sè道:“就是你,我……”看眼高远的黑sè桑塔那:“我用这车和你比,一圈四张,比不比?”
于善扬皮笑肉不笑的溜达回来,仔细打量奇妙的黑sè桑塔那:“用这个车比?能把前盖打开么?”
“废什么话,敢不敢比?”高远开门下车。他不愿意惹事,不代表不想出气,尤其是他很了解自己的车。
于善扬绕着桑塔那转了两圈,大家都是玩改装车的,就算不全明白,起码略懂一些。看过轮胎、底高,再有桑塔那的车壳,心里有了把握。冲白路微笑:“你想死,我成全你,钱呢?”
四百万,谁会没事带着满街跑?
司马智打开自己的车门:“在这,黑子来点钱,你的呢?”后面那句话是问于善扬。
于善扬自己有两百万,刚才赢了一百万,还少一张,想了想说话:“鸭子的车算一张。”
“成。”白路同意。
大家把东西汇聚到黑子手里。查点后无误,比赛再次开始。
何山青比白路还紧张,一劲儿叮嘱:“小心开,稳点,几个立交桥一定要稳,要看清道儿,千万千万别开错路,干上高速可就麻烦了,那个倒霉地方,老子就错了一次,一直干到四环才反应过来。”
“你是讲相声还是鼓励他?”鸭子问。
高远打开后备箱,白路问:“干嘛?”
“清清东西。”他车里的破烂确实不少。
“不用,就当压车了。”
“压车?”几个人面现惊讶表情,这家伙想开多少?
黑子在前面大喊:“并道。”
于善扬的兰博先过去,白路开着桑塔那慢慢晃过去。
如果搁到别的地方,看到桑塔那和兰博赛车,一定会大笑,会拍照留念,会瞧不起开桑塔那的白痴,会起哄嘲笑。
在这里不会,一帮公子哥就算再不学无术,可是整天玩车,起码能看出个大概情况。虽然心里都认为一定是兰博赢。
略微等了两分钟,大个儿美女走到两辆车中间。因为心中好奇,目光盯住了桑塔那看,也盯住了车里的白路。
黑子沉声喝道:“开始。”
美女两臂往下一挥,两辆车飞一般的shè了出去。
时速三百是什么概念?夸张点儿说,插上翅膀就能飞。
很多小型飞机的起飞速度不过是两百公里左右。
很多跑车的最高速度都能达到三百,世界顶级跑车能达到三百六、七。
何山青的阿斯顿,理论上最高时速三百。可他刚才连两百都没开上。当然,这个不是车的原因,是车手的原因。
于善扬的兰博,最高时速能达到三百二,甚至更多。可是他方才也只开了二百多一点。同样是车手的原因。
国内一般赛车比赛,受于场地等多种条件的约束,平均时速也就是两百左右。由此可见,时速三百,十分恐怖,按武侠书的写法,如同一道光影从你眼前划过,而你再想寻找,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噪鸣的声响在耳边萦绕。
现在,白路的桑塔那就开上了三百。
发车后三分钟,黑子的电话响起,接通后是一个人在大叫:“我去他大爷的,绝对过三百了,嗖的一下就没了。”
三百?桑塔那跑三百?黑子用疑问眼神看高远。
高远看回去,黑子赶忙说话:“高少,那面说,你的车开上三百。”
第二十三章我不是保姆
高远愣了一下,他的车经过改装,极速就是三百,不能再快了,而且开上三百,对车有很大危害。可是这家伙居然开上三百?
何山青听到后,哇哇大叫:“牛皮,牛皮,我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
又过了三分多钟,黑sè桑塔那如同一道黑sè闪电,嗖地从众人眼前划过,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绝对爆表了!只是,这家伙怎么不停车。
桑塔那开过去三分钟,于善扬的兰博姗姗出现,下车后大骂:“那是个疯子!去他牛的!”
五分钟后,桑塔那从辅路绕回来。下车后,白路讪笑:“不好意思,没注意,一下开过头了。”
“你到底是厨子还是车手?干脆当车手吧,那个多牛皮。”何山青高兴坏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鸭子也高兴:“哥们,行啊。”
黑子带着几个小弟送钱过来,另有一把车钥匙。高远随便打开一个包,掏出一沓钱丢过去,这是规矩。如果赌注小,随便收个三千两千,吃顿饭得了。如果赌注超过一张,看情况,五万起步。
黑子接过钱:“谢了。”
他们几个欢天喜地,人数众多的车神队员多是沉默不言,偶尔有人骂句疯子。
在二环开出三百的速度,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人群里走出个黑黑瘦瘦的家伙,走到白路跟前:“我叫大拇指,我没有那么多钱,十万你比不比?”
白路摇头:“开车而已,当个乐子,不用太认真,那个谁,谢了。”冲于善扬喊道。
于善扬气的差点儿咬碎牙齿,昨天在大庭广众被这家伙散了面子,今天又赢了他四百万,气得他想杀人。
欧阳挺稳的,小声劝道:“昨天赢五张,刚才赢一张,算下来,你赢两张,你占优,为什么生气?”
对啊,我还赢了两百万呢。于善扬指着白路说:“别着急,今天我输了,改天再比,走。”一群人上车,轰轰开走。没人搭理大拇指。
见白路拒绝,大拇指也没再纠缠,慢慢走下二环,上了一辆银sè轿车离开。
“被路子吓到了,都不敢让大拇指替他比。”何山青笑话于善扬。
白路看着一地钱,还有手里的车钥匙,随手丢给鸭子:“你的。”又跟何山青说:“你的钱不用还了,我自己赢回来了。”同时又拿一百万给他:“替鸭子还你的。”
“你有病是不是?”何山青瞪眼道。
鸭子也不敢相信,哪有人满不在乎给人三百万的?不要说三百万,就是三百块也不应该啊。
白路笑道:“电视里演的,得结交阔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方便,看我多虚心多努力。”
他不是不在意钱,但是人活一世,有很多事情不是钱能摆平的。比如于善扬,rì后如果起冲突,何山青凭什么帮自己?高远又凭什么帮自己?
现在利用开车的本领,赢一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钱,去交好他们,何乐而不为?
何山青还是摇头:“鸭子输钱,你为什么替他还?”
“是啊,一下就两百万,太多了,我不能要。”鸭子递回车钥匙。
“你还输了一百万,干嘛?不承认?”白路不接车钥匙,冲何山青喊了句,然后把剩下的钱塞进桑塔那车里:“这一百万是我的了。”招呼高远:“走吧。”
高远上车:“行了,就这样吧。”他是真看出来了,白路一点儿都不在乎钱,虽然知道白路别有所图,不过,自己认识白路,不也是有所图么?
见高老大发话,鸭子猛地抱住白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事儿说话,不给你办明白,你随便抽。”在二十分钟之前,他欠别人一百万。二十分钟后,一百万欠帐没了,车也拿回来,心里很高兴。
高远淡声说:“行了,以后别玩这么大,去鼓楼不好么?”
“是是,谨记高大少令谕。”鸭子高兴的去开自己的车。
何山青拎钱上车,问高远:“去哪?”
“去哪?回家!这都几点了!”高远开车先送白路,然后回家。
这一夜,大家各回各家。第二天是周末,沙沙不上学。白路带着她大采购。
现在是九月中旬,早晚两头凉,中午热。白路要给沙沙买衣服。
沙沙固执不要。
于是,俩人在商场斗智,白路哄她试衣服,说是给女朋友买,让她帮忙。只要服务员说好看,白路就掏钱。试了两次后,沙沙发觉有问题,批评白路:“骗子。”
白路笑:“骗子就骗子吧,现在去试鞋。”
“还买?前几天刚买四双新鞋。”沙沙已经知道是给自己买了。
“你现在上学,再买双运动鞋换着穿。”
俩人正在研究议论中,白路电话响了,接通后是装修工人:“老板,有个小伙儿找你。”
“谁?叫什么?”
“他说他叫豹子……”白路挂掉电话,告诉沙沙:“豹子来找你了。”
“啊?在哪?”
“买了鞋就回去。”
“好。”沙沙随便选了双运动鞋,二人打车回饭店。
在饭店门口站着一米七多的黑壮黑壮的少年,左右张望,不时问工人:“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在煎熬中等到白路回来,看见张沙沙抱着服装袋和鞋盒,一下窜过去问道:“你们在一起?他给你买的?”
一听这话,白路长出口气,新一代的麻烦又来了。
张沙沙没回答他的问题,反是问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在里面没被人打吧?”
豹子昂头说:“没事。”跟着又问:“你哪来的钱?我妈告诉我了,你拿钱赎我出来的,是不是问他要的?他凭什么给你钱?还给你买衣服?你……”
他很想问那个很不好问的问题,可是面对沙沙,没法张口。
张沙沙说道:“是向他借的钱,我给他打工还钱。”
听说打工还钱,豹子面sè稍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