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婚姻当爱情-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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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孜铭说不是钱的问题,连劝带攘地将二老打发走,然后把房门关上,显得十分窘迫。吴小爱双手叠抱在胸前,“你到底怎么回事?”
“身上没钱了……”
“什么?来的时候不是带够了吗?”
陈孜铭吞吞吐吐地说,到家先拿了五千孝敬父母,本以为剩下的也够花,不料控制不住开支,到了最后所剩无几,又不好跟向父母开口,只好去买了硬座票。陈孜铭自知理亏,“小爱,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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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啊……”吴小爱冷笑着点头,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你要拿钱给爹娘,何必偷偷摸摸?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陈孜铭被盯得垂下了头,他就是担心吴小爱会有意见,所以才瞒着没有说。
“你觉得我就那么小肚鸡肠吗?”吴小爱喝道,转过去一想,钱都是他的,想怎么花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干涉?而且,这些天走亲访友,到处游逛,开支可想而知。为了两张车票居然惊动公婆,搞得一家难堪,再闹下去更是丢人。于是懒得理他,自己躺到床上去生闷气。
睡觉的时候,吴小爱蜷着身子背对着他,始终没有搭一句腔。陈孜铭可能对家有些留恋,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接着开始不安分,将手慢慢伸了过去;“老婆;睡着了吗……”吴小爱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疼,疼,疼……”陈孜铭咧嘴求饶,连忙缩回手去,过了一会,又用下面去磨她翘起的屁股。吴小爱顿时火了;蹬了他一脚;然后骨碌翻身,将背子裹在身上象个法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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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阳的最后一夜就在郁闷中度过。六点钟婆婆就在外面敲门,7点50分的火车,起晚了就赶不上。吴小爱满身困倦地起来,才知道婆婆已经忙了大一会,大包小包的都给收拾好了。婆婆特地交代,哪一包是给亲家母的,哪一包是亲家翁。当然,小两口的自然少不了,还硬塞给吴小爱一个红包。一大堆东西让人看着头疼,两口子想取出一些,以减轻负担。可是婆婆说什么也不让。
后来回到北京,说起此行的感受,吴小爱抱怨一通,最后得出结论,贵阳这一趟,换来的是身心的疲惫。爸爸听了摇摇头,“你难道希望有一个对你不管不问,过于客套的婆婆?设想一下,假如这次让你空手而归,你又如何看她呢?”
吴小爱被问住了,自己有些心口不一。其实,正是那时起,她多少体会了婆婆的心意,感到她并非一无是处。所以,在迈出吴家的那一刻,她甚至有了一丝不舍的感觉。
3
吴小爱开始联系工作,面试了很多单位,按理说本地户口,找个工作是不难的。都是她在挑剔,总觉得不满意。她一心想进出版社当编辑。好歹也是文科毕业,一支笔可以当刷子玩儿,在纸上唰唰唰几下,就出来一篇好文章。这一点爸爸并不否认,可是小爱的学历并不高,出版社层层关卡进去不容易,而且编辑不见得是个好差使。所以爸爸劝她不要心高气傲,认准死理,三百六十五行可选的多了去。“就算官宦子弟,跑堂刷盘子的也不是没有。”
可吴小爱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自己联系了一家出版社。周五下午跑去考试地点,令她大感意外的是,主考的编辑主任,竟然是爸爸老战友文伯伯的女儿文静,两人小时候经常一起玩。
事情变得简单起来。吴小爱一回家,就跟老爸商量着晚上去一趟文伯伯家。这种迫不及待的举动,陈孜铭认为过于着急了,北京那么多出版社、文化公司,还凑英雄无用武之地?为什么盯死一家?就算是打点疏通,等事情有点眉目也不迟。
“你懂什么呀?现在求职的多如牛毛,为争一个职位无所不用,没关系都想扯上点关系。好不容易找一家中意的单位,又有现成的人力资源,还不知道利用,难道等人家吹锣打鼓地上门来请?”吴小爱的主动意识,陈孜铭也自愧不如,也就不再说什么。到了晚上,吴父买了两个礼盒加一个水果篮,吴小爱走的时候,把结婚剩下的糖果打包也捎了去。父女二人到了文家,只有文伯伯一个人在。吴小爱一口一个伯伯,显得十分亲热。文伯伯连夸这闺女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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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有一头烫成波浪的漂亮长发,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加上时髦的着装打扮,十分引人注目。和吴小爱有些年没见,在考场看到她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出于事故,只是微笑示意,拍了拍她的肩膀,由衷希望她能够通过。等到考完回到办公室,先抽出吴小爱的试卷来,看到确实文笔不俗,便感到轻松了。最近为招聘的事,不知道多少人找,家里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但是,吴小爱的礼可以放心收下。
“来了。”文静回家很晚,饭也是在单位叫的外卖,今年27岁还是单身。外表有几分冷艳气质,接触后才知道很好相处。这可能是女人表里不一,复杂与简单共存的一个例子。吴小爱已经恭候多时,“文静姐。”
文静问候过吴父,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哟,这是谁的喜糖啊!”
“小爱比你小四岁都结婚了,你看你,都让妹妹越过去了……”文伯伯说,深叹了一口气。
“恭喜啊!都不请我喝喜酒。”文静没有理会父亲,她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只要是有谁结婚,都能听到父亲这样的叹息。
吴小爱客套几句,然后切入正题,“姐,我想知道……”
“初试过了,总体印象还不错。”文静说,故意吊人胃口,“你那复试嘛……”
吴小爱紧张起来,“考得不好吗?”
“你的自我感觉如何?”
“说实话,应该没问题,那些题目对我来说不是很难。”
“我喜欢你的自信。”文静眨了一下眼,露出微笑说:“我已经递上去了。本来想正式公布再打电话给你。看你这么心急,现在就告诉你吧,下周一等我通知上班吧,哈哈。”
吴小爱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吴父连连道谢。这样一来二去的,文父才知道吴家父女登门的真正目的。但是吴小爱不像其他请托的人,软缠硬磨,非要人答应不可。女儿最烦这个,有走关系的来,她要么躲在卧室不出来,由他出面打发,要么干脆不归家。现在见女儿和小爱那么要好,感到很常难得。吴父亲已经看出来了,“老文啊,我也是怕麻烦文静,主要是想听听小爱的成绩。你可别有其他想法。”
“老吴啊,你可不是从不打败仗的人呐……”文父意味深长地说。吴小爱哪里会知道,妈妈就是爸爸从文伯伯手中抢过来的呢。长辈之间的“夺妻之恨”,不象现在的风气,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他二位倒好,虽不经常过门走动,但依然电话联系。背后的过节,吴小爱都蒙在鼓里,这也是她不该知道的。
文伯伯和爸爸在客厅喝着茶,吴小爱跟文静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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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的书房宽敞整洁,差不多30平米。书桌和书柜都是咖啡色的,感觉不太适合她的风格。窗台一边摆着张白色沙发,与整体看起来更不和谐。不过,坐下去感到很享受,吴小爱说很喜欢。文静告诉她,只要坐过的人都这样说,已经感觉平平了;她喜欢的话可以拿去。吴小爱不敢当真,虽然没有表露惊讶,但是觉得似乎应该把屁股从上面移开。
“我说真的。”文静递给她一罐可乐,笑了笑,“这是以前的男朋友送的。我们分手后一直保留着它,奢望他能回到身边,你说,寄希望于一张沙发是不是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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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的男朋友一直没有回来,她刚当上出版社小编的时候,忙得不可开交。约会迟到是正常的事,有时要加班到半夜,男朋友来电话都没空应付。就这样勉强维系了两年多,等工作开始轻下来的时候,男朋友对她已经淡漠了。后来要她通下关系,把他二姨家的一个表妹弄进她们单位。文静感到十分头疼,不是不愿意帮忙,关键是他那个有作家梦的表妹,能把心不在焉写成心不在马。而且,文静在里面脚刚立稳,还在自顾不暇。但是男朋友不管这些,认定她不肯卖力,有了异心,于是关系开始恶化。加上他刻忌成性的妈妈煽风点火,一份从大学就开始的感情走向了终点。
“爱情,就这么回事,它经不起几下摔摆。”文静说,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
“姐,千万不要为我为难,我愿意用实力去试。”吴小爱乖乖的说。
“放心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文静笑了,她为难什么?虽然她的意见很关键,但是于公于私都不亏。吴小爱本身具备实力,不但发表过小文,还出过诗集。她只不过是做顺水人情。她现在是编辑主任,凡是她圈点的人,只要跟主编通下气,一般是十拿九稳。
尽管大不了几岁,文静在她面前老练得多,最后叮嘱说,“去了要给我争气啊。”
大事总算落定。在回家的路上,吴小爱像孩子一样欢快地牵着爸爸的手,就差嚷着要冰淇淋了。回家后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妈妈虽然很高兴,但说的话却很扫兴,“照我看呀,你爷俩今天不去,结果也是一样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爸爸乐滋滋地喝了一口茶,“文静在里头大小是个领导,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最起码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嘛。”
“咱家小爱的文笔,我当妈的还不清楚。就算当不了编辑,做个写手也是绰绰有余,何必欠人家这个人情。”
“事情着落了,倒可以说得轻松。换成是别人,你还这样说吗?”
“老吴,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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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孩子提这些了。”爸爸有些不高兴了,“小爱进了出版社,就算人情咱也得卖他的。”
妈妈无奈地说,“小爱啊,你进去工作以后,逢年过节都要去人家坐坐,千万要记住了。”
接下来,又教她进单位的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怎样和同事相处,怎样应对领导……喋喋不休地说了一篓子。吴小爱听着象催眠,因为心情好,所以让妈妈过一回嘴瘾,直到陈孜铭下夜班来接走她。
陈孜铭不冷不热的表情,“事情顺利吗?”
吴小爱对他的态度感到失望,还是兴冲冲地复述了事情始末,添酒加醋地说起和文静家的渊源,还说人情起到多大作用。陈孜铭有点听腻,小声嘀咕,“自己有本事,也不用去求人。”吴小爱耳朵很灵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看你这人才没意思!你有本事?有本事怎么不给老婆安排个好的?从头到尾让你费过一点心,出过一点力吗?好象事不关己,现在找好了工作,你又来泼冷水。”
“我泼冷水?看看你的样子,就象个当街撒泼的……”
“陈孜铭!你敢骂我是泼妇?”
“我哪敢啊?你是堂堂80后女作家嘛。”陈孜铭揶揄说,还笑了出来,“不对,用你们的行话,应该叫才情美女大作家!”
“你他妈的损人!”吴小爱气得发抖,狠狠推了他一把,“你这个自以为是,又土又熊的70后老男人!
母就站在阳台上,看着独自跑去的女儿和傻眼在原地的女婿,心里一阵阵下沉。新婚才多久啊,三天两头这么闹法,什么时候是个头?吴父吃惊地走了出来,“又斗气了?”吴母答非所问地叹了一口气,“我看他们有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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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孜铭走进小区,掏钥匙的时候发现手机不翼而飞了。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慌慌忙忙地去找,而是直接开门进家。他已经习惯了,经常在和吴小爱拥抱后,手机就变戏法似的转到对方手里,然后躲到一角去,把里面的信息从头看尾翻看一遍。要是有什么疑问,尤其是看到女人的名字。她就象审犯人一样大呼小喝,让他老实交代,还盯着他的眼神,看有没有撒谎。没发现什么猫腻,才恢复了正常脸色,把手机交还给他。遗憾的是,尽管中招多次,他都没有“防扒”意识。
打开灯看到,吴小爱眼泪汪汪地倚在沙发上,陈孜铭已经怕了她,就象阴晴不定的六月天,脸色说变就变,中间都不过渡。现在还是不惹为妙,想着,就进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看到吴小爱已经坐在电视前,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些“超级女生”唱唱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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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孜铭削了个苹果递给她,“声音关小点。”
吴小爱接过去,噶嘣噶嘣地吃着,眼睛还是没转一下。陈孜铭又说,“小爱,我们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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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爱撅起嘴,“我们有代沟,70后老男人。”
“现在90后都冒头了。”陈孜铭笑了笑,尽量诚恳地说,“不要70后80后的自分界限,那其实没有意义,区别只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