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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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入耳,展白两人都是一惊,白日里听着水夫人说话,虽然声轻,但中气还足。但此时听来,却是虚而无力,才叫上两声,就已经喘息不定。
两人正奇怪怎么才半日这水夫人的身子便弱到如此地步,就听得门外脚步声,倩雪捧了个盒子进来,走到香炉前一阵摆弄,屋子里又是一阵香气泛起,就连在屋顶上的展白二人也嗅到了。
这时才听得水夫人深深喘了口气说道:“下回当心着些,别让香再断了。”
声音传来,已经没了先前的无力之感。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耳边轻说:“猫儿,那香……”
“嗯,是有些不对劲,看下去再说。”
而屋中,倩雪坐在桌前,拿了个小瓷盒将适才清出的残灰收了起来。“我记得了,只是这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那有什么办法,好在这香制得还容易,就这么过吧。”
倩雪却轻哼了一声:“我们是想就这么过下去,但有人未必肯让我们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况且你听那歌了没有?‘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邓林,邓林是什么?夸父逐日,弃其杖,化为邓林。邓林便是桃林。绯,绛,指的都是红色,你也知道老爷是怎么死的吧。”
水菡萏倒吸了一口冷气:“绛桃之毒,他不会,那个人,不可能的。”
“从前的他,也许不会。可是在红尘里这么久,谁又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你自己心底也有数,当年的天荷五瓣,如此都被染成什么样子了。”
“我和你呵,果然这红尘最是染人的。不过也有没被染的,不是吗?今天那个……”
“我不信那一个能在红尘里撑多久。好了,别愁眉苦脸的,我们也不过就是想活下去罢了。再者说,按着规矩,时间没到他也不能收了咱们。早些歇着吧。”说完,倩雪便收起盒子,转身出门。
展白两人还伏在屋顶上,今夜听来的话虽然让事情有了几分转机,但疑点却又更多了。见那倩雪出去,白玉堂半撑起身要跟上,展昭却伸手一拦。两人心意互通,自然知道对方想法。白玉堂伏在展昭耳边道:“我会小心不打草惊蛇的,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吧。偷东西,还是老鼠利索些。”说完一翻身,悄无声息地在倩雪身后。
偷偷跟着小白的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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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坠 第三瓣 1…2
更新时间2007…8…31 22:47:00 字数:4030
白玉堂隐了身形跟在倩雪身后,穿过几处花树,竟来到一个小院前面。那院子四分之三是个水潭,一幢小楼依潭而建,屋子有一半是凌空架在潭上的,屋角倒卷,远看去象朵盛开的荷花。而潭里亭亭的荷叶出水,只是此时未及夏,故而只见叶不见花。
见此情形,他也知这是水夫人原本的住处,后因那天音的歌声才迁了出去。此时,倩雪正顺着转折的回廊,绕过前室,直接转入楼后的一间小屋子里。
几个闪身,如风吹柳絮一般,白玉堂贴近窗棂,透过窗缝往里来,隐约的烛光下,倩雪将适才装在小盒中的余烬倒入一个瓷坛之中。虽然光影明灭,但依着他的眼力,还是可以将屋中的情形看个情楚。
但正是因为看得清楚,他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却反应不过来。正自猜度间,那倩雪已将手头的事处理清楚,转身出了小屋。犹豫了片刻,白玉堂没再跟上倩雪,而是留下来,等足音远去之后才转到门前,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铁勾(表问我铁勾素从哪里来的,大家就当小白是做惯了梁上君子的吧),在锁眼上拔弄了几下,卡滴一声轻响,那锁已经打开。
转身入屋,回手将房门轻轻掩上。无月之夜,屋中一片昏暗,白玉堂只觉得有些味道在他鼻尖萦绕,惹得他有几分心烦。还是快点取了香和猫儿会合吧,这刘府是有些古怪。心想着,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晃了晃,一团光亮在屋中出现。
光明乍现,四周的橱柜桌椅被光扯出一道道暗影,趴在墙上,随着火光晃动,也在墙壁之上缓缓地蠕动着。纵是白玉堂走惯了江湖,常行这夜探之事,也不免心神略颤。
但这心中一颤,却让他觉查适才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按着这小院之中不但曾是刘大官人的停尸之处,后来又有天音的歌声夜半回荡,况且此时又是深夜,就算是个大男人来此也会怕上三分。但那倩雪一个女儿家,在此勾留了半日,神色之间却不见一丝的慌乱,显然是有可疑之处。若不是她胆大,那就是知晓这院里其实并无什么危险。
白玉堂脑中闪过这么些念头,手下却不曾停,将火折子插在橱柜缝中,然后转手打开刚才倩雪收着熏香和香灰的柜子。柜子才一开,就觉得一股杂乱而浓烈的气息扑了出来,他忙一转头,避过这一阵气味,再去看时,那柜里大大小小,整整齐齐摆放着不下百余个盒子,而且每个盒子上都注着花名:芍药,牡丹,月桂,丁香,木樨等等不一而足。
这该怎么拿才好?见此情形白玉堂皱起眉头,目光一转,却落在一个什么也没有标注的盒子上。应该是这个了吧,他轻轻一笑,从怀里摸出原本包烟火弹的油纸,先把大瓷坛中的香灰包了一些起来。然后打开那个小盒,准备将里面的香粉也包上了些。
打开盒子时,白玉堂又闻见白日与先前在水夫人府中的气味,只是香粉未点燃,气息不如那时混杂,而他也曾是那惯往章台游的人,替那些红粉知己带香送粉也是常事,因此约略嗅得出这香粉是荷香为主味,但又加入了不知多少种的花香。他皱了皱眉,竟是想不起曾嗅过如此杂的气味,偏偏心底似乎又有一丝熟悉感,而且隐约觉得这香味不该是这样的。
略一恍神,一旁的火折子快烧得见底了。白玉堂忙敛了心神,将那香粉挑出些来包好。然后将柜子又扣上,才要伸手去取火折子,却发现刚才取香粉时洒了些在衣袖上,他不喜这味道,于是顺手拍去。
手才沾上衣袖,白玉堂突然觉得脑海里涌入许多画面,涨得头颅象要裂开似的。他踉跄两步,取下火折想尽快离开此地,但终是撑不过,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终于让小白晕过去的小分========================
展昭伏在屋顶上,但屋中的水夫人没再有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房中浅浅的呼吸传来,显然那床塌上的人已经睡着。而再过一会,远远小径上一点烛火靠近,却是那倩雪不知去了哪里回转,上了小楼后,转进侧房之间,烛光亮了一会也就灭了。
展昭又等了半晌却还不见白玉堂回转,心底暗想这老鼠不知道又在捣什么鬼。但见身下已无动静,于是一个燕子飞,往那倩雪来的方向寻去。
施展轻功不过一会,就见得清荷别院那小楼独特的形影,展昭心中一动,不知这白老鼠会不会来此探查,便一个闪身跃墙而入。但寻遍小楼却没发现白玉堂的身影,寻到屋后那间放香的小屋,他心知白玉堂当是来过这儿,只是现在不知去了哪里。还想再去寻时,只听得耳边一阵琴音,不由心中一动:天音,这白老鼠该不会白日里吃了亏,刚才听得声响就找过去了吧。
心下想着,便也跟着琴声找去。而此时的琴声凝着不散,隐隐象在带路的样子,三转两转,将展昭带出刘府,来到隔着两条街的一处废宅之中,琴声才似落了下来,就在院子里回荡着。
展昭翻上墙头,往院里一张,那天音正抱着怪琴坐在一棵树下,指尖勾抹出一溜的音色,而他的身前正躺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玉堂!”展昭不由地叫了出声,身形一展扑了院中。但南侠终究是惯行江湖的,也知对方手段,自己若是冲动更讨不得好去,只把巨阙抬起指定天音,“阁下将白玉堂怎么了?”
那天音也不答话,只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袖袍一拂,竟又象白日一样,如水雾散在空中。
展昭略一愣神,知自己无可能寻得对方,只得收起剑来,俯身去看白玉堂。
而平时好洁的白玉堂此时卧在泥地里,却呼吸轻浅,一副睡得极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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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音遁走,展昭不由地舒了口气,急步上前,伸手推了推:“玉堂,起来,玉堂……”但手中推搡的那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不由地一惊,习武之人向来惊醒,断不会这么大动静了还能沉醒。忙伸手去探白玉堂的脉膊,但脉息上却不见异象,他心底一沉,向来沉稳的手不由地轻颤了起来。
今日此案里怕有不少人力不能及之处,若因此累得玉堂,我,我当如何是好……展昭胸口一滞,竟有种烦闷欲呕的感觉,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左手剑鞘上的刻花深深地嵌进掌心。
这时,远远的打更人敲着梆锣行近,声音惊醒了展昭:回去,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会有办法吧……他略带迟疑地想。低手掺起白玉堂,纵身往开封府的方向而去。
……………………………………………过生日,好心让小白醒来的小分………………………………………………
白玉堂只觉得自己象是经过了无数的时光,走过了无数的路途,见过了无数的人在身边晃过一般,但又象始终呆在原地一步未动似的。
突然之间眼前一亮,自己仿如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广场上空,下方是挤挤挨挨的人群,细看时,竟以僧人居多,但也有些蓄着发的夹在其中。而正前方则有一身披金红袈裟,满头螺发的僧人,正在说着些什么。
这,该是讲经大会之类的吧。他暗自猜度着,心中不由冷哼:白五爷我向来不信神佛,今天居然梦见这个,真是怪事。
才这么想着,突然身子一动,竟从半空里直往下坠去,风从耳边嗖嗖地划过,想奋力提气减缓些下落的速度。但体内原本流转自如的真气却一丝都不见了,白玉堂只得眼睁睁地任自己摔在了地面上。
但这一着地,他却没感觉如何的疼痛,才想起自己是身处梦中。自然那些轻功身法也运用不上。只是不知这梦是如何做得的,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没有,只能任由它自己发展。
既然不能动弹,白玉堂便收了神留意起周围的状况来,这一看,又是吓了一跳,按着方位自己该是落进听经的人群中,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他已经变得极小,四下看去,尽是一根根柱子似的腿竖在周位。
莫非我竟掉到了巨人国里,白玉堂不禁想着。念头才转过,天色忽地一沉,上空一只大手伸了下来,拈住了他。
…………………………………………………以上据说是梦的小分………………………………………………………
白玉堂才觉得自己被人拈在指尖,身上就猛地一震,又被抛入一片黑暗之中。然后便听得耳边有轻浅的呼吸声。
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日光斜斜的映进屋子里,而床头正倚着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轻轻抬头,却发现那人平时就微皱的眉此时深结着,眼底是黯黯的青色,虽然正浅睡着,却还是一副疲惫的样子。看着天色,正该是巡街的时候,他却守着自己,只怕自己并非睡了一觉这么简单吧。
侧过身,正要将身子撑起。那人却已经被惊动,猛睁开眼睛,视线中带着一丝惶惑,望向床上。正与白玉堂四目相对。这一刻,连窗外照入的光线都凝固住了似的,那些惊惧的,惶恐的,害怕的,如同退潮的浪头,虽然激起水花,但还是倒卷着退散下去。只留下被抹平痕迹的沙滩,在这片刻里,显现出一种安静与平和。
“猫儿,我……”白玉堂开口打破这平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沙哑,“我睡了多久?”
“五天了!”展昭的声音竟也是同样的沙哑,尾音轻颤着,隐没在贴合的唇边,热切的呼吸在方寸的距离间传递,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手掌抚过胸口,微促的心跳,温热的肌肤,那些因为不知结果的等待引发的焦虑,慢慢被抹开抚去,只剩下熟悉的炙烫,一分分往心口注入。
………………………………………………打搅两只的小分…………………………………………………
“展兄弟,五弟醒了吗,大嫂让我来替你,你还是去吃个饭吧。”如雷的声音从门外直传了进来,‘澎’地一声,外屋(注)的门被重重地推开,在墙上来回弹了几下。然后又是一声:“啊,我又重手重脚的,别把五弟吵醒了……不对,要是能把五弟吵醒才好。”
展昭手忙脚乱地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趴在床沿上,仍自衣裳凌乱生着闷气的白玉堂,只得伸手替他理了理,将被子拉过盖好,对着转进内屋的徐庆说道:“徐三哥,玉堂醒了,你们兄弟说说话吧,我去请大嫂和公孙先生过来。”说完又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后走出屋去。
注:一直把猫猫住的屋子安排成两进的,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一小间厅堂,也可以当书房用,猫猫写公文什么的就在这边。那个,猫猫是四品的官,这么两小间房间,应该不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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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