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夜雾-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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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肯定老爬山,我这不是第一次吗?你让先我歇歇,我肯定能爬上去。”激将法还是有点作用,程楚楚休息了一会呼吸已经慢慢变平稳了。
“我相信你!加吧劲,咬个牙就上去了,我第一次爬山跟你一样,现在爬这种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山里的空气好,大口喘气就是有氧呼吸,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减肥吗,你爬一次山消耗的热量完全可以让你再吃一周的肯德基了。”我用减肥来鼓励她。
“有道理!现在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咱们继续,我要走前面,你监督我。”程楚楚站起来精神奕奕的柱着登山杖蹒跚而行。
“好的,没问题,我来监督你。”我从后面盯着程楚楚浑圆精致的小屁股咽了一下口水:“如果你走慢了,我就踹你得小屁屁!”
到达平台的时候已经下午七点多,因为我们走得实在太慢了,只要楚楚开始喘了我们就休息,休息到她不喘为止,然后再继续走,结果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其实这个平台就是一片高山草甸,而这正是落凤山其中之一的山顶,再直着走数公里才到下一个山头,大约还是一千多的海拔。
当我们到了高山草甸的时候,这里的气温骤然变低,刚好我们爬的满身是汗,骤然的凉风好似一杯冰镇啤酒下肚,我觉得全身上下透彻心扉的舒坦,程楚楚大声欢呼着跳起来骑到我背上,山风吹来阵阵清凉,我展开双手迎着风扑向了草地,程楚楚跌在厚厚的草甸上打着的滚,完全没有了美女的矜持,六七月份,正是高山草甸开花的时候,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似桃花始盛开”,在爬山爬的筋疲力尽时看到如此美景,仿佛进入仙境。
我们坐在草地上看着五彩斑斓的野花,楚楚问我:“这的花为什么才开啊。”
我搂着程楚楚的肩膀:“你现在觉得冷吗?”楚楚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这就是理由,因为这的温度低,所以花就开得比较晚,你没觉得在这里我们又找到了春天。”
程楚楚点点头,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天已将晚太阳一片金黄,我们坐在海拔一千三百米左右的高山草甸上,相互依偎着,眼前草丛中繁花似火,金黄|色的夕阳如歌,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就是这个姿势,我让旁边游玩的人给我们拍了一个背影的照片,这一幕也成了我这一年对这个夏季最深刻的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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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草甸走一公里就会看到有一片人工开出来的平地,这里盖了几个小房子,这就是所谓的农家乐,其实就是几个生意人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把这块的草甸给开辟了一块空地,然后运上来一些吃的喝的东西在这卖,中央用土墙围起来大约五十平米的地,最中间架着柴禾,一看就知道是弄篝火的地方,可能用墙围起来是为了防火,因为高山草甸市最忌讳火的。
我们问了一下老板,果然有帐篷出租,也可以租烧烤的炉子,但只能在下面烧烤,所谓的下面就是这片平地后面刚好是条下山的路,走五十米就是我们一直跟着上山的那条小河,这块平地刚好是草甸和下山的分界线,因为玩得游人很多,我怕太晚了租不到,所以早早的租了帐篷和烤炉,我背着帐篷和程楚楚抬着烤炉到了小河边,这一块到处都是人为开出来的空地,看来这经常有人烧烤,我们选了一个比较理想的地,兴高采烈的把帐篷撑起来,这是个双人帐篷,程楚楚少见多怪的在帐篷里爬进爬出:“你怎么租一个双人的啊,难道今晚咱们两个睡一块,我提前给你说声,休想!不行!”
“你以为我想跟你睡一块啊,我把你带出来就要保证你的安全,第一个冷,如果一个人睡肯定会冻得睡不着,第二个有野兽,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里有狼群!”这里是有很多野生动物。
程楚楚可能被吓住了,不说话了,我把烤炉支起来,弄了一堆干柴,点着了放到烤炉里,然后把木炭慢慢加进去,很快木炭就着了,我拿出了买的鸡翅、鸡腿、火腿肠之类能烤得食物用钎子穿起来,然后我拿出啤酒,让程楚楚负责把啤酒放到河水里冰着,程楚楚惊讶得看着我:“你怎么这么内行,老实说——你原来是不是流浪汉啊。”
我把调料盒拿出来,用刷子把要烤得食物刷上油,然后放到烤炉上转着钎子开始烤了,当然抽空对程楚楚回了一句:“我在大学时就经常组织野外拓展,没烤炉我也能随便生堆火烤出食物,何况说有烤炉呢,你就别多想了等着吃就行了。”
“好,太好了。”现在的程楚楚休息的终于有了精神:“我决定了,以后就跟定你了,因为跟着你有肉吃。”最后一句话是中国第五代导演中的牛人陈氏某部大片里的一句台词。
野营烧烤是非常享受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我们两个坐在防潮垫上,直接一人一瓶啤酒对吹,今天买的吃得也多,香肠、羊肉、牛肉、鸡翅还有烧饼,再加上其他直接食用的食品,不得不说,今晚上的食物非常丰盛,可是程楚楚不胜酒力,一瓶都没喝完就开始胡言乱语,当我们吃完喝完,我把残局收拾了之后,程楚楚已经躺在帐篷里呼呼的睡着了,我知道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又是长途车又是爬山的,所以就没有打搅她,拉上帐篷,我把烤炉扛上去还给了老板,下来时我看到篝火晚会开始了,游人们在围墙里面又叫又跳。我钻进帐篷,可能是太冷了,程楚楚在睡梦中就试图搂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一件外衣给程楚楚盖上,然后搂着她睡着了。
也不知道几点我被程楚楚给弄醒了,她推着我:“你醒醒啊,我想上厕所。”“那你上呗,找我干嘛。”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程楚楚急了直接捏住了我的鼻子:“你是猪啊,在这地方怎么上?你起来!”
我被彻底弄醒了:“山上嘛——看那没人就在那解决不就完了。”
“可我不敢去。”程楚楚已经憋得有点受不了了,看来昨晚的啤酒还在她肚子里晃悠着:“你不是说山里有狼吗?”
我差点笑出声:“”走吧我带你去。”我也有点想尿尿,出了帐篷感觉一阵清冷,还好月光很亮,我拉着她找了一块草丛茂盛的地方悄声说就在这吧,程楚楚四下望了望让我离远点不准看她,我说行然后准备走远点,结果她又喊我说她要必须看见我要不然她害怕,真是难伺候,我背对着她,掏出小弟弟开始撒尿,我想这个姿势足以使她相信我不会握着正在工作的小弟弟突然转身偷窥她,果然我感觉到后面的程楚楚火速得脱下裤子憋了半天的尿急喷而出。
再次躺在帐篷里时,程楚楚说咱们一起看星星吧,我把帐篷的门拉开,把垫子的头挪了出来,我们俩紧紧挤着,脑袋刚好在帐篷外面,这一块能让烧烤的主要原因是没有树,所以天空一览无余,山里的空气确实纯净,不像在城市里,看星星都是稀稀拉拉的,这里的星星繁茂的跟树叶一样,并且非常亮,一轮半圆的月亮温柔的注视着我们,我们开始轻声细语的说话。
程楚楚说:“这好美啊,好像在仙境里一样,你知道这个山为什么叫落凤山吗?”
我说:“传说有只凤凰从这飞过时,被这里的风光所迷,所以落下来栖息到这了,以后人们就把这座山叫落凤山。”
程楚楚说:“那我怎么没见到那只凤凰?”
我说:“那只是传说,如果明天你继续爬到山顶,就会看到哪里有个凤凰池,就是那只凤凰栖息的地方。”
程楚楚说:“你怎么知道得?我求你件事,咱们明天不爬了,就在草甸上玩一会下山吧,我可真累了,现在腿肚子还在疼。”
我叹了口气:“我有这个县的地图,这些风景名胜都有介绍,其实咱们现在爬的高度还算不上爬山,对真真爬山的人来说就跟玩一样。”
程楚楚说:“可我爬不动了嘛,再者说了,爬到山顶还要下山,爬得越高下山的路越长,我肯定受不了,你就不心疼我吗?”
我说:“既然你受不了那就不爬了,我发现啊,你这个同志的意志力也太薄弱了。”
程楚楚噘起了嘴:“你还这样说人家,人家本来还要送一个同学都没去,今早人家把同学送走我直接坐车就来找你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我侧过身搂住了程楚楚的脖子,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那明天咱们不爬了,就在草甸上玩玩然后下山。”
“恩”程楚楚的声音很乖:“你不是说有索道吗?我怎么没见到。”
“我说的索道在葫芦丝大峡谷,那才是F县名气最大最好玩的地方。”我继续说道:“咱们明天下山休息一天,后天就去葫芦丝大峡谷。”
“嗯,我听你得。”程楚楚紧紧的偎依着我……
第二天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上午11点多了,程楚楚一进门就嚷着要洗澡,虽然这次爬山对我来说强度不算大,可昨晚没有睡好,我一头倒在床上当我听到程楚楚哗哗的洗澡声时,我已经呼呼的睡着了。
一阵疼痛把我惊醒了,我一睁眼就看见程楚楚揪着我的一只耳朵,在美梦中被这样弄醒,我一阵恼怒,正想发火,但是脑子一清醒,一眼看到程楚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时马上睁大了眼睛,我这时才听见程楚楚嘴里在喊的话:“懒猪,快点起来,你看你一身臭汗味,赶紧去洗一下。”
我摇了摇脑袋,从床上起来,呆呆的冷静了会,懒洋洋的说:“好吧,我去洗澡。”
等我洗澡出来时,我看见程楚楚已经在床上沉沉入睡了,我轻轻把窗帘拉严实,打开空调,然后坐在程楚楚跟前,程楚楚的睡衣领子比较大,她没有带|乳罩,熟睡的她完全不设防,我稍微调整角度就把她的Ru房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出她太累了,即使我亲吻了她,她还是依然熟睡,我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也不想睡到另一张床上,于是我躺在了程楚楚的旁边,程楚楚翻了个身把后背给了我,我手从她的脖子下面伸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刚好搂着她雪白且富有弹性的Ru房……
第二十六节 打情骂俏
有时会写不下去,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没词,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但是故事还早着呢,当我把整个故事中每个人的命运和结局都告诉一个朋友时,朋友一脸兴奋,觉得有门,所以我想快速赶紧的把这部小说完稿,前两天群里的朋友还在谈论我,方寂寞这丫的听说这些天写小说,他们一致认为方寂寞这丫还可以,挺会装的,一天闷不作声,别一不小心真弄个名著出来……我得天,这让我还下的了台吗?
这几天还有朋友叫我去爬山,其中不乏长腿细腰的美眉,但被我拒绝了,虽然我也想乘爬山之际沾个便宜逗个乐子什么的,但我没有时间去,因为我写的这玩意还是有人在看,还是有人喜欢,不管几个人只要有人看我就要继续,我要对得起这些为我捧场哥们或者姐们。
不扯这些杂七杂八的了,转入正题吧。
我们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其间程楚楚上过一次厕所,还好她对我和她同处一床并没表现出什么不适应,相反当她懒洋洋的上完厕所,爬到床上时,几乎毫不犹豫的把我搂在怀里继续睡觉,我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虚惊一场。
可是当程楚楚真的醒来的时候,她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把我蹬下了床,虽然我们几乎同时醒的,但是她突发性的举动使我毫无防备,因为刚醒来时她还亲了我一口,突然之间的变脸,使得那个亲嘴更像是一种伪装,目的就是乘我不备,踢我下床。
我睡眼朦胧还在迷糊着,坐在床下面靠着另一张床没有吱声。
程楚楚很奇怪我没有反应:“咦——你怎么不一脸无辜的问我为什么踢你下去。”然后她从床上弯下腰摸了摸我的额头:“正常着,好像还没傻!”
她这样弯下腰对着我时,她那个大领睡衣下面那对浑圆白皙的Ru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拿开了她正在摸我额头的手,反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其事的说:“对不起,我完全是无意看到的,因为你又一次走光了。”
程楚楚一低头,马上发现她红褐色的小|乳头在宽松的睡衣里朝着地球引力的方向晃悠着,她大叫一声,好像即将要遭受到强暴一样捂住了胸口:“你这个老流氓,怎么这么色。”
我站了起来,又重新躺到了床上,程楚楚跪下来一只手拉着衣服领子,一只手捶着我,嘴里喋喋不休:“老色鬼,偷看人家,乘人家睡觉的时候跟人家睡一个床上,还搂人家,摸人家胸脯,老流氓、老色鬼!”
我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我觉得程楚楚的小手打到人身上,完全有一种快感,我享受着,甚至闭上了眼睛,直到程楚楚打累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