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1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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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啊,谁说抢警察局了?是去里面找个人。”白路闭着眼睛回道。
派出所的晚上总会很忙,比如夏天夜晚,总有许多人去派出所报道,打架斗殴多是发生在酒后。冬天能好一些,不过具体能有多好得看运气。如果突发个什么重大案件,全市警察都得临时加班,不要说是一间小小派出所。
小道士问:“去找谁?”
“找个混蛋。”白路说:“你要是没事做,出去弄两身做贼的装备回来。”
小道士说不去,不过呆了会儿就自己出去,过上一个多小时拎个包回来。
晚饭也是他买回来,俩人好象真正的罪犯深居简出,吃饭时,小道士问:“不去踩个点?”
“有什么可踩的?”白路说:“你的任务是揍那个龟孙子,问出所有能问的消息。”
“你呢?”小道士问。
“我去搜办公室。”
“搜办公室?果真是抢劫警察局的节奏。”小道士说:“第一次做坏事就抢劫派出所,以后再做坏事会没有刺激感。”
白路说:“信不信我揍你。”
“你打不过我。”小道士吃口菜,马上抱怨道:“郁闷个天的,以为是肉,怎么是土豆?”
白路说:“你就这眼神?还怎么去派出所做坏事?”
“等吃完饭,决斗。”小道士继续吃很像肉块的土豆。
饭后没决斗。看电视。
住宾馆使用小道士的身份证,白路是偷摸进来。俩人看到下半夜一点,白路说:“行动。”
小道士说:“困,明天再干行不行?”
白路没理他,走到窗口往外看。
就是间很普通的旅馆,一、二层被租下来。楼上是居民楼。他俩的房间在二楼,朝外看会儿,推开窗又看了会儿,再回身换衣服、鞋,戴上帽子手套。
冬天置办做案装备比较简单,哪哪儿都有卖帽子手套的。
白路说:“你关窗。”说完话从二楼跳下去。
小道士没有选择权,只好先爬上窗台,虚掩上窗户,再顺墙滑下来。
白路朝外走。小道士隔十来米距离跟着,走到条阴暗胡同,白路拐进去。小道士继续前行,走到下一个胡同拐进去,然后慢慢走。
过不多时,身后开来辆车,从小道士身边经过,进到下一个路口才停下。
小道士稳步走过去。拐弯上车,汽车重新发动。朝派出所开去。
小道士坐在后面地上,再强大的监控也照不到他,那家伙一脸兴奋的跟白路说话:“太完美了,咱俩配合的太完美了。”
整个过程,事先没有商量,好象配合过多次一样。
白路在前面吐槽:“完美个屁。走着走着,一回头,人呢?还得偷辆车回来找你,真是头猪。”
小道士稍有点吃惊:“你没打算隐藏形迹?那戴帽子干嘛?”跟着又问:“这一路上有没有监控?”
白路说:“咱俩戴帽子,就算被监控拍到。谁知道是谁?”
小道士想想:“不管怎么说,配合那是相当完美,以后还可以来几次。”
白路没再说话,一路开到派出所附近,放慢车速,从派出所门口路过,然后开远。
小道士说:“为什么不下车?你不是说戴着帽子不用害怕被认出来么?”
“你真是头猪,咱是来派出所做贼,不看一下就进去?”白路开过五个路口才往回拐,接近派出所的时候停下。
白路说:“我先过去。”
“为什么?不相信我技术?”小道士说:“我很强的。”
白路看看他:“那行,走吧。”
白路下车,朝派出所摸过去。
派出所和他们住的小旅馆一样,楼下三层是办公场所,上面是住宅。不同的是单独有个院子。
白路没走正门,走去住宅楼门洞,进门,上楼,推开走廊窗,贴着墙壁攀到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再慢慢挪到派出所的窗户前面,轻轻撬开,从窗户进入派出所。
小道士眼睁睁看着白路攀进窗户里,赶忙喊:“接住我。”
不知道该说这家伙是有本事,还是胆子大,从楼道窗台往斜下跳,白路赶忙探出半拉身子,好不容易抓住小道士的裤腰带……
几秒钟之后,俩人坐在屋里地上说话,小道士埋怨道:“抓的不准啊!我伸了两只手出来,你抓我裤腰带?”
白路说:“抓住你不错了,就应该让你摔下去。”又说:“差点把我带下去。”
小道士说:“那不行,你那是公报私仇。”
白路问:“从三楼半往下跳,一点儿不害怕?”
小道士回话:“这有什么可怕的,跳个楼而已;倒是你这一身本事……全国有能难住你的楼么?”
白路也学他摸样开吹:“这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不方便,要是不穿衣服,我给你表演爬玻璃。”
“你还真能吹。”小道士问:“从哪开始?”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黑暗的人生
白路起身,仔细检查下身上,确认没问题,这才看办公室。把手机调到手电筒状态,大略照着看会儿,说:“好象是领导办公室。”
“领导?查查有钱没。”小道士来了兴趣。
白路说:“咱的目的不是钱。”走到门口听会儿,开门出去。
小道士跟上:“你的意思是可能有钱?”
白路说:“干活。”说着话往前走。
小道士说:“有监控。”
“你先等着,我去关监控。”白路快速行动,眼睛在两旁房门的门牌上扫过。
今天的行动很冒险,因为不能确定绑架老张女儿的混蛋是不是关在派出所,他只能希望关在这里,没转到分局。
同时又没见过那些混蛋的相貌,只能在看到关押者的时候,再辨别其身份,比如询问哪个是今天或者昨天抓回来,只要关着人,应该能问出来话。
一般情况,问案室和临时关押室都会在一楼。白路往下走,脚步轻的完全没动静。
下面大堂亮灯,门倒是关着的。没有人,也没有人声。楼梯两边是走廊,两边走廊暗暗的,不过装修的不错,墙面是白漆,墙围是蓝边,看上去干净整洁。
先找监控室,关闭监控系统,通知小道士下来,再慢慢寻找关押室。
所有房门都是关闭,好在有门牌,不用进去就能知道房间有什么用处。
找到问询室,往里走是铁门,应该就是关押嫌疑犯的地方。轻巧弄开锁头,尽量不发出声音,打开铁栏杆门。
确切说不应该叫铁栏杆,是不锈钢栏杆。亮亮的很好看。
再里面,居然是一道防盗门。
白路有点无语,这也太能取巧了吧。回头看,小道士正瞪着眼看他的手,估计是想学开门技巧。
白路说:“会玩不?”
“不会,怎么玩?”小道士问。
白路说:“最不喜欢防盗门。”
小道士想想问道:“你的意思是不会开?”
“怎么可能?”白路拿手机照着看锁眼。再用光照着把门边看一边,收起手机,拿出两个小细铁片……
运气不错,防盗门没有锁死,就是带上门,轻轻一碰就开。
打开门,里面亮着灯。
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也没有动静。才往里走。里面装修的同样不错,虽然是临时关押室,意外的是居然有四间之多,两两对面,四个栅栏门,也就是有四个临时关押室。
走廊里亮着灯,屋里是黑的。
原打算是见到里面关着的人,再分辨谁是谁。不想往里一走,俩屋子是空的。一个屋子里单独铐着个青年。坐在一米高的笼子里。
另一个屋稍好点,没有铁笼子,地上蜷睡着两个年轻女人,不过也是没有被褥。
屋里不冷,倒是能熬过一夜。
关押室里只有一个男人,这就不用问了。肯定是这个混蛋。
铁门好开,很快走进青年男子那屋,再打开铁笼子的门。
笼子的门没锁,从外面扣上,反正青年的双手被铐子跟栏杆铐在一起。
白路开门的时候。青年睁开眼,迷糊着看见黑头套,刚想说话。白路已经拽开门伸手进去,一掌砍在嗓子上,那家伙就软了,发出呼通一声,也有手铐跟栏杆碰撞发出的金属声。
夜晚很静,房间里更静,一下传出这种声音,对面俩女人醒过来,朝外面看看,什么都没看到,而接下来也再没有声音发出,俩人就又睡过去。
白路解开手铐,抱青年出来,小道士问:“你这是劫狱?”
“劫什么狱?带出去。”
“怎么带?还爬楼?”小道士问。
白路想了下:“带到楼上办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里:“不出声的揍他,问出所有想问的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问,我去找东西。”白路说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楼,去玩严刑逼供的游戏,白路还小声嘱咐一声:“身体外面不能有伤痕。”
“这个好玩。”小道士抱着人轻手轻脚上楼。
白路则是挨间办公室溜达,寻找有关于这件案子的资料,可惜找上一圈没有发现。
他是运气好,正常情况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么送到分局,要么送到看守所,很少会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决纠纷、处理打架斗殴一类简单案件。
白路曾经想过,如果派出所找不到人,只能第二天晚上再夜探分局,如果分局也找不到人,只好跟何山青那些人打电话,让他们帮着调查。
好在运气不错,第一站就找到人。不过,运气好归运气好,第一,他现在不能确认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闺女的坏人。第二,即便是确定就是那个混蛋,而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派出所管,自然没有相关记录留下,白路就找不到他需要的资料。
派出所有人值班,因为关着三个人,半夜还会检查一下。
白路时间不多,按房门牌的标记,有针对性的进入几间办公室,都是没有发现,就没再搜查,上三楼去找小道士。毕竟还不能确定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女儿的混蛋,万一打错人怎么办?
一上三楼,就能听见一种闷闷的嚎叫声,从嗓子眼憋出来,却又喊不出来,好象很痛的样子。
快步走过去,推门进入,到跟前看,青年嘴巴被塞满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外面勒着绳子,鼻子上还有个夹子。
白路说:“够专业的。”
小道士没接他话,继续折腾青年,方法是用针扎,他脱了青年的鞋和袜子,也不用捆着绑着,几针下去,青年就没有反抗能力。
青年很痛,满脑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满血丝。
白路说:“两条路,一个是老实交代你的事情,一个是享受这种幸福享受到天亮。”
声音沙哑,听着有点儿恐怖。
青年赶紧点头,可小道士没停手,继续扎针玩,扎一会儿,把夹子从青年鼻子上取下,让他吸几口气,再夹上继续扎。从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似乎根本没想问案,是拿青年当实验体练习技能?
白路说:“行了。”又冲青年说:“你有两次机会,一会儿千万别乱喊乱叫。”
青年不会乱喊乱叫,早疼的迷糊了,白路从他嘴里掏出一条毛巾,好奇的看小道士:“怎么塞进去的?”
“首先,要有想象力。”小道士很得意。
白路没时间听他废话,冲青年说:“说吧,挑最严重的案子说,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敢在派出所杀人,不过,你若是不配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残疾一辈子,信不信?”
青年点头,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从哪说起?”
“这次不算,你还有两次机会,只能说,不能问,说错了会接受惩罚,开始。”白路冷声说道。
青年想了想,开始交代罪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很恐怖,有心隐瞒,可长针扎脚的痛,痛的超出想象,不想再尝试。
青年说上半个小时,乱七八糟事情说上一堆,说的倒是很详细,**某个女孩,用迷药迷倒某个女孩,抢钱、偷钱……做了很多案子。
虽然没听到想要听到的内容,不过可以肯定这家伙是个混蛋,也就不用害怕打错人,白路插话道:“把你所有同伴名字告诉我,还有住的地方,联系电话,家庭状况,现在藏在哪里,我要全部资料。”
这家伙还真是白路想找的人,跟方才的问题相比,说出这些情况完全没压力。方才那些事情是罪行,假如白路是警察,上庭后会是罪证,自己会倒霉;而交代出同伴……凭什么我关着,你们在外面玩?
不去讲有没有义气这类废话,真正有义气的人就算是想报复,也不会去轮奸、囚禁一个未成年小女孩。
说这些话的时候,比方才流利多了,白路大约一数,够牛的,整个团伙有八人之多,不过常在一起玩的有两个。
白路偷偷拿手机录下这些话,再问:“这些人,谁都跟你做了什么案子?”
青年又不想说话了。
白路摇摇头,拿毛巾往青年嘴里塞,塞了会儿发现,还真是个技术活儿,冲小道士说:“你来。”
塞进去毛巾的下一步就是扎针,青年记起那种痛苦滋味,吓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