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系列报导2废墟的真相-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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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打开了气阀,上升的速度减慢了,我还是一头撞在船底上,震得昏头昏脑。但我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到我的那些工人们听到我撞到船底时那惊恐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我从船底爬出,伸手抓住了船弦。我的头罩刚刚露出水面,就有两条臂膀抱住我的脖子,接着许多只惊慌的眼睛在我目镜的周围向我注视。我脱掉潜水衣,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体力恢复正常了,晒着太阳嗓着热咖啡,这时那年轻的希腊人对我讲了刚才的情况。
他说:〃你意外地浮上来撞到船底时,大家的脸都吓黄了。我告诉他们这是你上来了,他们都难过地摇头。有一位叫胡安·米斯的忠厚的老工人说:'完了,主人已经死了。他是被蛇吞掉以后又吐出来了。再也听不到他对我们讲话了。'只见他当时两眼涌出泪水,当你戴着头罩上了船弦时,他从目镜望进去,就高举双臂,激动地说:'感谢上帝,他还活着,并且在笑呢!'〃
至于我们挖井和潜水作业的收获,最主要的是证明了有关圣井的种种传说都是真实的,其次是挖出许多玉石和金、铜叶做的象征物品,不少柯巴脂块和松香粒,许多具尸骨,一些弓弩和弩箭,箭镞是燧石、方解石或黑曜岩磨制的,另外还有古代纺织品的残片,这些都具有很大的考古价值。有几件东西接近纯金,有铸的,有打的,也有凸纹制品,但数量很少,意义也不大。多数黄金制品是质量不高的合金,含铜量多于金。这些东西的价值主要在于上面铸刻的象征形象或其它纹样。
挖出的物品大多是碎块,也许这是因为它们是祭品,按照仪式应由僧侣把它们碎,然后投入井中。玉石或金片打碎时,上面雕铸的人形的头部总是完整的。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些金、玉或其它金属或石料制作的装饰品被打碎时,就等于把它们杀掉了。这些美洲古代文明民族,像亚洲北部更为古老的民族一样认为玉是有生命的,蒙古人至今还有这样想的。打碎这些东西就是杀掉它们,它们的灵魂才会为活祭品死后用做装饰,以便前往觐见'胡纳尔·库',即天上的大神。
汤普逊关于圣井文物的报道公布以后在全世界引起注意。找到这些东西的方式极为奇特,而且从那样的烂泥里竟然取得如此丰富的收获,这件事当然会引起普遍的兴趣,这些东西本身的实际价值倒是次要的了。
〃实际上,花费那样大的力气和代价从圣井里捞出的东西,它们的价值以金钱计算是不高的,〃汤普逊写道。〃但任何事物的价值都是相对的。历史学家深入人类的过去,工程师深入土地的下层,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可以想到,这批文物中有些雕镂着符号的文物表现了丰富的内涵和信念,它们说明了一个古老民族的故乡的情况。如果能够在证明这一点上尽些力量,就值得一个人毕生的劳动了。〃
尽管如此,契晨-伊特萨文物的价值还是可观的,除图但卡蒙墓文物外,还没有别的出土文物能与之相比。法老墓中的珍宝随干尸下葬,储存在宏伟的陵墓里,而圣井里的文物是同许多少女的遗骨一起捞出来的。当这些少女都被残忍的僧侣抛进井中去祭祀所谓的神祗时,难道没有一个敢把那僧侣一起拉下去吗?汤普逊在大量的女人颅骨中发现了一个男人的颅骨,两眼之间有老翁常有的凸起部分。这是不是一位僧侣?
汤普逊于1935年逝世。他的一生就这样度过了,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尽管他自己说为考察玛雅古国虚掷了大半生的时间和精力。他做了20年的美国驻尤卡坦领事,进行了将近50年的古物出土工作。他在的时间很少,终年浪迹森林,和印第安人在一起,和他们同甘共苦,吃的是印第安食品,住的是印第安茅屋,讲的是印第安语言。因为传染病他瘸了一条腿,在圣井潜水时损伤了听力。他早期的报道往往犯有夸大事实的错误。例如有一次,他在一座金字塔里发现了几座地上墓葬,接着又在这座塔的塔基下的基石里找到了主墓,他就认为是找到了玛雅人传说中的导师库库尔堪长眠之处。捞出的文物里有几件珍贵的翡翠装饰品,出土地点离尤卡坦很远,他立刻认为这可以证实他所主张的玛雅人源出古亚特兰蒂斯人的理论,尽管这时他已经是一位老练的考古学家了,然而热情还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没有永远乐观的人,对一切都抱怀疑态度,那怎么进步呢?
后来考古界在尤卡坦、齐亚帕斯和危地马拉做了大量的考古挖掘工作,接着飞机在这块复杂地形的考古工作中发挥了作用。查尔斯·林德博上校为这片古文化区拍摄了第一批空中照片,尽管哥伦布发现新世界时这个民族的文化已经非常古老了。1930年P·C????J稟??????????????????????????????了林中迄今不为人知的许多玛雅居民点。
最近的调查工作是在1947年,一支考古队到达齐亚帕斯的波南帕克,他们的收获大大丰富了已有的大量资料。考古队是联合果品公司资助的,由华盛顿卡尼基学院提供技术力量,领队是盖尔斯·葛莱威尔·希利。他们用不长的时间就发现了11座旧帝国时期华丽的庙宇,有的是民族大迁移以前不久建成的。另外有极为精美的石碑,有一座比以往发现的大两倍。这块碑高19。2英尺,整个碑体都有雕刻,但希利在林中的收获最精采的要算壁画了。经技术加工,这些画上原来的红、黄、褐、绿、蓝等色彩重现光辉,画面有战士、国王和身穿礼服的僧侣。这种壁画以前只在契晨-伊特萨的战士庙里有所发现。
出土工作比较集中的玛雅古迹是玛雅的最大城市契晨-伊特萨。现在的旅游者来此所看到的景象,和当年汤普逊在月夜看到的是大不相同了。遗址上的林木已经完全清除,那些古建筑巍然挺立,保存完好。当年用弯刀砍去的林中小径,今天已是旅游公路了。游客看到战士庙和庙西南部的柱廊,柱廊里就是通往塔顶的陡峭的石阶。他们还看到一座大天文台,这是一座圆形建筑,窗的位置可供观察者集中观察某些天体的运行。他们可以在古球场上漫步,最大的球场在城北部,外围长545英尺,宽225英尺,年轻的玛雅贵族在这里玩一种类似篮球的游戏。最后他们去看〃卡斯蒂罗〃,它是最大的金字塔。塔共八层,有石阶相连,塔顶是羽饰蛇神库库尔堪庙。
这里的石刻形象凶恶,那些狰狞的蛇头,古怪的神祗和怒吼的美洲狮像近看是很可怕的。然而更为令人惊奇的是每一个符号,每一件壁画或浮雕都和一定的天文数字相联系。蛇头的眼眉上有两个十字,库库尔堪神的耳边有一只美洲狮爪,一个美似门的形状,一连串〃蚌壳〃,重复的石阶……这一切都表示数字和时间。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看到用如此恐怖的艺术形象表达这类内容的。(英国小说家格瑞姆·格林平生不喜古迹,10年前到墨西哥和尤卡坦后说过这样的话:〃这里的异教不是人的感情的混乱,像摩莱教那样,而竟是计算的错误……这里到处都是数学上的Q·E·D·'意为数学上的〃证讫〃——译者'。他指的是玛雅金字塔,特别是台奥特瓦堪金字塔,金字塔上的数字是精确地加上去的,金字塔的层数乘以石阶数,然后除以总面积,计算结果像代数题一样没有人性!〃)爱动脑筋的旅游者觉得僵死的数学令人难以忍受,于是开始在那些装饰里寻找一点生命的痕迹,哪怕是植物的形象也好。寻找的结果可以看出,尽管玛雅人依赖玉米得以生存,而且他们住地周围都是极为茂密的植物,但是在他们那些壮观的造型艺术里植物的形象却出奇地少,当地仅仙人掌类植物就有800种,却没有一种进入装饰艺术的领域。花的种类更是不计其数的,但只有少数几种成为石雕的素材。最近有一件五段拼成的玛雅石雕经鉴定是表现一种半水生树木的花,因此是一件罕见的玛雅艺术品。玛雅建筑中的柱子也表现的是昂首吐舌的毒蛇,而其它国家古建筑的柱饰中,树干是常见的主题。
战士庙前就发现两根这样的蛇柱。蛇头上长角,紧贴地面,张着大嘴,蛇身有一小段平铺地面,然后垂直竖立支撑庙顶。那些羽毛蛇柱和整个战士庙,甚至契晨-伊特萨的所有建筑物都告诉考古学家,它们属于非常独特的一种建筑风格。契晨-伊特萨的普遍装饰风格与新帝国的风格并不完全一致,而新帝国的风格同旧帝国是迥然不同的。契晨-伊特萨的艺术风格有些特点不同于科潘、巴伦克、皮德拉斯·奈格拉斯和乌阿克萨克吞,考古学家专门研究过契晨-伊特萨的文物,对于各种线条。装饰纹样、宗教面具和闰年符号作了仔细的对比研究,结论认为,一定有另外的民族参与了契晨·伊斯萨的建设,因为文物中可见其它文明的艺术构思及技术工艺的特点。
然而,这些外来文明影响从何而来?考古学家认为是墨西哥,但不是阿兹台克帝国的建筑,因为阿兹台克帝国比玛雅王国晚得多,这种影响应是来自阿兹台克侵略以前墨西哥旧有的古建筑。
繁荣的玛雅文化竟然受了其它民族的影响,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事,但难道历史上竟没有事实证明这一点,没有一个像狄亚哥·德·兰达那样的人来指引人们了解这件事吗?至少应该有人提供一点线索,告诉人们玛雅王国以外的这些伟大的〃建筑师〃来自何方。这样的人难道不曾有过吗?
后记 吾巴尔(Ubar)沙漠中的新发现正如吾巴尔的发现者所告诉的那样,考古学仍是一门年青的学。幸运的旅游者和执着的科学家们仍未找到揭开失落文明的关键线索。
谁能料到还有多少座失落的城市在等着人们去发现它们呢?
——一位读者的来信
按照古老的传说和历史记载,几千年前阿拉伯半岛的沙漠中曾有一座十分繁华的城市,名叫吾巴尔,吾巴尔是乳香和没药的商贸中心站。这种芳香的树脂产于阿拉伯南部沿海,它是整个近东以至环地中海地区居民的珍贵物品,他们用其作为原料来制造香料、炷香、医药品和用来抹涂尸体的防腐香油。
吾巴尔在这种芳香物品的贸易中富裕起来。这座城市也被褒称为〃人间天堂乐园〃。它修造了一些宝塔和茂盛的果园。这种引人人胜的景色,在广寂的大漠中傲然孑立,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公元六世纪时,一位阿拉伯历史学家阿尔·哈姆达在著作中称吾巴尔是阿拉伯瑰宝中最珍奇的一个。但是正如《圣经》中的所多玛城(罪恶之地)和蛾摩拉城(罪恶之城)一样,吾巴尔被说成是邪恶之地。正是因为它的邪恶,以致上帝就如同毁灭所多玛城和蛾摩拉城一样,突然降临巨大的灾难将其毁灭。在阿拉伯童话《一千零一夜》中描述毁灭吾巴尔的那场灾难是〃抹掉了通向这座城市的每一条道路〃。
虽然在童话故事中也似乎会有像历史记载的虚构成分,但是吾巴尔的一度繁荣昌盛,在后几个世纪仍萦绕在人们的心中,在人们的记忆中,这座城市仍然活着。学者们推测吾巴尔就是在伊斯兰教的经典《古兰经》中称为伊拉门的那座城市,然而《古兰经》中却没有谈到伊拉门的位置所在。
对吾巴尔位置的线索来自于一些古代的地图,这些地图是在公元二世纪时居住在埃及的一位希腊地理学家普托勒米的工作基础上绘制出来的,普托勒米在地图上标有一个阿拉伯半岛的城市,其名为阿曼拿门·埃曼婆里阿门(即意为商业中心),这座城市就位于当今阿拉伯半岛上的阿曼附近,按照普托勒米的设想,这一地区的人民被称为吾巴瑞提斯人。遗憾的是普托勒米的阿拉伯地图相当粗糙。虽然图中标明了吾巴尔的存在,但却没能标出其精确的位置。
近代人们为了寻找吾巴尔,作出了不止一次的努力。T·E·劳伦斯就是一位梦寐以求的追寻者。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是一名在阿拉伯服役的英国军官。由于他的战绩昭卓和对阿拉伯文化的博学而成为知名的〃阿拉伯的劳伦斯〃。劳伦斯对比了巴尔尔和传说中推定淹没于大西洋某处波涛之下的陆地的这两种情况,他确认为了要找到吾巴尔的位置,就应去阿拉伯沙漠中搜寻它的遗迹。他于1920年离开了阿拉伯,但却没有实现他的计划。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有一位名叫伯特伦·托马斯的英国人前去探查了鲁拜克哈里或叫埃门善特·夸尔特(含义为空旷住所)的地方:即是由多石的荒野和高耸的沙丘所构成的阿拉伯半岛的广阔地区。那儿仅有一些游动的贝督因人(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