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文艺法师-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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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法师可能是这个样子没有错,但是中后期的法师完全是拼外挂。看谁的外挂猛,看谁的外挂更具有想象力,看谁的外挂更持久。完全跟自然定律哪怕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除非他们想自己的法术被自然束缚住,但是没有哪个家伙会去那么干。
就以十分典型的残疾人士克林而言,他的外挂就体现在了手握月灵髓液,阴影魔术,扭曲魔术,宝石魔术这几个方面。他完全可以用月灵髓液来覆盖住自己的身躯将自己带动起来,然后通过宝石和阴影魔法加持自己的状态,最后用扭曲魔术锁定投影出来的宝石。硬生生的把自己从一个半残废的法师变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宝石骑士。超炫的外形和开挂一般的战斗力直接闪瞎了所有人的狗眼。
这还仅仅是因为他体力不足只能支持的替代产品而已。要是体力充足的话他完全可以弄出来一个宝石剑制直接把整个小镇变成一片结晶。而且这个能力开挂程度也并不算严重,比起那些掌握着生死,中点握碎,时间,空间,比起这些开挂的货色而言克林的开挂程度简直弱爆了。
但是这也是局限于高等的法师而已。也只有高等法师才能够把自己的想法转化成了现实。如果没有一定的大脑的话,早就在法师学徒时代就可能被实验室里的那群饿的发慌的某些生物生撕了当成某些饭后小甜点去了。
所以说低等法师说实话混的很不容易,尤其是红袍这种等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种的。各种尴尬的他们除了吸取前人的战斗场面进行完善自我的幻想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自己提升到贵族阶级。
“这是何等恐怖的破坏力啊……从一点迸发的能量潮流瞬间摧毁了旅店的承重柱,还将整个天空打穿了一个窟窿,让整个空间的封锁力度下降到了一个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如果要是那个人在这里再打上那么一次能量潮流的话那么这个魔法阵地毫无疑问会被轻易的破坏掉。但是可惜啊……”
那个红袍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情人一样,用漂浮术悬浮在半空之中一脸怜爱的抚摸着那一片结晶化的承重柱的残骸。就连那结晶上面的辐射残留把他的手灼烧的层层龟裂也在所不惜。那变态的样子颇有一种古代电影里面变态虐尸杀人狂的神韵,看的下面两个百般无聊的玩家一阵哆嗦。
对于这些只需要等级到了就可以学习法术的玩家们而言,他们实在是分不清法师阶级跟等级有什么不一样的。对于红袍的这种渴求力量的姿态他们实在是不太能够理解。毕竟在他们的眼里阶级和等级是完全划归等号的。升到传奇自然就是什么法师议会的人了。至于云中城?有那个东西么?
这两个纯粹的玩家只是眼神诡异的望了一眼那四个正在废墟之中左翻右找,施展法术试图还原当时场景的红袍们,有些不理解的扭开了头打开了各自的玩家记录。虽然在这个世界中他有一个很唬人的‘阿克夏记录’的名头,但是所有玩家还是习惯把这个贴心的小册子叫做玩家记录。
“要不,我去套一下话?估计这一次的任务可能跟以前的不太一样。要知道老大可是把这一次的任务看的很重要的,如果咱们这次任务失败了估计老大可能把咱们活活撕了喂狗去。我们可不能给根源红月丢脸吧?”
那个长相妩媚的女玩家凑了过来一脸担忧的说道。那个男玩家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虽然说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不算是太了解,但是保持队伍的和谐这一点哪怕是白痴也知道。示意那个女玩家去套话后,男玩家在废墟中拉出了一张还算是完整的椅子。用魔法伎俩清理了一下灰尘后便坐了上去打开了自己的玩家记录。
虽然说整个世界跟真实世界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执着于这是个游戏的玩家们依然宁肯相信阿克夏记录的记录,而不是自己的感觉。遇到特殊场面或者什么新奇的玩意,这些已经习惯于依赖各种东西的玩家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打开阿克夏记录看着自己的状态。而不是给自己挂上一串防护法术或者警示陷阱一类的东西。
‘玩家进入魔法阵地:马蹄镇。时间轴进行小层次扭曲,所有属性下降20%~30%。施法成功率下降20%~25%。所有法术威力下降70%。感官意识下降。有一定几率会陷入幻象杀阵。您的宝物红袍卫戎法袍抵消了属性下降和幻象杀阵。请相信自己的宝物,就如同相信您自己的身躯一样。’
‘玩家进入特殊场景:马蹄旅店。所有属性削弱暂时消除。根据您的队友判断,只要在这片天空上施展出同上一次神秘人士施展的法术威力一样的招式就可以打破这片天空。相比较神秘人的削弱,我们后人打开这个法术阵地的可能要容易的多。但是请注意,这里还存在着至少两名阵营敌对的人。首先发动法术将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请谨慎。’
“……这什么意思?”
那个长相很普通的玩家仔细的又重新看了一遍手中的书本。仿佛不敢相信手中的那个有着无数长串句子的小本子,就是以往三棒子敲不出一个闷屁一样的玩家记录一样。疑惑的把手中的阿克夏记录摇了摇,希望能把那些见鬼的大段的字数摇晃成以前那种目的明确,字数颇少的那种让人满意的状态。
但是很明显,不论他怎么摇晃,这本玩家记录上的那个黑色的墨水也没有变成其他的形态。那些看起来黑漆漆的字眼散发着某种诡异的气息。配合着整个马蹄镇的样子,一股凉气就像是某种生物的舔舐一样在他的脖子和耳垂上轻轻的抚摸着,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您是说,这两个法师一开始并不是敌对的么?”与此同时,那个女玩家的惊呼声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下意识的感到了什么的他收起了手中的阿克夏记录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那个红袍的解释。
“没错。没有哪个法师一开始就是敌对的,或者说一开始这两个法师留下的魔法氛围与其说是敌对倒不如说是相互试探的样子。”
那个看起来像个马猴一样浑身长满了毛发的红袍抽了抽鼻子,就像是吸取着什么灵气一样指着周围的废墟说道。
“要知道,红袍法师首先处理的就是各种魔法氛围搅合成的扭曲。所以说对于各种法师因为各种情绪而散发出来的魔法氛围,以及时间关系这一点,我们红袍可以说是第一的。但就是这样我们才发现这里的魔法氛围不对劲。”
那个像猴子一样的红袍从废墟上面跳了下来,指着玩家旁边的一个空白的地面。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某种玩家并不理解的对力量的向往。
“大概交流了三四句之后,这里的原本趋近于安逸的魔法氛围顿时变得暴躁了起来。而且充满了攻击性。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在楼上的法师说出了这个法师的某种禁忌一样。而且可以预料的是那上面的法师先挑起的。因为警戒的气息在楼上一开始就有了,而在那个时候达到了巅峰。”
“就这么说吧……”那个红袍看着两个玩家不理解的样子搔了搔头,好像正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个家伙理解自己说的话一样。
“两个人本来就充满了戒备的样子。一开始聊上两句,然后戒备逐渐消除了。后来有一方不知道起的什么心思故意的挑动了另外一个家伙的怒火。然后这两个法师就打起来了。”
那个猴子一样的红袍法师摊了摊手。
“就这样子还是楼上那个法师用某种防御法阵抵挡了来着。要不然按照我们的测算来看这里少的就不是一个承重柱和天花板的问题了,估计整间旅店都能烧成结晶体。真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人物不去布拉卡达而到这个小小的马蹄镇来干嘛……”
红袍法师最后用一个略带疑问的口气结束了自己的这一次谈话。拍拍屁股准备去跟自己的同伴会合,搜查出他们移动的方向之后和那两个未知的法师碰一次面。虽然说有很多法师并不叼布拉卡达的货,但面对卫戎部队的红袍,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一点面子的。
可是那个男玩家的喃喃低语却让那个猴子法师的脚步顿时一停。
“如果说……这一次的魔法阵地就是那两个法师其中的一个造成的呢?”
(我真是太伤心了,我就是想用一下转换视角的手法侧面的描写一下各个人物,结果你们说完全搭不上边。我勒个去,到处都是边啊!看电影和动漫的时候也有转换视角的手法吧?看小说不必要这么不用脑子吧……)
第九十四章:失格
知道什么叫做战争么?
很明显,战争永远不可能给你一个公平作战的机会。偷袭,暗杀,突破,下毒。任何只有能干掉敌人的东西都会在战争出现。因为那并不仅仅是两个流氓之间的无聊斗殴,而是纠集着无数的荣耀与辉煌,让无数人血洒疆场从不后悔的荣誉之战。哪怕是失败也不会有怜悯之心,将最决绝的反抗者全部屠杀的最终的冲突手段。没有之一。
但如果是两个人的战争呢?那将是载入史诗一般的瑰丽场面。
那如同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就像是被恶人追逐的公主一样从迷雾中跌跌撞撞的奔逃出来。仿佛就像是避之不及了一样仓惶的躲进了一个高大的石质建筑之中,紧紧的锁上了上面那看起来很难打开的钢铁大门。几乎是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那石质的城堡上顿时飞舞起无数的魔法阵势和纹路将那个看起来就很坚固的堡垒加固成堪比钢板一样的铜墙铁壁。
那个公主一样的少女一切的动作都没有逃过那个躲藏在神殿之中的神父那看起来茫然的眼睛。但是仅仅是这样能够逃过那个白银骑士的追击么?神父的内心中充满了肯定。毫无疑问的,她逃不掉的。
“MAGIC——ON!”
伴随着一声仿佛有着金属一样质感的怒吼,从那浓雾深处亮起了一点微妙的光芒。
起初,那道光芒看起来就像是某些贪玩的孩子拿着放大镜作出的聚焦起来的小光点一样小而精悍。但是几乎没有经过哪怕零点一秒钟的时间,那浓雾之中的光斑迅速放大,伴随着空气撕裂开的惨叫啸音,那道辉煌的足足有水桶粗细的光柱裹狭着旋转的灰尘与沙砾,面对着那经过魔法加固的城堡愤怒的嘶吼着,就像是神代传说中的彩虹冲锤一样恶狠狠的撞击在城堡的铁门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
躲藏在神殿之中的神父只感觉那席卷而来的狂风与高温就像是神灵的巨手一样把他从地面抓了起来,凶残的一巴掌把他扇到神殿的大理石墙壁上。那随之而来的高温与那强烈的风压让他感到自己的一半的身躯就像是失灵了一样,除了那种渗入灵魂的痛楚外其余的就是强烈的麻木与不协调,就像是体内的神经都被扭曲了一般。
就连余波都是如此的惊人,那么正面面对那个冲击的城堡呢?娴熟的屏蔽了自己的痛觉神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血战的塞尔斯睁开了眼睛,那模糊的因为眼部神经淤血而变的一片通红的世界,展现出了一种仿佛是地狱一样,就连他这种麻木不仁的心都感到颤栗的恐怖景象。
就像是地狱的大路一样,那道彩虹光柱经过的地面上燃烧着一团又一团诡异的火焰。就像是火物一样在泥土中啃食着世界的正常,将烧灼过后的土地留下一片就连是神明都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的扭曲而可怕的造物。那正面对抗冲击的城堡仿佛是被大浪拍击过的沙堡,仅仅还有着那最为雄厚的城堡主体存在。在那城堡的主体上面还漂浮着几个有气无力的闪烁着红色光芒的魔法字符,而其他的边缘建筑则早已经被那一记光柱变成了燃烧着的岩浆。殷红的缓缓流动着的高温液体仿佛连他的心都在灼烧一样,将周围的杂物变成了一团团火焰。
空气灼热的仿佛世界都在燃烧一样,就连呼吸都是一种不大不小的酷刑。那还带着热度与粉尘的气息就像是刀子一样割着脆弱的喉咙,那高温的气体迅速的将他的肺部变成了一个抽搐着的风箱。所幸那数十年的训练依然让塞尔斯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着清醒的神智,静静的观察着这一次战争的结局。
想起来自己以前对于法师的那种仿佛是变魔术的把戏一样的评价,塞尔斯就想扯出来一个有些自嘲的微笑。但是那已经被一种莫名的扭曲搅乱的脸部肌肉却根本做不出来任何跟脸部表情有关的动作,只能露出一个仿佛是僵尸一样的扯动嘴角的动作。
如果眼前这一片地狱都是戏法的话,那么我也想要成为一个变戏法的啊。哪怕我什么攻击戏法都变不出来,但是我也想要成为一个变戏法的,哪怕是最蹩脚的法师也好。望着那一片烟尘之中缓缓的迈着坚毅的步伐踏步走来的骑士,神父的已经浑浊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对于力量的纠结。
造成这一片地狱的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动摇。已经被白银与宝石覆盖的脚板踏着那已经被光柱和扭曲的火焰变成了一片神也说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