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皇帝生活记录 by世界黑线化-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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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你你我我”地叫着很是顺口,龙延洛听在耳里只觉着别扭得难受。做皇帝的微微张嘴似是打算纠正,但不知为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锁起眉头,小而化之地道:
“将军的胆量,朕上次已经见识到了。宫中敢和朕这么说话的,即便算上太后,怕也只有将军一位。”
见龙延洛只是嘴上说说,并不生气,秦广更加笑得深入:“既然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妨直说了。洛……”
龙延洛怔了下,呆呆地看着秦广的手朝自己伸过来,捧起一缕长发放到鼻间轻嗅。秦广进而凑近龙延洛,俯在他耳边低声问:
“你不讨厌我吧,洛?”
名字被叫唤让还不太习惯的皇帝又微微愣了会儿。龙延洛随即仰起脸,见已半伏在他身上的秦广笑得诡异,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他干脆也学着秦广的样勾起嘴角浅笑,不温不火地道:
“朕还以为将军是个聪明人……”
话还没完,秦广已经弯腰狠狠吻住了他。龙延洛虽然男宠也玩弄了不少,这样的体验却是第一次。唇舌交缠的触感让龙延洛的脸整个燃烧起来,周身一阵阵发热。秦广吻了长久,见还不太熟练此道的龙延洛快喘不过气了,才不甘地放开他的唇。
“嗯……真是怎么看怎么诱人。”秦广伸手或轻或重地摸着龙延洛的脸,随后抬起他的下巴再度吻上他。
龙延洛还没调节好吐息,本想偏过头拒绝,但奈何下巴被扣住,力气上终究敌不过耍惯了刀枪的秦广,实在力不从心。秦广则不失时机地摸上龙袍上的扣子,刚要解开,却被龙延洛突然阻止。
“不行!”
“不行?简直是笑话!”意料之外的拒绝让秦广不甚愉快,“你还有什么顾虑?明明已经蓄势待发了……”
秦广说着捏住龙延洛的下身,却奇怪地紧起了眉。
“怎么,你……?”
龙延洛猛地推开秦广,从不变色的冰冷面容终于浮起愤怒和屈辱的颜色。还没等秦广再说些什么,龙延洛已夺门而出。
8
太后端坐在席,悠悠地捧起茶小呡了一口,轻轻一叹:“好茶。”
龙延洛只是坐着,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
太后虽贵为太后,却也只是40出头的一个妇人。宫里的奢华让她的体形显得圆润丰满,倒也因此抹去了这个年龄的女人脸上应有的几道细纹。太后过去也是一代美人,年纪轻轻就独霸了先皇的心,从一介宫女跃身成为堂堂的国母,两人的独子龙延洛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人见人羡的皇太子。不过明眼人心里都有数,虽然龙延洛也是因为太后才有了今日的辉煌,但这年轻的皇帝对太后却是能避就避,整整一个月才碍着礼节不得不上殿探望太后那么一次。母子常常见了面也像是陌路人一般,说不上几句话就草草道别。
这日转眼又到了看望太后的时候。龙延洛一进殿,冲冲地朝太后拜了下,问了几句“身体可好”便不再说话。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儿子不喜欢和自己呆在一起,就硬是要把他留下,活活地让他难受,自己则悠哉地品着龙延洛按规矩敬上的茶,不时瞟瞟龙延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见太后茶喝得快见底了,龙延洛终于耐不住,起身要告辞。太后像是就等着这时候,不慌不忙地提手在空中一按,令他坐下,道:
“哀家今日有话和皇帝商量。”
龙延洛不好发作,只能老实地坐下等待后话。
“听说,”太后无视龙延洛暗下来的脸色,不紧不慢,缓缓道,“皇帝将秦广将军留在了宫中?”
“是有这事。”龙延洛也不解释,只是简单扼要地承认。
太后斜眼瞅着儿子,弯嘴淡笑,又道:
“那秦广在外奔波多年,见多识广,皇帝怕是从他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吧?”
忽略太后意有所指的暗示,龙延洛面不改色,冷漠地回道:
“秦将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儿臣日夜事务缠身,还未能与将军好好叙谈一番。”
太后勾起小指抹了抹眉角,终于开启了今日这一见的正题:
“这机会总会有的,皇帝也不用急于一事。只是,皇帝身为一国之君,除却江山社稷,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身,不知皇帝有否好好履行……?”
这话中的意思龙延洛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只是锁着眉没有搭理。
太后见龙延洛显然是不打算吱声,干脆主动问道:
“皇帝对后宫的几位妃子,不知有何不满?”
“每位都是才貌双全,只是……”
“自第一批嫔妃进入后宫以来,皇帝从未踏入那里半步。劳心为国家忙碌是应该的,但确保我族后继有人也是皇帝你的责任。”太后瞥了眼龙延洛的下身,浅浅地冷笑,“即便一时忙碌,力不从心,也该叫几位妃子伺候在旁,不然引得旁人闲言碎语,说出些个不中听的话,皇帝你恐怕也无力辩驳。”
老太监福隆见主子下不了台,慌忙凑上太后跟前媚笑:“皇上的男宠……”
“男宠?!男宠能生孩子吗?!”福隆的话还没开个头,太后已经将杯子摔到了地上。老太监惊得连连后退,一时吓得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连忙抬手给自己接连赏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太后不必担心,儿臣自有主张。”龙延洛瞥了眼被打得两颊通红的福隆,朝太后拱了个手,招呼也不打就甩袖离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福隆慌了神,在原地兜了半圈,这才想起先朝太后连磕几个响头,赶忙跟着龙延洛出了殿。
太后斜了眼地上茶杯的碎片,冷哼一声,靠在椅子上久久没再说话。
“皇上……”福隆颤颤地跟在龙延洛身后,问,“您这是去的哪里?”
“哪里?后宫!”龙延洛不耐烦地吼道。
“皇上,哪有您这样自己走着去的?您坐上轿子回寝宫休息着,奴才这就给您请去!”福隆说着直往前冲,却被龙延洛一把拦了下来。
“不用那么麻烦,朕自己去,看一眼就回来。”
“看”……?福隆心里早猜到皇上只是一时赌气跑去后宫转转而已,但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又乱又难受,似乎方才太后摔杯子时的震惊还留在胸口,许久没走。福隆说不出个所以然,既然拦不住皇上,那也只能忍着心中的怪异感觉硬着头皮跟去“看看”。
后宫有好几十座大大小小的殿组成,刚跨进去,眼前赫然立起三座大殿,里面分别住着家世、容貌、才学最优秀的三位妃子。龙延洛也不犹豫,径直朝离自己最近的那殿走去。殿的上方挂着牌匾,福隆留着心眼看了下,见上书“柔怀宫”三字。福隆记起那是云妃的殿,忙不迭地向龙延洛报告。
“朕管他是谁的殿!”龙延洛白了不识相的福隆一眼。
福隆只觉得心里越来越不安稳,急急忙忙地劝道:“至少让奴才先进去通报一声,也好让云妃有所准备,别怠慢了皇上您。”
“朕没那闲情!”龙延洛把多话的福隆瞪了回去,径自进了殿。
福隆赶紧扯着嗓子大叫“皇上驾到——”四周的太监、宫女没见过皇上,但听得这一声吼,个个都跪了下来,连呼“万岁”。龙延洛听得乱七八糟的呼声乱作一团,只觉得心里更加烦闷,随便找了个宫女问道:“你主子呢?”
“回皇上,云妃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
“皇上,既然云妃身体欠佳,不妨换位……”福隆的建议立刻又招来龙延洛的一个冷眼。
龙延洛大步往更里面走,七拐八拐了几步,发现一间寝屋,只是大白天的却紧关着门,显得格外怪异。两个年轻太监在门口守着,见龙延洛走近,不知天高地厚,伸手要拦,被赶过来的福隆硬声骂了回去。
龙延洛觉得奇怪,更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推门进屋,只听得里头传来细语如嘤的说话声。福隆躲在皇上身后擦了把汗,没敢再说话。
“嗯……”
一声轻哼隐隐飘来,龙延洛似是突然明白过来,一个箭步冲到拉着帘子的床前,只听“呲——”的一声,将那不透风的浅绿色丝帘完整地扯了下来。
“啊……!”
床上坐的是云妃,一张姣好的面孔挂着汗,湿发搭在颊边,此时早已是花容失色。她上身香肩半露,下身的裙摆被高高掀起,两条白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人前。另一个胆大妄为地趴在云妃身上的人端正地穿着宫女的衣服,看着龙延洛的眼里冷冷的,虽有一时的惊慌,但很快镇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龙延洛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地一声断了,眼前瞬间发黑。两人以被发现时的姿势在床上呆愣了许久。见龙延洛并不出声责骂,那宫女似乎也松了口气,慢慢从云妃身上撤下,自己则站起身,跪下向皇上请迟来的安。
“皇上……”福隆小心翼翼地唤着龙延洛,却见龙延洛脸上已没有气急的神采。福隆正暗暗奇怪,龙延洛却兀自浅笑起来。
龙延洛转向狼狈不堪的云妃,微微笑道:“朕一直没来,可真是辛苦你了。”
云妃傻了眼,捂在胸口的被子也从手里滑落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龙延洛轻轻地踢了脚跪在地上的宫女,示意自己是在问她。
“婉儿。”宫女回答。
“婉儿。”龙延洛又开始笑,“起身让朕看看。”
婉儿乖乖照做。那抬起的脸倒是标致,杏眼柳眉,虽不施粉黛,却自有其风味,只是她眼神里有种不服输的色彩,不是个卑微的宫女该有的表情。
“凡是这殿里的人,不论男女,按规矩,每人二十杖。”龙延洛斜了眼已没了言语的云妃,“做主子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宫里的东西一样都不得给她。”
福隆凑上前,低声提醒:“皇上,那这婉儿……”
“受完罚就送到朕寝宫里。”龙延洛冷声道,嘴角却升起一抹戏谑的笑,“那里只有太监,谅她也犯不出什么事。”
婉儿闻言歪起眉。直到福隆急急吼了声“还不谢恩”,那女子才稍稍改了面色,跪下谢过皇上。龙延洛一再浅笑,冷冷的笑容里隐隐可见昔日太后年轻时的影子。7B32F802A4走没:)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9
秦于心整了整衣裳,吼了句“我走了”就直往门外奔。秦广一把拉住小弟,面露愠色:
“你这又是要去哪里?”
“莲花池啊!”秦于心甩开大哥的手,一副“多此一问”的表情。
秦广好笑起来:“你都连着守了几夜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到吗?最近天凉,你给我乖乖在屋里头呆着,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就是因为前几天没遇上皇上,我才更是要去啊!”秦于心不甘地吼起来,“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回家省亲了,下次也不知你会不会带我来。我现在不抓紧时机,不就再也看不到皇上的样了吗?”
“皇上有什么好看的?还不一样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秦广想起龙延洛的脸。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震八方的男人,到了自己面前却常常红着眼,面色怯怯的,有话要说却总是隐忍。这样的人,秦广其实见过不少。想当初在塞外,被虏的士兵个个刚直,十八酷刑用尽了,依然咬着牙狠狠对着施刑人吐了个“呸”字。相反,若是一开始就以低姿态接近,只要话说得到位,不矫揉造作,日久天长,他们自然会被软化。老祖宗说的“以柔克刚”的方法,秦广耍得不厌其烦。这方面,秦广可谓一介专家。
只是与龙延洛的接触,却是一场考验耐力的持久战。自己现在虽占了上风,但能将这状况维持多久,却是个值得担忧的问题。毕竟,龙延洛不比别人。
“广哥!”秦于心又叫唤起来,将秦广从不见血的“战场”一下子拽了回来。
“又怎么了?”秦广笑问。面对自己唯一的小弟,秦广总是不吝笑容。
秦于心歪着眉,凑到秦广跟前假意作出要挟的口气:“你说皇上常去莲花池的事,该不是唬我的吧?”
“当然不是!”秦广毫不犹豫地否认。自己对秦于心的话是说的不假,只是技巧性地隐瞒了一小部分而已。
“那不就成了!”秦于心也知道大哥不会骗自己,刚才的话只是用来套话的幌子罢了,“既然广哥你说的是实话,就不该怕我去证实你话中的真假。”
看出秦于心是在套自己的话,秦广无奈地摇头:“我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担心你受了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