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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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习惯性地挽住了一旁绝美的女子,此女众人皆知是谁,当今太后,也是他摄政王的王妃。
对于这位假太后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只是因为那日朝堂之上萧老爷被杀之后,萧家从此大势已失,再也不像往日那般气焰嚣张,就连月家也不敢再闹。不过众人皆猜测,下一个摄政王的目标就是月家。
毕竟月家拿着琅月的财政大权。
既然要打仗,财权不夺回来可怎么继续?
盛晚晚有些别扭吧,推开了男人的手一次,然后他的手又不依不饶挽上,她又推第二次,结果这丫的又挽住。她索性不推了,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这样?”
“哪样?”他故作不解。
“就是动手动脚。”她觉得她现在是太后又是摄政王妃这样的身份很莫名其妙,大家看他们的目光很诡异。
不过是该学学某个男人这样,做就要做到目中无人的样子,这样什么目光都不在乎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暗自咂舌。
“别闹。”他却是低声警告了一下,就环着她往楼上走。
盛晚晚很无奈,她很想反驳她没有闹,不过这会儿这么多人都在瞧着,估计也不好再说什么。她默默地跟着他上了楼,临近楼梯口的时候,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大厅。
“小寒寒,那不是长老吗?”一眼就瞧见了熟悉的老头。
这位大长老,还真是阴魂不散。
盛晚晚眯眸看过去,正巧不巧就对上了这位长老的目光。他也正盯着她看,那眼神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和暗沉,虽然距离有些遥远,可是盛晚晚却能够感觉到他的眼底有一种暗藏的杀气。
她看了许久,顿在原地很久都未曾挪动过。
直到轩辕逸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晚晚。”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随即跟上他的脚步,有些不太安稳地问道:“小寒寒,这长老不会是来这里来给你捣乱吧?我瞧着还真有点像是这么回事。他不给你紫金就算了,现在还来捣乱,太过分了吧?”
“他若捣乱,本王便不留情。”男人低沉的嗓音缓慢响起,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扫向了楼下的人。
刚坐下,那掌柜便站了出来。
“今日承蒙各位客官抽空而来,这些宝贝都是魔域带来的宝贝,是我们老板忍痛割爱才决定卖出。”
盛晚晚听到这里,嘴角抽了两下,显然觉得这话很扯淡。
“说的多贵重似的。”她暗自嘟哝。
“就……就素说,唆的多,似的贵重。”一只圆溜溜的东西顺着盛晚晚的大腿缓缓爬上了桌上,那小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桌前扫视,小眼神儿在桌上的食物上流连了一阵,忽然就停留在了盛晚晚手边的桂花糕上。
盯着许久,口水顺着就流了下来。
盛晚晚没在意它,玉莲这家伙早已见怪不怪,所以目光只盯着下面瞧,不曾移动分毫。一边看,手下意识地就转向了一旁的桂花糕,结果却只抓了个空。
低头一看,她的嘴角抽了第三下。
玉莲吃的津津有味,那圆滚滚的脸上还满满都是桂花糕的残渍,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盛晚晚那杀人,哦不,杀物般的目光。
“死东西。”盛晚晚暗暗骂道,一把揪起它就扔。
“第一件,魔域最神的灵草。”掌柜拿出了第一件物品,正准备开始叫价时,一只圆滚滚的东西从天而降,重重砸在了他的脑袋,把他给砸晕在了地上。
“掌柜?”一旁的小二们纷纷上前查看。
圆溜溜的玉莲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下了,目光扫向了那宝盒上盛着的灵草,“哎哟,小爷,小爷兄弟!”然后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就蹦上前去把灵草给带走了。
“啊,小偷,抓小偷!”有人指着玉莲就叫起来。
楼上的盛晚晚撇嘴,这玉莲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本想上前去喝止,但是却瞧见轩辕逸寒平静地坐在原地不曾有任何的反应。
既然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急什么?
呸,什么太监,她怎么就沦落成了太监?
她也不吭声了,觉得轩辕逸寒就是故意的。
坐下后,下面早已因为玉莲乱成了一团,不少人争相抓玉莲,别看玉莲这东西圆滚滚的,它跳起来有又高又远,躲避众人迅速敏捷,丝毫没有一丝狼狈。
瞧着它这逃跑技能,盛晚晚暗自咂舌。
看来这丫的,平日里没少偷东西,一瞧就是老手了。
待玉莲再要跑时,忽然一股强劲的吸力困住了玉莲,将玉莲的身子立刻定在了半空之中动弹不得。
“嗷嗷,谁,谁抓着小爷?”玉莲挣扎起来。
“把东西放下。”大长老阴沉地盯着这小东西,眼中隐约要冒出杀气来。
那股定力就困住了玉莲之后,就没有再放手。
玉莲圆滚滚的身子开始抽搐,短小的四肢剧烈挣扎起来,表情明显呈现出了痛苦之色。
大长老的眼中杀气更盛,忽然从二楼处一股巨力就击向了他的手臂。忽然手痛,手一松,那玉莲便滚落在地。
“大长老,它受本王命令。”二楼处的魔魅嗓音,低低地传来。
大长老一甩袖,哼了一声:“今日这拍卖会不正是摄政王为打仗筹集资金?”
“非也非也。”盛晚晚听不下去了,撩开帘纱站出来反驳,“老头儿,这就是你太死板不懂了,我们年轻人你就少插手,这事情再怎么说也与你无关吧?”
“你个外族人插什么嘴?”大长老气怒地问道。
“我可不是外族人,我是轩辕逸寒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不是什么外族人。大长老要是这般是非不分,可是让魔域的人耻笑的。”
大长老原本挺生气的,忽然因为盛晚晚这样的话,莫名就安静了,他冷嗤了一声,声音中还有几分嘲弄之意。他的神情也莫名变得冷静了几分。
“盛晚晚,别怪老夫没提醒你,日后好自为之。”他说罢一甩袖转身就走。
一直守候在他身后的几名黑袍男人见长老就走,迅速跟上。
相互对望之下,都觉得今日第一次瞧见他们的大长老吃瘪。
轩辕逸寒目光深沉地看着长老离开的背影,唇畔渐渐扯开了一抹弧度,只是这弧度冷冽异常。
盛晚晚转过身来时,刚巧对上了轩辕逸寒的目光。
“继续啊,别耽误了时间,天黑之前还卖不完,谁担待地起?”小二在一旁低声说道,尤其是感觉到二楼有一股冷冽的目光投下,让人不免心生寒意。
走出如月楼的大长老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个叫肖澈的人如何了?”他问道。
守候在一旁的人上前低声道:“此人伤势重,自然是走不得。”
“把肖澈的消息偷偷告诉盛晚晚。”他扯着自己的胡子,冷冷一哼,便走。
不信盛晚晚会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死活。
……
拍卖叫价声此起彼伏。
而此刻他们的桌上,一只圆滚滚的东西抱着灵草,使劲地蹭。
“兄弟,兄弟,嗷嗷。”
“万一是母的呢?”盛晚晚在一旁忍不住吐槽道。这个家伙,这副表情,感觉就像是找到了老婆似的。
玉莲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盛晚晚,又哼唧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磨蹭。
看它这副样子,盛晚晚觉得格外有趣,伸手就逗弄它,戳了戳它圆滚滚的身子。
不过一会儿,叶宁忽然入了门内,瞧见了盛晚晚,犹豫了一下,随即上前来附在轩辕逸寒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轩辕逸寒蹙眉,“人呢?”
“在对面客栈。”叶宁又看了一眼盛晚晚。
总觉得他们的目光很奇怪,而且时不时扫向她的时候,叶宁的眼神还闪烁着。盛晚晚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儿待着。”轩辕逸寒起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头发被他随意给揉乱了,盛晚晚有些不爽地拍开他的手,想问一些问题,却瞧着他已经随着叶宁走出门去。她站起身来,又没有跟上。
她不方便跟上,等他彻底消失在眼前,她再跟上也不迟。
这么想着,她便安静坐下。
等轩辕逸寒已经彻底走出了如月楼,盛晚晚下意识地就跟着要往外走去。
结果还到门口,就撞上了两名黑袍男人。
“做什么?”她皱眉。
丫的,这个老头儿不会这么卑鄙吧,她一个怀孕的人,不至于要这么欺负她吧?
“大长老让我们带话给王妃。”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盛晚晚蹙眉,觉得这些人很啰嗦。
“肖澈在我们长老手中,王妃若想救,请在今夜子时去对面客栈要人。”
盛晚晚蹙眉,其中说不定有诈。
老歼巨猾四个字,不是正好可以形容这老头儿?
“呵!你们是不是傻啊,我和肖澈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有必要为了他以身冒险?”盛晚晚唾弃了一声。
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盛晚晚,淡淡道:“有没有关系我们管不着,只知道大长老话一旦出口就不会改变,若是大长老没见着王妃,必定会杀人灭口。毕竟啊,这肖澈也是个废人了,多活一天和少活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本章完结…
☆、第221章 晚晚,对你只卖身不卖艺(一更,还有二更)
盛晚晚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却没有开口说话。
这肖澈身上的蛊毒,是他们大长老下的,还是那个叫莫炎的男人下的?
心中权衡一番,她不可能傻傻跑去。
那摆明着挖的坑,她难不成还跟着跳不成?
她摊摊手,万分无奈地叹息说道:“你们回去禀告你们的长老,告诉他,要杀要剐请自便,他与本王妃非亲非故,是死是活我管不着。”
她的态度让两名黑袍男人皆是一怔,相互对视一眼,表情诡异,却迟迟站着不曾离去。
盛晚晚就抱着手臂,状似不耐烦地出声问:“喂,你们到底还要挡着我多久?”
感觉像是为了拖延时间,因为轩辕逸寒刚刚离开,就在对面的客栈里,极有可能只是为了用来拖延她的时间。
两人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落下狠话说:“你肯定会后悔。”说罢转身就走。
瞧着两人的背影,盛晚晚的眼中有一抹诡谲的光划过,很快消散在眼底。
她会后悔?该后悔的应该是这位长老才对吧?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有身孕在身,这长老万万不会拿轩辕逸寒的子嗣开玩笑。
想了一会儿,随即走回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的拍卖。她的心情不算太好,却也跟着轻声哼起歌来,虽然不着调,却也足以化解一下内心的那股不悦感。
……
对面的客栈门口,叶宁守候在门边,时不时往客栈内看,时刻注视着客栈内的一切动向。
“爷儿,如何?”瞧见那抹紫影走出,叶宁迅速迎上问道。
轩辕逸寒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目光扫向对面。
“呃,之前长老派人去找王妃,说是今夜子时去见长老,长老才会见肖澈交出。”叶宁一眼就能看出他家王爷的心思。忽然觉得这大长老就仗着对王爷有养育和教导之恩,就这么嚣张。
只是这话,他一个下属说不出口。
轩辕逸寒的目光微沉,出声道:“今夜子时,派人把人劫走。”
那冥顽不灵的老头,岂是会直接交出手的?只是拿着一个肖澈不是用来威胁他,而是为了用来威胁盛晚晚,这种感觉可真是让他不爽快。
叶宁颔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只是很诡异,王爷应当是最希望肖澈死的了,这会儿突然说要把肖澈给劫走,恐怕是为了王妃吧?想想真是憋屈,他都要替王爷叫出憋屈这两个字了。
如月楼二楼另一间雅间里。
与楼下的嘈杂吵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屋子里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其中黑袍男人坐于首位,那张俊脸冷凝着,不见一丝波澜起伏。
“这个拍卖会是想要做什么?”皇甫俊炎轻嗤一声。
“我看啊,恐怕是魔帝缺钱用吧?”另一人坐在皇甫俊炎的最左边,语气带着几分谦卑,看向那黑袍男人时,笑容还有几分讨好之意,“陛下,您说是不是?”
花墨炎的唇瓣轻轻挽起邪肆的弧度,拿过桌上的茶盏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语气不轻不慢,“这拍卖会表面上是筹资,实则另有目的吧?”
谁会相信他轩辕逸寒没钱?这遍布琅月大大小小的店铺,所有的魔帝名下的店铺,可不是能够随便忽视的。
而他轩辕逸寒的生意,在这琅月做的,他的那些魔域的臣民肯定是管不到他的事情。
所以,今日的拍卖会……很奇怪。
正思索间,他的目光落向了门口。
那抹紫影迈着优雅的步子而入,身后的属下随从而上。
花墨炎越发好奇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盛晚晚与花墨炎他们的雅间之间还隔了五六间,因此不曾察觉到有人在议论。
她心情不好,连同着逗弄玉莲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着玉莲在自己的面前吃的嚣张劲,很想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