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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李代桃僵相府庶女-第66节

小说: 李代桃僵相府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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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何意?”凌昊天向来不喜欢太子这自大狂的,正想疾步躲开。

却不想太子早已拦在他的眼前,面目可憎地问道:“不错,凌昊天,我来此却是有事要问你。我且问你,你母亲荣华夫人送给母后的那幅屏风到底是何意思?只凭你母亲的智商,她断不会想到拿出这么个‘谜’画来让母后费尽心思来猜,定是你暗中指使,暗示给母后些什么。”

凌昊天昂起头来,冷笑一声,一双冷眸讥诮地斜睨着太子:“太子殿下果然心机颇深。只不过本王王妃特地为皇后娘娘赶制出的一个双面绣屏,却被你想出这些个意思,如果太子殿下觉得有意思,你便自己去揣摩,我却不知这红颜枯骨到底是何意思。”

那云想容凝睇注视着凌昊天良久,忽然似笑非笑地道:“青云王爷即知这是绿乔妹妹所绘,却不曾听说坊间流传的那首她所写的诗词,你真真是枉为她的夫婿。”

凌昊天一怔:“什么词?”

云想容对着凌昊天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轻声念道:“任你绝代芳华,艳冠天下,到头来也是红粉骷髅。这只是上阙而已,青云王爷可想知道下阙是什么,想容觉得,她这下句,定是窥破了青云王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所以才无奈之下,写下这首词来规劝于你!”

“这词的下阙却是什么?”凌昊天他只知沈绿乔聪明绝顶,却不知她还真如传闻,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词中高手。他更想不到那幅红粉骷髅被赋予了这么多含义。那么下阙,应该比上阙的含义更高深吗?他一双眼不牢牢盯在云想容的面上,等待下文。

云想容叹了口气道:“怪不得绿乔妹妹总与我说难与你沟通。原来你竟真的不了解她。她的阙是这样写的,‘任你一代天骄,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也终将化成一抔黄土。

这正是近两日京城教坊中流传的一首唱词,皇上也颇为喜欢,正欲寻找这首词的作者是哪个,却不想,今日我与绿乔妹妹共乘一车来皇后寿诞之时,竟听到街中有传唱者,我大喊此词作者才高。绿乔妹妹却宛尔一笑道,哪里是此子,分明是此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词是我沈绿乔所做。”

“啊?”凌昊天先前还回味着下阙词中所写到的,纵然是自古以来的三皇五帝,将相王侯,终逃不过一死。

后来居然听说沈绿乔也来了皇后寿诞,分明是胡说八道。

不觉沉着脸道:“云想容,你说话要讲清楚。我家绿儿分明病卧在床。如何会来宴会。再者,若是她来,也是随同我来,哪里会与你同来。”

云想容颇为不屑地瞪了凌昊天一眼,冷笑道:“我就知你与绿乔姐姐不合。若你去唤她,她哪里肯来。倒是你与你荣华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去求她与我同来。她便含笑与我一起来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你们家的昊宇大嫂子,她亲眼看着我和绿乔妹子一起出门。到了西华门外,绿乔妹子说是遇到你的马车,便从我马车上下来,说去与你一同进宫。”

凌昊天见云想容不像在说谎,不由大吃一惊,上前紧紧抓住云想容的手臂,“什么,你说什么?”云想容虎口吃痛,奋地撑开他的掌握,又狠狠地挖了凌昊天一眼,对他咆哮道:“你自己管不了自己的老婆,却来与我叫劲。反正她是来了皇后寿诞,你自己去找……太子哥哥,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说罢,竟拉了太子愤愤然,头也不回地去了。凌昊天猛然觉醒,倏地跳起身来,疯子似地在琼宴殿找了一圈,却哪里有沈绿乔的身影,忙又嘱咐孙润,楚无痕看好自家娘亲。也不与皇帝皇后告别,急匆匆地施展轻功,向青云王府方向飞去。

当他急急赶回王谢堂时,室内外静悄悄的,却哪里有一个人影。分明是人去楼空,佳人已渺。只是在梳妆台上,有封信札。凌昊天心烦意乱地打开信札,只见上面是一手清丽娟秀的蝇头小楷,他从未想过,沈绿乔除了休书写得绝妙外,词也写得这般令人绝倒。

绝诀词

掬一朵红梅,

伴我归去,

天涯海角里

永相陪。

盛一杯白雪

随风飘去,

自此,头枕青山,笑眠水畔

圣洁依旧

奴去也

不复归,君莫追寻

问奴踪处

自有那高天外,白云堆下翠松柏

凌昊天快要疯了!他拿着那首词旋风般冲入流云居里,也不管刘氏正在午后小憩,推门直直冲入流云居。却把里里外外的丫环吓得跳了起来,忙战战兢兢唤起正在榻上小睡的刘氏。

刘氏未料凌昊天突然闯入,不觉唬了一跳。忙自榻上坐起,正了正衣襟,正要问他何事。那凌昊天却已迫切问道:“大嫂子,你今晨可见着绿儿?”

刘氏很奇怪地道:“早上我去王谢堂看她,她不是与那云想容去给皇后庆祝生辰吗?她本不想去的,是那云想容一番窜掇。”

“你可见她房中的杜妈妈去了何处?”凌昊天面色铁轻地问。

“这个却没注意,当时她和那云想容刚刚离开,我就回了流云居来。对了,今日我发现王谢堂中颇为安静,二弟妹把她的丫环仆妇们都遣往何处了?”

听着刘氏那白痴似的疑问,心烦意乱的凌昊天不懒得再同她说话。又快马加鞭,赶回琼宴殿内去寻云想容,想自她那里再盘问出些珠丝马迹。却不料到云想容正与太子在御花园闲逛。

听了他的盘问,便拧起双眉,不耐烦地瞪他一眼道:“青云王,你有完没完。难道你怀疑是我把你的心肝宝贝藏起来了不成,如果是,我何必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一消息。你自己的老婆,自己看不住,反倒来找我撒气,我可真是懒得理你。你既说她离家出走。这才一上午的时间,她身单力薄的,势必不会走出太远。你现在还有闲功夫来问我这个。还不快派人四下搜寻。”

凌昊天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回到凌昊,召集旧部家丁,撒开一张大网搜寻沈绿乔的下落。可是直至第二日清晨,依然毫无结果……

直到此时,看着手中那张与自己诀别的兰花小笺,回想起昨日早晨早上沈绿乔突性情大变,恶狠狠打骂丫环就已不寻常,后来向自己示弱,扮娇柔的情形,加之后来的拿到银票后的欢欣雀跃……与自己依依惜别的情形,凌昊天才彻底明白,沈绿乔是真是离开自己了,无一丝留恋,走的彻底,走的决绝。

她本已受不了自己有三妻四妾,而前日又猛然闯入母亲与父皇私会住处,得知自己野心勃勃,想做皇帝,想想做皇帝身边要有三宫六院,诸多宫娥采女,她对自己彻底绝望,于是更加明了了要离去的决心。

想来她想要离开的心一直没有断过,都是一步步计划好的。望着这人去楼空的空巢,凌昊天不觉又悔又恨,他恨自己被情所迷,眼中起了魔障,就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的楚楚可怜,她的孤苦无依,在她离去之际,给她骗财骗心,其实,如果她肯,色相也是可以给她的,可是,尽管他桀骜不驯,目下无尘,可她偏偏不要他。

她像一缕清新的微风,吹入他那冷冷的心房,扰乱一池春水;她像一只宛转清唱的画眉鸟,对他温柔轻唱:“小妹妹似线郎似针,患难之交恩爱深。”

她像一只俏皮的小燕子,若是自己给了她委屈受,她偏偏要叽叽喳喳辩别的清楚,或者在暗中耍个小诡计讨回公道,不受分毫的委屈。

凌昊天重重的一拳打在门前的琉璃瓦上,他悔,他痛,他恨。

他悔!悔自己不该如此放松大意,让她诡计得惩,携款私逃。

他恨!恨她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一次次的戏耍,玩弄,算计自己。恨她偷走了自己的心,却像个无事人般,不留一点线索,就浪迹天涯……

他痛,痛自己已然对她动了真情,她却如此轻易将自己抛弃。尽管他悔恨痛,可是一切不能再重来……

那些日子,他夜夜宿在王谢堂中,为的是让那悔,那恨,那痛更加深刻。悔青肚肠,恨入骨髓,痛彻心扉,每当暗夜来临之时,他都听咬牙切齿对月发誓:“沈绿乔,你等着,本王就是寻遍天涯海角,海底捞针,也要把你找到,找到后将你碎尸万断,挫骨扬灰……”

万里雪飘之际,青云王对沈绿乔的恨意正浓,西北边境忽的又不安宁。做为朝中第一员最年轻的北将,凌昊天当然又当仁不让,披上战袍铠甲,去西北,射天狼。

那时,他只能暂时放下对沈绿乔的恨意,却当直面西北边陲的千山暮雪时,飒飒寒风里,沈绿乔那初绽如朝阳的笑容,竟穿越万里层云,频来入梦……

第三卷:情探

第一百一十一章:瞎眼老太

那一日,沈绿乔和芳儿刚下马车,却见那云樵竟也在这个小山村里,欣喜之余,不觉甚是奇怪。她浅笑盈盈地问道:“云公子,你怎么却在这里……记得那阵子,我曾遇到云伯母,她说你病得很重……”说到这里,想起云夫人说云樵这病是为自己得的,不觉深悔失言,红着脸正想把话题转向别处。

却见那云樵一双温润如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喉音沙哑地道:“当日我已要病入膏肓,是妃儿妹子去桃花坞告诉我,说你被凌昊天看得很紧,无法出来。她说你让我好好活着,早晚有一天,你会出来与我相见。

我信了她的话,就吃了她带来的你给我开的药,病果然好了许多。前两日她又来告诉我,说你会到平安镇来。让我来这儿等你……”

听了云樵的话,沈绿乔眉心一跳,自己从未对云想容说过那些话,她却无中生有说出来,竟能让这云大呆深信不疑,是云想容的说谎能力太强了。还是云大呆对自己太过痴心?自己虽感激他一番情义,却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承诺。

云想容却将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合情合理。即给自己找到了落脚点,又成全了自己哥哥的心愿,看来,自己以前是低估了云想容。云想容,并不像表面看着那种胸无城府的样子。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预谋?她的目的何在?

不论如何,自己终于得偿所愿,逃离了凌昊天的魔掌,不是吗!而且,她无法想像,发现失踪后,凌昊天会是怎样的心情……

呃,不能想了,既然已经实现了自己多久以来的渴望,就应该好好去面对全新的未来。

心里这样想了,她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就笑着问云樵:“云公子,既然想容姐姐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可曾给你准备住处?可否要绿乔进去取会儿暖。”

云樵见自己千呼万唤,终于将画中美人唤到自己身边。此际让他把一颗红通通的心挖出来献上都愿意,连忙傻笑着说:“好。”

然后将在前面带路,向前行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将沈绿乔及芳儿引入一间茅草屋内。虽然室外异常寒冷,室内炉灶内燃着熊熊火苗,温暖如春。灶旁,一个布衣裙钗的娟秀少女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我们少爷终于把沈姑娘等来了。快快请坐。”

沈绿乔见她落落大方,谈吐有致,知道这少女一定是云想容安排下来服侍云樵的丫环。忙唤了芳儿上来与她一同做活。芳儿天生是个自来熟,不一会儿就在与那少女的谈话中得知,她叫阿侬。是土生土长的平安镇人,两年前去云侍郎府做了丫环。

这回给云樵和沈绿乔找栖身之所,皆是她的提议。因为平安镇极为芜荒偏僻,越是这种地方越不被外人所注意。

倾听着芳儿和阿侬之间简短而纯朴的家常话。沈绿乔不觉有感于古代民风的淳朴。她正边在火炉边烤着火,边打趣芳儿一句。房门忽的被打开了,一股冷飕飕的空气自外面传入。沈绿乔警觉地回头,门口站着一个健壮的少年男子,一脸沮丧,忽然流着泪冲到阿侬的面前:“姐姐,你快回去看看吧,娘亲又发了疯病了,作得厉害,爹爹受不了了,用墙撞头说不想活了。”

阿侬闻听,顿时满面泪痕,站起身来给沈绿乔施了一礼,神色极为难过地道:“沈小姐,实在报歉,您初来乍到。却还要多多劳烦芳儿姐姐照顾你了,我先回去看看娘亲。”

“等等,我同你去瞧瞧。”沈绿乔条件反射地道,芳儿知道自家小姐用意,忙拿出她平日所用的医用背包。古人都用布包装东西,沈绿乔却自己用粗布缝了个斜跨的包包。里面装着她的针囊和备用的一些物品。

阿侬不解地回过头来。芳儿在一旁不免得意扬扬:“阿侬姐姐,你娘亲能让我家小姐给你看病真是天大的造化。我家小姐可是京城一带有名的神医。我们家老太君都已经半年人世不醒了,却都被她起死回生呢。”

阿侬和她那兄弟一听,立马过来给沈绿乔又是作揖又搭躬的。求神医去给自家母亲瞧病。

沈绿乔似笑非笑地嗔怪了芳儿一眼,一旁的云樵却看得痴了。原来心上人不只人长得美,原来心灵还这么美!

沈绿乔随了芳儿她们几个出来。然后又随阿侬走入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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