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作者:桃桃一轮-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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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老汉推车,今有怪叔叔推小罗莉车。
“是不是谁走了之后灯没关啊。”一个女生问。
“不可能,里面一定有人啦,这个门只有从里面可以反锁的。”“该不是发生了什么杀人案了吧?哎呀呀,我好怕怕,柯南在哪里啊?”“对哦,也许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会发现一具尸体哦。”“那我们就破门而入吧!”
我听了之后,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杜翊因此不能动了,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屁股表示不满。
“砰!”门还真被撞了一下。我的僵硬达到了最高值,似乎听见杜翊一声闷哼,好像很疼的样子。
“哎哟,痛死我啦!!”撞门的女生哀叫连连。“算了啦,这么晚了,我们明天再来拿吧,不然超过十二点回去楼管会骂人。”
“我那个粉饼是欧莱雅的,对我来说很贵啊……555……”“我那个眼影还是植村秀的呢,555……”几个女生犹豫了很久,最后依依不舍地走了。
我浑身一松,杜翊才随我松口气。
用植村秀眼影的女生我膜拜你,我连个100块以上的眼影都没有。
我们的荒唐行为又持续了半个小时,我累的趴在化妆台上,双*腿不住发抖。杜翊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吞吞过来帮我换衣服,脱我的丝袜时,他的眼神又有点要燃烧的迹象,多亏我的假发这时掉了下来,露出套着发网的我的脑袋,他扑哧一笑,才止住那即将复燃的欲*火。
镜头无厘头转换:筋疲力尽的罗莉趴在床上,迷蒙着双眼,用银铃般的嗓音问:“叔叔刚才检查身体的时候对我做了好奇怪的事……”怪叔叔叼着根恭贺新禧牌香烟,“小妹妹喜不喜欢叔叔跟你做的奇怪的事啊?”小罗莉无辜地眨眨眼睛,“我喜欢的话,那叔叔以后还会给我检查身体了?”怪叔叔吐出一口烟雾,高深地说:“叔叔检查的不是身体,是寂寞……”
我是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上被杜翊背着去坐计程车,不过我还是能听见司机师傅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得了甲流。
☆☆☆
到达酒店楼下时,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杜翊背上,他正背着我朝电梯走去。我本想下来自己走的,可是懒性发作,又装死过去。
说实话杜翊背着我其实挺费体力的,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他脸旁已经挂了一滴汗珠。服务员帮忙用磁卡开了门,杜翊把我放到床上。我面朝天躺着,软软的被褥让我很有睡死过去的念头,只是杜翊在抽屉里翻翻找找什么东西,让我很好奇。
过了不久,他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该不是什么S*M工具吧?我记得小日本的酒店里似乎有这种提供道具的服务,但是在咱们中国大陆境内还没有听说有这种服务类型啊。
杜翊又去浴室忙活了几分钟,最后坐在我身边,帮我把短靴脱了,把我的短裤和连裤袜一起脱下来——他难道又想……唉,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
我正要坐起来配合他,就发现他捧住了我的脚,他手心热热的温度从我脚上传来。我心头一凉,马上想起中国男人的一个怪癖,恋*足……但其实我错了,他只是拿浸过热水的毛巾帮我擦了擦脚,然后用棉签沾了红药水涂在我因为穿借来的高跟鞋而磨破的水泡上,可以感觉出他的动作很轻,好像我是一个世间仅有的青花瓷。涂上红药水之后,他还轻轻吹了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忽然涌了出来。
他撕开几个创可贴,贴在我两只脚被磨破的地方,又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有没有落下的,才拉起被子帮我盖上。之后他又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拿了块浸过热水的毛巾帮我擦了把脸,并没有追究我眼旁的泪痕,而我则希望这块毛巾跟刚才擦脚的那块不是同一块。
跟你大吹大擂他将来要怎么出人头地当一个成功人士然后对你好的男人,远远不如一个连你身上的小伤口都记挂着的男人,因为他们一个把你挂在嘴边,一个把你藏在心里。男人的嘴和他们的下半身一样廉价,然而男人没有嘴或者变成太监之后都还可以活着,如果没有心脏,是人都活不下去。
第二天我和他一天都没出门,他一醒来就被我扑倒,而杜二弟早就整装待发。
听说杜翊这次跟着余教授来我们学校只会呆两天,后天早上就回北京了。好在再过不久就是寒假,我们又可以见面了。但是我听杜翊说他不打算读研究生的时候很是吃惊,据说他已经具备了保送的资格。
“我一个月能赚五千块就够了,读研究生浪费。”杜翊轻松地说。
我泪流满面,不过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感慨自己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相比一些为了考研就跟女朋友分手的贱男,杜翊这种“五千块”理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能想到源头居然是我在小学时候写的一篇作文?
“你爸爸会同意么?”
“他跟我妈离婚的时候我同意了么?”
我把杜翊抱进怀里,摸着他的脑袋。
“那我该赚多少钱好呢?”我诚心诚意提出这个问题。
“按照你的智商,两千块就差不多了。”
我黑了脸,放开他,“别瞧不起人!我至少能赚两千一!”
“没关系的……”杜翊把我抱进怀里,摸着我的屁股,“我无论将来一个月能赚多少,都只留五千,其余的都给你。”
“你留五千干什么?!”
“当遗产。”
“遗你个头!再敢说这个就不许你摸我屁股!”
杜翊忙不迭答应着,移开了手,“摸这里也一样……”
他居然又使出了抓奶龙爪手……
朱哈哈
苦命鸳鸯相聚的日子总是不多,我眼巴巴地看着杜翊登上去机场的大巴,然后大巴就在我面前开走啦。我不禁想起何书桓跟依萍告别的时候说:“八年抗战就要开始了,我要去为中国战斗!依萍,等我,一定要等我!”那个能够预见未来的何书桓啊,抗战刚开始就知道要打八年,如果杜翊也有这种先知能力,就能帮我预测到今年公务员的考题,这样报完名我考完试就不读书了,像何书桓朝依萍飞奔过去那样,飞奔到北京去。
我的生活依旧继续着,并开始忙碌于写毕业论文和参加招聘会。我妈有时候打电话来会问一问杜翊的事,本来他们俩还很看好杜翊,然而一面临现实的就业问题,我爸妈趋向于先找到工作再跟一更进一步发展——当然,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和杜翊“更进一步发展”了。
我想,人长大之后就是要面对这么多现实的东西,所以我才讨厌长大,拒绝变得成熟和世故,因为一开口就满嘴世故的人可憎极了。每每我怀念童年无拘无束地仰望蓝天时,都会回忆起那些充满阳光的日子,奔跑的汗水,天真的青春和傻傻的单纯。啊,原来我也单纯过啊……
接近元旦的时候我听杜翊说,他们教授在知道他不考研之后哭爹喊娘地不同意,到处做工作希望直接免试录取他,把我们的小杜翊感动得几乎就要含泪答应。我实在于心不忍,在Q上跟他说,要不你就去上吧,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要不我把要求提到一万元一个月?
我消息发出去之后,只得到两个字的回复——“不必。”
“为什么?”
“做人要学会知足。”杜翊先来了这么一条消息,接着又写道:“能力越强,欲*望越大。欲*望是永远没有底线的,而且往往和金钱权力划上等号。一个眼中只有金钱权力的人他会在乎其他什么东西吗?亲情?爱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筹码。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拿固定工资的时候,他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你应该也感觉得到。”
我赶紧拍了个马屁:“嗯嗯,那时候我多希望咱俩交换爸爸,因为你爸爸总是把甜的钙片拿给我吃。”
“他下海之后,整个人就变了,整天不要命的工作,我们家渐渐富裕起来没错,但是他不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少,最后过分到春节一家人也不能团圆。”
看来家庭的变故对一个人的影响真是十分强烈,怪不得许多夫妻即使感情破裂也不愿意离婚,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我感慨道:“男人在外面拼搏那么久,猛地停住脚步才发现原来娇美的妻子已经变成了黄脸婆,嗷嗷待哺的儿女已经开始准备高考,而自己居然已经接近知天命之年,年轻一去不复返。再想想,貌似自己也很久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杜翊你是对的,怪不得你总说五千块,这只是你给自己的一个标准,只要达到这个标准,你就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其他享受生活的事情。”
“可能大部分人喜欢做精英,但是我喜欢当普通人。”杜翊飞快回复道,“果然还是小瑜最理解我,看来跟我在一起之后,智商明显得到提高,21三体综合症有所缓解。”
“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谁刻意去理解你了?自恋狂。”本想再损他几句,觉得小腹有点闷闷的,估计是大姨妈快来了。话说我大姨妈不太正常的症状还持续着,这一年里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三个月来一次,来得时候就好痛哦,害我那叫一个娇喘连连。
一说到大姨妈,我的心病就来了。其实我看得出来,杜翊很喜欢小孩,好像是想把自己从杜叔叔那里失去的父爱全补给将来的孩子似的。要不我这星期有空去大医院看看吧,问一问究竟能不能治好,就算做手术也行。
趁着元旦假期,我自己揣了点钱,偷偷摸摸去了市立医院。问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舍友问我去哪里,我都没跟她们说,反正她们考研的考研,陷入新恋爱的恋爱,哪有心思管我。
一如既往地挂号,轮到我的时候我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很像TVB的某英俊小生。我的小心脏一阵噗噗乱跳,真是到哪儿都能遇见帅哥!这真是个春光灿烂的季节呀。我罪恶的桃花眼寻找着他胸前的名牌,急于想知道他的名字,以便去网上找一找他有没有自己的博客啦校内啊,我也好勾搭一下。
唉,可怜他一个帅哥,居然被分在了妇产科,但也许人家心里很乐意?也许人家就是奔着妇产去的?“姓名。”他冷漠地开口,语气很公式化。
“我叫朱……”我还没说完,目光已经落在我一直寻找的名牌上,只见名牌上赫然写着帅哥医生的名字——毛启官。毛器官啊……我一个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毛器官医生眉头一皱,道:“你叫朱哈哈?”
“我叫朱瑜……”我乖乖回答。
“以后要报真名,不要报你在家的小名。”毛器官医生一板一眼纠正道,还挺正经八百的一个人嘛。
“哦,我下次一定注意。”你说我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我明明没有说自己叫朱哈哈。正怨念着,毛器官又让我说症状,我就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地把上次看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耐心地听了一会儿,问道:“那这次又是什么症状?”
“这次没有什么症状,大姨妈两个月没有来,肚子闷闷的,这很正常,我以前还有过三四个月没来的。我只是想来问问像我这样的还有没有救。”
毛器官终于忍不住被我逗笑了,哇,一笑起来居然有俩酒窝,随即他又恢复了严肃,咳嗽了一声,“你到底是不是不育还要做全面检查,先去做个B超。”
我答应着,拿了他开的单子就跟护士走了。我从来没有做过着玩意儿,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做。护士见我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就和蔼地指导我做一些准备工作,还跟我聊天。我一直听说医院的护士怎么怎么样,医生怎么怎么恶心,但现在看来也还好,不论是故意不苟言笑的毛器官,还是眼前这位和蔼的护士阿姨,我看都很雷锋嘛。
做B超的时候,我心急地问护士我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发育不全,护士疑惑地看了一看,诧异地说:“你很正常啊,没有哪里发育不全的。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以为自己发育不全呢?很多女性月经都不正常,我阿姨的女儿的表姐的哥哥的老婆跟你情况差不多,也是大姨妈不定时,但是去年也生了个大胖小子。”
“哈?哈?哈?”我真的要改名叫朱哈哈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