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爱-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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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土地和权力。”
“德州、亚利桑那、新墨西哥,更别提国界以外的土
地了,这是一场历史性的土地大抢夺,当然他们那些肮脏
工作都假手别人。”斯迪瞥了吉姆一眼,发现后者蹩起了
眉。
“威廉深具野心,而且正挑上我们困难的时刻。德州
的法律其实就是几个牧场主人,亚利桑那和新墨西哥的情
况更糟。你们都知道内战中,印第安人的势力变得更为嚣
张,最麻烦的是,墨西哥由华瑞兹领导的民主派还和法国
打个不停一一”
“象个火药库似的!”柏克严肃地做个结论。
“所以我们要趁爆炸前加以阻上?斯迪看了吉姆。
眼,不懂长官在动什么念头。毕古姆对什么事部有一套计
划,幸好它们常是成功的。
“各位,这些我们都谈过了,幸运的是我们一直比他
们早一步。现在我们来谈谈目前所知的事实。”他的眼睛从
斯迪看到柏克,不急不徐他说,“例如,我们知道国界的这
一边,有人以武器和军火供应印第安人,有儿位酋长己在
提议结合各部落缔结同盟。我们也知道德州人不满他们的
政府又回并到合众国去,而他们的不满更在野心勃勃的
‘江湖客,煽动下势成燎原。这些人是受雇而去的,我已派
人在华盛顿调查,迟早要把他们揪出来。至于国界以南,
你俩比我还清楚。内战期间我们己尽力提供华瑞兹各种帮
助。法国人已知道他们在墨西哥地位岌岌可危了”
“法军的贝元帅自掏腰包支付军晌,可是根本不够,
所以他便允许手下抢劫杀人,麦西米伦却装作不知道”斯
迪说。
“威廉的黄金就是打算去支援法军的,”吉姆说。“不过
他们看到的必定不会太多。威廉有一个眼线在法军。也可
以说是朋友,一位杜雷瓦上校,他最近娶个地主的女儿,
不想离开墨西哥了”,他正跟当地几位大地主拉关系,我的
情报来源说,他对这笔钱另有用途,”
柏克用西班牙语咒了声:“他想在威廉建立帝国后分得
一杯羹?”
“我们是这样想。”吉姆淡淡他说。
“我们要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吉姆望着说话的斯迪简洁他说:“你们盔走黄金,转给
华瑞兹,”总统府将来就会有一位对我国友善的人。”
“说得倒容易!”斯迪本来的郁怒给这冒险的计划驱走
了、兴奋使脑筋也敏锐起来。他朝正盯着他的吉姆咧嘴笑
笑,“黄金在哪里?就在圣安东尼奥”
“我猜是这样,”毕吉姆若有所思他说,“威廉不会陪他
的妻女前往加州,马上要回华盛顿,他当然不会把金子带
回去。”
“篷车队!哇,这家伙可真诈!”柏克眯起眼睛叫起
来,“他让妻子和女儿带着,自己装出一副自然而无辜的样
子,而且有绝佳的理由雇请许多人来保护她们。”
“不错,”吉姆说,”走到途中便会有一辆走失,杜雷瓦
就这样接到第一批黄金,威廉则安居华盛顿,谁也奈何他
不得。我想他知道我们在注意他,但大概没猜到我们己把
他摸得这么清楚。事实上,如果你们盗走金子,我猜他也
不敢声张的……”
“利用家人以逞私欲,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柏克不
齿他说。
斯迪耸耸肩:“也许两位女士根本早就知情,哪个女人
不想当王妃或公主?”他看着吉姆,“我想我们应该在靠近国
界的地方下手是不是?”
毕吉姆拿起拌酒棒在牌桌的绿绒面上画着,一边细说
计划与指示,一边提醒他们工作开始后就必须独立行事,
美国政府将不承认这个行动也不负责。
“如果事情出了错,而你们也运气好到被关在牢里,
假若可能,我会安排让你们逃走。不过如果你们是被威廉
参议员的人抓到,就不可能活那么久了。”正事交代清楚之
后,吉姆的脸色才轻松下来,喝了口酒,“我明早就要离,
开,趁还有时间,咱们再来玩牌吧!
“怎么?你要把我赢光才高兴?柏克叫道,“如果我的
运气再这样坏,到时候我就要留几根金条自己用。”他从吉
姆的脸色看出,这是能开玩笑的时候了。
“吉姆,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跟不认识的人玩牌,别
人会认为你耍诈。”斯迪说。
“绝对没有,我只是运气好。”如果再有人认识逼问他
的秘诀,他会说那是他善于学习,不只是他一眼就能记住
所有的牌,他还洞察“人性”而后者才是人类各种游戏的
核心。
眼前这两人是他最得力的部下,几乎是他一手训练出
来的。他们也最得他的信任,两人的聪明才智都足以在考
虑周详的计划出错时,应变求生且完成任务。他希望他们
此去能安全归来,他可损失不起他们任何一个。他们是经
过他精心安排才“恰巧”来到圣安东尼奥,此地的警长刚好
也是吉姆的好友,经他的大力推荐,参议员极有可能会雇
用斯迪,等斯迪去见参议员时,他可以说他一向与柏克搭
档办事,铺路的工作就算完成。
如果事情顺利,篷车队应该在两三天内就会出发了。
事情当然会顺利的,他放下三张A,虽然斯迪告诉他,
威廉夫人可能会不大高兴,不过苏亚不可能把出轨的事告
诉丈夫,而且斯迪对女人一向颇有办法。他抬眼刚巧接到
摩斯迪的眼光,因此突兀他说:“我想你会拥有一段很愉快
的旅途。”斯迪一定了解他的意思!
四 神秘可怕的摩斯迪
接着的几天内,珍妮陆续找到她不喜欢摩斯迪的更新
和更有力的理由。
首先是父亲决定雇佣摩斯迪和他的搭档柏克后,便要
举行的一次小型晚宴。珍妮编造许多她不想参加的理由,
但是苏亚说,,她不出席会使她父亲不高兴。她猜摩斯迪看
到冷漠而倨傲的她时一定会觉得尴尬而迷惑。不过她得知
凯尔和篷车队的领队维金斯都要出席时,才松了口气。
既已决定参加,她便在衣着和打扮上格外用起心来,
挑了浅黄色的礼服来衬托她亮闪闪的金发,她要使那个缺
乏教养的摩斯迪从此自惭形秽。出她意料之外的是,苏亚
竟然也刻意穿上枣红色的礼服,加上配戴的红宝石,使白
皙的她更显雍容华贵。
“你们今晚真可爱啊!”参议员忍不住大加赞赏。
“我们也许要等好几个月对”有机会再盛装打扮呢!苏
亚撒娇道,她不肯也不愿向自己承认别有用心。但她知道
逃避是没有用的,他们愈早碰面愈好,她想摩斯迪如果还
是原来那个人,她不必怕他。
珍妮绊红着脸整晚都在调戏眼睛根本离不开她的凯
尔。她按原来的计划不理摩斯迪,可是叫她意外的是,斯
迪似乎也很乐于忽视她,而集中精神于她的父亲讨论许多
事情,话题不离妇女参加这种长途旅行的困难和印第安人
攻击的危险性。
“我觉得他很邪恶,你听他每次讲到印第安人奸淫妇
女的可怕故事时就提高声调。”她们一有机会上楼,珍妮就
忍不住气得对苏亚说。
“可是,宝贝,我不相信真那么可怕,其实那是他加
油添醋用来警告我们的。”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我比较喜欢戴先生,至少他不
多嘴也不吹牛。”
苏亚技巧地转变了话题:“至少你今天已大有所获,凯
尔家小伙了大概己坠入爱河了。”
“希望他不要,恋爱会使男人变得——婆婆妈妈。”珍
妮气冲冲他说,
“那你就不要使他陷得太深,他是位不错的青年,可
是你爸爸不可能认为你们适合来往。”
”珍妮锐利地瞥了她一眼,这位继母管得未免太多。算
了·…··大家都累了,她便告辞回房。”
后来珍妮可真感谢那一夜好眠。因为次晨父亲便宣布
开始准备出发,而准备的项目包括练习驾车技术、射击与
拿枪和装卸来福枪的子弹。一天的疲累训练,珍妮只希望
永远不要再看到摩斯迪和他的朋友柏克。
九辆篷车与每辆车的六匹骡子都停在圣安东尼奥城外
五里的空地上,摩斯迪决定在那里教她们驾车。珍妮知道
她、苏亚和阿丽要轮流驾驶她们所乘坐的车时,起初并不
在意,但一天训练下来,不仅全身肌肉火烧般的疼痛,而
已气得讲不出话。看来她好象什么事都做不好。
阿丽觉得驾车和听令就位围成一圈是一种很好玩的游
戏,苏亚勤于学习的精神赢得了两位向导和丈夫称赞。可
是珍妮一一一她叛逆地认为摩斯迪存心挑她毛病一一她的手
腕纤细无力而且柔软,即使戴了手套也握不住扎人的缰
绳,她恨那些骡子就象她恨摩斯迪一样。
有一次要不是摩斯迪眼明手快地拉住骡子,她还差点
被骡子从高高的座位拖到地上,她气喘嘘嘘而且愤怒地说
出她恨他的想法。他有礼地把帽子向后推、冷冷地看着她
气得涨红的脸,帮她把车子归队,并请她尽量合作。她还
想不起该如何顶撞回去,他已骑马离开了,换了柏克上
来,他比较有耐心,但要求也一样严厉。因此一天下来,
她除了想洗澡上床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原想向父亲抗议,但他次晨的第一句话就使她吞回
了所有的抱怨,而且倨强地昂起头。
“珍妮,亲爱的,你是否够强壮来参加这次旅行呢?
我老是忘记你在欧洲长大,美国西部的生活你可能还无法
习惯吧?”她父亲怀疑地问道。
“苏亚办得到,我就办得到!”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
说?
三天后她们出发了,威廉参议员也于当天启程回华。
府。金条用厚布袋捆着,塞在三位女人那辆车的车底夹层
里,金子的重量使她们无法再多带杂物。“所以你们必须自
己驾车,”威廉参议员曾说,“因为任何一个外人看见你们车
内空空如也却又那么沉重时,一定会起疑心的。”
珍妮无法不同意父亲的说法。除她们之外,只有凯尔
知道黄金的存在,以及说是装着苏亚家当的那辆车内,其
实装载军火。一天下来,珍妮发现自己很怀念凯尔的陪伴
和帮忙。他己向她道歉并解释他必须照雇牛群,等它们习
惯旅程后才能分身。珍妮觉得至少他还把她当人对待,而
不是一件必要但并不想要的行李。
她告诉自己习惯就会好了,如今他们已离圣安东尼奥
数哩,黄沙遍野和阳光炙热的大地向每个方向无涯无尽地
扩展而去。午休过后,轮到珍妮赶车,她极端不舒服地坐
在高高的座位上,首次感谢那顶难看的遮阳帽。
汗水由全身各处奔流而下,腋下和身侧的衣服都湿透
了,她实在不懂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她绝不想错过的兴
奋和有趣之旅?驾着一队骡子在石头上颠簸,手臂因持缰
而酸痛,肩膀因日炙而脱皮,何来兴奋之有?而且,行经
这片蔓草和蚊虫滋生的荒漠根本谈不上有趣。
阿丽来换班后,她不仅浑身不舒服,连头也痛起来。
爬进车内后,她反抗地脱下身上的棉布衫,仰躺在窄窄的
行军床上,她瞥了苏亚一眼,实在不懂在如此闷热又晃荡
的车内,怎能睡得那么熟?受过太阳烤炙的手臂和肩膀悸
痛着,她不悦地想,未未漫长的旅途全是这样吗?
她决定闭眼以抵抗渐渐袭来的反胃,而且把心思放到
其他事上,巴黎的清凉、参加过的舞会、避人耳目的偷
吻.和在文艺沙龙的兴奋讨论。、比耶打趣地叫她女学究,
其实她才不是呢,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既聪明又迷人?比耶
也吻过她,非常轻、非常温柔,而且带着歉意。她觉得屈
辱又愤怒地想起摩斯迪的吻,毫不理会她的挣扎,男人的,
吻真的这么富侵略性?她那个十七岁就结婚的女朋友露西
说,男人全是动物,要的只有一件事,所有的礼节、魅力
和温柔的态度。都是为了那件事、象蛇一样无法驱逐的,
她忍不住猜测,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让他——珍妮觉得
自己脸红了,赶紧坚定地把这个想法推开。如果她让脑袋
空白。也许可以象苏亚一样很快地入睡。
两个小时后,凯尔想来告诉她们即将扎营,结果只看
到一个阿丽穿骑马装佩枪的凯尔.看起来成熟也坚毅多
了,肤色棕红的阿丽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她对男人早已太
了解,而且,她知道这段旅途还长着哪。
她听到凯尔问珍妮小姐的行踪才抬起头来说:“她们都
睡着了,、尤其珍妮小姐,人的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