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之旅-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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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干这个,我喜欢你这阴户,艾达……这是你身上最棒的玩意儿了。”
“你这个畜生。”她说。“就凭这,我也该恨你。”
“为什么不恨我,嗯?”
“唉,别说这些了,”她咕哝着,紧紧贴着我,玩得直冒汗。她嘴里不知所云,眼睛转动着,呼吸急促。
过后吃午饭时,她说:“你现在就得走吗?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你想再让我戳戳你的洞洞,是这意思吗?”
“你就不能含蓄点儿?天哪,要是比尔听了这话,不出事才怪呢!”
“你一向不穿内衣,是吗?你这个懒散样儿,就知道风流?”
我剥光她的衣服,就让她那么坐着等我把咖啡喝完。
“你让我什么都做,真是个恶棍。”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我进了里屋,一头栽到床上,点着一根烟,等着她与我颠鸾倒凤。我知道这次可是个旷日持久的合欢战。
她披着那件丝制浴衣走进来,里边还是一丝不挂。“脱了你的衣服吧,”说着,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俩互相抚弄着。这把她撩拨得性欲难忍,于是摆弄出千奇百怪的姿势让我来干。她性高潮频频来临,搞得她几乎虚脱。我将她放在小桌子上,就在她兴奋得难以自已时,我赶忙让她站在地上,就那样同她在家里走来走去,让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我把她的嘴唇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我嘴里的味道很怪,颇似鱼胶味和名贵香水的味道。我来到街上,觉得双膝松软无力,来到杂货店,喝了一两杯麦乳精。我心里想这一次玩得棒极了,真不知道当我再见到伍德罗夫时该如何是好。
伍德罗夫真是船漏偏遇顶头风,先是丢了银行的饭碗,接着艾达同他最要好的朋友私奔。当他得知她私奔前就与这个家伙睡了一年时,心情十分沮丧,以至于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过后,他被汽车撞得脑袋开花,再就是他姐姐成了疯子,引火烧了房子,自己的孩子也被活活烧死了。
比尔·伍德罗夫可从来没作过孽,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倒霉。
我常常在百老汇撞见他,而且还与他在大街的拐角处闲聊一会儿。他毫不讳言地怀疑我与他所爱的艾达相处的事。一谈到她,他就骂她是个无情无义的母狗,可他以前从来没流露过这种情绪。然而,他依然爱着她。不过,他还跟一个当修脚工的姑娘来往甚密,这个姑娘长相不如艾达,不过,对他可是言听计从,让人放心。“我想让你抽空儿见见她。”他说。我答应以后会来看她的。可是,就在我与他分手之际,我说:“你知道,艾达近来怎么样?”艾达·弗莱娜。我站在舞厅的入口,心里还一直念叨着她,想着与她在一起的舒适安逸的日子。我正有一会儿闲工夫,我忘记了自己口袋里的钞票,还沉浸在昔日的记忆中,想知道我将来有一天能否站在剧院里,好好看一看坐在第三排中间的艾达,要么去她的化妆间,趁她梳洗打扮时同她促膝谈心。我很想知道她的肉体是否还同以往那样洁白如玉。她那浓密的乌发披泻在肩,她的的确确是个让人销魂荡魄的阴户。她所拥有的就是那纯洁无瑕的阴户,而且伍德罗夫为此像喝了迷魂汤似的,天真单纯而又对它顶礼膜拜。记得他说过自己过去每天晚上都要亲吻她的全身,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奴仆样儿,难怪她从不给他难堪。他这个低能儿,命该如此。
有些事情实在让人发笑。男人总以为长着一根粗大的家伙就是生活天大的恩赐。他们觉得你只要掏出那玩意儿朝女人晃一晃,那她就是你的了。唉,只有比尔·伍德罗夫才有这么粗大的玩意儿呢,这可是一根名符其实的公马的生殖器。记得第一次见到它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是这粗大的玩意儿是真的,艾达就要受他奴役和蹂躏。这玩意儿给她印象至深,但是方式却不对头。她干什么都大惊小怪的,这粗大的家伙把她吓呆了。他愈是对她频频发起攻击,她愈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舔屁股的样儿真让我发笑。发狂地迷上女人,然而却发现这种本性跟你耍了个卑鄙的花招,这真让人扫兴。
艾达·弗莱娜。我预感到自己会很快去拜访她的。这阴户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光滑细嫩,与我那玩意儿丝丝入扣了,而且自慰也没什么意思了。要是我认识艾达,要是她阴中生津,要是她的屁股光滑粉嫩,她那玩意儿还值得让我操上一家伙。
一想到她,我那玩意儿就开始勃起。
我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不见莫娜的影子,我决意上楼去打听一番,才知道她因头疼早已回家了。
第09章
就在第二天晚饭后,我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早离开舞厅。她接到家里打来的电报,就急急忙忙赶回父母身边。我清楚她还过着一种秘不示人的生活,便不逼她说出来。可是,她不知怎么地总要急于向我倾吐心声。同往常一样,她总要神秘地兜兜圈子。我很难理解她的意思,听了半天才知道他们身处劣境……她指的“他们”是整个家庭成员,包括她的三个兄弟以及她的嫂子。
“他们都在一起过日子吗?”我傻乎乎地问。
“哪儿跟哪呀。”她气呼呼地说。
我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就壮着胆子问她姐姐的情况。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姐姐要比她本人漂亮多了……可她却又说,“不过尔尔。”
“你不是说她嫁人了吗?”
“是的,她当然结婚了。可她能对付得了那事吗?”
“对付什么?”我有点恼火。
“哦,我们在说什么呀?”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怎么回事?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可别听。我姐姐……我想你不相信我有个姐姐吧?”
“看你说的。我当然相信你的话,只是我无法相信她能比你漂亮迷人。”
“唉,反正她很漂亮,信不信由你,”她急促地说,“我瞧不起她。这倒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嫉妒之心。我蔑视她是因为她没有想像力。她明白眼前的事情,却一点忙儿也不帮,真是自私透顶。”
“我想呀,”我温和地说,“还是那个老问题……他们需要你的帮助。唉,也许我这人……”
“你!你能做什么?瓦尔,请别这么讲了。”她歇斯里地笑着,“天哪,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兄弟。他们都向我暗示……谁也不干事。”
“莫娜,我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我……”
她猛然转向我:“你得照看妻子儿女,不是吗?我并不想听你说要如何如何地帮我,这是我自己的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事事都得让我一人来做。其实他们想做也能做的,天哪,我管了他们这么多年吃喝。我支撑着全家人的生活,现在他们又得寸进尺。我再也不能这样了,这太不公平……”
缄默了一会儿,她接着说:“我父亲是个病号,我当然不能对他抱什么希望。况且,我牵挂的就只有他。要不是为了他,我才不在乎他们呢!不然我就会甩手走开,让他们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那,你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我问,“他们怎么就缩手缩脚的?”
“不就是懒惰吗?我把他们宠坏了。让他们信以为自己都无可救药了。”
“你是说他们没有人干活儿,都无所事事吗?”
“哦,是这样的。他们中有人常常能找到一连几周的工作,可是,由于某种愚蠢的原因罢手不干了。他们明白我总会救济他们的。”
“我可不能再这样活下去了!”她急促地说,“我不愿意让他们毁了我自己。我想跟你在一起,这样,他们就会离我而去。只要我能给钱,他们才不在乎我干什么呢。钱,钱,钱。天哪,我真讨厌这个词!”
“可是,莫娜,”我声调很柔和,“我给你一些钱。瞧,我有!”
我抽出两张五十元的票子,塞到她手里。
她哈哈大笑,笑得那么怪诞,而且越来越难以自拔。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搂住她:“放松些,莫娜,别紧张。你很不舒服吧。”
她流着泪。“我控制不住自己,瓦尔,”她说得有气无力,“你这样做倒使我想起了父亲。他以前常对我这样。当我处处碰壁时,他总会带上几束花或者某种称心如意的礼品出现在我面前。你可像他呢。你们两人都是梦想家。难怪我这么爱你。”她热情地拥抱着我,开始抽噎着说,“别跟我说你在哪儿搞到钱的,”她喃喃地说,“哪怕你是偷来的呢,我也不在乎。我会给你偷来的,你知道的。不是吗?瓦尔,他们不配拿这钱。我想你该为自己买些东西。或者,”她又冲动地说,“给你那可怜的妻子买些东西。买些能让人回忆的漂亮好看的东西。”
“瓦尔,”她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你相信我,不是吗?可别问我无法回答的事情,好吗?答应我!”
我们坐在那宽大的带有扶手的椅子里。我让她坐到我腿上,捋着她的头发,算是答应了她。
“你看,瓦尔,要是你不来,我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事呢。直到我遇上你,我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几乎已不属于我了。只要他们能让我平平安安地活着,我才不在乎干什么工作呢!我看不惯他们要这要那,这搞得我脸上很不光彩。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不可救药。就我姐姐还能干些事情……她这个人讲求务实,干什么都有条不紊的,可是她很想担当起夫人的角色。在这家里,有这么一个任性的家伙就够了,她言外之意是指我呢。我羞辱了他们一番,这也是她巴不得的事情。她让我越来越气愤,她以为这样就惩罚了我。看到我带回了钱,而别人一个子儿也不交,她高兴得要死。她干起这卑鄙勾当来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我真想杀了她。可我父亲似乎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他觉得她美如天使。她太娇嫩了,根本受不了这份洋罪,而且,她是妻子,是母亲,他才不会让她付出一点儿代价的。可轮到我……”她眼里噙着泪水,“坚强,能忍受一切,而且任性放荡。天哪,我有时觉得他们这帮人愚蠢之极。他们还会想着我这钱从哪里来的?他们才不管你呢……连问都不会问一下。”
“那你父亲身体好吗?”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道。
“我不知道,瓦尔。”
“他要死了,”她补充了一句,“我再不会跟他们凑近乎了。哪怕他们饿死呢,我也不管。”
“你知道,”她说,“你一点儿也不像他,可从体格上讲,你们的共同点不少。你同他一样的脆弱敏感,可是你没有受到损害,而他就不同了。你知道如何照顾好自己,只要你想这样;可他就根本学不到。他总是一副不可救药的样子。就这样,我母亲还要压榨他。她对待他就如同对待我一样,凡事都得依她……我希望你能在他死前见上他一面,我常这样想呢。”
“我们将来会有机会见面的。”尽管我打心底里不愿意,可我还得说。
“你会喜欢他的,瓦尔。他极具幽默感,又擅长讲故事。我觉得,他要不娶我母亲,早该是名作家了。”
她站起身,开始梳洗打扮,依旧兴致勃勃地谈着她父亲以及他在越南和其他地方的生活经历。该去舞厅上班了。
她猛然离开梳妆镜,说:“瓦尔,你为啥不在业余时间搞写作呢?你总是想着要写,为啥就不写写这个呢?你不必老这么约我。要知道,我很愿意回家看到你在打字机前忙碌。可不能把毕生的精力都放在公司里呀!”
她走到我跟前,搂住我。“坐到你腿上吧,”她说,“听着,亲爱的瓦尔……不要为了我牺牲你自身。我们中有一个这样,那太糟糕了。我多么希望你无拘无束地生活。我知道你是个作家,至于要过多久才能一举成名,我倒不在意。我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瓦尔,你没听我说话吧,”她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我说,“只是在幻想。”
“瓦尔,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咱们可不能老这样下去了。看这个地方!我们怎么来的?在这做什么?你我两人都有点儿疯狂。瓦尔,今晚就开始干,如何?我喜欢你喜怒无常的样子,但愿你是在考虑其他的事情;喜欢听你说些让人着迷的事,我能这样认为就再好不过了。可能的话,我怎么也得当个作家。有思想,有幻想,对别人的问题不知所措,除了金钱和工作还能想些别的什么……记得你曾经为我写的有关托尼和乔伊的那篇小说吗?为啥就不能再为我写写?仅仅为我而写就行。瓦尔,我们必须做些事情……必须找条出路。听见了吗?”
我听得非常清楚,她的话犹如一首歌在我脑中迅速地过了一遍。
我跳将起来,好像要拂去什么蜘蛛网似的,我揽过她的腰:“莫娜,事情很快就会见分晓的,很快,我感觉到了……我送你去车站吧,我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看得出,她有点儿失望,她原本希望我能更加积极一些。
“莫娜,”当我们快步走到街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