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任我行-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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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言她说的坚定无比,一听便知那人若不现身,这朱果她也绝不会领受。言罢石玉珠美目炯炯,却直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静默了片刻,见石玉珠神情仍旧那等坚决,那人不由得又再清声一笑,回道:“道友?呵呵……”声音中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随即,一个颀长的身影自黑暗中渡步而出。周身更有淡淡的五彩霞光相随,那人摇头轻笑道:“本想隐迹弥补一二,聊解石女侠对我等异教中人之观感。
不想女侠性烈如此,竟连这点小小的物事也不肯空领其情。呵呵,绿袍却只得现身与女侠一见了。”
“绿袍?”石玉珠心中一惊。在那人说了如许多的言语中,她却只对那“绿袍”二字最为敏感,一听便惊。
却是近日来这慈云寺内来了一群中南魔教的妖人异士,神通异术颇显奥妙。
尤其是名为辛辰子的妖人。虽到此间后便少有出手,但他的师弟梅鹿子却曾多次向包括石玉珠在内的各派剑仙炫耀吹嘘。
道是他师兄腰间宝囊内有百蛮山师尊池水墨老祖赐下的百万百毒金蝉蛊。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而来。
无论何等剑仙,被金蚕蛊咬上一口,一个时辰,毒攻心而死。峨眉派虽有能人。何惧之有?
对此言,石玉珠虽不尽信,但出于女子天性,对那蛇虫蛊毒之物也着实存了些戒惧之心。因而对那赐弟子此阴毒之物的绿袍老祖其人,也都着意向此地同来助拳的几位较正派的道友打听了一些。
而同来紫云寺助拳的诸人有一位武当沧浪羽士随心一。修道日久见闻颇广,听得石玉珠向他打听绿袍。
当即便满面郑重的告诫于她,若来日那绿袍老祖到此时,却要石玉珠定要躲得远些。
随即又向她讲了一些传言中那绿袍所为的凶毒之事,尤其着重谈到了此一魔头嗜食人心,却令石明珠印象极深,心中也十分厌恶戒惧那从未见过的食人妖魔绿袍。
但没想到,恰于此间自己被暗算之时,却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手救助。而拿出被道家奉为果中神品之人,也偏偏自报名号绿袍,正与石玉珠心中那戒惧厌恶的食人妖魔同号,也不知此即彼否?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大可能。若那绿袍老祖真如传言所说一般怪癖狠毒、嗜食人心,那他又岂会出手救人?他哪来如许善心?所以,虽来人名号与绿袍老祖相近,但应该非是一人。
心中急闪过此多杂念,石玉珠的一双美目也明眸忽闪直望来人。
就见,五彩霞光散去,原地一个十一二岁大小的少年站立,那少年剑眉星眸,唇红齿白,一头发丝却是天青之色,发丝上更有不时青色光芒一闪而过,奇异非凡。
这少年,头梳如意逍遥烟岚髻,发束紫云吉祥敬天冠,身穿月白周天星辰袍,腰束碧水环腰四方带,脚蹬银丝祥云升仙履,加上脚下一团五彩祥云,让人忍不住真心赞叹一声,好一个仙家道人!
见来人如此形貌,石玉珠心中顿时一松,此人的形貌与那沧浪羽士所述的魔头绿袍截然不同,相差甚远,故想必却是哪一位异派前辈高人偶然至此,见得自己落难便顺手小助。
于是,女昆仑颌首为礼,清声含笑道:“道友总算肯现身相见了。贫道石玉珠,乃武当教下弟子之一,今日忽中迷香身遭暗算恰逢道友赠果相助,感激之情却难以付诸言表。
唯虽幸睹道友之颜,但尚不知道友名号。冒然称呼一声道友玉珠心中已是忐忑,就怕到道友辈高份尊错了称呼。还请道友示以高名大号,以便明珠重新见礼。”
“呵呵,石女侠好犀利的词锋,不愧以女昆仑为号,英风豪气果不让须眉。贫道绿袍,向居百蛮山修炼,得各派道友抬举,唤贫道一声老祖以示礼敬。绿袍这里也见过石女侠了。”来人含笑回道。
“什么?你,你是那百蛮山的了绿袍老祖?”石玉珠大惊失色,花容顿改惊声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相救玉珠(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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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昆仑颌首为礼,清声含笑道:“道友总算肯现身相见了。贫道石玉珠,乃武当教下弟子之一,今日忽中迷香身遭暗算恰逢道友赠果相助,感激之情却难以付诸言表。
唯虽幸睹道友之颜,但尚不知道友名号。冒然称呼一声道友玉珠心中已是忐忑,就怕到道友辈高份尊错了称呼。还请道友示以高名大号,以便明珠重新见礼。”
“呵呵,石女侠好犀利的词锋,不愧以女昆仑为号,英风豪气果不让须眉。贫道绿袍,向居百蛮山修炼,得各派道友抬举,唤贫道一声老祖以示礼敬。绿袍这里也见过石女侠了。”来人含笑回道。
“什么?你,你是那百蛮山的了绿袍老祖?”石玉珠大惊失色,花容顿改惊声问道。
“正是绿袍。”池水墨点头回道。
“可,可你的相貌……”石玉珠仍难以置信,话说了一半再难以为继。
“呵呵。”池水墨又是一笑,欣然道:“三教各有秘法,可教人重塑形体更增禀赋,如佛家的大小转轮三相化生妙法、道家的三相虚境、魔道之天魔愬体等等等等。
但以贫道之修为,倒也用不着以上诸法。先天根器禀赋不易,只是略改形貌,对贫道而言也非什么大事。
故若石女侠此前曾有听闻过贫道的形貌,此刻见面也不用过于惊异,这副形貌却是贫道近日愬体易貌所致,无甚出奇。”
“哦……”石玉珠听他这番释疑后。却直不知该何言以对,应了一声后却呆立在那处无从应答。
而见她如此,池水墨也无心难为于她,便又道:“石女侠不必多虑,贫道赠你千年朱果全因女侠乃为助我等抗击峨眉而来,本处一阵原为友朋。
惜我阵营中多有那淫邪坏事之徒,不好生专意抵抗当前强敌,反倒自陷佳友暗算女侠,如此敌友不分倒行逆施者。其所行所为却是在败坏我等的声名,予敌反添助力。
故此,适才听那小和尚谈及女侠遭遇后,贫道便有心对石女侠略加弥补,正巧前次得了几枚千年朱果,赠与女侠聊解余毒也算是替我异派各教挽回些声名吧!女侠却不用在意,先服此果无妨。”
“这……”石玉珠有些犹豫,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该否信任眼前的绿袍?该否服下他所赠的千年朱果?
池水墨深知其心顾虑,便也没有催促于她。不再多言只是静静而立,含笑看着她煞费思量。
终于,石玉珠把心一横,心道左右身已置此,即便不服手中朱果,可那迷香之力犹在。通体依旧绵软难施道法。
更何况观眼前之人所言不虚,他却正是那百蛮山的魔教教祖绿袍当面,以其数百年魔功的深厚修为,即便自己周身无恙道法可施,但对方若要对己不利自己那点修为又能做何反抗呢?
所以。横竖是死,倒不如信他一回服下朱果,看这绿袍到底是真情假意,用意如何?于是,石玉珠素手用力,那朱果已然被她捏破,露出里面鲜艳异常的白仁绿子,鲜艳果肉。
去皮后将果肉送入口中,顿觉一股甘芳满颊,唇齿余芳的甜美果汁顺喉而下,直入腹中散阵阵清凉。
随即,清凉游走周身,却把那体内迷香之余毒尽都中和消融,工夫不大,她已渐觉余毒渐消,法力渐复,通身轻灵处,那一身的道法神通已都渐渐回复。这朱果,却果然非同凡品,效力确实不凡。
道法一复,女昆仑心中再多了三分底气。上前一步再向池水墨恭声言道:“多谢绿袍前辈相助,所赠朱果果然神效,亏明珠此前犹对前辈好意颇多疑虑,不恭之处还望前辈不罪,明珠这里给前辈赔礼了。”
言罢她一躬到地,其意甚诚。但言辞之间,却已改口称呼前辈,不再唤作道友。
“无妨无妨。”池水墨摆摆手,言道:“迷香即解,女侠又作何打算?自然贫道前言无虚,你若觉此间不宜久留尽可即刻离去。
而若不急着离开,不妨与贫道在此小候,待那众人回来看那暗算女侠之人要如何解释此事,如何?”
“这……”石玉珠犹豫了一下,终是知道自己非是那暗算自己的敌人对手,唇齿微动便要向池水墨道辞。准备先行离去回师门招呼众同门再来此间,寻那淫徒雪恨。
可她告辞的话犹未出口,忽见远处空中却有数道剑光遁彩向这边射来,眼见到了前殿,看光色正是此前出去迎敌的慈云寺众人回返。
且这遁光剑接二连三,一时不绝陆续回返。见此,石玉珠知道自己暂时是走之不及了,若真要强行起遁,怕刚上空中就会被这寺中众人拦下,以自己的那点道力,还真逃之不及。
于是,银牙暗咬,石玉珠凛然道:“那几名淫徒已然回返,明珠想走也来不及了,就与前辈在此静候吧!”
“嗯!留下也好。”池水墨含笑点头,又道:“不过静候却是不成,走吧!咱们还是主动前行,到那前殿与他们会面。还有你,小和尚,你也还要继续跟着看下去吗?”
最后一句却是向右一无人的禅房所言。
“此间还有别人?”
石玉珠与了一和尚心中又是一惊,忙齐齐转目向池水墨所看的禅房看去。
就见那禅房昏黑低暗,但房门敞开,透过房门向内看去,以二人的目力都看得清楚内中无人。
正奇怪间,忽听那空空无人的禅房内却有一个童音突然叫道:“老魔头,你那双贼眼倒灵,小佛爷还真奇怪了,你是怎么现我的……”
二人大惊,循着声音再仔细看去,那处仍旧空无一人,但声音却明明由那出,真是奇怪之极。
反观池水墨,听得那略欠礼敬的童音后,老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晒然笑道:“牙尖嘴利,出言不逊,小小年纪张口就自称佛爷,亏那苦行是怎么教导你的?那三仙之名就全教出你这般妄言无行之徒吗?”
“老魔头,你敢辱及我师父……”池水墨话音未落,那童音立时又尖声叫道。
随即,石玉珠就见那老祖忽然袍袖一拂,那宽大的袍袖便在身前暴涨,如帷幕般挡在身前,只听得“吱呀……”一阵细响,月白色的丈许帷幕上已然凹陷出数道凹痕,纹波颤动,似被什么东西劈砍所致。
挡过暗袭,袍袖收回,池水墨神情一凛,冷声道:“本看你年幼份上不愿以大欺小,谁想你竟张狂至此?若不给你个教训,此事传了出去还道老祖我是怕了那苦行和尚!”言罢大手一匹,一个散着青芒的硕大手印已电射飞出。
这手印去势甚疾,这边手刚扬起,那边青芒已到,再听得“蓬”的一声闷响,却已似打在了一层无形屏障之上,激起漫天的星芒绿点。
闷响处也瞬间震出一个人来,是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小和尚,生得肥肥胖胖,唇红齿白,不过那脸上却隐现潮红,显然是被震得气血上涌,吃了亏。
小和尚于隐身中被手印震出,却也不见慌张,只是再又身形一扭,业又不见。
转瞬间,从空中又传来他的声音道:“老魔头你休要得意,今日天色已晚小佛爷我暂不与你计较,待来日正期一至,却定要你老魔好看……”
童音回荡,越去越远,转眼已在百十丈外。
微微一哂,池水墨懒得回话与其斗口,转脸向那旁边的石玉珠二人道:“行了,耳目已去,我等也转往前殿去吧!”
说完话抬步便行,当先直往那前庭行去。而石玉珠和了一再看看那小和尚远去的方向,彼此对视一眼便都跟了上去。
事实上,这两人前往大殿也都是硬着头皮,心中都有顾虑,本都是不想见那前殿诸人,恨不能立时离此。
但形势所迫,此刻他们想走也都走不了了,无奈之下便只能暂时与这看似通情的绿袍一起,寄望他能对自己有几分护翼。
当然,以石玉珠之刚烈,适才领绿袍之情服用朱果已属无奈,若再想让她低声细语求助于绿袍老祖帮护,那是想也别想,她宁愿舍命一拼玉石俱焚,也不会卑躬屈膝反求绿袍。
毕竟绿袍老祖与别教前辈不同,石玉珠他与可是此间才初次见面,教派师门也向无什么往来,试问女昆仑怎会求助于他?
了一和尚倒是想求,可惜以他的身份道法,与绿袍老祖这等一方魔道巨擘却无论如何也攀不起交情,故也没那个勇气出言求助。
于是,两个人在心中各有所思的情形下追上池水墨,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却直往前殿。只不过池水墨是真的从容,另两人却是强持镇定。
“绿袍前辈,适才那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