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 上-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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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逍枫垂下长长的睫毛,掩饰著翦翦双瞳中一闪而逝的心碎神伤。
「我不是要你别道歉吗?一直说对不起你不烦我听了都烦了!你想烦死我啊?」见到他煞白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小脸,澐瑞粗暴的将他垂落到臂膀的睡袍拉回原位,粗声粗气的说道,去他妈的,他就这麽怕他吗?
「对不…。我下次不会再说了!」逍枫惊觉自己差点又要脱口而出道歉的话语,连忙改口道。「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烦的!」他胆寒的不敢直视澐瑞的眼,原来自己这麽让澐瑞觉得烦,好想放声大哭,可是他怕他一哭的话澐瑞又会嫌他烦吧!
「该死的!枫,我不是在…。」澐瑞的脸上出现一抹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恼的神色,咆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逍枫惊恐地抬起眼盯著他,茫然的说:「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麽?」澐瑞怎麽又凶他了,就像天气一样阴晴难测,总是令他应变不及。
片刻之後,澐瑞眼中的暴戾之气消退了,他用手搔了搔头,一副真是败给他的表情。「总之以後不准你随便认错,还有你现在怀孕了,不准再像刚才一样用跑的,听到没吗?」他走上前俯身将逍枫打横抱起。
「我知道了。」逍枫顺从的窝在他胸膛上,丝毫不敢违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若是激怒他无疑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澐瑞抱著他走出浴室,将他放倒在那张大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麽宝物似的。「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他边嘱咐边取来被子帮他盖上。
出乎意料之外的体贴,令逍枫受宠若惊,心弦为之震盪,这是不是代表澐瑞有些在意自己?他可以期待吗?「好,那你呢?」
就在他以为澐瑞会像以前一样抱著他睡的时候,澐瑞说了一句粉碎他希望的话。「我去隔壁房间睡。」
「为…。。什麽?」失望、寂寥、落漠的情绪混合在一起,逍枫神情一黯,禁不住问了出来。
澐瑞听了差点没气绝,居然问他为什麽?这个小笨蛋难道不知道他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与他同睡一床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碰了他。「我高兴在哪睡就在哪睡,你问那麽多干什麽,我关灯了,给我好好待在房间睡觉,不要再发问!」碍於面子他打死也不会在逍枫的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以免有损他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性尊严。
逍枫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不已,腹部涌上一股酸楚,澐瑞真的厌倦他了,连与他共床都不愿意,他压抑的咬著下唇,强忍住眸中涌现的泪珠,难过的望著他的背影不再言语。
澐瑞觉得心中一阵心疼与强烈的後悔,好想拥他入怀好生安抚,但说出来的话不能收回,他强迫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唯恐他再待下去将会无法压制自己想要逍枫的欲望,那他之前的忍耐都白费了。
“砰”地一声房门无情的关上了,逍枫独自一个人被遗留在偌大的黑暗中,他将脸埋进被窝里无声地啜泣著,泪水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面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伤心,过去他曾不只多次祈祷那个将自己当玩物的男人可以快点玩腻他,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摆脱这种屈居於男人身下的生活了,可真到这种时候他却没有半点终於解脱的欣喜,只有满满的惆怅与痛苦。
澐瑞不要他了,今後他又该何去何从?
忆起昨日种种恍如隔世,一时悲从中来,泪水流得更凶了,逍枫抑制著即将迸出口的悲鸣默默流著泪,直到哭累了睡了过去,以致於他没有察觉门外悄悄地闪进了一个高大熟悉的黑影,站在他的床边痴痴的注视著他的睡颜好久好久,粗糙的大手温柔的为他拭去残留的泪痕,并将唇往他哭肿的眼睛落了下来,最後停留在他的粉嘴上留下深情的一吻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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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我说;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最後闪进他房里的黑影是谁吧;上次在某个讨论区看到一位网友写的一则新闻;就是台湾某处有个太太因为发现他丈夫对她突然很冷淡;常常彻夜不归,想说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派侦探社去调查;调查之下竟发现他丈夫外遇的对象是个男的;一气之下告到法院;告这丈夫的男情夫防碍家庭罪;没想到判决结果法官竟判这位男情夫无罪;法官的理由是在台湾的法律中防碍家庭的罪只限定男女;没有规定男与男;所以他才会判这位男情夫无罪
这是真的新闻耶;感觉有点像bl小说的情节吧;不知这位丈夫是不是原本就是同性恋;结婚只是为了应付父母?还是说他是因为那个男情夫才转变了性向?最令我好奇的是两人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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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逍枫一觉醒来发觉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没有昔日习以为常属於男人的体温,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萦绕在心头,自己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如此留恋著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固定找寻著男人的身影?
举目四望,华丽宽敞的房间找不到澐瑞的身影,澐瑞不知上哪去了?逍枫知道自己望穿秋水也没用,人家是黑道大哥事情很多要忙,又有一堆红粉知己伴在身旁,随时有暖玉温香在怀,哪记得起他这个已经被玩腻的男宠的存在?
澐瑞有多久没碰他了?一想起澐瑞那张冷酷的面容与宽厚的胸膛,自己的下半身总是一阵空虚的泛疼,好像没有了他的碰触就浑身不对劲似的,难道他已经被调教成没有澐瑞就不行的身体吗?
他怎麽那麽命苦?不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怀了澐瑞的孩子,而且身体还变得极度渴望澐瑞,现在利用价值没了就被丢到一旁冷冻起来,连後补的位都排不上,说起来都要怪那个无情的老爸只顾著一个人落跑,也不带他一起逃,害他今日沦落到这个悲惨的境界。
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欲哭无泪。
「我该怎麽办才好?离开他吗?不行,我欠他3亿元都还没还完呢!怎能走呢?而且我又能走到哪去呢?」逍枫摇摇头推翻了离开的盘算,他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麽做才好。
就在这时,管家冷无情推著放著餐点的推车走了进来,他的年纪大概20多岁,有一副端正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像刀峰一样尖锐的美貌稍嫌冷锐,来这个家担任管家已有多年的时间,虽然冷无情对谁都是面无表情,但在面对逍枫时特别冷淡,逍枫总觉得管家好像不喜欢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秦先生,用早餐了。」冷无情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望著那张冻结了千年寒霜宛如冰冻人的面孔,逍枫鼓起勇气问道:「冷管家,你有没有见到澐瑞?」
「少主一大早就出去了。」冷无情一边说一边将推车上摆满菜肴的餐盘放到他身前,眼睛瞧也不瞧他一眼。
冷管家果然人如其名,冷得令他都要冻成冰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只是下人,没必要也没权利过问主人的行踪。」冷无情撇了一下嘴角,好像他问的问题很白目。「秦先生为何问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他倏地抬起脸锐利地看了他一眼。
怎麽像带著刺一样的说法,他就是不知道才问他的嘛。「我…。。以为你会知道。」逍枫俯下头去,不明白冷管家的针锋相对从何而来。
「如果连秦先生都不知道的话,那我们下人更不会知道了。」冷无情冷冰冰地说,他真不懂这种笨蛋有哪点值得少主倾心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长了一张魅惑男人的脸。「没事的话我先退下了,我待会再来收磐子。」冷无情打开房门,忽又回头道:「如果秦先生这麽在意的话下次直接去问少主本人不就得了?」
逍枫愣愣地望著冷无情离去的背影,为什麽他会这麽说?一副认定澐瑞就会跟他报告去向,他又不是澐瑞的谁,只是个失宠的小小男宠,拿什麽身份去问?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逍枫俯视著面前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色,还附上了一大盘他目前最想吃的酸梅,可是没有了澐瑞的陪伴,逍枫吃什麽都觉得食之无味,只吃得下几颗酸梅,他随即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灿烂的阳光立刻将亮澄澄的金粉洒了进来,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光灿,无数的金光一下子透过窗户缝隙朝他簇拥而来,欢呼著为他戴上镶嵌著黄金美钻的冠冕,使得他飘逸柔亮的头发上染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衬著那张姣好的脸蛋,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
逍枫推开窗户,让清凉的风吹进室内,他伸手摸著戴在颈子上镶嵌著宝石鸳鸯形状的银色项鍊,这是以前澐瑞为了怕他逃跑而强迫他戴上,里头装著小型的追踪器,不管他到哪去澐瑞都可以找得到,的,同时象徵著他是属於澐瑞的印记,背後还用深色字体刻著”逍枫 belong to 澐瑞”,逍枫将项鍊拿了下来,纤长的十指细细抚过上头的纹路,想到过去他被澐瑞看得紧紧的日子,连洗澡都被迫要和他一起进去,逍枫不禁又叹了口气,那时觉得像是地狱一样的生活,为什麽这麽令他怀念呢?
逍枫兀自沉溺在往日时光中,一个不小心手一松,项鍊竟从手上掉了出来,碰到栏杆发出了铿的一声之後,垂直落下。「糟了!掉下去了!」
他急著去找找看项鍊到底掉到哪去了,往下一望才发现他的项鍊落在下面仅能站一人狭窄的屋檐上,他将手往下一伸怎麽也搆不著,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捡起来,那是澐瑞送他最重要的项鍊。如果自己是蜘蛛侠的话就好了。
正急著满头大汗之时,他瞥见一旁的窗廉突然灵机一动,将窗廉取下来绑成一长条,一头紧紧系住窗户的栏杆上,接著他把另一头往下一丢,确定稳固了之後,他抓紧窗廉系成的绳子慢慢攀爬下去,想要去捡项鍊,完全忽略了自身的危险。
就在他踏上屋檐上成功捡起项鍊的时候,澐瑞正好办完事乘著飞离开的车子回来,当他一下车下意识抬头望了一下逍枫在的房间,就看到如此惊险的画面,心脏差点没停了。
「枫,你他妈的在那里干什麽?!」澐瑞的脸色大变,大声暴吼道,那小笨蛋到底在搞什麽?他该不会是想自杀吧?
「啊!澐…。澐瑞!」听见底下澐瑞如雷贯耳的吼声,逍枫吓得花容失色,澐瑞怎麽这时回来啦,他好像一副要抓狂的样子,怎麽办?
「秦先生,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想不开啊!」飞离以为他要轻生,出声劝阻。
逍枫听了一头雾水,什麽跟什麽,他没有要想不开啊,只是要拣一条项鍊,他们怎比他还紧张?澐瑞还一脸黑云罩顶的可怖表情。
「枫,你给我站在那里不要乱动!」想不到逍枫会为了逃离自己竟不顾自己的生命用这种方式彻底摆脱自己,他这麽想逃开他吗?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在一厢情愿认为他是心甘情愿跟著自己,逍枫其实是在计划如何逃脱吗?澐瑞强忍下满腔怒气,眼下先救下逍枫再说。
眼看著澐瑞要冲上来抓他的样子,逍枫一个害怕,脚一踩空,就往下直直摔落。「啊……。!」
「枫!!!」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夹杂著澐瑞的叫喊声震彻云霄。
完了,逍枫心里想著他这下一定摔死了,可奇怪,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呢,而且本该是硬质的地上,怎觉得热热软软,充满了属於澐瑞的气息,正当他觉得好像是澐瑞及时接住了自己?
逍枫什麽都来不及想,就这麽昏倒在澐瑞的怀里,手上仍紧紧握住那条项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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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床上昏迷的人儿,向来在黑道呼风唤雨、令人闻之色变的澐瑞从未像此刻如此焦灼、急切过,他片刻不肯离开床边半步,深怕逍枫就会离他而去。「他怎麽样了?」澐瑞形容可怖地问著被他紧急叫来的医生李祥泰,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令在场的手下都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吧,他和肚子里的小孩都平安无事,只是受到了点惊吓昏过去而已,我已经帮他打了一针安胎针,再没多久就会醒来了。」祥泰仍是保持著从容的笑容,多年的交情使他非常习惯澐瑞一下子风一下子雨的脾气。
「那就好!」听到逍枫没事的答案,澐瑞总算松了口气,枫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决不能出半点差池,就算是阎罗王也不能和他抢人。
「第一次看你这麽紧张一个人,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祥瑞轻挑起眉笑著说,颇有看好戏的味道。「连身为黑社会老大的你也会陷进去啊!」说起他和澐瑞的相识是源於一次黑道火拚的枪战中,他无意间救了身受重伤的澐瑞,自此结下了不解之缘,多年来环绕在澐瑞身边的莺莺燕燕不断,从未看过他特别在意哪个人,他一直以为澐瑞是情感上的浪子,谁也抓不到他的心,想不到这个名为秦逍枫的少年会令一向视爱为无物的澐瑞一头哉进了爱情里。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