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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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她去办。想到廖进那次失态,再想到贺大娘他们叹息的样子,南歌自然是一分也不敢忘记,这药丸一配出来,便收拾了东西急巴巴赶过去了。
“廖叔你看我做的点心怎么样,这是用鲜虾仁儿做的吃着口味好呢。”
廖进坐在院中喝茶,一看见南歌进门子,双眼便耐不住的转柔,起身帮着端过南歌手中摞的极高的盘子:“怎么一下子拿了这么多?”
南歌笑着将点心放回桌上招呼着廖进吃:“这不是一趟就能那晚省事儿么?”
廖进无奈的摇头,捻起一块虾仁儿酥进嘴里尝尝:“还真是个懒的,若是路上洒了怎么是好?”
“这不是还好好儿的在盘子里没洒么?要知道我可是练出来的。”南歌浅笑着又给廖进斟上一杯茶,说是新得的的茶叶叫廖进品尝。
“听说你最近都在忙妖灵一族的事情?”南歌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又搁回桌子上,对上廖进的双眸:“是啊,妖灵也是可怜的,何况他们多少还是同鲁伯有些关系,我定是不能放着不管的。”
廖进垂眸,转手中的茶杯,就静静看茶尖在浅碧的茶汤中沉浮:“我相信你鲁伯没教你一定要管。你可知道其中的缘故?”
“不知道。”南歌老老实实回答,鲁渔的矛盾从字迹中就能看的出,分明是在意妖灵一族的状况,但还是没有让她插手,南歌也从其间朦朦胧胧猜到,这很可能同她有关,但在她和鲁渔之间,她还是选择了鲁渔,不管妖灵一族有什么故事,至少她真的不想叫鲁渔心上牵挂着,不得安宁……
廖进叹息一声,探手揉揉南歌脑袋,眼底是欣慰也是心疼:“真真是个傻孩子,妖灵……可是差点叫你们灵族灭亡啊……”
南歌听的心口一揪,有些不不敢置信的看着廖进,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缘故:“灵族……灵族不是因为主神的意思才灭亡的么?怎么又和妖灵扯上了关系?”
“灵族是天地的儿女,也算是主神的孩子,父亲就是再怎么生气。又哪里有要自己子女性命的道理?”廖进看着南歌无奈的笑笑,也不知这丫头怎么会想的这般简单。
“可是村子里的叔叔伯伯也不曾……”南歌方想说他们不曾说与她听,但转念又想到了鲁渔,若那时候给她说了又叫鲁渔如何自处?这下子,南歌也算是知道鲁渔为什么会住在村子最偏远的一处了,他分明是心头有愧……
廖进拉着南歌做到边上,一边抚着她头发一边将那隐藏了数千的故事娓娓道来数千年前,灵族男子与一个妖狐一族的女子相恋,并孕育出了一个孩子。原那女子刚怀孕也是件极只得高兴的事情。不止是他们,就是整个灵族满满含期待,等着这个含有灵族血脉的孩子降生。但早前就说过,灵族是天地的儿女,自然是高贵不凡的。寻产的妖族又怎么可能孕育出灵族的下一代?妖族的母体根本就无法承载胎儿生长时所需能量。所以在孩子出生前一段时间,那妖狐族的女子一度陷入昏迷,时时都有性命之忧。
偏着灵族男子不动情则以,一动情便是要倾尽一生的。眼看着心爱的女子就要死去,那人自然是不愿,甚至不惜闯上九重天,要主神出手相助。只一个生命的出生是要以另一个生命的结束为代价的,就是高高在上的主神也不可能亲手破除自己制定的法则。所以结局无意外的,那妖狐族女子身死,孩子得以平安诞下,而她诞下的那个孩子……就是妖灵“你是说……妖灵一族其实是灵族的血亲?”南歌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现在都还无法笑话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要知道被生灵时时唾弃鄙夷的妖灵居然和灵族有血缘关系,这个消息如何不叫南歌震惊?
廖进看着她被惊着的傻样,也跟着扬唇浅浅一笑:“说是血亲也不尽然,妖灵一族走到现在,还能还保留着灵族血脉的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而且不是所有的妖灵都是那孩子繁衍出来的……”
原来,灵族的男子看见自己爱人死后,将所有的过节全归罪在了新生的孩子身上,连看都不愿多看那孩子一眼,直接撕裂了空间,将那个孩子扔进了空间缝隙之中。
紧跟着又满含仇恨的要整个《安眠》世界都给那女子陪葬,这也算是对主神的报复接下来就跟传说中的一样,《安眠》世界动荡,灵族被主神厌弃,众生灵最灵族的信任也降到最低点。
然真正导致灵族几乎灭族的,还是那个被扔进空间缝隙中的孩子。他独身一人在空间缝隙中挣扎了近百年,才得以回到《安眠》。孤寂了百年也算是将整个灵族恨到了极点。便统领了被种族抛弃神魔混血也就是现在妖灵的祖先,联通堕落者一起绞杀灵族。那时正逢众生灵对灵族的信任最低的时候,所以知道堕落者出手还是只在一边观望,没有帮忙的意思。
直到堕落者的行为越来越疯狂,甚至连其他种族都受到波及。众人终于才意识到灵族的毁灭会给人带来什么。只还不用他们出手,灵族不惜以全族尽灭的代价,将堕落者绞杀近无……
“那就是说,我们灵族算是自己走向灭亡的么?”琥珀色的眼瞳微闪着,不知为什么,南歌心口忽然有些憋闷。隐隐为那些豁出性命的先祖心疼,那毕竟是她们一族的故事……
廖进叫南歌靠在他膝盖上,手轻轻摩挲着南歌的发丝:“灵族是天地的宠儿,他们又怎会允许那般狼狈的被堕落者诛杀的?何况灵之一族是需要给众生灵一个交代。又哪里还能叫一众生灵再出手?这……是灵族的骄傲啊……”
“就为了那一分骄傲,都不惜废掉全族的性命么?”南歌听的喉头发酸,也不用猜也知道,她今日能的一众生灵的那般喜爱,根本就是用她族人的性命的换来的,光这般想的,南歌心头就堵上了一块,如何也放不下去“但那也是最好的选择……”廖进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叹息一声,手上轻轻拍着南歌的背脊。“就是灵族不那样做,堕落者和妖灵联手能将灵族逼到绝境,莫忘了,灵族虽然强悍,但他们的成长太过艰难了。”
“但是……那时候大家不是打算联手了么?”
“饶是如此,他们对灵族的也是有心结的,且主神的态度也不会改变。那样……是一劳永逸的法子。而且唯有那样做,也能叫灵族那三个孩子在生灵的看护之下成长,也足够严重到引起主神的重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难想象了,灵族尽灭,那三个孩子就成了遗孤,众生灵心中有愧,自然是放下了心结,全心照拂那三个孩子长大。主神自然会心疼他那些死去的孩子,恨不能将他们三个捧在手心里过活。那也莫怪人家会说,那三个灵族就是主神也要让这三分了。
“以后记得来找爹爹喝茶……”莫名的南歌忽然想起了主神离开前的那一句,原来她也只当是他在开玩笑。灵族算是主神的子女,她叫一声爹爹也就不算错了。
第两百六十一章珍惜
“可是后悔救了妖灵一族?”秋风一阵阵的吹着,带着独属于秋的微凉,卷着树上的落叶下来了,正好落在南歌头发上。此刻,静谧的恍若一副画卷。
南歌手指紧揪着廖进膝上的衣袍,凝息一阵,才缓缓开口答道:“我不悔……”
是啊,她不悔,听过这些事情,南歌心头有些异样那是难免,毕竟那些是她的族人,而有了那些族人的牺牲才换来她现在的这样舒适的生活,但心头有异样不假,也只是为自己祖先叹息心酸罢了。说白了,几千年过去了,妖灵一族就是它有再大的罪过,这样的惩罚也该够了,何况她还和那些妖灵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心中对妖灵的印象早已经定了型。那故事里的妖灵给她的感觉就只存在在故事中,同现在那些笑的朴实,憨厚的妖灵们又是一个样子。就是退一万步来说,有鲁渔在,她还是不能放下那些妖灵不管,鲁渔……是真心将她搁在心尖尖上来疼惜啊……
廖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帮南歌拿下头发上的叶子:“你不悔也好,这些纠缠了数千年,也是该到头了……而且,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适合来解决这件事情。”
“为什么是我,三位长老才是经历过那些事情的人啊。”
“他们……”廖进嘴角几步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咳咳,他们早就已经隐居在千岚之境不问世事了……”
“不问世事?那是不是我以后也见不着他们了?”想到可能会见不着,南歌心头不免也有几分的遗憾。毕竟就是几句简单的言语中,南歌也能感觉的出他们对她的关切和喜爱,南歌还想看看真正的灵族是什么样子呢,现在看来好像有些困难了。
廖进听的南歌有些带些叹息的语调,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别的不说,光想想那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就觉得脑瓜仁儿疼,汝大爷的例子可就在眼前摆着呢,他是断断不能往枪口上行撞的“傻孩子,你是灵族唯一的女儿,又哪里可能见不到你们长老的?只是他们厌烦了世事,在千岚之境清修罢了,待有了机会,他们会来看你的……”擦擦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来的冷汗,廖进心头有一刻哀嚎,他们哪里是在千岚之境清修啊,分明是主神见他们被欺压的狠了,将那几个扔在千岚之境拘着呢,就是如此,他们还能不时的给他们闹出点儿事儿来,更别说的是放他们出来逛悠了南歌听清说是能见到,心上也算是高兴。又想起今天来找廖进的事情,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廖进道:“廖叔,我刚把克制瘴气的药丸配齐了,等深秋我就能去虚妄沼泽了……”
不过一句,就如一把扫帚,将方才还有些怪异的氛围轻扫个干净,留下整片整片的空茫。廖进眼底微闪了闪,也分辨不出眼底是喜还是悲,下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一处,又垂下眼帘:“这是好事,东西都准备齐整了么?”
“准备好了。”南歌瞧着廖进神色不定,带些忧心的唤上一句:“廖叔……”
廖进拍拍南歌的头,深吸上一口气:“别担心,廖叔没事,只不过想起一些事情罢了……”说话的时候,廖进又忍不住朝着一处望去,双眸深沉的又像是透过那要看见别的什么:“是不是好奇廖叔为什么会在意虚妄沼泽?”
南歌看着廖进徒然满是悲戚的面庞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倒是廖进不甚在意的一笑,解下一直被他深藏在袖中的一个小物件,递给南歌:“廖叔身上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故事,不过同寻常男女一样,有过一段情事。只你廖叔太轻狂了,总以为她会永远守在那里,所以也从未留意她,更从未珍惜她,等她真的不在了,这才知道,原来谁也不会为你永远等在那里,就是她愿意等,也不见得她就能这般一直等下去……”
廖进的语气有自嘲,有怀念,却空劳劳的没有一丝多出来的情绪在里边。就像是整个心都掏空了,只余下一个壳子来诉说一个漠不相关的故事。
就那一双有空洞的双眸揪的南歌心发凉,抬手拽紧了他的袖摆,唯恐廖进就真这么整个人都陷进那空茫茫的世界中,永远走不出来:“那廖叔怎么去找她吧,既然她不等你了,你去找她不是一样么?”
廖进听的瞳孔一阵紧缩,惨然一笑道:“找不回来了……终是我错过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廖进的嗓音有些发颤,抬手习惯性的遮掩住自己的双眸,像是耗尽了一身的力气颓然倒在躺椅上,抓着那小物件的那只手,已经有青筋隐隐在其上跳动着,像是要克制那份凄楚,不叫它将其全然吞没。廖进的样子,瞧的南歌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像是在心口拧开了一颗柠檬,酸涩的滋味顿时占了所有的感知,眼眶跟着泛红泛热:“廖叔……”
廖进轻轻摆摆手,长出一口气,也不知能不能吐尽心口无尽的悔与痛:“廖叔无碍的,她既然守了我一辈子,我守她一辈子又如何,至少,这院落还在这儿,我还能时时念着她,也就知足了。唯有这……”
廖进摊开被捏的有些泛白的拳头,上面正静静躺着一枚红绳栓的坠子,华晶的料子,极精巧的样式,看着就像是晨露中含苞待放的玉兰,许是经常被人摩挲着的缘故,上边的华光已经被消磨殆尽,不难想象,他的主人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的捏在手心中把玩:“这是我答应要给她的,只待我准备好了,她却再没机会带上了。你……去帮我戴在她身上可好?”
南歌鼻子泛酸,不难看出廖进是有多珍视这样东西,单瞧着他已经攥成一团的另一只手,南歌都觉得真将这坠子拿走了,定是同在廖进心口撕下一块肉一般了……
“廖叔真舍得么?”
“如何舍不得?”廖进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那座那座八角亭,眼底难得有些迷蒙在闪烁着:“她最喜玉兰,说是晨间的玉兰最好,每次闻见那香气都会说世间再没比那更好闻的了,无奈她身上不好,我不忍她起早了沾晨雾,只说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