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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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打完,两个选手同时提出申请,要求看完对面的比赛再接着打……
这时老虎他们的比赛已经到了第三场的第三局,在功力上段天狼无疑深厚得多,但因为是戴着手套打规则赛,有很多招用不出也不能用,所以这俩人到目前为止打了个堪堪平手的局面,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如果最后打成平局进行加时赛那对段天狼这面是不利的,赢他们是肯定赢定了,但把过多的体能浪费在这,对后面的比赛自然是非常不好,就在离比赛结束还有10秒的时候,段天狼脚尖点地身体就像条向对手,大师兄双臂紧合挡在胸前,也不见怎样,段天狼在他肘端轻轻巧巧地一拨,大师兄顿时门户大开,段天狼的身体突兀地
一转个儿,一脚踹上了大师兄的胸膛,接着在空中“两脚,大师兄不由自主地噔噔噔退到台边上,眼看要掉下去了,段天狼助跑几步又是一个飞脚结结实实踢在大师兄的前胸,这条壮实的汉子惨叫一声落到台下,老虎等人急忙上前接住,大师兄吐了一口血,惨然道:“我输了。”
段天狼走到台边,接过那绣着一匹狰狞牙口的狼斗篷披上,满脸寥落,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恶心样子。
可是这精彩一幕并没有博得多少掌声,大家都看出即使没有最后一脚大师兄也会掉下擂台,段天狼非补上那一重脚,如此毒辣让人不寒而栗。
林冲连连摇头道:“此人出手成伤,如果遇上比他高强的对头,反噬也就越厉害,这种功夫不练也罢。”
我问:“咱们山上谁能拿下此人?”我见段天狼那个刁样QQ表情似的实在不爽。
“武松、鲁智深、燕青三位兄弟任一人在场,拿他易如反掌。”张清凑过来牛B烘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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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在的有谁?”
“……”张清张了半天嘴,最后干笑两声,说:“你知道我们都是马上的战将……”
我嘿嘿一笑:“咱又遇上史文恭了?”
阮小五不忿道:“若在水里他就不是我的对手。”
阮小二也觉得自己兄弟说这句话挺丢人的,拍了他一把骂:“在水里他连小雨也打不过。”
我不禁又深深看了段天狼一眼,真没想到在现代还有这样的强人,能把梁山的土匪震得无话可说。
比赛一结束,新产生的8要去抽签准备下一轮的比赛,我想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抽签,也多少觉得有点失落,就跟林冲说我自己去,到了主席台,其他领队也到齐了,主席先把按号码排的随机对阵表公布了,大家再拿号,我随便拿了一张签展开看是3,再看对阵表对应的是8,8号?”我旁边的乡农是代表听我一喊,笑道:“可惜了,我是7号,但愿咱们下一轮能见。”
这时一个理着板寸和我差不多大的后生看了乡农一眼,冷嘲热讽地说:“生活奔小康了啊,还想往下轮出溜呢?”然后板寸上下打量打量我说:“甭喊了,我是8。”
我既无心再战,乐得与人为善,跟他握握手道:“怎么称呼啊?”
板寸懒洋洋地说:“王,我说哥们你们叫什么名儿啊?”说着他给我一张名片。我往对面的校旗指了指:“我们育才的。”
板寸一拍大腿:“又一个育才,你说你们没事叫什么育才呀,你们培养出几个国家主席几个总理呀就叫育才?北大清华都没叫你们瞎起什么哄啊?”
我见他很激动,纳闷道:“我们叫育才碍你什么事了?”
板寸又一拍大腿:“我们也叫育才!”
我看名片上写的是北京文成武就文武专修学院,这小子一把抢过去在手心里拍着说:“看见没,就因为你们这样的学校给这俩字抹黑,害得我们都不敢往上印了,我拿着以前的名片住酒店,人前台小姐非好心给我推荐招待所——我们学校的官名是:北京育才文武学校。”
我想起来了,这次大会一共5育才,第一轮在同一个擂台上就淘汰了三个,我说么还有一个不见了,原来一直隐着呢。我笑道:“都是育才的,咱也算半个校友啊。”
板寸打开我的手,咚一声跳下主席台,头也不回地说:“少套近乎,跟你说,比赛谁输了谁把名改改,才字旁边加个木字旁儿——”
我愣了一下,喃喃道:“木字旁儿——育材?”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说我们学校专出下脚料,我有心上去踢他几脚吧,他已经回归本队了,以我一人之力单挑闯进8的队伍我觉得够,就没去……
回了棚子里我气得暴跳如雷,跟拿着笔等着我们定名单的宋清嚷:“下场比赛把我排在第一个!”
“然后呢,还按平时那样排?”
“嗯……你不是真把我排第一了吧?”我提心吊胆地问。
宋清面无表情地说:“倒着数你是第一个。”
我放心之余一把搂住他。叹道:“兄弟你真是太贴心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十九章 情何以堪
完比赛我们往出走的时候,我和项羽落在最后面,一不多高的小巨人拦住我们,口气不善地问项羽:“你就是张冰新交的男朋友?”
我打量着这个小巨人,他还非常年轻,应该还是在校学生,剑眉星目,帅得一塌糊涂,从一身运动装上看应该是搞体育的。
项羽愣了一下问:“你是?”
“我叫张帅,是体院的。”
我灵机一动,说:“你就是那个追张冰的篮球中锋吧?”
张帅扫了我一眼,对项羽冷冷说:“你们这些生意人,能不能离张冰远点,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孩,别仗着有钱跑来横插一杠,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忍不住说:“人家和张冰认识可比你早。”
张帅居高临下指着我鼻子说:“我和你说话了吗?”看得出这小伙子也有很好的家庭背景,而且有点被惯坏了。
项羽淡淡道:“对我朋友客气点。”
张帅刚想发火,忽然又奇怪地看了项羽一眼:“咦,你这身西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这布料还是我亲自挑的。”
项羽呵呵一笑:“眼光不错。”
张帅终于暴跳起来:“裁缝说我那套西服被人抢了我还不信,原来是你干的!”
我汗了一个道:“这么巧啊?”
张帅怒道:“害得我穿着风衣给人当伴郎!”
我扑哧一乐:“找你当伴郎,你参加的是智障人士的婚礼吧?”
张帅死盯着项羽眼睛说:“我要和你单挑,输了地要离开张冰。”
我急忙往旁边跳去。狂派和博派要开战。地球人远离为妙,这两人要动起手来,打个滚就能把我压死。
哪知项羽只是微微一笑:“我不会和你动手地。小兄弟你记住,喜欢一个女人就要去追,就算你消灭了所有竞争对手,她不喜欢你还是不喜欢。”说着他拍了拍张帅的肩膀,兀自走了。
靠,这还是楚霸王吗?当初他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可以和三雄大打出手。现在有人要抢他地虞姬,他居然可以不温不火地说一大堆老大哥式的话。
张帅愣在当地,我急忙追上项羽,问:“羽哥你没事吧?”
“怎么?”
“你不给那小子一个教训他贼心不死啊。”
项羽轻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揍他一顿?”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让他一条胳膊一条腿照样打得他满地摸小钱。”
“打仗可以夺得一座城池,但换不来一颗女人的心,其实有人真心喜欢张冰我挺欣慰的,至少我可以放心地走了。”
我从称谓上听出有点不对劲,我猛地问项羽:“张冰到底是不是虞姬?”
项羽坐在路边上。居然掏出一包烟来点了一根,他低着头说:“小强,我们可能做错事了。”
我从没见他这么沮丧过,惊道:“张冰真的不是虞姬?”
项羽慢慢摇头:“我不知道。身形样貌、习惯语调都是阿虞,可是……她完全不记得我是谁了。”
“那又怎样?”
项羽问我:“你想过没有。如果一个女人和包子一模一样,但她却不认得你了,不再缠你,见了你客客气气的,你会是什么感觉?”
我一挥手:“得了吧,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萧让说的那句话,样子再像,此人终究非彼人,张冰——或许真的只是个巧合罢了。”
“可她现在不是很喜欢你吗?”
“那或许是另一个巧合,你让我一年以后怎么办?”
我说:“那不对呀,就算张冰十足十是虞姬,她也记得你是谁了,可你照样得面对这一年后的分别,那时候你怎么办?”
项羽淡淡笑道:“我和阿虞,都可以轻易地为对方去死,如果是真的阿虞,她跟我走也好,或者她觉得在这个世界还有没完成地责任继续留下来也好,我们都不会有遗憾。”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不会在走之前把张冰掐死吧?她们艺术系的女生因爱成恨的事到是特别多。”
项羽瞪了我一眼说:“别开这种玩笑,我不是正在后悔发愁吗?一年以后我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张冰会怎么想?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所以我现在只能慢慢疏远她。”
我叫道:“张冰可是我们群策群力帮你泡上的,你就这么糟蹋我们地劳动成果啊?”
项羽苦涩道:“我以前从没想过记忆是如此重要,其实一份记忆就代表着一个人。”
我说:“你这么做对张冰公平吗?”
“正是为了公平我才这么做的,张冰没有义务为我做地错事承担痛苦,我这样做是为了赎罪,再说,要不这样对虞姬公平吗?”
最后我叹了一口气,总结道:“你说说你图个啥,穿了2000跑到现代就为拍伦理片来了。”
回到宾馆,扈三娘正在揪住段景住猛打,原因很简单:我们这次单赛32进16的抽签中抽了一个大乌龙,扈》~
黑山老妖扈三娘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让段景住主动退出比赛,这样还能节省不少体力留着和媛会合,而一向没啥地位的段景住这次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要坚持到底,我也知道,这次比赛段景住是最用心的一个,从第一场开始他就总结不少比赛经验,还偷偷摸摸在小本上记了不少,所以小段同学虽然功夫不行,但要打规则赛还是相当有实力的。他这么做,无非是小幺弟想引起哥哥们的重视罢了。
可扈三娘怎么能知道段景住那颗受过《蓝色生死恋》熏陶的敏感的心,她一听说段景住不同意撵着就打,段景住哪里是三姐的对手,被赶得上蹿下跳,一边大喊:“我要去组委会投诉你!说你赛前骚扰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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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一边追他,一边拿起手边的东西丢段景住,大叫:“今儿你要能全活着走出这屋我跟你姓,非把你腿给你折不可。”张顺笑道:“三妹,你要跟了段兄弟绰号可就得改改了。”阮小二接口道:“段兄弟是金毛犬,三妹以后就叫没毛犬。”阮小五鄙夷道:“有文化没文化,没头发叫没毛犬啊?”众人齐问:“那你说叫什么?”
阮小五得意道:“叫秃头犬……”
众人:“切!”
电视里的杜丘冷冷说:“高仓不是跳下去了,堂塔也跳下去了,你到是跳啊!”段景住以为有人给自己出主意呢,边跑边说:“屁话,这是三楼……”
我进来正是最乱的时候,忙拦住两个人,问明白了情况,两个人都很不服气,扈三娘气鼓鼓地说:“你跑,我看你明天上了台还跑不跑?”段景住隔着茶几道:“在台上让你打死我也认了!”扈三娘迈腿就要过去:“让我现在就打死你吧……”
所以直到第二天也没有谁做出让步,只能打,其实我也不希望有人主动退出比赛,如果因为是一个队的就退出,那影响多不好,再说是强队就避免不了这样的事情,就像打乒乓球,中国队在晋级的时候要不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动手,外国选手恐怕连铁牌也轮不上一块。
选手们按编号分了擂台,扈三娘左顾右盼,忽然发现媛就在她旁边的擂台,现在就站在她的背后,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捅捅媛的腰:“姐们儿。”
媛回头一看是她,微微笑了笑。
扈三娘:“吃了吗?”
媛:“……”
扈三娘又问:“你的对手是谁呀?”
还没等媛回答,一个声音冷冷道:“是我。”这人面色蜡黄,耳朵尖耸,居然是段天狼,他这么一说话,周围的人都用惋惜的目光看媛,知道她这回是走不下去了。
扈三娘扫了一眼段天狼,不以为意地说:“牛什么呀,德性!”她又使劲拍拍媛的肩膀说,“好好打,把他弄下去咱俩在决赛里见。”媛颇受她这种没心没肺的感染,微笑着点点头说:“你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