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6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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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姑娘的父亲失女,一夜白头,最终安葬爱女,慢慢熬日子,熬到退休,老人其实还不到六十岁,看起来像七八十岁的人,皆因他老来孤苦,特别显老。
邵家姑娘的死是自杀还是谋杀,因为找不出任何证据,当然不了之了,就连医生等人也不好说,
医生查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兴冲冲的跑回小闺女家,及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色昏昏,午睡的人早全部起了,兰姨差不多准备开饭。
顶着兴奋脸的医生,溜到小闺女附近,兴高采烈的挤挤桃花眼:“小闺女,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没兴趣。”曲七月依在沙发上软成一条无骨虫。
“小闺女,小闺女,你好歹好奇一下下啊,就一下下也好啊。”医生为了刷存在感,差点想跑过去摇她的手臂。
“哦,那我好奇一下,你查到了什么八卦消息。”看到项二货和婃一副兴致勃勃想听马路消息的兴奋劲儿,曲七月决定牺牲小我,让那位被高考弄得神经紧张的小伙伴们转移一下目标。
“小闺女捧场,我必须得当个好说书人,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啊……”小闺女如此配合,医生欣喜万分,将刘影和邵家姑娘从军的恩怨当故事讲。
项二货和婃听了,骂骂咧咧,大骂刘影心狠手辣,禽兽不如,末了,热烈的讨论邵家姑娘的死是不是也跟刘影有关。
医生也巴啦巴啦的参入讨论,大家充当福尔摩斯,发挥聪明才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然后,一致觉得邵的死也跟刘有关,因为,按常理,人人都以为刘不会顶风作案,因为她之前被邵指证说在水下做了手脚,本身有嫌疑,如果邵再出点什么事,刘就是第一个被嫌疑人,一般情况下,刘不会那么做,所以,以大众心理,刘反而成为嫌疑最轻的人。
事实上,刘抓住大众心理,顶风作案的话,也是安全的,所以,如果邵的死不是自杀,那么出自刘的手笔也合情合理。
“小闺女,你觉得呢?”医生凑上前,跑去询问结果,他和兄弟也一致认为是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谋害了邵家姑娘,奈何没有证据,所以邵家姑娘只能含冤地下。
“本来就是那样的啊,刘怕邵活着找到机会报仇或者契而不舍的寻找证据,到时总归会麻烦,多少会对名声有损,干脆永绝后患,要知道,死人是最安全的。”
医生当故事讲没有讲全名,曲七月当然知道他讲的是刘影的事,刘影,背负人命,入地府之后,她和她生前与别人的恩怨也需做个了结,有几场官司要打,当然,那是刘大妈的事,小巫女懒得管。
小巫女很早以前看到刘大妈灵魂里记录的善恶功德,知道刘大妈背着人命债,那时刘大妈有外祖有她爹的气运罩着,谁也奈何不得,如果刘大妈不得罪小巫女,还可以继续逍遥法外,也是活该刘大妈好运到头,惹谁不好偏惹到小巫女,所以霉运不断,以致贺家和刘家的气运也提早转衰,刘大妈失去庇护,就像凤凰落羽不如鸡。
医生等人在热烈讨论刘大妈事件时,秦家老宅里的秦二爷等人也收到确定消息,兄弟们几个在吃饭前先在偏厅小聚。
“贺老外孙女真的没了?”秦长宁神色高深莫测。
“是的,”秦二爷点点头,又作补充说明:“今天中午溺水而亡,刘中……刘少将半下午收到消息告假赶去医院,刘夫人气晕好几次,目前神智有些不清,还在住院中。”
“贺老还不知道?”秦副总理语气里的疑问带着诧异。
“贺老在第一时间赶去医院看了情况,之后竟然去星月庄,没只多久又回大院,至今没什么动静,刘少将正在处理他女儿后事,发了讣告,大概等贺家二位大哥回来才会火化。”
“死了好啊,人死不能复生,仇恨只会加深不会变浅。”秦长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明天派个有颜面的代表去刘家慰问一下,我和八弟寻个合适的时间也去看望贺老。”
奏二爷等人深深赞同秦三爷的观点,刘家姑娘之所以会神智全失,皆因施教官和小姑娘的事而起,刘影活着时,就时刻提醒着刘家和贺家与施教官的矛盾,但大家还能保持理智,人死了,刘家万念俱灰,对施教官的怨恨只会加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谁也不知道。
秦三爷又跟兄弟交谈几句,一起去上房陪老祖宗用膳,老祖宗今夜要观星,他们兄弟们刚好全在家,必然是要侍候着的。
秦家老祖宗秦孝夏出去转悠一圈回到秦家,守在上房,除了每天去祠堂一转,绝不涉足其他地方。
秦副总理兄弟几个到上房陪老祖宗用好饭,涮口喝茶,歇了半个钟,移去祠堂,他们到达时,刘先生正在做每天必做的早晚法事,秦家的几个后辈们过在灵前诵法经。
秦长宁兄弟几个也去灵前跪着,秦孝夏也拿起法器,做法事,他一个月只做三次法事,分别是初一、十五,以及月末的最后一天。
在秦老祖宗做法事的差不多时间,远在蜀都的陈家也在做法事,主持人是陈老祖宗陈寿山,陈泰山做护法。
陈家的法事设在内院上房堂内,幡帐重重,香烛炽炽,香烟袅袅,陈寿山穿宽大道袍,执法铃,法剑,起舞弄影,满室烛台的火焰光随着他的咒语或放炽光,或腾空或起伏闪烁。
陈泰山抱幡随老祖宗而行动。
在秦、陈两家施做法事的当儿,燕京某地布置成法堂的密室里,同样坐着几个穿法衣的人,摆出阳阳八卦阵,疾疾施法。
与此同时,茅山道观之祭台上,齐云道长也在守候观星,他徒儿受小姑娘所托游走在外,他几乎夜夜必观星,以测天象。
江南当日晴好,夜空也分外明朗,隐约可见星辰。
齐云道长仰视天空,眉峰微微紧凝,帝都紫气动荡,分明是异动之兆,掐指推自算,却又无异,他颇感不解。
曲小巫女和医生等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又玩闹到十点半,项二货和婃准时去睡觉,医生想抱小媳妇儿抱不到,一步三回头的回他的小窝。
他的模样,也把兰姨给逗得乐坏了,笑了好久,送小闺女和美少女,阿土上了楼,她自己坐客厅看电视剧。
曲小巫女和美少年没直接回房睡觉,晃悠悠的晃上三楼,爬上楼顶,原本小巫女每月初一和十五必观星一次,月末,精神好,她自己观星,没空由小朋友们负责,今天小朋友跑去地府游玩,她精神也不错,自己坐镇。
就算她不乐意,美少年想多跟她呆会儿,也会把她拐上楼看星星看月亮。
阿土早早将小椅子和小桌子搬上楼顶,为了不打挠九爷和大小姐两人的温馨时光,他呈上一大盘瓜果,点了熏香,迅速消失。
九宸帮小东西披上外套,陪她欣赏夜景。
仰望夜空,微星点点。
曲七月眼底晦色上浮,王都紫色又在流失,又有人在偷国运,简直岂有此理!
小巫女眼底积着暴雨,有她坐镇燕京,某些宵小之辈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窃取紫气,简直猖狂到目中无人之境,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巫女一怒,立即喊:“小妖怪,去抱我的背包,有人作死,姐姐我成全他!”
☆、第五章
月末的夜晚,星光微弱,小妖怪趴在盘子边缘,刚偷偷的啃了两块哈蜜瓜,听到姐姐吩咐吓得从水果盘的边沿给摔了下去,一屁股坐桌面。
小屁股刚着桌,立即跳起来:“哎,遵令,小的马上就去。”
他刚开跑,又听到后面传来嘱咐声:“顺便再拿只香炉来。”
“明白。”小妖怪一溜烟儿的蹿走,暗中还拍了拍胸口,好在美大大没生气,要不然他就死定了。
九宸早看见嘴馋的小妖怪在偷偷摸摸的偷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没看见,毕竟是小东西收的小门童,他还是很纵容小生物们的。
对于有人窃取国运的那种事儿,美少年也会出手管,轻轻的拍抚小东西的后背:“小东西,别生气,为那些小杂鱼生气不值得,不开心了,灭他九族,高兴了任他蹦跶几下当看小丑演戏。”
“我没生气。”曲七月仰着头,鼓着腮帮子,闷声闷气的说话。
“哦,真没生气?”小东西嘴硬,美少年失笑,怜爱的摸她的小脑瓜,都气得快七窃生烟,还说不生气,真是倔。
“真没生气,我气愤而已。”曲七月梗着脖子解释,她没生气,她在发怒好吗?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干祸乱国民的事儿,小巫女以除善扬善为己任,能不气愤吗?
“好啦,我知道小东西在气愤,不就是有人想乱国运吗,将它拨正就行了,别虎着小脸,当心长皱纹,我小东西这么可爱,未老先衰就不美丽啦。”
美少年笑得风华万千,一手搭小东西肩上,一手指着星空:“你看,那颗星星多明亮,好像小东西的眼睛。”
曲七月默,那是北斗星君,能不亮吗?
小妖怪奉令去取背包,也是不走寻常路,从楼顶跳下到二楼阳台,翻窗进姐姐卧室。
他刚冒出头,屋檐小童子提了姐姐的背包和一只青铜小香炉塞给他:“快去快去,别让姐姐大人久等。”
小童子就呆在姐姐卧室外的阳台上,听到姐姐喊小妖怪拿背包,他先一步回房间,从姐姐的宝贝堆里找出一只香炉,拿着背包等小妖怪出现。
小妖怪也不废话,提了背包和香炉哧溜钻出窗,又飞纵上楼顶,风一般的跑到姐姐面前,将东西呈上。
美少年提过背包,帮小东西背好,便不再出声,任她怎么折腾。
将背包挪挪,曲七月舒舒筋骨,拿出夜明珠照明,抱香炉走到屋顶正中盘膝坐下,找出香,点燃一柱,插在青铜香炉里,坐看香烟。
青烟袅飘,香气微微。
坐等一刻,曲七月叹气,时机不到!那些家伙真好命,就算窃取国运,其罪当诛,因时机不到,命不该绝,还能逍遥一段时间。
虽然如此,但是,该受的惩罚,绝对不能少!
将香炉移一个角度,摸出符袋子,一叠一叠的理,找出好几小袋,再一张一张的理出些,按序夹在自己手指间,夹了厚厚的一叠。
理齐符纸,指捏印诀,把符纸一张一张的叠铺在楼面上,铺成一个漂亮的圆,符纸并没有用完,还余下一半。
做完第一步,掏出自己的九州神鼎,将里面收藏润养的法宝“哗啦”一下全倒在一边,将小鼎端端正正的摆在符纸正中位置,又从法宝里摸出那块润养得闪着晶光的龟甲放时小鼎里。
做完第二步,慢悠悠的站起来,仰望星空,俯视青铜鼎里的烟,等了一小会,一张一张的扔符纸,符纸飘在九州神鼎上方悬而不落,随着后续符纸的加入,组成一个奇怪的图形。
当最后一张符纸填至一角,符纸图形绽放出华丽的金光,像朵莲花盛放,美丽绚烂。
九州鼎足下的符纸也亮起来,与悬空的金光相互衬映,小鼎底下的金色光华越来越浓,眨眼间凝聚成一点流星,嗖的飞进悬空的金光里,刹时,那片符纸散发的金光耀眼夺目,同时浓缩成一小团,冲天而去,直奔九霄。
光芒冲空而去,符纸纷纷扬扬的下落,在神鼎四周围成一个圆,随之,最后一点金芒也消失不见。
九宸静静的观看小东西施法,看到金光冲空而去,也微微仰头而望,那点金光去势如电,转瞬便已升高几万丈,当到了高高的天幕,金色像蘑菇运一样绽开,一分为几,朝各方飞散。
有数束从空兜头落下,并越积越浓,很快化做金银色闪电,越往下,光芒越炽,并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朝地面劈下。
“噼啪—”
一道闪电一闪闪一栋建筑楼顶,直接劈穿屋顶,并一路势如破竹,又破开第一层与第一层的地板,直直的照进地下密室。
闪电所经之处的楼板皆被灼成烟尘,空出一个有水桶地么粗的窟窿,而那道含金蓄银的闪电,一照而至,正正照在了端坐在密室中央做法的人身上。
电光照亮了满室,中间的人身上“哧-”的冒一缕火光,火焰味浓郁。
“啊—啊啊-”施法中的数人骇然失色,尖叫响成一片。
当坐四方的几人连滚带爬的滚开,那道闪电耀出刺目的强光,转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闪电光熄灭的同时,密室的烛火一片一片的熄灭,最后只余下七支,那光,昏昏沉沉的。
闪电消失的地方留下一截黑漆漆的人干,那人干身上衣服和毛发尽数烧尽,皮肤也烧焦,散发出一股焦肉味儿。
卟嗵-焦黑焦黑的人躯猛的抽蓄一下,向一边栽倒。
“宋先生宋先生-”
滚爬到一边的四人听到响声,当机的大脑先是空了一下,再之打了个激灵,呜嚎着扑到烧焦的人身边查看。
“我……还……没没死……”焦黑的人干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宋先生,你坚持住,我们立即送你去医院。”
“宋先生,别说话……”
四人慌乱的叫着,冲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或立即抱宋先生,将他移出密室,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