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皇帝生活记录 by世界黑线化-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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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装成你的仆人啊!”
此话一出,倒是急了太监。这半男人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吓唬道:“嗳呦呦,这位小哥,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秦广倒是被逗乐了,安抚地拍拍冲着太监龇牙咧嘴的秦于心,朝那太监点了点头。
6
天已黑了,林子里暗暗的,瞅不见半点星光。四周的林木仿佛有意识般,个个张牙舞爪,似是随时随地要向人扑来。龙延洛在原地徘徊了一阵,挑了条看似干净些的道,循着有路的地方走去,没走多远就被丛丛的灌木挡住了去处。
自己被困在这里了,龙延洛蹲在脏污的枯叶堆里,痴痴地想。
身后的林子里传来席席梭梭的声响,龙延洛转身看去,只见一个黑漆漆的高大身影正朝着自己慢慢走近。龙延洛心里一阵暗喜,慌忙招呼起那人来。隐隐见那人怔了怔,步履蹒跚地以不变的速度靠近来。
有人来了!自己总算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龙延洛开心地笑起来,迫不及待地直直朝那人影冲了过去。一直跑到那人的跟前,龙延洛却傻了眼。
这是人吗?
那“人”没穿衣服,浑身上下都长着长长的毛,和猴子似的,但毛色更深更密。眼前这家伙虽有人的形状,但比常人大上几圈,手臂也显得更长更粗,一直垂到膝盖的位置,那双脚板踩过的地方无不留下深深的大脚印。
眼见那“人”翕动着铜板大小的鼻孔,污浊的小眼睛勾勾地盯着自己,迷路许久的龙延洛这才终于怕起来,想要逃,却只觉两脚疲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那怪物提小鸡似的一把拎起龙延洛的手臂,龙延洛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怪物把龙延洛放在大鼻子下闻了几下,然后伸出有书本大小的舌头舔了舔他小小的脸。龙延洛只觉得一股子烂肉的腥臭味直冲鼻腔,恨不能立刻昏过去。
“放开我,你这怪物!”
怪物似是茫然地看着顽固抵抗的龙延洛,抬“爪”撕裂了龙延洛身上的衣服。龙延洛一阵心惊,但被那怪物提在半空中,即便心中百般不甘愿,却也奈何不得。
怪物把被扒得一干二净的龙延洛扔回地上,龙延洛忍住身上的痛,本能地要逃,还没爬几步就被怪物轻松地拉了回来。心想要被怪物吃掉的龙延洛使出最后的力道朝那怪物的大毛脸踢了好几脚,那怪物倒也毫不含糊,大手一伸,没几下就拽住了龙延洛两条碍事的腿,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双脚被高高地举起,龙延洛吃力地直起腰试图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若是就这么死了倒也罢了……龙延洛痛苦地想,但浑身彻骨的冰冷和疼痛却无时不在强迫他面对这可怕的现实。就这么横在半空中许久,龙延洛突然觉得后庭一阵痒痒的湿滑,歪头一看,见那怪物正伸出舌头品尝似的舔着他的下身。大而粗糙的舌头不时滑过龙延洛的分身,龙延洛低哼了一声,只觉得下身实在搔痒难耐,忍不住依那怪物的动作微微扭起臀来。
“嗯……啊!……”
龙延洛浅浅吟出声,分身毫不羞涩地慢慢抬头,前端微微渗出闪亮的银丝。那怪物的舌头猛地扫了过来,将龙延洛的分身一下子卷入口中。突然被火热的柔软包围住的触感让龙延洛再也忍耐不住下身火热的冲击,放大声音叫了出来:
“啊,……好!……嗯,嗯……我、啊……!”
眼前突然一片雪白,龙延洛缓过神,只觉得浑身酥畅,下身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火热滚烫得难受。还没等他舒下一口气来,龙延洛突然感到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直蹭自己的后庭,慌慌张张地看过去,那怪物已经将自己那根有龙延洛手臂般粗细的分身抵住了龙延洛还没经过顺利湿润的洞口,正冒冒失失地拼命往里顶。
“不、不,别……!”
龙延洛一时失了语言,只顾着爬也似的朝后躲。但他哪是怪物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怪物拉了回去。怪物也管不得这未来的皇帝愿不愿意,一个挺身,瞄准洞口直接顶了进去,一下子就将整跟巨大的分身尽根埋入。
“啊……!”
龙延洛瞬间瞪大了眼,意识一片混沌。下身撕裂的疼痛是养尊处优的他从未体验过的,而弓起的双腿被怪物巨大的身躯压在下面,骨头几乎要被折断。那遍布全身、让人恨不能立刻死去的剧烈疼痛让龙延洛昏过去了片刻,但很快又被怪物疯狂的抽插动作晃醒。龙延洛的身体随着怪物的律动频率一阵阵地摇晃,没几下就觉得头昏脑涨,胃里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呕吐感。龙延洛干呕了几下,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个半死。完全不知怜香惜玉的怪物只顾着没头没脑地摇动身体,铁棒般的分身反复磨擦龙延洛被撕裂的洞口,殷殷鲜血不断地从裂开的伤口涌出,很快把地上的枯叶染成醒目的红色。
不知持续了多久,龙延洛觉得下身一阵狂抖,一股子反胃的腥味滚滚翻起。龙延洛恍惚睁开眼,只见那怪物臭哄哄的毛脸正越凑越近……
“!……”
龙延洛从床上跳起来,汗流浃背。
努力瞪大眼仔细张望四周,顶上是金黄色的华篷,左右两边由手工精细的轻纱罩着,透过那薄纱可以看见床边的事物。一个人影在旁边晃了几下,轻声细气地问:
“皇上,您醒了?”
这里不是那阴森森的林子,这里只是朕的寝宫……
确认了这一点后,龙延洛才悠悠缓过气来,抬手撩起轻纱。老太监福隆一脸担忧地立在床边,皱着一脸老皮,表情难看得似是快哭出声来。
“皇上,别想了。那事……”
“滚出去。”
龙延洛冷冷地道,放下轻纱倒回床上。福隆张张嘴,但还是不敢造次,乖乖退了出去。
抱住自己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龙延洛额头的冷汗依旧没有止歇地直往外冒,披散的长发沾着汗,浑身不舒服。默不作声地在床上躺了许久,龙延洛想起了什么,轻声唤道:
“福隆……”
嗓子里干巴巴的,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来。龙延洛使劲吞了口口水,又叫了声:
“福隆!”
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应声传来。
“皇上,奴才在。”
“秦将军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将军已经住进宫里的将军府了。只是将军是带着弟弟一起来的,说是兄弟情深,不忍分开。”
“由着他去吧。”龙延洛乏力地叹道,“你出去,让朕静一静。”
福隆恭恭敬敬地退下,关门的时候才敢出声喟叹。看皇上之前的样子,定是又梦到以前的事了。福隆记起为寻找打猎时失踪的太子而手忙脚乱的太监们发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龙延洛光着身子,下身躺在血泊和白稠的液体里时的惨状,只觉得心口紧紧得痛。如今知道这事的人除了福隆,几乎全都失踪或死绝。只是先皇虽能抹去人们记忆中龙延洛的悲惨经历,堵住人们的闲言碎语,派人封山将那造事的野人五马分尸,却终究抹不去龙延洛自己的记忆……
福隆摇着头,颤颤地迈步离去。
7
“广哥,我什么时候才能见着皇上啊?”
秦于心反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将脑袋搁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问。
秦广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院中的池子里投了几把鱼食,干巴巴地傻瞪着鱼儿们兴冲冲地游过来将食物分吃得一干二净,这才拍干净手回到将军府里。
听说当初为改建这将军府,宫里的人花了好一番力气。先皇还在时,此殿专门用作关押失宠的嫔妃。龙延洛执政时,为庆祝新王登基,天下大赦,年老色衰的嫔妃们都被遣回了家乡,这殿顿时失了作用,成了座废殿。殿里的东西大多是女用的,宫里忙了好一阵子才把东西一件件弄得有男人气些。然而屋子尽管华贵,却没有生气。每每入夜,秦广似乎总能听到当年的妃子们入骨入髓的声声抽泣。
“皇上哪里是那么容易见的。”秦广见再不搭理小弟必然会引发一场暴风雨,才慢吞吞地回答。
“在宫里还见不着皇上!?那我当初何苦硬跟着你跑来这无聊的地方?出个殿还有人跟着,都不能走远。走来走去看到的就只有太监,连个宫女之类的都没有!啊……好后悔啊!”秦于心连声抱怨,两脚劈劈啪啪地猛踏地板,籍此宣泄心中的烦闷。
早知道秦于心这小子这么麻烦,当初自己也不会带着他一起来了。秦广也暗暗后悔。搬进这将军府已有些时日,原以为很快就会和龙延洛再有一场口舌之战,却连他的面都没再见过。难道之前自己真的会错意了?那性情乖戾的皇帝不会真的只是单纯为了公事才把自己请来关在这里的吧?
“广哥!”秦于心抱怨够了,老鼠似的一下子跳到大哥跟前,斜了眼站在门口的两个太监,拉住秦广的手臂低声道,“干脆今晚我们溜出府,在宫里四处转转吧!”
“说起来简单,要是被抓到,我可保不了你的脑袋!你要是真没事做,不如练练字、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秦广白了眼满脑子馊主意的傻弟弟,继续发自己的呆。
唯一可做的事情被断然否决,秦于心气鼓鼓地冲到书桌前,大手大脚地磨起墨来,接着就铺开宣纸,也顾不上墨还没完全磨开,抓起毛笔接连书了几个大大的“闲”字。每写一个就大声吼一下,就这么重复了5、6次,秦于心自己也觉着没意思,便把脏污的宣纸一并扔在地上,以示不满。
知道弟弟又在发小孩子脾气,秦广也懒得搭理。其实秦广也有些想见皇上,之前也跟传话的太监说了这事。太监虽然答应着会把他的心思呈到皇上那里,却又嘱咐说“皇上最近龙体欠安”,意思就是你这事估计没戏。皇上有时闲着没事,三天两头地到处发赏,哪里顾得上应付那些受赏的人一一上殿示谢?太监又说了,领了赏,自己心里高兴就是,万一见着皇上时不慎说错了一句半句,照皇上那龙脾气,这罚起来可就没个底了。
说白了,就是见不到——秦广把太监的长篇大论细细想了一遍,总结为简洁明白的一句话。
也许……还是应该搏一下?
“于心!”
秦于心还臭着脸,不太痛快地硬声应道:“干嘛?”
“你要是真想见皇上,我给你指个去处。”秦广笑着把弟弟勾过来,“那天我们进宫的时候,不是经过一个庭院吗?那庭院尽头有座莲花池,听说皇上折子批累了,或是半夜睡不好,时常会去那里晃晃。”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秦于心声音朗朗,虽口气里似有所质疑,脸上却是红光闪烁,遮不住的喜悦。
“当然是真的。”秦广轻拍小兄弟的肩膀,嘴角直往上勾,“那里比较偏僻,到了夜里更是见不到人影。你要是见着了什么人,十之八九是皇上本尊。”
一番话说得秦于心喜笑颜开,也没顾及细细考虑个中真假,更不曾注意到秦广笑得一脸怪异。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秦于心换了身干净衣服,顾不上秦广的劝阻,早早地就冲出将军府赶到莲花池边蹲点。见秦于心走了,秦广硬是找了多个借口把伺候在侧的太监们一个个赶出了门,然后独自端坐在将军府里细品皇上赐的大红袍。约摸过了夜半,将军府的大门隐隐震了下,再来就是轻而稳重的脚步声。秦广笑起来,缓步来到门前,不出所料地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绰约的身影。
“不知皇上驾到,臣……”秦广刚要跪下请安,却被龙延洛一挥手扫了回去。
“将军免礼。”龙延洛熟门熟路地进门,在秦广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随行的老太监福隆留在门外,见皇上进了屋,望了眼左右,小心地合上了门。
秦广也不是木讷之辈,跟着在龙延洛边上的椅子上坐下。龙延洛身上传来的阵阵熏香味让秦广心里一阵翻腾,但表面上还是多少作出不在意的模样。
“将军这几日过得可好?宫里规矩多,不知将军住不住得惯?”龙延洛只冰着一张脸,例行公事地询问。
“宫里虽一切都好,但就是太闷了点。”秦广不知所谓地笑道,“一直没见你宣我,我只当皇上已经把我给忘在这了!”
秦广“你你我我”地叫着很是顺口,龙延洛听在耳里只觉着别扭得难受。做皇帝的微微张嘴似是打算纠正,但不知为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锁起眉头,小而化之地道:
“将军的胆量,朕上次已经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