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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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样的一个男人此际右肩挂着一只背包,他静默无言,凭白的多出一份温文儒雅,正微偏着头注视着身侧的小姑娘,是那般的全神贯注,聚精会神,让人不忍去打挠。
他目光温和,容颜静雅,面部表情与身上那凌厉的气势大相径庭,那拢合着的薄唇好似初晨沾着露珠似的花瓣,欲艳欲滴,哪怕明知他是男子也想一亲芳泽。
无疑的,这样子的施教官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人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沉沦,深陷于他的气度和姿容之下,无可自拔,情愿长醉不醒。
跟在两人身后的狄朝海等人在等着首长行动,对于对面那帮人的痴迷表情也是视而不见,反正他们教官大人偶尔露出温柔平和的一面时总会秒杀一切生物,不稀奇。
四下静谥,人的呼吸声变得飘渺。
此时,冷面神的注意力皆在小丫头身上,看到小家伙霍然变色的表情,心神微紧,小丫头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丫头的脸是一张最好的晴雨表,喜怒阴晴一览无余,他越来越不忍心像调教新兵一样教小家伙,若真将她训得沉稳内敛,任心中翻江倒海也面色不波的程度固然是好的,可那样的话会连他也猜不透小东西的喜怒。
小脸表情丰富已够让人难猜的,再心思内敛,只怕会让人更头痛,说不定任他想破头也猜测不出小丫头的想法,那可不是好事儿。
调教与不调教,是个矛盾的问题。
而此时,曲七月的内心再一次崩溃,老天啊,大叔坑她来的任务不会是捉鬼吧?
捉鬼,打鬼,收鬼,灭鬼,对巫师们道士天师们来说并不是难事,可是,那是指目标单一的情况,眼前不是一只二只鬼,而是一大堆鬼。
煞星往地面站,强大的煞气令上方天空的鬼魂望风逃退,已远远的退走,头顶天空有一个大圈干净无阴祟之物。
而在那片干净的天空范围之外的地方,男鬼女鬼满天蹿,大约发现有人类光临,还有从其他地方赶来的鬼影,鬼魂们跟人类一样兴致勃勃的进行围观。
鬼影重重,穿古汉服的,马褂装的,近代式旗袍西装的,现代装的,汉服装,少数民族装,服饰几乎集古今、各民族之大成,各具特色,色彩艳丽,五花八门。
百鬼夜游,场面壮观。
阿飘飞舞,鬼气飘飘,初秋的凉夜处处透着阴森气息。
瞅到那涌来的阿飘们,曲小巫女欲哭无泪,大叔是当捉鬼像捕鱼游戏一样简单么?
玩捕鱼游戏撒一次网可以网一大片,捉鬼只能一只只的来,小巫女是巫师啊,不是上古时期的大仙,不像他们祭一件法宝可以横扫一片鬼,这么多鬼,让她怎么捉?
奶奶,救命!
奶奶,你家宝贝孙女被一个你所敬仰的军人煞星给捉进了鬼窝里,只怕很快就要去见爷爷大人啦,呜,奶奶,你老快要白发送黑发了。
猴哥,求救命!
猴哥,你时时处处想拐着结盟的小巫女被坑了,正遭群鬼围观,说不定很快会跟美好世界拜拜,你以后再也找不着小曲子了。
嗷呜……
哭,曲小巫女已哭瞎,一二只鬼好说,三五只鬼也勉强可以接受,七八只鬼坚持一下也可以对付,如果是十七八只鬼那别找她,她吃不消,可眼前还是一大片,呜,还是掐死她吧,小巫女不想活活累死啊,尤其这是白工,没有半毛钱可收的白工,干白工累死太不值得。
深深的,曲七月深深的感觉到了大叔的毒辣,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小巫女没活路了,谁来掐死她吧,小巫女自个舍不得自杀,求人助一臂之力!
肿么办?
金童玉童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为姐姐大人流泪,这么多鬼,这是要累死人的节奏!
瞬间的,两小童将煞星从头到脚的问候无数遍,都是瘟神的错,他尽干坑蒙拐骗的事,这么陷害姐姐,诅咒瘟神挨天打雷劈。
曲小巫女和小伙伴们被群鬼惊呆了,哭晕在黑夜里。
“丫头?”
小丫头时纠眉时皱脸,表情纠结,施华榕看着那张变幻不停的小脸,内心也跟着纠结了一把,见她久久不语,伸出大手摸小家伙的头顶。
昵昵低语,清浅如风。
那一句,温柔有加。
那一声,如梦如幻。
这一刻,轩昂伟岸男子的一句轻唤,如惊雷滚过天空,炸得一帮武警和军人头脑发昏,思维空白。
施大教官何曾如此温柔过?
跟着女队长的几大特种兵在枪林弹雨里没有变色,在危机重重的热带雨林里没有变色,此刻却是齐齐面色大变,皆一副活见鬼似的表情。
这,是他们教官?
不可能!
不信,他们不敢信,也无法相信眼前那个温柔款款,谦谦若君子的男人就是以心狠手辣,铁面无私,薄情寡义著称于三军的军神教官,施教官绝对不会那么温雅,那么温柔的,一定是他们看错了。
大家怀疑自己眼花,可是,左看右看无论怎么看,那个人明明就是铁骨铮铮、雷厉风行,有气吞山河之气势的威武施教官。
于是,曾经饱受施教官铁血手腕虐过的汉子们迷茫了。
刘影盯着施教官放在小姑娘头顶的那只大手,呼吸越抑越低,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不可能,教官绝对不可能会主动接近女孩子的!
那抚摸的动作像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心间,留一道深深的伤口,有鲜血汩汩滚动。
看,看,狠狠的看,她以为是眼花,眨眼,定睛再看,她知道那是真的,施教官在摸女孩子的头,千真万确。
刘影的一颗心“砰”的碎裂,碎成无数碎片。
她们曾朝夕相处,曾并肩作战,曾同甘共苦,教官视兵如己,跟大家亲如手兄,但,从没因谁而特别,无论男女皆一视同仁。
无论是她,还是关慧妮,都没有得到过教官抚头的殊荣,更别说温柔体贴以待,甭说摸头,若是教官能牵牵她的手,她也会幸福的晕过去吧。
她幻想了无数回的事没有降临到自己头上,而眼下,施教官却将温柔给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霍然间,刘影有些站不住,摇摇欲坠。
石磊等人意识回笼,看看比明星还耀眼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身边站着的人,心里忐忑不安,感觉…大家的眼神好奇怪。
姐姐,废了瘟神的爪子!
金童玉童看到煞星的魔爪又放姐姐脑顶,气得狂磨牙,欺负人的混蛋,不许摸姐姐的头!
清越冰裂似的声音,如银铃摇响,在阴森的地方尤为惊心,悲催伤怀中的曲七月,惊得心脏猛的收缩,后背先是凉凉的,再之背皮张紧,拉直,绷成一块坚硬的硬板。
偏头,恶狠狠的瞪眼罪魁祸首,抱紧自己的包包,哪啥,可不可以临阵脱逃?可不可装死?如果撒腿就逃的话会不会被崩掉脑壳盖?
如果装死,会不会被补枪?
思绪如潮浮上心头,曲小巫女思前想后一番,还是放弃贴上风符逃脱的计划,人生地不熟的,要哪往逃?再说如果真的逃跑,大叔和汉子们拔枪“啪”给一枪,她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为不致于脑袋开花,得,接受命运吧。
挨了一记狠眼,施华榕不怒反乐,小丫头终于理他啦,这可是自小家伙清醒后所给他的第一个正眼,证明小东西的火气正在消散,太不容易哪。
恍然间,冷面神有种守得云开见日出的铁慰感,伸手牵起小家伙的小手:“丫头,过去吧。”
手被温热的大手覆盖,曲七月本来想狠狠的甩掉再狠踹大叔几脚的,一瞥之下望见那朵军花用愤恨的目光瞅着自己,立即改变主意,乖巧的任煞大叔牵着走。
哼,敢瞪小巫女?
气死你去!
曲小巫女可不是善良的玛丽亚女神,心头正不爽,还有人敢瞪她,简直不知死活,好在只是瞪眼,如果敢做点什么,她不介意请几个阿飘兄弟过去找人深度的谈谈人鬼感情问题。
小姑娘没有拒绝,狄朝海等人大大的松一口气,阿弥佗佛,小妹妹终于给了首长大人的面子,谢天谢地谢小妹妹!
教官牵…牵女孩子的手!
看着雄姿英发的男人牵着小女孩的手走来,刘影那颗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心再次崩碎,脸色涨得发青。
这打击,太大太大,大得让人难以接受。
冷面神牵着小姑娘走进一顶支开的遮阳帐逢,那下面有桌椅,随手将肩上的包包放一边,给小姑娘移去一把小木椅。
狄朝海等人也跟进,随意的找个地方歇脚,他们大多在接到命令时从各自的部队去集合,先坐车后上飞机,再坐车,一路马不停蹄的折腾,虽说对大家来说不算太疲惫,但谁也说不准半夜会不会遇紧急事件需投入战斗,所以有机会歇的时候得抓紧时间休养生息。
一帮猛汉们也特机灵,将首长和小姑娘左右两侧的位置给占住,不让别人有机可乘,狄警卫还坐到小姑娘的左手边,以此保护小妹妹。
刘影和村长等人也蜂涌着涌进帐逢。
有人当奴仆似的侍候自己,曲小巫女没半分内疚的接受,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去,她跟煞星过不去,可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但凡有益自己的事情一律接受之。
至于煞大叔是心甘情愿的,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仅为想让她好好工作而低声下气讨好她,谁管它呢,反正只要不委屈到自个就行。
施教官一举一动并无半点为难,小姑娘受之无愧,刘景看到那两人的互动,心堵得半死,偏又找不出任何理由问小女孩是什么人,更不敢问教官带个小姑娘来干什么。
慌,堵得慌,心塞的难受。
刘影心里难受,望向小姑娘的目光带着愤恨和审视,一个小丫头凭什么要教官侍候,她算哪根葱?
那女人敢瞪姐姐?
金童玉童挂在主人左手臂和左肩上,非常不善的瞪军中唯一的一朵军花,他丫挺的那女人自见着姐姐便露出不良目光,她想干啥?
两小朋友默默的回瞪,暗暗思索要不要上去送她一个免费的“香吻”,或者稍迟些去捉两阿飘送去陪她睡一觉。
曲七月漫不经心的扫略众人几眼,无视一片惊奇的、探究的目光,闲闲的仰头,观望天上的阿飘们。
小丫头温顺乖巧,冷面神稍稍心安,大长腿一迈,走向涌来的一群人,几个跨步走到村长面前,向对方伸出手:“村长同志好!兄弟们执任务在生活等方面多有无法顾及之处,接下来的日子仍然要麻烦村长和村里父老,还请村长多多费心关照。”
“这是我们的荣幸。”村长激动不已,颤抖的伸出手与军官先生握手,天,军官首长竟首先跟他说话,好亲切,好平易近人。
众军汉们不知道他所想,若能读懂他的心语,必定会给他一顿胖揍:眼瞎心盲的货,竟见不到教官那冰死人的冰山脸,也感觉不到教官能把人冻成冰渣子的冷气,该丢水里洗洗让他醒醒。
与村长打个招呼,冷面神又与四个身强力壮的村民一一握手,后者受宠若惊,也被教官那身迫人的气势吓得战战兢兢的,激动的连话也说不完整。
听着煞星大叔跟人寒喧,曲七月真想找棉花塞耳朵,唉唉,人情世故,好麻烦啊,大家能不能别那么啰嗦,耳朵要长茧子啦。
“武警同志们辛苦了。”冷面神跟村人打过照面,冲武警们微微点头。
“不辛苦!”武警们异口同声的回应。
“农盛强,你很不错,继续再接再厉。”冷面神走到武警带队队长的面上,伸出大手,他看着农队长,眼神微闪,划过一抹赞赏。
士别三年当刮目相看,三年前的小警员是警中精英,三年后已爬上宜市武警队队长之职,不错,有魄力。
农盛强差点摔倒,教官竟还记得他?
意外,太意外了。
他没有想到施教官时隔三年后还能认出他,他在教官横扫三军成为军警界神话的年龄还是个愣头青,被仅比自己大三岁的教官特训,时隔三年后又被表扬,那样的心情真是特么的复杂。
复杂的致心发酸,一半喜一半愧疚,喜的是教官竟然还记得他,愧疚的是自己能力有限,难成大器。
“谢谢教官,我一定努力!”以仰望的目光瞻仰着施教官,心底心潮澎湃,豪情万丈,不求达到教官的高度,至少要一生对得起身上的警服。
冷面神一一慰问武警同志们,他话不多,每个字珍贵之极,一句简单的“辛苦了”也能让人倍受鼓舞,感铬于五内,恨不得肝脑涂地以报。
慰问过众人,清长俊美的男人长身几晃走回小姑娘身边,才稳若泰山般的坐下去,至于另外一拔人,不必多表扬,那是他的手下。
刘影带着队友和农盛强等人搬来桌椅在对面位置坐下,大家心里明白一会儿得上报工作进展和过程,自然老实的坐等教官垂询。
终于清静了。
听客套话听得烦燥不已的曲小巫女,无力的趴桌上,太不容易了,打个招呼花了起码有五分钟,他们就不累吗?
好吧,他们不累,小巫女听着心累。
小姑娘有气没力的趴桌,施华榕摸小家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