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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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最好,每次闻见那香气都会说世间再没比那更好闻的了,无奈她身上不好,我不忍她起早了沾晨雾,只说是给准备一朵玉兰定叫她时时能瞧见。那时她笑着的样子我现在还能记起。只我混账的很,许过的诺从未搁在心上,她也不提,只每日笑盈盈的送我出门,又笑盈盈的等我回来。那时她厨艺算不得好,转来转去也不过那几道菜,至现在才知道,原来世间上最美的味道也莫过如此,只我知道的太晚了一些,也想起的太晚了一些。待我真将这朵玉兰寻回来了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找不见要送的那个人了……”
廖进的眼神有些呆滞,嘴唇张张合合就好像是人控制住了,全无一点情绪在里边,倒是在一边听的南歌,已经泪流满面了:“廖叔……”南歌的声音有些破碎而沙哑,就像她个故事中的人,却不知,她只是为跟前这个早已忘记哭泣的男子流泪。南歌恍惚记得在以前看过那么一句话,真正伤心的人不是哭的撕心裂肺,是连怎么哭都忘了,这廖进……分明是忘了怎么哭……
“傻孩子你哭什么,廖叔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感叹罢了。你将这带在她手上,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这……就当是我陪着她了……”
“廖叔……廖叔……为什么不亲自给她带上?”南歌揪进了廖进的衣袍,没有过去接,就看着廖进恍惚的一笑,低头摸着南歌的脑袋:“我就不去了,她在那里也好,清静一些,我不能过去,也过不去,我这样子去了,她瞧见了会心疼……”
就这样呢喃的说着,眼底又有水光凝聚着,抬手下意识的挡住双眼,眼泪却等不及的滑过脸颊,“滴答。”一声在衣襟上晕染开来:“好些年没哭,想不到今日却在丫头跟前丢脸了……”
廖进看着指尖的的湿痕笑笑,却笑的南歌心都要拧做一团,酸涩的不成个样子:“廖叔……哭吧,璟璃不告诉别人……”
廖进这次又是一笑,笑意倒是难得到了眼底:“这么些年了,早也该习惯了,只你,听说是有个小子为你历九九雷劫也甘愿?”
南歌还在那儿哭的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廖进这么一问,只能仰头一脸的眼泪鼻涕看着他。廖进勉强勾着嘴唇,探手给南歌擦的眼泪:“不管是怎样,既然选择在一起便要学着珍惜,莫学你廖叔,那心疼,是要跟着一辈子的……”
南歌陪了廖进好些时候,守着他吃了晚安才归家。廖进虽然说的模糊,但大致还是猜到,那个女子好像是死了,尸首不知什么原因被十分完好的保存在了虚妄沼泽,而廖进要她做的也就是叫南歌将那枚玉兰戴回那女子手上。
进了月迟轩,南歌心口上还是沉甸甸的被压着好大一块。进门背对着她在那边站着写字的萧迟,南歌莫名想起了无声垂泪的廖进,提着裙摆及走上几步,还不等萧迟转过身,南歌已经从后边抱住了萧迟,双手绕过他精瘦的腰间,打个结,就要将她整个人都同萧迟绑在一块儿。
“要珍惜……”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南歌脑子里旋转着,南歌忍不住同萧迟贴的更近更紧都恨不能融进萧迟的骨子里。
萧迟的肩膀几极宽,要却挺窄,刚够南歌合抱住,整个肩膀又成了一堵高高的围墙,将所有的风雨都隔绝在南歌之外,不叫她沾染半分。
“萧迟……”
“恩……”萧迟在被南歌乎来的依赖弄的有些莫名,随口答上了一句,却垂着眼看着腰上紧紧交握着的小手发呆。
“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
萧迟的瞳孔一阵紧缩,只那一刻,就是性命被人捏在手里也能沉着冷静的他,脑中居然只剩下了一片的空白……
第两百六十二章若我不在你身边
从廖进说要她珍惜开始,从她抱住萧迟开始,南歌就忍不住的一再的回想从和萧迟见面开始的点点滴滴,待从头开始一看,南歌忽然有些心惊,她……居然忽略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萧迟占主导,丝毫不给南歌反抗和逃离的机会。也就叫南歌在潜意识中,想要拉开一些距离来看的清楚一些,或者来躲开萧迟叫人窒息的强势态度。虽然后来两人还是走到了一起,那逃开却已经成了南歌的一种习惯,或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只要给足彼此足够的空间便可以。
而且萧迟给人的感觉也太过强悍,他强势的要将她锁在身边,主导她的一切,为她遮风挡雨,就像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天神,在南歌还没有想到的时候,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个妥妥当当。所以这样的错觉也会叫南歌更为忽略萧迟的感受是什么,或者他会不会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有不安,又不确定。
两人上次在同理的争执虽然是平顺的过去了。但萧迟却更像是有意识的回避一些东西,像是不想面对,不愿承认某些事情样。直到南歌这次从头到尾思考过一遍两人间的关系,这才想起,好像……她还从未对萧迟,对这段感情给予过肯定。也在她向萧迟索取安全感的时候,从未给过萧迟安全感。心头暗恼的同时,不免也为她抱着的这个别扭男人心疼。那句幸福的话便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只是……回应的是不是慢了一些?
“萧迟?”南歌想收回手,转到他正面看看。萧迟却按住她的双手手,不叫她动弹。南歌整个人就贴在他背上,他若擂鼓般的心跳和不稳的呼吸自然是叫南歌听了个分明。脑筋稍微一转,应当会知道,萧迟现在是不想叫他看见他现在的表情了。只可惜南歌是没看见,那句话落,跟着一刻的空白之后,萧迟眼底就如三月化开的春水一样,柔柔的,还有无数的星斑揉碎在其间。就连那时时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此刻勾出了一线,浅浅,浅浅的弧度,顿时柔化了整个僵硬的脸庞。那……可是百年都难得见上一回的景象“我很高兴。”他说,声音还略残了些沙哑,有那么几丝温柔与喜悦,通过微颤着的胸膛要透进南歌心坎儿里。南歌知道,他的高兴,不仅是她的话,她的肯定,就如她说的,他与她在一起,他也很高兴……
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忽然空前的黏糊起来,就像是在他们中间抹了一层蜜糖,任谁也扒拉不开。进去给他们送晚餐的月理,也被那怪异的气氛逼的匆匆端进来些东西,又匆匆退了出去。就是他神经再怎么大条,也觉着那屋子里哪里有他插足的地儿啊,他杵在那儿比一个花瓶儿还多余些呢两个人窝在一张椅子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就是萧迟平日里看着极不顺眼的青菜萝卜,也难得主动自己凑上前由南歌喂着吃。就一顿饭的功夫,南歌已经巴拉巴拉给廖进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只说到廖进叮嘱她要珍惜的时候,眼圈又忍不住微微开始泛红,转身猫进萧迟怀中,略略噌了几下,便在也没说什么。
夏季晚上热,南歌也不乐意关窗户,拉床幔之类。整个人就着了见单薄的夏裳,在萧迟胸膛上趴着,发丝如流水一般绵延在四处,细腻,微凉。
“萧迟,若是哪天我不在这世上你会如何呢?”南歌看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棱洒进屋子,脉脉如流水似的静静流淌着,不由又想起了今日在园中无声落泪的廖进。那双眼睛也似现在的月光一样,苍白,冰冷而静谧,了无生气若是萧迟也失去她呢,或是她也会失去萧迟呢?他们又会如何自处?也是像现在这样哀恸若死么?
萧迟听得瞳孔不住跟着一阵紧缩,揽在南歌腰肢上的手臂恨不能给南歌绞碎了揉进怀里嗓音僵硬又满是肯定,不容有任何辩驳:“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歌转过头,想抬手摸摸萧迟的脸颊,无奈萧迟抱的太紧,她动弹的空间实在有限的很:“为什么不可能?人总是要死的,过个几百年我们也会死,这是谁也无法避免。”
萧迟的手臂略松开一些,低头用下巴顶着南歌的发心:“若真如此,那我也定是不在了,哪知道我会如何。”
南歌一骨碌爬起来半跪在萧迟身侧,如玉雕琢的小手撑着萧迟胸膛上,两肩上的发丝也顺着她的动作滑下来,在萧迟胸口轻骚着,微痒,却要挠进人心坎儿里,萧迟略有些着迷的抬手伸进那些发丝中间,任那青丝若流水一般漫过他之间,再顺着手指缠进他心上。
“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得明天我就会死,说不得……”南歌满脑子是廖进和他的玉兰,也没留神萧迟越来越清冷的脸色,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手上一拽,她整个人已经密密匝匝的被萧迟全在怀中,就留下一条透气的缝儿。
“不会有说不得。”萧迟眸底尽是寒意,语调更冷沉若冰:“只我在一日,定不会有那些说不得在你身上。”
南歌被萧迟抱的一怔,连抬头的空间都无,挣扎半响才脱出一只手来,一下下的拍着萧迟的背脊:“恩,我们好好儿的。”在这一刻,南歌才知道,原来这个紧紧抱住她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安啊……也是,他是将他一身的感情全倾注在她一人身上,他又如何能忍受失去呢?
南歌就这样轻轻给萧迟拍着背,到最后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睡下了。只睡的有些不安稳,脸上痒痒的,还有一道视线在深深,深深的看着她。南歌睡了一半,耐不住迷迷瞪瞪张开眼,看着正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萧迟,略有些不解道:“怎么还不睡?”
“你睡吧,我一会儿便睡下。”
南歌作息历来规律,现在已经困的不行。没工夫多想,便又窝在萧迟怀里睡下了、只辗转几次醒来,萧迟的都是姿势未变的那眼睛深切的看着她,虽然看的不甚清楚,总感觉,萧迟是在刻意压抑这什么情绪,周身的气压都低的不行。南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揉揉眼皮子,撑起身问道:“想什么呢,怎么现在还不睡下?”
萧迟微垂下眼睫,探出指尖抚上南歌的脸颊,半响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我在想你不在这世上我会怎样。”
南歌一怔颇有些哭笑不得,她也不过随口一句真叫这呆子想了这么些时候不睡?“那你想的怎么样?”
“我不知道。”萧迟面无表情的看着南歌,面上竟是认真:“我从未想过这些……”
南歌勾起嘴唇,这句话叫她脑子里总是勾勒着萧迟撅着嘴儿,满是委屈的同她说这些话的样子。那德行倒是跟丸子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抬手不禁捏捏他脸颊,也不觉有些心疼,分明是一句无心的话,尽是叫他大半夜没睡下,他白天的事情可从没少过呢:“想不到那别想了,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的么。咱们早些睡吧,要不明天你该没什么精神了。”
萧迟不答,只将南歌抱过来,一齐侧躺在枕头上,额头并着额头,直待南歌以为萧迟真的睡下,也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一阵微痒,传来若梦呓的一句:“睡不着“恩?”南歌不解的探手抚着他比她粗些的发丝,又被萧迟抓进了手里:“我想你下一刻会离开,……”所以他睁眼瞧了她一夜,就担心她会离开……
南歌全身一僵,分明一句寻常的话,却叫她人不住微热了眼眶,起身抱住萧迟的脖子,南歌难得主动凑近萧迟耳边,低语道:“我不会走,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便永远也不会离开……”
其实,南歌一直怕许下这样的承诺,因为她身上有太多不确定的存在,她有来自21世纪的灵魂,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刻,真正的桐疏会醒过来,或者那一刻她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但现在,南歌愿意这样跟萧迟保证,只要她还是现在的桐疏,只要她还能守在他身边,她便永远会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廖进说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趁着现在,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好好珍惜这个将一生的感情全倾注在她一人身上的男子……
趴在萧迟胸膛上,南歌一手插进萧迟的发丝间,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眉,眼,鼻,唇,一下,一下,手上的动作极轻柔,极细腻,若一只休憩着的彩蝶一样,稍有些动静便会展翅飞去。这样的飘忽叫萧迟心痒却又心惊,总也舍不得,又总也想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其留住。
寻常恍若冰封一样的双眸此刻有暗潮在其间汹涌着,深沉的要将人给吞没进去。南歌略一怔,便若蛊惑了一般,低头轻轻触在萧迟的嘴唇上,这……是南歌第一次主动的吻。
舌头像是一只方出洞穴的幼兔,对未知的世界有着好奇也有胆怯。小心的,满是试探的轻触着萧迟的薄唇,想循序渐进,仔细体味亲吻的滋味。只她忘了就是她这只小白兔子想慢慢悠悠试探着前进,某只守候已久的大灰狼可不见得乐意。这才在人嘴唇上徘徊呢,薄唇一张,探出的舌头便若巨蟒一样卷了南歌的小舌头,拉进洞中翻搅,缠绕,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南歌闷声“哼”了一句,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