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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狭爱 by 水虹扉 (现代+虐心+小虐身+推荐+be,悲切爱情,夹缝中的感情)-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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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蕾的泪落在萧沧澜胸襟前。一滴滴,如血般。 
“蕾蕾她怎么了?”叶父叶母听到响声,在洗手间外敲门。 
看着叶蕾求助的眼神,萧沧澜知道她不想让父母担心,于是提高声音:“她有点不舒服,正闹小脾气呢,你们不用担心。” 
“蕾蕾?”叶父叶母想要确认女儿的情况。 
叶蕾强抑着感伤,声音略略颤抖:“我没事……头有点晕罢了。刚才对沧澜发脾气,是我不好。一会儿让沧澜带我去看医生就成,不用担心。” 
叶父叶母这才放心,交待完几句注意健康之类的话便走开了。 
萧沧澜和叶蕾,这时才长长松了口气。 








31 


将一直默默流泪的叶蕾哄得熟睡后,萧沧澜出了门,在报刊亭买张电话卡,走进公用电话亭,径直拨通了刘忘川的手机。 
“你究竟想怎么样?!”萧沧澜咬牙狠狠质问着。 
“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电话彼端,刘忘川的声音急促而热切,“沧澜,我好想你。你带着她回来吧,我已经在医院为她安排好了病房。” 
萧沧澜沉默着,胸中百转千回。 
“沧澜,沧澜……你为什么不说话?”刘忘川焦急的声音里带上了要挟,“她的病,除了我任何人都没可能治好。如果你不回来,就等着看她一点点憔悴至死。”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终于,萧沧澜苦笑了一声,“我……会按你说的做。” 
“太好了……沧……” 
不耐烦听完刘忘川接下来的话,萧沧澜砰然挂上了话筒。 
是吧,这就是那个人的真面目。不择手段,恶劣卑鄙。本来,因了他强烈执着的感情,又和他相处那么久,多少对有了些怜惜的意思。这刻,却只剩下不可原谅的恨意。 
回到家中后,萧沧澜开始收拾衣物,准备行囊。 
叶蕾的病,他不想冒险耽搁一刻。 
收拾东西的动静,到底是惊醒了叶蕾。她翻个身,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沧澜?” 
“蕾蕾,你听我说。”萧沧澜放下手头的东西,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有些颤抖地抚上她布满褐斑的面颊,眼神复杂,“我找到了治你这种病的医院,在以前我们待的那个城市……你这病耽误不得,我们必须马上动身。” 
叶蕾垂头想了片刻,抬眼望向他:“你哪里来的钱?” 
萧沧澜面不改色地说出早准备好的谎言:“我已经找朋友筹到了钱,等你病好后我们慢慢还。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总还得起的,是不是?” 
叶蕾点点头:“这件事情,得瞒着爸妈,我不想他们担心。就说,是公司派我们到外地带薪培训。” 
“这个当然,你放心就是。”萧沧澜看已经将她说动,连声应承着,转身继续收拾东西,掩饰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叶蕾的唇边泛起抹幸福笑容。与此同时,淡淡倦意从身体内生了出来,不自觉地眼帘轻盍。 
是啊,一切总会好起来的……只要,有沧澜在。 

********************** 

带着叶蕾赶到目的地,将她送到医院安顿好后,萧沧澜没有耽搁片刻,来到刘忘川宅邸。 
刘忘川早早就在门口候着,眼见他来了,忙不迭地迎上去,笑盈盈接他进屋。 
萧沧澜冷着脸,随他进屋,耐着性子听他絮絮叨叨:“沧澜,你瘦了,脸色也不好……以后你白天去医院看叶蕾,晚上就住这里。住的房间我亲手打扫好了,还做了你喜欢的番茄肉片汤。对了……” 
“你保证她会好起来吗?”萧沧澜不想再听下去,冷冷将他热情的话语打断,直直看着他,眼神内全是鄙夷和不屑。 
听了这句话,看着他此刻的神情,刘忘川顿时觉得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他本是极高傲、形怒于外的性子,只是爱极了萧沧澜,仍然忍着气,和颜悦色:“她好起来的话,你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不对?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只能保证,她的病情不会再恶化下去。” 
萧沧澜只觉得一股恶气直冲头顶,伸手便揪住刘忘川的衣领,将他的身子重重抵在墙上,恨声道:“她还那么年轻,你想让她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吗?!说起来,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狠毒又不要脸的人!” 
终于,怨毒和哀伤,开始在刘忘川的瞳仁里慢慢凝结。苦心维持的平和面具,在这刻被生生撕下。他直直瞧着萧沧澜,声音冷硬起来:“把你的手拿下去!” 
被刘忘川的语调所慑,再加上确有筹码被人掌握,萧沧澜松手放开了他。 
“嘿嘿……没错,我是狠毒。为了得到你,什么样的手段都能使出来。”刘忘川瞬也不瞬地瞧着萧沧澜,从喉咙里发出深沉的笑声,“没错,我是不要脸。就算明知道你在讨厌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上我,还是会不顾一切地追逐……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若是可以、若是可以绝然抽身,我早就那样做了!” 
疯了,这个人已经疯了…… 
萧沧澜有些惊惶地想着,一步步后退,不愿再看他的狂态。 
刘忘川矫捷如豹,冲到他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颔,逼他看着自己,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你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吧……那么,来取悦我吧,来啊!” 
说话间,刘忘川已经将双手探入萧沧澜的衣内,用力捏掐着他的乳粒。 
萧沧澜的身子一僵,脸色顿时惨白。胸前敏感处传来的剧痛,再加上他对这种事情接近本能的排斥,令他的胃开始阵阵抽搐紧缩。 
“住手,刘忘川,住手!”萧沧澜狠狠推开刘忘川,再抑制不住胃里的翻腾,趴在墙角边俯身开始呕吐。 
他自从叶蕾生病后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呕出的,只有胃液和酸水。 
下一秒,萧沧澜的头发被狠狠揪住提起,他被迫仰起头看着刘忘川,棱角分明的唇边尚挂着少量呕吐出的液体。 
“觉得我恶心?”刘忘川嘿嘿笑着,声音如同受伤的夜枭,一手解开裤带,一手抓住萧沧澜的头发,将他的头颅压在自己跨下早已坚硬的分身处,“不要紧,不要紧……你只要记住,有什么东西在我手上就行了。” 
萧沧澜又急又气,神经性的胃痛越发绞成一团,心中全是屈辱,却无处发泄。想到叶蕾,他忍着剧烈的不适,想要张嘴含住眼前那硕大昂扬,偏偏,几天未进食的虚弱身体要来得更加诚实。 
原本,萧沧澜的身体早到了极限,能够来见刘忘川,就是一股怒气在撑着。如今在胃痛和精神折磨的双重打击下,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看着他晕倒,刘忘川抓着他头发的手慢慢松开,凌厉失控的眼神,渐渐化做无助和绝望。 
轻叹一声,刘忘川抱起萧沧澜无知无觉的身体,向自己亲手为他准备的房间走去。 
传说中有种无脚鸟,无枝可栖,无地可落,一生翱翔于天空。如果它们落了地,便是天年已尽,到了死期。 
明知道是两败俱伤的事情,偏偏无法挣脱……刘忘川,你就像一只无脚鸟,永远逃不出对萧沧澜的痴迷执着。 
若有一天真的绝然断念,恐怕就是死期已近。 
(待续) 






在特别加护的单人病房里,叶蕾已经住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内,她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身体上成片的褐斑不再扩散,虽然不明显,却开始慢慢消退。眼白,也由深青转变成淡淡的青灰,看上去已经不那么骇人。 
表面上,一切都在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她却越来越感到不安和惶恐。 
萧沧澜每个白天都会来陪她,晚上去朋友那儿住。但是,他明显一天天憔悴下去,渐渐不成人形。就仿佛,她是在吸收他的生命力而恢复外貌般。 
开始,他每天还可以从清晨陪她到日落。现在,往往只能陪她二三个小时,便会被电话唤走。据他说,他是在帮朋友跑业务,用来赚些钱,好在以后还债时不那么辛苦。 
可能是经常要去见客户的关系,即使天气越来越热,他也总穿着衬衫西服,领扣袖纽锁得严严实实。可能是太过忙碌,而导致体虚的关系,他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摇晃。 
叶蕾信了。她告诉他,如果太忙的话,就不要天天来看她了。 
他笑笑,然后低头不说话。 
看到他略带忧郁的神情、清瘦却依然线条优美的脸庞,叶蕾的心痛得近乎窒息,却只能强颜欢笑,不想让这样的他再为自己的情绪担心。 
什么时候能好呢?真的希望快点儿好起来……想要站在沧澜身边,成为他的支柱臂膀,而不是负累。 
眼前只有好好养病,不想其它。但是……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到底,是哪里? 

********************** 

今天过得还算顺利。从清晨到傍晚萧沧澜都陪在叶蕾身边,回来时,已经夜幕低垂。 
走进自己的卧房,萧沧澜立即脱下西装,解开衬衣的领扣袖纽。在这样热的天气,里面,早是虚汗淋漓。 
手腕上带血的勒痕、脖颈上的齿印吻痕,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看到的。 
接下来,他拿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当花洒内温暖的水流过那布满了青紫痕迹、汗渍的身体时,他全身都在颤栗,几近晕眩。 
还要持续多久?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要持续多久……真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萧沧澜将一块毛巾放在嘴里咬住,颤抖着打开腿,将手指探入后庭,慢慢撑开。顿时,凝成小块的乌血混合着白浊,从体内流淌出来,沿着他的一双长腿蜿蜒而下。 
昨夜那人对身体近乎无止境的索求,使他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如果当时就清理内部,那么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难保不会当场晕阙。这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如果那样做,他今天一定是没办法去看叶蕾了。 
所以他匆匆清理了一下外部,就带着身体里的脏物去了医院。他不能让她不安心。 
但是,在伤口已经结痂的现在清理,就更是要命。 
萧沧澜挺秀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开始涣散。就在这时,一阵不甚响亮的开门声在他耳边响起。 
刘忘川推开门,衣着整齐地来到热雾弥漫的浴室里,站在萧沧澜对面,看着他此刻狼狈而凄惨的模样,面无表情。 
“今天……不行……”萧沧澜取出嘴里咬着的毛巾,唇色脸色一片惨白,“明天我还要去看她,所以……” 
“叼着这个东西,是因为害怕会咬破嘴唇,被她瞧出破绽吧。”刘忘川拿过他手上的毛巾,扔在一旁,扯了下唇角,“你倒是用心良苦。” 
萧沧澜看着刘忘川,只觉得他的脸在视野内渐渐模糊,却还是勉强打起精神:“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我说过,到我玩腻你为止。”刘忘川伸出手,抚上他已经被蹂躏成紫黑色的两点肿胀乳头,那里分别穿着两个小小的铂金环。 
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勾住了铂金环,用力往外一拉,鲜红的血便从那布满了情色痕迹的胸膛上缕缕流下。然后,刘忘川皱眉,望入萧沧澜咬牙忍耐的神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这样对待萧沧澜。但是……为什么夜夜被凌辱折磨的萧沧澜,第二天怎样都会爬起来去见那个女人,还可以装做若无其事? 
那,是怎样的动力支撑着?不知道……但是,真的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狂。 
哪怕只有一次,一次能证明这种爱的不牢固也好。 
刘忘川伸出手,轻触萧沧澜的分身,看着那东西迅速变硬坚挺,嗤笑着:“身体被玩得这么敏感,还可以抱女人吗?” 
萧沧澜别过眼,不发一言,眉角眼稍尽是屈辱。 
两个月来,萧沧澜夜夜接受刘忘川的凌辱侵犯。虽说并非自愿,而且反感得要命,但男人的身体,总是会不自觉地追逐快感,躲避痛苦。 
最初,萧沧澜在性事过后,总会呕吐不止。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条件反射,而且,只是被刘忘川轻轻触碰就会敏感地勃起。 
“你这个样子,是在恨着我吗?”看着不说话、不理睬自己的萧沧澜,刘忘川冷笑着, “不要紧……” 
反正,我也再不指望得到你的爱。 
下一秒,将那具随时会倒下的孱弱身体打横抱起,刘忘川将他扔进了浴缸。然后,将水温调至最大,开始在浴缸内放水。 
水开始是微凉的,然后迅速热起来,直至变成滚烫。 
滚烫的水渐渐漫过萧沧澜的脚踝、大腿、下腹……将他麦色的皮肤烫成鲜红色,仿若随时会绽裂至滴下血来。 
原本处在半失神状态的萧沧澜蓦然眼眸大睁,他拼命挣扎、凄厉地尖叫着,却被刘忘川的一双手死死按在接近沸腾的水里。 
氤氲浓厚的水蒸汽里,刘忘川洁白修长的手也被烫得鲜红。他仿不知道痛般,一下下用手用力搓着萧沧澜身上的皮肤。 
被烫得嫩薄的皮肤,一块块被刘忘川从萧沧澜身上搓落。黄色的体液和着鲜红的血,从萧沧澜的体表不停泌出。 
萧沧澜凄厉地惨叫着,痛得发疯,却无法挣脱逃避。 
刘忘川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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