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第2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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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盯着那几个家族的方向议论纷纷,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立时叫人住了嘴,带人伸长了脖子一瞧,就见一辆极为精致华美的马车,在人群的最外围住了。
先下车的是个蓝衣尖绒帽的白净中年男子。那男子下车后,从一边抽出了一张矮凳,又躬身撩起帘子,低声说了句声什么。
便见马车轻轻晃了晃,正红的衣角一闪,跟着就有个穿了件正红嵌白绒边披风的女子娉婷的下了马车,微笑着,冲那蓝衣男子致谢。
那女子身量娇小,不过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毛乎乎的领子遮了一半。头上正戴着着高高的旗头,扁方上的流苏正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摇曳着。三寸高的花盆底轻叩扣在青石路面上,传来一阵:“咔哒,咔哒。”极有韵律的脆响,并烙下了一串串状如莲花的香粉印子。
先不说这身打扮好不看好,也不知为何,人就能中体会出那么一股子气势,竟是看的人怔住了……
夜甜面色变了几变,拢住身上的披风,嬉笑着凑到南歌跟前,似一只娇憨的小鹿:“贺兰姐姐这穿的什么,看起来好怪哦~不过又是高鞋子,又是高帽子的,看着你还真高了点呢。”
夜甜满是尖刺的话就跟强心针一样扎在人心坎儿上,一个个眼中都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不意外的话,众人心中定是一句,哇~又掐起来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掌嘴
也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这人挤人的街道上,竟只余下微微的风声,夹着簌簌下落的雪沫子,就像那些人连呼吸都跟着放缓了几拍。
南歌的手拢在袖笼里,琥珀色的眼儿静静打量着跟前笑的一脸娇憨的女子,抬手,扇巴掌,也不给人回应的时间,清脆的:“啪。”一声响动,给人立时惊的呼吸都忘了。也叫原本想出声阻拦的夜婉收住了步子,目光微闪了闪,却没多说一句萧迟此时已经来到了南歌身边,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顿住,一句话也没说,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摆明了是在给人撑腰南歌那一巴掌出去,就跟解除了定时一样,所有人都鲜活了起来,一双双眼睛或是兴奋,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愤怒,或是不屑的看着两人,却没一个人多一句。就是知道现在叶家与岳家已经水火不溶,也没人想到南歌竟敢这么大胆,那一巴掌甩出去,相当于给叶家的脸面:“哗啦。”撕开了。不留情面的出声意料。
夜婉抚着被甩了巴掌的脸颊,眼底一片冰冷,却还是笑盈盈的满脸娇憨:“贺兰姐姐,气性真大,不过一句话,你至于动手么?我还真替萧迟家主悲哀,你看,同你在一起之后,岳家生出了多少事,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一巴掌,等于将岳家和叶家放在了对立面上。”
“说完了?”南歌嗓音甜糯,说话的时候回不自觉的带上一些尾音,只不知为何,今日听见南歌的嗓音都由心眼子里冒出一股寒气来夜甜的面色略僵了僵,笑容却未更改:“对你,我想说的很多,你都要听哪些?”
南歌面无表情的一伸手,又一巴掌甩了出去,一丝丝顾及也无:“我只说…一,再叫我姐姐,我会打到你改口为止二,今日所为,尽可找我贺兰南歌一人,我敢说我不凭借任何人的力量弄死你无数次最后,我明摆着告诉你,今日只是利息,和你们叶家的账我会一笔一笔慢慢讨回。”
南歌那两巴掌甩的丝毫不留情面,此刻夜甜的脸颊已经的开始红肿,隐隐现出两个五指印来。紧紧捂住脸颊,夜甜狠狠狠狠扫了萧迟一眼,谁知道萧迟仅仅是伸手,给南歌的手拢进袖子里握紧,略带些警告的冲南歌低语:“不过扇几个巴掌,我还担得起记住,你是岳家的主母绝不是一个人。”
“萧迟家主。”脸颊已经红肿的夜甜,双唇紧抿着,面上终于多了几分屈辱之色:“你真要因此同叶家为敌么?”
月理见萧迟面上已经露出不耐之色,极乖巧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夜甜姑娘,你现今如此才是叫叶家同我们岳家为敌。”夜甜打的什么主意,他岂会不知?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洗罪就虚妄沼泽一事,已经给人得罪了大半。再加上npc的针对,叶家日子可不好过再想不出些招数,就等着叶家那老头儿发怒。
今日夜甜敢豁出脸去做这场戏,不过是想找个由头,你看,这不过是小孩儿家拌几下嘴,这就动气手来了,她夜甜好赖是叶家的嫡女,怎可任人轻辱?!就借着这个由头,再多加些动作,叶家就能将这事情给圆过去只,他们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响,又将他们岳家置于何地?
月理半眯着眼儿,等着夜甜识相离开,但夜甜要事识相就不是夜甜了还是夜婉看出不对,急忙掐掉心头那小算盘想将这事儿圆过去,谁知道不等夜婉赶过来,夜甜轻轻抽泣起来:“你……你们将我岳家置于何地。”
南歌已经没耐烦陪着夜甜做戏,眉角一扬,极讽刺的回一句:“就如你姐姐说的,这只是个游戏你……是不是看的太重了些。”当初,夜柔就是一句游戏,就将噜噜的死轻轻抹去,这会儿,她也用这句话来会回敬他们叶家而且,这只是可开始夜甜脸色一青,还预备说些什么,就被夜婉给扯在身后,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萧迟家主,岳夫人,今日之事先到此为止吧。毕竟……“夜婉的话顿了顿,看看周围的人,只嘴唇依旧轻轻抿着,看那脸色不是很愉悦:“改日叶家会在登门,希望萧迟家主和岳夫人能给个合理的答复。”
夜婉这话听起来强硬,但未尝不是给他们找个台阶,且周围的人不少,她也料定岳家不想叫人看笑话,才敢这样考口。虽然是有求于人,也处于弱是,但夜婉却不敢放下身段。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若是在这时候,叶家都软了,那叶家可是谁都能欺负,也脸面丢尽了南歌也不欲同这帮人多做纠缠,正挥手想叫他们离开,那个一直在南歌静声不语的蓝衣男子却赶这时候出声打断了那个的话“贺兰格格可是处理好了。”蓝衣男子笑盈盈的看着南歌,细细的眼儿眯缝着,说不出的和善喜感。他一开口,又将所有的人的心吊的高高的,刚才大家都在留意南歌这边的动静,竟忽略了她身边还站着个npc,这可是npc啊在皇城中生事,大家都知道结果会很惨烈,但看那npc笑眯眯的样子,也不像是要找麻烦的样子啊。
南歌心上也有些迷惑,却还是有礼的轻轻颔首,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叫苏叔看笑话了。”
“不敢,不敢,只是贺兰格格。”蓝衣男子摆摆手,却正色看着南歌。众人屏住呼吸,想知道是不是要处置南歌,就是一边还满眼泪花的夜甜都多了几分期待之色。
“格格可知道万岁爷为何叫臣特意送格格来此?”
南歌也摸不准苏培盛,也就是蓝袍男子是什么意思,只老老实实接一句:“璟璃不知。”
苏培盛点头,转身略仰着下巴,看向停在一边的夜婉和夜甜两人,朝宫门方向略拱了拱手道:“万岁爷曾吩咐过,说格格心软,不喜与人争端,难免会叫人看轻,折辱了去,所以叫臣特意送格格出宫,好看看有哪些小人不长眼睛。”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苏培盛的眼睛斜斜的喵在夜甜身上,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听到这些许多人都忍不住的倒抽口冷气,心上对npc的护短程度又若认清了几分,这……不摆明了是来给人撑腰的么夜婉面色苍白了一刻,心上知道,今日不定是赔了夫人又者兵的。
似是怕人听不清楚,苏培盛嗓音又调高了几度,正色冲南歌道:“贺兰格格,您身具上古灵族血脉,又是帝师贺兰老先生的嫡亲孙女,更是圣上下诏御封的格格,对于那些宵小,大可拿出咱满洲姑奶奶的气势来,莫太心慈手软叫人看轻了。”
南歌为那句满洲姑奶奶抽搐了下嘴角,还是轻轻应下。苏培盛点点头,又冲南歌拱拱手道:“今日老臣逾越,就先代格格给这等小辈一些教训吧。”
“劳烦苏叔了。”
苏培盛含笑着点头,转着就落下脸,厉喝一声:“来人。”
“是。”也不知从哪儿窜出了两个城管npc,就站在苏培盛跟前听凭差遣。
苏培盛略眯着眼,指着夜甜喝道:“此女不识皇家服饰是为不忠,对格格出言讥讽是为不敬,当街喧哗是为无礼,今掌嘴二十,以是惩戒。”
“是。”这说完,那两个城管npc竟真要架起夜甜准备开打所有人的脑袋都开始发懵,晕乎乎像是在梦里,毕竟寻常那些npc的态度再怎么差也没有当街甩巴掌这样过分的事情这可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这根本就是尊严的问题,原本还在看好戏的一些人也不由的开始蹙眉,觉得过分了一些。
夜甜又哪里肯叫npc扇巴掌,真那样的话,她也不用在安眠混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多,怎么挣扎还是被npc给牢牢架住了叶家人还想上前维护,却给npc围个严实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你们滚开,不许碰我。”夜甜这会儿真的慌了,拳打脚踢的也没法叫他们松手:“你们这是侵犯,知不知道,我要去管理局告你们,我要你们的灰飞烟灭。”
南歌也蹙起眉,担心npc们会有麻烦正,要去阻止。却给萧迟一把拉住了:“无碍。”他捏捏南歌的小胖爪子道:“他们比你想的要自由的多。”
南歌虽然还有些担心,却也是相信萧迟的。而且npc应当知道怎么做最好。
苏培盛勾着嘴唇,略弯着腰极嘲讽的一笑,道:“告诉姑娘你一个常识,你说的那怪异的衣裳是旗装,这寻常人可穿不得,更轻辱不得。”苏培盛跟着眉眼一冷喝道:“掌嘴。”
不再理会夜甜的尖叫,“啪啪啪。”极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一直回响在寂静的街道上“至于那些人。”苏培盛淡淡的看着夜婉一行人,就跟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不耐烦的一句:“直接给他们扔出城去,不得擅入。”
“是。”随着那一声:“是。”落下,好容易凭着夜婉才进的拍卖会立时给打水飘了……且一丝挽回的机会也没给人留下清脆的巴掌声还没停下,拍卖会的门已经开了,苏培盛算是达到目的,冲南歌道别回宫,南歌极复杂的看了夜甜一眼,忽然有些不明白叶家是怎么想的。
“这夜甜惹了那么多麻烦,叶家怎么还敢叫他到处跑?”
萧迟淡淡的看了夜甜一眼,抬手捏了捏她冻的发红的耳朵:“叶家无人可用。”
南歌哑然,是啊,夜旭和夜司都去过虚妄沼泽,npc根本不可能叫他们进城,夜柔已经成了堕落者,夜婉还是凭借灵族的身份才勉强得以保全,所以,阴差阳错没能去成的夜甜倒是得了机会,当了回领头羊。
只是……“叶家好歹是九大家族的人,他们的子女怎么都是这个样子?”这哪里像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嫡系子女?心眼之小,嫉妒心之重,给脑子都埋了萧迟似是想起了什么,略勾起嘴唇,眼底一片冰寒:“叶少然……可没空教孩子。”
“啊?”南歌有些不解正想听萧迟解释,然萧迟却直接揽着南歌的进了包厢,可是任南歌怎么问,这家伙的嘴都紧的跟个蚌壳一样,再没多给一句提示
第三百七十九章回生
拍卖会的散去,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南歌今日忙活了一天有些熬不住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就要睡过去。萧迟伸手,索性给南歌的披风解下,整个人给她拢进怀中的,用他披风裹着。
“到家了么?”南歌的才被惊醒,揪住萧迟衣裳的一个角儿,往外看了一眼,见还是白茫茫一片的雪景,略撅着嘴,又被冷风给吹的缩进了萧迟怀里。就是脑袋上顶着个大旗头,经常会挂衣服,不舒服的很。
萧迟抬手给南歌解下绊住的衣衫,由飞马在地上:“踢踏,踢踏。”的走:“先睡吧,过一会儿便能到。”
南歌又半闭上眼儿,含含糊糊的应下一句:“包子和丸子呢?”
“都睡了,别担心。”
“唔……”南歌半合着眼没,烦躁的给旗头巴拉下来,随手塞进了丹青手镯。又靠回萧迟胸膛上,一手紧紧揪住萧迟胸口的衣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萧迟拢住身上的貂皮披风,略抿着嘴唇,专心注远远望着前方一色的莹白,胸口沉甸甸的一处,在这风雪夜中,竟是叫人心口都透出一层层的暖。
岳家在北清的驻地离拍卖会大概要半个小时的路,飞马才停下,南歌又迷迷糊糊的醒了,张嘴轻轻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抬脚下马。萧迟顺势给她接住,才没叫已经到小腿肚的积雪给南歌埋了。
揽紧萧迟脖子,南歌脑袋就搁在他肩膀上,略朝后望几眼。见包子和丸子正揉着眼睛,手拉手的往里走,才放些心,晃晃脚丫子:“我自己走吧,你都累一天了,几步路我还是能动的。”
萧迟的手臂未松开,几步跨进了正门,直接回了为他准备的那间院落。院子里还黑漆漆的一片,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无人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