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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性爱之旅-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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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正在楼上安顿孩子入睡。我敞开睡衣,光着脚板四处走动,心中涌起非常美妙的感觉。梅拉妮偷偷地朝屋里看了看,只是想弄清楚我是不是没事了。她穿着内裤满屋乱窜,手腕上还站着个小鹦鹉。她最怕闪电了。我双手捂着下身和她说话。空中不时传来电闪雷鸣,给人嘴里留下一股橡胶烧焦的味道。
我正站在大镜子前欣赏自己那抖动不止的家伙,突然,莫德轻快地跑进来。她身着薄纱内衣,活泼得像只兔子。看到眼前的一切,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她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我催促她:“开始玩吧!”
“你欲望来了?”说着,她便慢悠悠地脱衣服。我把她拽过来,紧紧地搂着她。我们对着镜子互相观看着,她看得入迷了。我把她的衣服下摆撩到屁股上,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我们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哪里还顾及脸面与尊严呢。狂乱之中她又从地板上挺起身子,接着一阵呻吟、痉挛。她那放肆扭曲的表情仿佛是在被锤子击碎的镜片中照出的一张脸。我的性欲越来越强,她呻吟着,使劲地吸气。我挺着下身,仿佛是世界的主宰。莫洛克火神正在揉搓一片邦巴辛毛麻织品。她的眼睛疯狂地乱转,而她本人则像一头滚动着球的大象,只是缺少一个大鼻子大吼几声。性交已到静止状态,我倒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舌头,直至疲惫不堪。
猛然间我想起她要冲洗下身,就使劲地推了推她,说:“起来!起来!”
“没必要了。”她有气无力地答道,并会意地一笑。
“你的意思是……”我吃惊地望着她。
“对,不必担心了……你没事吧?要不要洗一下?”
在洗澡间,她坦言相告,说去看过医生,当然是另一个医生,再不必担惊受怕了。
“是怎么回事?”我吹了声口哨。
她往我的下身涂上了香粉,“哦,上帝,”说着,她张开双臂抱住我,“要是……”
“要是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挣脱身子,转过头,说道:“是,我想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你是不再恨我了,对吗?”
“我谁也不恨。事情闹到这种地步真是太遗憾了。以后我要和她一起共同分享你。”她回答道。
“你一定饿了吧,”她紧接着说,“在你走以前我给你弄些吃的。”她先是往脸上精心地涂脂抹粉,抹上口红然后又马马虎虎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但却收拾得十分诱人。她腹部以上的衣服都敞开着,裸露着迷人的肉体;像只美丽而又贪吃的小动物,比以前要漂亮一千倍。我光着身子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帮她准备着便餐。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居然翻出了一瓶自酿的酒,这是邻居送给她的一瓶草莓酒。我们关上所有的门,打开炉子以保持温暖。天哪,简直妙不可言!我们仿佛在重新认识对方呢。我时不时地站起来,抱住她,激动地吻着她,另一只手同时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她丝毫没有一点儿害羞、执拗的样子。
“你不必马上走,对吗?”当我坐下来又开始吃饭时,她问我。
“要是你不想让我走。”我几乎是非常和蔼地说,算是默认了。
她说:“我过去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幸福,是我的过错吗?我是不是这么一个神经兮兮的东西?”她坦率诚恳地望着我。我几乎认不出这个与我厮守多年的女人了。
“我想咱俩都有责任。”说着,我又是一杯酒下肚。
她去冰箱里拿好吃的去了。
当她抱着一大堆食品回到饭桌时,说:“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很想把电唱机搬到楼下来跳舞。我有一些很柔和的唱片,喜欢吗?”
“没问题,”我答道,“听起来妙极了。”
“咱们喝它个迷迷糊糊……你介意吗?我的情绪极好,想庆祝一番。”
“到哪儿去弄酒啊?”我说,“你就那么点儿吗?”
“我可以从楼下的姑娘那里搞点儿,要不就喝法国白兰地,怎么样?”
“无所谓,只要你高兴就成。”
她马上就要上楼,我跳起来抱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她喃喃地说,“我马上就回来。”
她往回走时,我听见她和楼上的姑娘窃窃私语。她轻轻地敲了敲玻璃隔窗,轻声对我说:“穿上点儿衣服,我让埃尔茜也来啦。”
我进了洗澡间,往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埃尔茜看见我的模样,发出一阵大笑。自从她发现我和莫娜上床之后,我们还没见过面呢。她似乎很幽默,让人妙趣横生,事态发展到这等地步,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她们又拿了一瓶酒和一些白兰地,电唱机和唱片也一并拿下来了。
埃尔茜的心境正适合参加我们的小型庆祝会。我本以为莫德会敬她一杯酒,然后很礼貌地打发她走,然而结果并非如此。埃尔茜的到来使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碍眼。她的确为自己半裸着身子向埃尔茜道歉,但说的时候笑得很自然,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放上唱片,我和莫德随着舞曲翩翩起舞。浴巾滑掉了,但我们俩谁都不想弯腰去捡。舞曲一完,我就站着,阴茎硬得像根旗杆,但我仍然若无其事地去拿我的杯子。埃尔茜一脸惊讶的神情,然后就把头转过去了。莫德递给我浴巾,更确切地说是挂在了我的阴茎上。她说:“你不在意吧,埃尔茜?”埃尔茜异常地平静,仿佛可以听到她太阳穴上的脉搏跳动。这时,她走向唱机,翻过唱片,尔后又拿起杯子,也没看我们一眼,喝干了那杯酒。
莫德对我说:“你干吗不和她跳呢?我又不拦你,去吧。埃尔茜,和他跳一跳。”
我走向埃尔茜,浴巾还挂在阴茎上。当她背对着莫德时,她便拽开浴巾,用滚烫的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我感觉她全身都在颤抖,仿佛是冻得发抖。
莫德说:“我去拿些蜡烛来,这儿的灯太亮了。”她钻进了隔壁房间里。突然,埃尔茜停止了跳舞,嘴唇凑了上来,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她还是握着我那玩意儿。唱片停了,我们谁也不去关机子。我听到莫德往回走,但我还被埃尔茜握着。
我心想,这可惹下麻烦了,但莫德似乎不在意这些。她点亮了蜡烛,关上了电灯。我觉得她站到了我们身边,便起劲地抽身。她却说:“没关系,我不在乎。咱们一块玩吧。”说着,她搂住了我们,我们三人开始互相亲吻。
“哟!这样太热!”埃尔茜终于脱身而出。
莫德说:“乐意的话,就脱掉衣服吧,我先脱。”她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我们面前。
随后,我们大家都脱得一丝不挂。
我坐下后,莫德就坐到我的大腿上。埃尔茜站在我们旁边,一只胳膊搂着莫德的脖子。她的身材比莫德高,也非常苗条。我抚摸着她的肚皮,不住地搓捻,莫德带着满意的微笑看着我们。
“再别争风吃醋就好了。”莫德淡淡地说。
埃尔茜的脸上泛起了绯红。她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角色,能放肆到什么地步。她仔细地观察着莫德的言行,好像还不能完全相信她的真诚。我正充满激情地吻着莫德,手却还放在埃尔西的身上。我感到埃尔茜在情不自禁地往我身上贴。
莫德悄悄地去了洗澡间。她返回来时,埃尔茜正坐在我腿上,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脸热得发烫。接着,埃尔茜站起来进了洗澡间。我走向洗碗池,清洗了一下。
莫德走到电唱机那儿,换了另一张唱片,说:“我从没这么幸福过。把杯子递过来,”她倒酒时咕哝着,“你回家后怎么自圆其说呢?”她见我不吱声,赶忙低声说:“你就说我们有一人病了。”
“没关系,这难不倒我。”我说。
“你不生我的气吧?”
“生气?生哪门子气呢?”
“耽误了你这么久。”
“说到哪儿去了。”我说。她搂住我轻柔地亲吻。我们互相搂着对方的腰,拿起酒杯,默默地祝福着,然后一饮而尽。这时埃尔茜回来了,我们互相挽着胳膊,互相祝酒。
我们又开始跳舞。蜡烛烧得直往下淌,我知道它们一会儿就会燃尽,但谁也不想去换新的。我们不停地交叉着跳,以免有人受到冷落而显得尴尬。有时她们俩一起跳,十分淫荡地互相蹭磨着身体,然后便笑着散开,而且她们俩总有人过来拽我一下。那种自由自在、亲密无间的感觉使人觉得可以做任何手势、搞任何动作。我们开始放声大笑,不断地开着玩笑。最后,当蜡烛一根一根地烧完,窗外投进来一束银白的月光,我们身上所有的那种克制或者体面都不复存在了……
“我要睡觉了。”我决定到此为止,就去了隔壁房间,想躺在睡椅上。
“你可以和我住一起。”莫德拽着我的胳膊说,看到我眼中吃惊的表情,她又问:“为什么不呢?”
埃尔茜说:“是呀,为什么不呢?没准儿我也和你们睡。你们允许吗?”她断然地问莫德,又说,“我不会麻烦你们的,我只是不想离开你们。”
“那你的家人会怎么说?”莫德说。
“他们不知道亨利呆在这儿,对吗?”“当然不知道啦!”莫德说着,但一想起来就有点儿怕。
“那么,梅拉妮呢?”
“噢,她早晨走得早。她现在有工作了。”
我突然想,我到底如何向莫娜交待呢?我几乎受到了惊吓。
“我觉得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说。
“哦,现在别打,”埃尔茜哄劝我,“这么晚了……等明天吧。”我们藏好酒瓶子,把盘子堆进碗池子,然后把电唱机搬到楼上。这样做只是不想引起梅拉妮太多的怀疑。我们怀里搂着东西,踮起脚尖穿过大厅,上了楼梯。
我躺在她们中间,她们安静地躺了许久,我觉得她们已睡熟了。我累得够呛,却无法入睡。我睁眼躺着,望着上面漆黑的空间。到后来,我侧过身子,面朝莫德。她马上转向我,用胳膊把我团团搂住,亲吻着我。然后她移开双唇,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我爱你!”我没应声。她又悄悄说:“你听见了吗?我爱你呀!”我轻轻拍拍她的面颊,没有做声。就在这时,我觉得埃尔茜翻了个身,像个勺子一样紧紧靠着我。她的嘴对着我的脖子,湿润凉爽的嘴唇轻柔地吻着我。
过了一阵子,我翻身趴在床上。埃尔茜也照我的样子做。我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入睡,但却没有效果。床垫子又软又舒适,身旁的两个女人温香暖玉的很有磁力,头发和性的味道直往我鼻孔里钻。花园里飘来浓郁的湿泥土的芳香。真奇怪,奇怪得令人欣慰,我竟然能回来躺在这张大床上,这张新婚的用床,身边还有个第三者,而且我们三人都陷入坦诚的色欲之中。一切都美妙得让人觉得这不是真的。我真担心随时有人把门撞开,厉声叱责我们:“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然而,这里只有夜的宁静、黑暗、大地与性生活的气息。
我再次翻身时身子就向着埃尔茜了。她迫不及待地紧靠着我,将她那滚烫、厚实的舌头伸进我的喉咙。她悄悄地说:“她睡了吗?再来一次吧!”她哀求着我。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现在可不行,”我低声说,“或许早晨可能。”
“不,现在就玩!”她恳求着。她悄悄地说:“求求你,亨利。”
“让他睡吧。”莫德依偎着我说,声调好像她吸过毒品。
“好吧!”埃尔茜拍了拍莫德的胳膊。不过她只安静了几分钟,嘴巴又贴近我的耳朵,说一个字停顿一下:“等她睡着了,行吗?”我点头表示同意。这时我感到睡意袭来,“真是谢天谢地!”我自语道。
我完全睡着之后,觉得一片空白,而且是长长的一片空白。我慢慢醒来,感觉到埃尔茜正趴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也奇怪自己居然还能勃起。
她像狗一样在我身上翻来滚去,大汗淋漓。
到后来,她低声说:“天哪,我就喜欢这样!我要天天晚上和你干。”
我们转身侧躺着,但还贴在一起,既不动,也不吭声。
“你住哪儿?”她低声说,“我可以到那儿找你……单独去。明天给我写清地址……告诉我在哪儿碰头。我要天天交欢……听见了吗?我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静寂。我只能感到她的大腿把我夹得那么紧。凭我的经验来看,她性交的次数顶多也不过十几次,大概也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以至她尝到甜头,便贪婪得总要寻觅、抓捏、抚摸、逗弄。她的舌头总是很灵活,牙齿咬着、夹着、啃着……
她现在十分平静,一动也不动,又悄悄地说:“我的动作对吗?你教教我,好吗?我没什么经验。我能永远地交欢下去……你不累了,是吗?上帝呀,这可真是天堂……”
又安静了。我觉得自己能永远这么躺着,可我还想听她说。
“我有个朋友,”她还是低声说,“我们可以在她家会面……她不会说什么的。好吗,我的亨利?你真是上帝,我从没想到会有这么好。你能天天这样性交吗?”
黑暗中,我笑了笑。
“怎么啦?”她嘟哝着。
“不能每晚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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