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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节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6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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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人一马和两小童,海幽蓝全身神经连同寒毛,唰的拉紧绷直,双眼直直的落在小姑娘的面容上,神色微微动容,像,太像了!

“父亲-”海蔚没有跳窗,他跑着拉开门,一个猛子冲出书房。

他叫了一声,才发现异样,目光望向院中发着光芒的地方,看见小马和人,顿时如被使了定身法,站在书房门口,一动不能动。

曲七月安静的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海幽蓝,男人长得不错,虽然远不及她家大叔和小顾先生那类美人,在冥人界来说,已是极难得。

看着夜色里的男人,嫌弃的勾唇,勾出冷冷的叽笑,这个男人叛离巫族,还仗着巫族弟子在暮光国官居高位,堪称无耻辈中的精英。

夜色太昏暗,小共女不喜欢,摸出夜明珠。

珠子的光芒,如太阳跳出水面,一下子将院子照得如同阳界没有太阳的白昼,亮光里可见院中一草一木。

海家的院子,修建得精致,假山亭阁,水榭小桥,有江南水乡的风味。

亮光乍现,院外的守护们哗然,纷纷涌向书房院子。

海蔚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试了好几下才适应,却是不敢乱动。

夜明珠的光芒散开,让海氏父子的容颜清晰。

“不是说姓海的是个美男子吗?”

“长得不咋样啊,莫说跟美少年比,跟医生比都差多了,辣眼睛啊。”

两小童瞄几眼,立即鄙夷不已。

“而且,不是说是阴术士吗?这反应实在太差,我们把海家逛了个遍,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找来书房,还是没反应,就这样也能当丞相,暮光国的国君眼睛被屎糊了吧。”

“小玉,文明,注意文明用语。”金童捂脸,小玉,姐姐有时不要节操,你不能也有样学样啊,咱们要努力更正姐姐的习惯,立志培养姐姐的淑女贵气。

被人当面贬斥,海幽蓝才从恍惚中回神,看着以鄙夷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两个小童,微微蹙眉。

“你们是什么人?”父亲一直没说话,海蔚看到一大群守卫涌进院子向这边冲来,总算有了底气。

“杀你们的人。”曲七月轻轻的吐出一句,有些帐,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有刺客!抓刺客!”铠甲鲜艳的海家护院,听到那句,发出怒吼,疯了似的往前冲。

小马儿瞥一眼,不屑一顾,就那么些小渣渣,两小式神分分钟钟足以斩杀。

两小朋友没动,因为,他们姐姐大人扬了扬手,一张符纸飘然落下。

金符落地,一片微光闪过,一个大光圈罩住了方圆约五十米的范围,那光圈就出现在护院们眼前。

封域锁地成功。

“守卫退下-”海幽蓝瞳孔骤缩,能在冥人界封域锁地,巫族传人远远的比他想像中更厉害。

丞相一声令下,护院们大多站住,最前面的几个却是一头撞上了微弱的光圈,刹时,冥人护院们“哧”的化为一股白烟,一闪连烟也无痕可寻。

那些只差一点点就撞上光圈的护院,惊得差肝胆欲裂,就连海大公子也吓得两腿战战,几欲站立不稳。

海家护院的表情取悦了玉童,咧嘴嬉笑:“哎呀,我们忘记说了,我们姐姐大人的封域,莫说是你们这些的货色,就是你们神殿供奉着的十二将也不敢碰触的。”

一干护院瞬间倒退数步。

海大公子想反驳,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神将也害怕,欺负他们不懂术法吗?

金童扬扬眉毛,冲着海丞相得意万分的浅笑:“巫族叛徒,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有的话赶紧儿说,说不定我们一会心情好,会考虑老虑给你留一儿半子给你传宗接代。”

“你想屠海家满门,也得看看你有没本事。”海幽蓝面沉似水,双袖一扬,一把圆滚滚的豆粒如雨点飘落。

淡黄豆粒在空中,化作金光点点,再之光芒绽开,化为几十个着金铠、执盾矛的武士,锵锵铿铿的落地,整整齐齐的站成排。

那排铠甲人一出,海家护院和海大公子瞬间精神大振。

“哟,撒豆成兵?”金童玉童眨眨眼,嗯嗯,撒豆成兵,不错,有几把刷子。

折纸成鹤,撒豆成兵,皆是高级术法,撒豆成兵比折纸成鹤更难一级,毕竟,兵,用在战场,它们是有战斗力的。

“你确定他们能挡住得本座?”曲七月笑笑,用巫族所学来对付巫族传人,她是该表扬他自信还是该说他太蠢?

“杀!”海幽蓝捏诀,再次抛下一把黄豆。

豆粒成兵,与前一批金甲士前扑后涌的冲向小马儿,长矛戳向马儿和小姑娘。

“哎,还没谈谈人生呢,就喊打喊杀,真不礼貌。”

两小童愤愤不平,摸出镯子和幡旗,她们没动,这货,要留着给姐姐要虐着玩,他们就等着有什么魂送上门来收着就行啦。

曲七月摸出背包里的一枚印,往金铠士上方一扬:“以吾之名,灭!”

一点光芒在空中炸开,瞬间紫光一闪,一道粗如小山般的紫色雷电“轰”的现身,照着豆兵们轰然落下。

“九重紫金雷?!”海幽蓝骤然倒退十几米,满目惊愕。

别人大概只能看一片紫色雷电,他是术士,却看得清内部,那道雷电由九束雷光合成。

九重紫金雷,雷电之中最强一道。

那样的雷,传说是神罚台上的裁决雷,由雷神亲自掌管,别人谁也驾驭不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海幽蓝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盯着雷光,没错,是九束,中心一束紫色浓烈得发黑。

轰-

紫色一闪落地,震得地动山摇。

哗哗啦-

房舍受震,许多地方瓦片滑落,摔成碎片。

满场人鸦雀无声。

地平稳,杂音静止,耀眼的紫光敛尽,光圈里小马儿安全无恙,所有豆兵连渣都没留下,那地方徒留一个巨大的坑。

海大公子腿一软,扶着门墙就软了下去。

“哎哟,有人吓尿了,好没出息。”玉童看海家公子吓成软脚虾,笑趴在姐姐肩上,用自己的小脸蹭姐姐的嫩脸:“姐姐,这样一招解决,实在太没意思,下次一个一个的轰吧,那样多好玩。”

如果一个一个的轰,叫海家人来围观,到时不用他们动手,海家人也能全被活活吓死。

想想那种画面,玉童就激动,瞧瞧她多聪明,想得主意多妙。

“大晚上的,一个个的杀多麻烦,也耽误睡觉时间。你们想要炼魂幡,自己去外面收取。”曲七月戳戳小家伙的额心,轰爱捣乱的小可爱走。

“好咧,我们去啦。”

姐姐不需要帮忙,两小童跳起来就跑,边跑边喊:“小乖乖,你背好姐姐啊,可别让姐姐摔了。”

小天马呲牙,不就是想让他保护姐姐嘛,说得这么委婉干么,再说了,不用他们说,他也会保护好姐姐的,他不能大发神威,背着姐姐跑不让乱七八糟的术士碰到姐姐这种小事闭着眼睛也能做到。

两小童一晃飞出光圈,扑进海家护院群里,砍瓜切菜似的展开屠杀行动,反正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小童当着自己的面屠杀家丁,海幽蓝的脸黑成锅底,再次扬袖,宽大的袖袍飞起来,化为两片阴风,照着马儿和小姑娘兜去。

“袖舞乾坤?能练成这一招,天赋不错,只是用错了地方。”曲七月浅笑盈盈,纤纤素手捏诀。

及时,两手交错穿梭一阵,空中现出一轮明月,一轮太阳。

金阳照地,银月反衬,金光中有银华,银华光里渗合金光,金银光芒绽放开来,海丞相两片兜舞的大袖被照成透明,阴影如风散化。

“日月同辉?”海幽蓝再次大惊:“不可能,百余年前的巫族尚无人能有此成就,百年后更加不可能。山海来-”

一声召令,风起,阴影排浪,成山,轰轰烈烈从四面八山涌来,向着银色小马和小姑娘挤压。

推山搅海,飞砂走石。

“呵,你一介叛徒有何资格妄议巫族之事?不过是习得推山搅海,飞砂走石之术,也敢在巫族传人面前逞能,简直不知所畏,就这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痴心妄想,以吾之名,斗转星移,山定海平,山归水回,疾-”

曲七月冷笑一声,捏诀,指天画地。

一个令字印诀在空中形成,一时,满空星辰日月幻影如转换,呼啸的海浪向后倒退,哗的一响平息,阴山向地坍塌,眨眼间阴山没地不见。

曲七月一手轻举,将令字点散,笑语如珠:“海幽蓝,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出来,本座会满足你,让你明白为何说‘天下诸法皆始于巫’,等试完了法,再谈谈咱们之间的新仇旧怨。”

她与海幽蓝,即有新仇,也有旧怨。

旧怨,是巫族祖上的怨。

海幽蓝在一百七十五年前,以五岁之龄拜入巫族门下,为左护法之徒,与当时掌令之女的巫女同为同门师姐弟,当时,海氏天赋极佳,甚得巫族长者们喜受,也被左护法视为衣钵传人。

然而,这个尽得师门长辈们悉心培裁的弟子,却在巫女继任巫族掌门举行仪式的那天,在师门所食用水里下毒,并与外人里应外合,残害师门。

巫族历来对弟子疑人不取,收之不疑,自然从不会怀疑海氏,从而当年大部门人中招,直至海氏与他人会合,他发觉寄与厚望的弟子竟然是个白眼狼,满门拼死殊斗,虽然最终保住没能满门皆灭,老一辈与精英几尽折尽,那一次,巫族嫡血脉前任掌门与巫女俱亡。

自那后,海幽蓝逃回冥人界,巫族血脉断层,也无力追杀,之后又经因了一些变化,最终令巫族传承几尽断绝。

欺师叛祖,残害师门,海幽蓝欠巫族的血债,巫族不绝,后辈不忘。

欺师叛祖之徒,巫族弟子当诛之,这是其一。

其二,是小巫女本身与海家的仇,在她一岁零几个月时,海家人找到了她,谋划夺她魂魄,抢她躯体,那一次,就算有两小式神保护,也让他们得了手,将她丢入池塘,差点溺死。

那一次,也是有小童保护后所遇的最大的一次危机,险些被抢去魂魄,也是那一次,给她留下了人生中最大的弱点——怕蚂蝗!

原本没有遇上冥人界的人,没有撞上海家的人,小巫女还能斩时将仇埋在心底,等处理完大叔的事有空再慢慢去冥人界找人算帐,当那天在冥人界撞上海家人,新仇旧怨一齐涌上心头,仇人的后代近在眼前,如若还能忍得住不报仇,那就不是睚眦必报的曲小巫女。

所以,曲小巫女一怒,将海公子给灭了,顺带的屠杀几百冥人界骑士,给冥人界各国提个醒,让他们长点记性,记住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惹不得,她就是惹不得的那个人。

可惜,暮光国似乎没记住教训,还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把他们怎么样,海幽蓝也自大的很,以为她不会找上门算帐,这么大刺刺的呆在京城里,还等着官复原职。

对此,曲七月很乐意来走一遭,让暮光国上上下下知道啥叫“术士一怒”。

“巫族巫族,不得残害同门,我亦曾是巫族弟子,就算回归冥人界,也改变不了事实,你想违背祖训?”海幽蓝安安静静的站着,仍然没有慌乱。

“你以为本座和金童玉童说你是叛徒是指你回归冥人界的事?”曲七月笑,笑容冰冷:“你以为巫族历经变迁,前人做古,你一百四十七年前所做之事就无人知晓?或者,你自己年老无能,记忆力衰退,所以忘记了,我倒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一百四十七年前,清灵巫女继任掌门,你这个左护法的爱徒,在饮食里下毒,与外人勾结,残杀师门长者同门,夺取巫族至宝,事败潜逃回冥人界。

你欺师叛祖,却仗着从巫族所学在冥人界混得风生水起,冥人界无人知你当年在阳界做了何等伤天害理,天打雷劈之事,却不代表巫族不记得你的罪行,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本座就是来为巫族先辈们讨债的。

想逃?遁土术,你当本座的封域锁地只会锁天上吗?海幽蓝,在本座面前,千万试图妄想巅倒黑白,投机取巧,畏罪潜逃都是没有用的。”

曲七月慢声慢气的跟海幽蓝“聊”往事,见海幽蓝化影钻地,想遁土而逃,真的被他逗乐了,想逃就算了,既然在巫族的封域锁地术里还想逃,那行为真的太可笑。

海幽蓝化身为土,遁入土中,钻了几十米,再也无法行走,换个方向,泥土坚不可摧,再换,仍然如此,四面八方,无缝可钻。

恍然间,他终于懂巫族传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果然无用!一招封域锁地,封的不仅是天空,连地面的路也尽数封死。

海幽蓝隐身于地,不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只要东山不倒,就会有再起之时。

海大公子瘫坐于地,看得目瞪口呆。

“你想藏地下不出来是吗?”过一会儿仍不见人出来,曲七月慢吞吞的摸出一把符,掂出其中一张,朝地面丢去:“以吾之名,地崩石裂。”

符纸落地,金光渗地。

同一刻,封域范围之内,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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