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幸福 作者:紫苏落葵(起点vip2012-09-07完结,腹黑 ,豪门)-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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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句话真是让她自己都快一头撞死了,因为勾引人其实很有难度,尤其是一个黄花闺女。首先要一个黄花闺女把这种尺度有点大的话说出口就很有难度,要说得很像那么回事就更有难度了。
苏婉儿是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一句话来,没有点明,但凭叶瑾之的聪明以及此刻的表现,已经很明确了。偏偏叶瑾之似乎是不明白似的,问了一句:“别人都说什么了?什么两个人才会美妙-舒服你不会那么痛?”
他像是一只不曾开过口吃食的土鳖似的询问苏婉儿,语气还特别一本正经。苏婉儿先看不敢看他,这次却是忍不住瞧他一眼。叶四少的神情多纯良啊,一脸的疑惑,一头的雾水,像是一个孜孜求教的学生正看着自己。
苏婉儿当即就懵了心里一沉,认为这男人在装。这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怎么忘记了这男人是个阴谋家,人家可是十二路卫戍里响当当的阴谋家啊。
基于这个认识,苏婉儿垂了眸,咬着唇,良久不说话。是啊,谁先开口谁输。
“华宝,你在说什么?”叶瑾之又问。
“不说。你放开我。”苏婉儿将头扭向一边,将双手也从他脖颈上舀开,佯装生气。
“华宝,不许闹脾气。乖乖告诉我。”叶瑾之将她掰过来,强迫她看他。于是,苏婉儿就看到脸上带着略微暧昧的笑的叶瑾之。她很没骨气地先慌了,要移开眼睛。
他却是并没有让她双腿可以动弹,反而是陡然俯下身来,那一吻就落在她的锁骨上,细细噬咬。苏婉儿只觉得酥痒难耐,便是低低的一句:“放开我,放开我。”
他却是呵呵笑了,说:“原来我的华宝说的是这个。华宝,你有不纯洁的想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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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儿本能地想伸手推开他,但这一吻却如同清风过境,很简短就结束。然后,他直起身,翻身在一旁,说:“我的傻瓜,你以为我想怎么样你么?”
苏婉儿不语,也不看他。这人之前那神色、语气全都是暧昧荡漾的,还一而再地强调“我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那句句都是**得很。他现在还装无辜,成正人君子了。好吧,果然是阴谋家,还兼耍赖。
“我忙了很多天,都没合过眼。体力精神不支,你今天头疼,精神也不佳。虽然我很想,可是,怕给我的华宝留下不好的记忆。”叶瑾之继续说,大尾巴狼在标榜自己吃素的。苏婉儿扭头在一边,很想问一句“那你那句我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苏婉儿忍住了,面对大尾巴狼的自我标榜,一概不理。她却没想到这样的冷处理就变成大尾巴狼掐住她的证据。大尾巴狼看她不理会,就很认真地说:“华宝,你不要这样失望嘛。我也是为你好。今天你我都累了,那感觉一定不够美妙-的。改天,我会带你去攀高峰的。”
苏婉儿终于忍不住了,白他一眼,说:“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休息。既然,你也累了,那就请你也去休息吧。”
叶瑾之倒是坐在一旁,说:“不着急,我让你舒服些再去洗澡休息。”
苏婉儿顿时无语,他的一双手却是帮她按摩头疼,揉太阳穴,还轻言细语地说:“你呀,思虑太重,这会儿既然要休息,就什么都不要想。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瑾之这样轻言细语说话时,那声音真是好听,像是手指滑过钢琴中音区,悦耳动听。那手在头上按摩,力道刚好,苏婉儿真觉得舒服,头疼似乎真是缓解了不少。这按摩可比她当年在银座八楼为他做按摩高明多了。她那时不过是因为妈妈经常头疼,所以按摩久了摸索出的手法,跟叶瑾之真没法比的。
“华宝,舒服些了么?”他低声问,那气息就在周遭流转。
“嗯。”苏婉儿低声回答,闭上眼,月光却还在周遭流淌。她猛然惊觉: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他?而他所谓的让她舒服一点,是为她按摩?
苏婉儿仔细想了想,好像他那句话接的就是她说头疼。好吧,貌似真的是这样的,不纯洁想多了的人是自己,更可笑的是自己差点做出勾引的举动来。苏婉儿哭笑不得了,得要命。不过,她立马就发挥阿q精神安慰自己:不是自己太无能,实在是敌军太狡诈。他叶瑾之那个暧昧的神色语气,就是故意引诱她往别处想的。现在又来扮演正人君子,真是可恶至极。
一瞬间,苏婉儿就茅塞顿开,知道被这男人洗刷了一把。不过,她还是沉住气,闭着眼。因为叶瑾之的按摩手法很好,头疼减轻不少。
叶瑾之也不在说话,一直帮她按摩。苏婉儿也只那样躺着,两个人都绝口不提今天的事,不提秦喜玲之死。过了许久,苏婉儿有些昏昏欲睡,叶瑾之渐渐缓了劲儿,低喊:“小乔,小乔。”
苏婉儿没有睡熟,但也没有应声,只是躺在那里。
叶瑾之轻叹一声,拉了被子将她盖住,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洗澡去了。苏婉儿这才睁开眼,月光如水在屋内流淌,周遭弥漫着一种干净柔和,经过他的按摩,头已经不那么疼了。
她抿了唇,鼻子发酸,眼睛湿润,因为想起与他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想起这一路走来的风雨。他这样宠溺她,是很爱她的吧。
曾经以为只是梦一场,以为只是一场意外相逢。如今,却这样美梦成真。苏婉儿只觉得人生如梦。
只是这一场却赔上了秦喜玲的性命。一时之间,她还没办法就这样就不管不顾地接受叶瑾之,与他欢娱,海誓山盟,幸福恩爱。是的,这是秦喜玲希望的。但“死者血色在,他人亦已歌”不是她能做出来的。更何况,如今自己按照剧本应该是远走他乡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她不愿意再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做出什么改变。之前徐尚林和许仲霖都陆续说过,叶瑾之为了她,改了很多原有的部署。
为了爱和正义,要忍辱负重,远走他乡了,苏婉儿。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如同漫画台词的话,自己也忍不住心酸地笑了。
37
第037章 骤然而起的音符
叶瑾之洗澡出来。苏婉儿立马闭上眼。叶瑾之走过来瞧瞧却是毫不客气在她身边躺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低声说:“小乔,真想这样拥着,地久天长。”
她没说话,只是靠在怀里,一直没有睡意,直到月已西沉,才眯了一小会儿。叶瑾之很早就起身,尽管起身很轻,她却也被惊醒了。
叶瑾之背对着她在换衣服。苏婉儿静静瞧着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去南方,就会有好久看不到他。于是,她也顾不得尴尬,猛然坐起身,说:“天还没大亮。”
“你怎么就醒了。再睡一会儿吧。”叶瑾之话语平常,连穿衬衫也很平静,根本不避嫌似的,仿若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苏婉儿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愣了一下,却也不再计较,只是问:“你要出去了么?”
“最近很忙,我上次从医院离开后,就一直忙,连续好几天没合眼。很多事都到了部署的最终阶段。这一次一定要一举将这批敌人连根拔除,否则,暗杀不断,迟早会有危害。昨天是稍微得空,想给发个短信,谁知道秦冰的电话就来了。丫头,虽然你说得对,做得对。但是,你还是任性了一点。”叶瑾之也不瞒她,便是这样说了。
原来是关乎暗杀,暗杀谁,不言而喻的。谁能让世界的政局动荡?当然是几大举足轻重的国家,这些国家若是动荡了,世界格局就变了。国家的安定其实跟那么几个人也是息息相关的。怪不得,他们每一步都这样谨慎。
苏婉儿却被“暗杀”这样的词语震得说不出话来。以前,她知道叶瑾之的工作很危险,单单就是他的致命伤,她就知道好几处。如今,直接从他嘴里说出暗杀这样的字眼,她更知道他面对的是怎样穷凶极恶的敌人。
随时都会丧命。这就是卫戍。
苏婉儿抿了唇,就坐在床上轻纱帷幔,晨光熹微,房顶天井似的玻璃顶漏下来那将明未明的晨光。
“好了。我没事的。小时候,我爷爷就让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会长命百岁的。”叶瑾之扣好衬衫纽扣,半开玩笑地安慰她。
苏婉儿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穿好衬衫,又套了一件羊毛的背心,走过来,摸摸她的脸,问:“傻瓜好好的就是了,不要担心。还有——”
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她的脸,眸子里有轻笑,那语气低低的,说:“你这样好看,千辛万苦才得到。我可不想拱手让人。”
苏婉儿鼻子酸,真想将他搂在怀里而事实上,她却只是伸手拍开他的手,垂了眸不理会他,说:“我要去南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见面,不会联系。”
叶瑾之手一凝,嗯了一声,问:“什么时候出发?”
“想尽快出发。”苏婉儿回答。
叶瑾之在她旁坐下,说:“那你带秦冰和刘虹吧。”
“不了,我带刘虹和尚林哥。众所周知,他是我四哥的人。”苏婉儿回答,这一切是之前就跟徐尚林协商好的。
叶瑾之不语,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关系。秦冰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要让人觉得她跟叶瑾之彻底决裂,就不该带秦冰,而刘虹是生面孔,更何况刘虹是老宅的人。
“你处处小心。”苏婉儿叮嘱。
“你也是。”叶瑾之说,然后站起身拿了外套穿上,临走了才又说:“等我去接你。”
苏婉儿“嗯”一声,叶瑾之看看他,便大步往外走,地毯极好,落地声轻。叶瑾之每一步仿若都在踏出她的生命。
他的工作原本那样危险。想到这一点,苏婉儿骤然就什么都不顾,喊了一声:“瑾之。”一个箭步就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原本高大,苏婉儿不过一米六五,光脚站着,便就将脸贴在他背上。叶瑾之身子一怔,没有说话,任由她抱着。
她紧紧抱着他,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可是一瞬间就什么都说不出来,惟有那一句急急出口的“瑾之”,缠绵悱恻,比戏台上喊得还九曲回环。
这一刻惟有拥抱是真实的,在晨光熹微,天将明未明的时分,在这间童话般的房间里。苏婉儿想到可能的意外良多,怕一分别就成永远,于是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拥抱了他。
叶瑾之不语,只是默默地覆上她环在他胸前的手。良久,两人一动不动。可是,当苏婉儿终于恢复几分理智,叮嘱“你要注意安全”,这几个字似乎是有魔力,叶瑾之瞬间兵败如山。一转身就将她抱起来,几步就放到床上,俯身而上。
苏婉儿短促一声惊呼,被他落下的吻尽数淹没。他柔软的双唇,灼热而霸道,全然是侵略如火,辗转吮咬。苏婉儿觉得被他整个覆盖,周遭全是他的清新气息兜头淋来,裹挟着他粗重的喘息让苏婉儿觉得浑身无力,一路溃败、再无丝毫的抵抗之力。
她原本就怕他生出意外,原本就怕一别成永别,于是在短暂的空白后,回吻叶瑾之。如同两匹野兽的噬咬对方,终于转化为唇齿的缠绵。
她伸出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双腿亦不安分地缠在他腰间,那饱满而挺立的部分,却已豁然凸出,隔了裤子,她依旧感觉得到那昂扬的姿势。她红了脸,却已无处躲避。
叶瑾之如同疯了一样,拉开她的睡衣也如同撕扯,苏婉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叶瑾之,便是有些害怕,他却死死压着她,不容她丝毫退缩。他吻细细密密,从唇齿之间、锁骨、脖颈、耳际、一路而下,左右裹挟……
苏婉儿低低喘息,呻吟,不觉间抬眼,熹微的晨光落下,眼前的男人脱得一丝不挂,她不敢看,闭上眼,双手还是攀着他的脖颈,如同树袋熊抱着自己心爱的大树,等待生命里最神圣的一刻。那些鸡毛蒜皮的谋划,见鬼去吧。
苏婉儿什么都不顾,只是任由他的舌在她身上游走,拨弄得她不住地扭动身体,不断呻吟。苏婉儿只觉得自己极其喜欢这感觉,又像是极其痛苦,这仿若世间最辩证的组合。她觉得自己处于最癫狂的境地,仿若迷雾的清晨,走在山间看风景,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浓墨重彩的风景这样美丽,不觉之间全然迷醉…¨
她在他的亲吻里一次次失声叫他的名字“瑾之”,他低声应答,那声音沙哑而好听,如同钢琴低音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