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鬼的男孩-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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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如何替换?”
“给我一百万,我就帮你弄。”女子笑着说道。
张陈一下就愣住了,口吃地说着:“那……那还是算了吧。”
“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就想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收取我实验体的钱呢。之前不是说了帮你大幅度提高能力吗?毕竟替换了以后还能增加我实验成功率,不过,替换技能在这里做不到,而且最近一个月我会在总部待着有事。一个月以后我会联系你的。”
“那真是谢谢姐姐了。”张陈恭敬地答谢道。
“嘴巴倒是挺甜的,好了,登记已经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今天的实验还没弄完呢。”女子摆了摆手。
张陈站起身,走到门口时,转过头问了一句。
“还没问你名字呢,都不知道如何称呼你。”
“刘诺!”
“谢谢诺姐了。”张陈关上了门。
门口又是站着戴墨镜的瘦小男子,作出一个请字示意张陈跟上自己,朝着原路返回。
“噔,噔”清脆的拐杖碰撞声从张陈面前传来,抬起头一看,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副执政官大人好。”面前的墨镜男子低头说了一句。
“总部内的传达和接待问题都由你一个人负责则,还真是辛苦你了,欧朴。”说话的正是张陈小册子上第二页的骆明伯,也是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人。
“副执政官大人好。”张陈也急忙附和了一句。
“哦?你叫张陈是吧?老夫找你有点事情,跟着一起过来吧。”
骆明伯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狠狠盯了一眼张陈后,张陈的身体如同麻痹了一般丝毫不能动弹,想说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张陈身后的门突然“哐当”一声打开了。
“骆明伯,又在这里为难一个小辈,不怕别人笑话吗?哈哈”笑声一出,张陈身体顿时恢复了自主权。
“我的事你也要管吗?”骆明伯沉着脸说道。
“这人是我的实验体,所以还希望你不要打什么注意。”
“哦?实验体?我看看。”骆明伯直接将枯槁地右手伸进了张陈的身体,下一秒就抽了出来。
“哈哈,主魂反噬,早晚是个死人。我就不打搅了,希望你实验成功。”说完,老头拐杖触地,人就消失了。
“欧朴,送他出去吧,若是路上再遇到麻烦就报我的名字就是了。”身后的刘诺对着墨镜男子吩咐了一声,便关上了门。
“走吧,你运气还真好。”男子说了一句以后便继续向前走着。
惊魂未定的张陈发现被洞穿的胸口已经愈合了,感叹了一声,若不是自己答应那刘诺成为实验体,怕是自己现在已经被那个老头子给带走了。
乘上电梯回到天府广场以后,那带墨镜男子又再次将手放到了张陈的脑门。下一刻,男子已经不见了。而张陈对于狱使总部位置的记忆完全被清除掉了。
“这个叫欧朴的人好厉害,居然能够瞬间抹去我关于总部位置的记忆。”
张陈笑了笑,发现已经下午一点了,连忙在街道便找了一家馆子,点了一份青椒肉丝把伙食解决了以后,乘上了回家的汽车。
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同样的景色在张陈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同了。
“我会活下去的,我会变强……”
第四篇幽魂高中
第一章卡农
2007年8月31日天府市第五中学音乐厅。
人员:高二13班伍璇高二7班杨思芩高二3班梁燕。
“哎哟,为了明天那群新生真是要把姐姐们的骨头都给弄散架了。”伍璇一边在后台将表演的服装换下一边埋怨个不停。
“反正教导主任都发话了,排练一直到表演期间的作业都不用写了,我倒是早就决定考艺体生了,我就喜欢做我自己的音乐。”梁燕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累。
“就甭提教导主任了好吗?要不是她逼着今晚我们必须彩排这么久,老娘现在已经回宿舍洗了澡,在我床上坐着弹奏我的小曲子听咯。”杨思芩把她最爱的木吉他收捡好后,就准备离开。
“我说两位姐姐,你们快点呀,都已经十点咯。这音乐厅一个人都没得,怪吓人的。”杨思芩刚从后台走出去,看到虽然打着灯光但却一个人也没有的观众席,心中升起了丝丝恐惧感。
“小芩芩,你要是害怕,就打电话给三栋的那个小帅哥来接你呀。”换好衣服走出来的伍璇调侃道。
“别人是个好学生,现在在努力学习呢。”
“好啦好啦,就让姐姐们安全护送你回家吧。”梁燕也跟着走了出来。
三个都是喜欢音乐的女生,在高一时就认识了,一心想要在音乐道路上走下去的三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型乐队。
伍璇是乐队的主场,杨思芩是吉他手,而梁燕则是鼓手。三人的杰出表演在学校深受同学喜爱,同时也获得了学校的肯定,所以被安排在这一年的迎新晚会上表演。
因为在这迎新晚会上,她们三人乐队的表演是人数最少并且也是没有音乐老师参加的节目,所以不管是训练还是彩排都比其他节目要求严格得多。
第五中学,是天府市的代表,像这种迎新晚会是会有市里的记者来采访的,所以表演绝对不能马虎。这也导致了最后一天的彩排,三个人硬是排练到了晚上十点才解散。
毕竟是重点高中,学院的占地面积都比得上一些三流大学了。音乐厅到寝室的路程还是有些遥远,需要穿过体育场和食堂才能到达,走得快一点至少也需要五分钟。
三个女生走在田径场上,那个伍璇硬是抓着杨思芩不放,一直询问那个男生的事情。
“小芩芩,你老实交代,前几天我们练习都是在九点之前就结束了,你是不是假装回寝室,然后就和那个男的去约会去咯。”
“哪……哪有。”似乎是真的被说中了一般,虽然天色已经很暗了,但从杨思芩略带紧张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出来。
“哎呀,还真说中了。你们俩是不是经常在操场上溜达啊?”伍璇笑着说道。
杨思芩突然不说话了,开始四处的在身上找着什么东西,很是慌张的样子。
“思芩,怎么了?”一旁的梁燕关心道。
“啊,真的不见了。会不会是表演后台换衣服的时候,落在椅子上了。”杨思芩显然对不见的东西十分重视。
“是不是你和那个男孩子的定情信物呀,哈哈!”
“伍璇,够了,思芩她都这样了,你就别说他了。有个男朋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你以后二十多岁找不到男朋友,还会不会这样。”
“思芩,要不我陪你回去找一找吧?”梁燕关心道。
“燕子姐,没关系反正音乐厅没多远,我自己去就行了。”杨思芩连忙推脱道。
“那要不我们帮你把吉他拿着吧,你背着也挺沉的。”
“好啦,没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杨思芩就一个人背着吉他向着音乐厅跑去了,其实掉的东西还真被伍璇说中了。不然杨思芩肯定会叫上两人陪自己一起去的,毕竟这么晚了,音乐厅也关了灯,自己本来就很害怕鬼怪之类的东西。
“伍璇,就怪你吧。思芩胆子那没小,被你这一说就还真的一个人去拿东西了。一会儿,要是思芩被吓到了,我要找你算账的。”
“哎呀,大姐头,我错了。反正这里到音乐厅没几步路,锻炼一下小芩芩的胆子就是啦,我们就在这等着吧。”
说罢,两人坐在一旁的乒乓桌上等着杨思芩回来。
……
第五中学的音乐厅是一个占地约700平米的矮圆柱形建筑,入口是一个大正门和两个小侧门。
“怎么办?音乐厅的灯都已经全部被熄灭了。早知道就叫上了燕子姐陪我一起咯。算了,杨思芩加油吧,回去拿一个东西而已。”
杨思芩鼓起勇气走到了音乐厅右边的小侧门,准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
“哐当,哐当。”推了两下门,发现门后被铁锁给锁住了。
“嗯?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我们出来的时候,门没有被锁,而且就算要上锁也不可能从里面反锁吧。难道是门卫锁住的吗?算了,走正门进去吧。”
杨思芩从兜里摸出了音乐厅正门的钥匙。环形的走廊上,因为没有灯照明,只有靠着微弱的月光慢慢走向正门。
正当杨思芩走到可以看见正门的位置时候,一道白影从正门外走了进去。
“啊!”杨思芩被吓得叫了出来,而这叫声在这空荡寂静的环形走廊里产生了许些回音,显得更为恐怖。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穿着白衣服女人,走得好快都没有看清楚。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明天早点过来好了。”
杨思芩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这里的门卫平时很早就要起来打扫音乐厅的卫生,而且明天还有重要的毕业晚会,说不定那门卫早上五点就起床了。先在看看情况吧,说不定是我眼睛花了。”
杨思芩沉住气,慢慢又向音乐厅大门处移动了两步。看清了大门的模样,发现没有开动的迹象。
“刚才应该是太害怕而产生幻觉了吧,要是有人进去,这门怎么会是关着的。”杨思芩给自己打气后,慢慢靠向大门,将手中的钥匙插进了锁口。
“吱……”门与门框之间摩擦产生的响声,在漆黑的音乐厅内回荡着。
杨思芩鼓起勇气,立马跑进大门,将旁边墙上的灯光开关给打开了。
中央的水晶大吊灯发出光芒将这漆黑的音乐厅照亮以后,杨思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沿着观众席边缘向着后台走去。然而稍微放松一丝的心情,在此刻又绷紧了。
“表演台上怎么会有一架钢琴?明天表演钢琴的独奏的那个老师不是今晚没有来过吗?就算来过,那排练完了也会清空舞台才对啊。”
杨思芩看着台上那静静放着的黑色钢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那可是他给我的东西,不行,我得去拿回来。”杨思芩低下头,把目光看向地面,但是由于心理暗示的作用,右眼角的余光还是会看到台上那一架钢琴。
快步走上了后台的准备室后,迅速地在自己换装的椅子上找到了一张一寸的照片,拾起来后,照片里是一个长得优秀清秀的男生,看着这张照片时,杨思芩心里的害怕都少了几分。
“太好了,果然在这里。幸好回来一趟,不然肯定要被门卫给扫去了。”杨思芩将相片放在了自己粉红色的小钱夹内,轻轻地笑了笑,正要转身离开时,仅隔着块红布的表演台上响起了幽雅的钢琴曲——《卡农》
音调弹奏地恰到好处,隔着薄幕可以感受到,跳跃的手指弹奏触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渐渐进入高潮,原本欢快、柔和抒情的曲调突然间随着左手流畅的伴奏中显得非常激昂。
可是在如此场合下,这样悦耳舒适的曲子,带给杨思芩的却只有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没有像电影里一样会傻到用手掠开红幕去看谁在弹奏钢琴。杨思芩直接扔下自己最爱的吉他向着音乐厅大门跑去。
跑出后台,穿行在观众席之间的杨思芩,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舞台。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用她那苍白纤细的双手在那台黑色钢琴谱写着美丽的乐章,似乎整个人都沉醉在表演中一般,无法自拔。黑色长发垂撘在钢琴上,挡住了女子的脸庞。
“唔,唔!”杨思芩连忙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左手扶着身边的看椅,艰难地来到了大门边。但是,紧闭的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泪水从杨思芩的眼角流了下来,可是自己还是坚强地没有叫出来,躲在了最后一排看椅下,摸出了自己兜里的手机开始拨打起了外面两位女生的电话,但是听筒里传来的只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对了,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惊恐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了地摊上,而杨思芩终于在手机电话薄上翻到了他的号码。
“嘟,嘟。”两声短暂的等待声响起后,电话接通了。
“杨思芩,你有什么事吗?”
听见听筒里传来了他的声音,杨思芩的眼泪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你来音乐厅救我好吗?我一个人被困在这里了,快点过来。”
“杨思芩,你有什么事吗?”一样地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没有信号吗?喂,是我,卧室杨思芩,我现在被……”
“杨思芩,你有什么事吗?”杨思芩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和上一句一模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
察觉到了似乎有些没对的杨思芩,按掉了手机上红色的挂断键。
“杨思芩,你有什么事吗?”挂断的瞬间,同样的话语传了过来,只不过声音里夹杂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过度受惊的杨思芩叫了出来,而叫声也打断了正在弹奏到即将收尾的《卡农》。
曲子停止了,“吱”一声响,面前的大门也打开了。杨思芩已经缺乏了独立思考的能力,站起身子就朝着打开的大门跑去,却不知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