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5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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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所有鬼都怕符?
哼哼,他祖上出了一位术士仙人,他幼时即入术道,就算没能力挽狂渊救家族于水火,他的道行也不差。
小鬼头挥剑,旋身而动。
诸青山闻听鬼魂之言,眉心一跳,直觉不好,凝神而望,只见一抹银光如电,斩向符纸,符纸应光而碎,化为纸屑末纷纷落地。
骆重山看得清楚,小鬼头挥剑而舞,剑影重重,符纸见光即碎,那小鬼在符纸中起舞弄剑,姿势优雅,形如跳祭祀舞。
一时间他看呆了,竟忘记了反应。
小鬼头身如矫龙,挥剑狂劈,他手中的剑没有出鞘,仅仅只用剑鞘,眨眼间将几十张符纸劈成碎末,落了一地,最后只余下三两张,他一手抱剑,一挥宽袖,伸出一只玉雕的嫩手,轻轻一抓,将飘来的纸纸抓捏在手。
手抓阳人术士的符纸,俊俏的少年嗤笑:“这么浅的法力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你是欺负本公子无能,还是欺负天下无术士?”
骆重山的脸唰的白若宣纸,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实更打击人的?自己的符纸被一只鬼不费吹灰之力的毁于一旦,甚至一只鬼还能碰阳人术士的符,岂不证明他法力低得连只鬼都伤不到半分,如此无能,丢尽了师门颜面。
诸青山的脸色难堪致极,徒弟是他亲自教出来的人,贬斥他的徒弟,与贬斥他有何区别?
被人贬低无异是没脸的事,被一只鬼贬低,那更是无自尊可言。
此刻,诸青山的自尊受大了天大的打击,让他心口发堵,堵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悲怆之下,几欲吐血!
“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徒弟的为人可知师父有多差,祖上是叛徒,后辈一代一不如一代,活该如此。”小鬼头嗤笑一声,徒手捏着符纸用力一辗,符纸“哧”的冒出一股火焰,瞬间成灰。
阴……火?
骆重山一张脸涨得几乎滴出血来,那只小鬼也是术士,还是个天生懂得用火的高手。
看到一缕白光把符纸焚化成灰,诸青山瞳孔一缩,一口气没顺过来,嗓子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师父!”骆重山羞愧难当之际猛地听到声响,扭头,见师父吐出一道血箭,身形摇摇欲坠,慌乱扶住师父。
他跟随师父走过了许多的地方,见惯了许许多多的事,从来没见师父受这般打击,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着徒弟搀扶,诸青山站稳脚跟,抹了把嘴角,眼底尽是晦涩,抓紧了徒儿的手:“我们……回去!”
他开口,嘴角又涌出血丝来,骆重山吓坏了:“是是,师父,我们回去,马上就回去。”
诸青山与徒弟转身,苍凉的背影在灯光里走远。
“太不经事儿了。”小鬼头哼哼两声,愉快的回去复命,真的不怪他,是那两人做贼心虚,心灵脆弱,受不得打击。
诸青山脚步蹒跚,走出很远,直到很快就要到贺老家时,他再次紧了紧抓徒弟的手:“重山,你去贺家拿行李,我们立即回苗疆。”
“师父,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骆重山喉咙硬咽,泣不成声。
“不是你的错,”诸青山满眼苍凉:“刚才那里的主人,我们惹不起,有巫族传人的地方,无论是这里还是燕京,又或是…其他地方,回避吧,…”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巫族传人,代表不仅是巫族掌门,还代表着巫族在术界至高无上的地位,有巫族传人的地方,再无他们大放异彩之时。
“师父,我记住了。我们回苗疆。”感受到师父手上传来的隐忍力道,骆重山四肢僵硬,努力的稳住自己。
诸青山闭了闭眼,任徒弟扶着走路。
一对师徒脚步沉重,走到贺老住外,诸青山站在主干道上等,骆重山独自去贺老家提行李。
贺老和刘家夫妻在家等师徒俩归来,看见青年立即迎上前,当看到青年面色青白,贺老心头一沉,灼急的问:“小师父,诸大师怎么没回来?”
“贺老先生,多谢招待,我们即刻告辞。”骆重山努力维持住平静的解释一句,匆匆跑去拿行李包。
贺家三人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愣了几秒,贺老飞快的向外跑,跑出家,看到主干道旁路灯下站着个人,他立即向那人跑去。
骆重山飞奔上楼到客房提了背包匆匆下楼,他们连背包里的东西都没拿出来,也省了功夫,下楼见一对中年夫妻紧张的望着自己,他无视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越人而去,他心里还是有怨气的,就因为贺家之事,害得他师父失去了天眼,如今又被贺家拿人情磨师父,硬是逼得师父不得来燕京。
风水大师就那么甩人而去,独留刘家夫妻傻傻发呆。
诸青山站在路边,看见贺老家跑出一个人,他一猜就知是谁,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贺老一口气冲到主干道上,急切的问:“大师,发生了什么事,连歇都不歇就要走?”
他说话时就着路灯看到诸大师的脸,那张脸灰败无神,就好似瞬间老了十岁,憔悴不堪,透着丝丝暮气。
他震惊得绷直了后脊背,声线也带着点颤音:“大师?”
“……”诸青山微微一叹,眼底尽是颓败:“贺老先生,在下无能为力,您另请高明罢。”
“大师?”贺老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诸青山沉默。
蹬蹬的脚步声惊醒了贺老,他看见青年背着背包而来,浑身无力,眼底也尽是灰暗:“大师不愿多留,我送两位。”
师徒俩没有拒绝,来时做了登记,出去时有主人送更好些。
师徒两人只想早早离去,主人想留无由留,三人的心情分外沉重,一路无话,过了重重监视,到大院门口,贺老亲自做了客人离开时间登记,送一对师徒出大院门。
有辆进出大院,三人走一边,快走到大道旁,诸青山顿下脚步,慢慢的扭头望着贺老:“贺老先生,留步吧。诸某最后劝告一句‘万般皆是命,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万复不劫。’,言尽于止,就此别过,愿后会无期。”
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
贺老不知不觉的定住不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重复那一句,如魔咒,挥之不去,去了又重来,无空无尽。
诸青山再没看贺老,转身走向大道,师徒俩站了会儿,拦到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平淡的来,来淡的离去。
计程车走了很久,贺老才如梦初醒,再看,哪还有大师的影子,他怔怔的往回走,满眼自嘲,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他强求吗?
燕京的贺老心情沉郁,远在北方某训练营地的医生,也是闷闷不乐,为毛夜晚还要训练?国防生们如此娇弱,训了一个白天,晚上还要继续,会要人命的哪!
医生坐在训练场上,看着远处在昏暗地方摸黑打滚训练的小媳妇儿,心巨疼巨疼的,大晚上的,万一有蛇怎么办?万一磕到碰到破相了怎么办?万一内伤了怎么办?……
他正暗中碎碎念的埋怨指挥官们太丧心病狂,身边忽的划过一抹微光,再之听到卟嗵一声巨响,惊得他背皮绷得死紧,寒毛根根竖直,一跳跳出起来,正想扭头看看怎么回事,听到了哇哇痛叫:“哎哟,痛死我了,大叔你个浑蛋,我被你砸扁了,救命救命—”
☆、第一百四十六章
训练营的训练场是货真价实的野外训练场,树木杂草、石头都是天然的,再人工增加些障碍,就成了完美的训练场。
五一长假时间短暂,和教官等人自然不可能浪费时间,毫不留情的将项、刘两女生和那些提前离开“战场”的学生们轰去训练场夜练。
既是夜练,自然不可能让场地亮如白昼,各个地方适量的留了几盏灯照明,光线能涉及一定的范围,也是朦朦胧胧的,大概与有月亮的夜晚的光亮度差不多。
几十人在障碍场打滚摸爬,猛不丁的听到那嚎嚎大叫,有几人惊得心肝一抖,不是没抓稳就是脚底打滑,要么从云梯等上面摔了,要么从翻高墙的墙上掉下去了,卟嗵卟嗵的摔得那叫个干脆利落,就像下饺子似的顺溜。
哎哟哎哟声也响成了片,或面朝黄土背朝天,或四脚朝天,或滚成一团,或两两相叠,姿势那叫个千姿百态。
其他人懵了,站的站,定的定的,就那么愣住了。
项青悠和婃也在摔倒的人当中,当时两人正被小鹦鹉追得攀爬高墙,两人训练一天,累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才趴到墙沿,结果,被惊得手抖了一下,直接华丽丽的掉下去。
一个侧摔摔了个狗啃泥,一个以平沙落雁屁股着地式落地,摔得头昏眼花的两姑娘下意识的爬坐起来,傻懵懵的也不知做啥。
小鹦鹉抢着枪支,听到哇哇大叫立即隐蔽,然后才观察情况。
医生听到小闺女哇哇乱叫,以秋风扫落叶似的速度旋转身,定睛一看,身边不远多出两生物,他的小榕媳妇儿直扑扑的半侧趴在地,一颗小脑袋正从他手臂里抬高,一边卟卟吐灰尘一边从他胸前向外爬。
!
赫大医生先是一愣,再之双眼圆瞪,差点没爆笑出声,小榕和小闺女的姿势很优雅很有爱有木有?
障碍训练场边有几棵树,树下设了几个木墩子坐,兵哥们经常到树下休息或者观望场上的人训练,常年累月的踩来踩去,许多地方裸露出泥土面。
小姑娘和煞星着地的地方正是一处裸露出灰褐色的泥的地方,最近几天天气干燥,煞星体型凶锰,砸下地砸得泥土飞扬,呛了小姑娘一嘴尘。
被呛还是小事,曲小巫女被砸得不轻,大叔太重,重量全压她身上,她的腰和脚都快压断了。
呛得灰头土脸的小巫女心情非常不美丽,恨不得一脚送大叔离开千里之外,特么的,不是说大叔很厉害么,为毛还会被摔成狗?
被暗怨的冷面神,一颗心被上万头羊驼呼啸而过踩得满目苍夷,第一次生出无与伦比的悲催感,小闺女的小马儿竟然把他们丢下来了!
小马儿不是小闺女的小乖乖么?小乖乖为何会丢他的主人?
被甩下马背还可以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以他的反应能力,竟然还没感觉到被抛开就被丢到了地上。
没有被甩下马背的感觉,所以,他做不出任何有效反应,重重的把小丫头给砸得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拥抱。
这,简直是人生中的污点。
男人的心比吃了黄莲还苦,又像打翻了千年五味瓶,都说不出是啥滋味,而就在一分神之隙,小丫头已吐出一串埋怨的泡泡,正努力的爬离危险地,他反应过来,一手圈抱住小闺女的小蛮腰,一撑地跃起。
双足立地,他也没顾得拍打身上的灰尘,小心的抓住小丫头胳膊:“小闺女,有没碰到哪?疼不疼?”
“小闺女,你来啦。”医生思维也回归正道,飞跑着冲向小闺女。
被搂起来站好,曲七月气抬脚恨恨的后踩,有力的一脚跺在大叔脚背:“你个王八蛋,混球,你离我远点!”
“小闺女,是我不好,碰到了哪,我看看。”那一脚极狠,冷面神脚背麻了一下,他也不敢叫疼,立即将想跑的小人儿圈抱回来。
想跑没跑成,曲七月用力的辗压混大叔,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你个混蛋,老娘要踹死你!”
医生跑到一大一小两人身边,看到小闺女凶狠的样子像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了不受无妄之灾,他不敢吱声,作壁上观。
“小闺女,我没想你的小马儿会丢下我们,反应不及砸到了小闺女,是我不对,小闺女揍我就好,别气坏自己,啊?”
“特么的,你还有脸怪小乖乖甩你?”他不提那碴儿还好,一提及小乖乖甩人的原因,曲七月恨不得拿刀砍了大叔,手里没有刀,小拳头一攥,用力的向后砸。
那一拳,重重的砸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男人暗吸了口凉,两条腿夹紧,脸上火辣辣的发起烧来。
一拳击中男人,曲七月并没有消气,一把挣开腰间的手,回身就是一记旋风腿,飞踹男人最骄傲的地方,特么的,这只流氓大叔在背地里不老实,下流无耻就算了,在小乖乖背上竟然对她耍流氓,简直作死!
他作死,她不介意,可别连累她好吗?
他禽兽,惹怒了小乖乖,小乖乖把她送到地头,一生气就将猥琐流氓男扔飞,结果,连累得她也受了池鱼之灾。
小乖乖乖巧温顺,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寒暑不拒,驼着她南来北往,东奔西跑,帮她排忧解难,功绩卓然。
小乖乖从没甩过她,哪怕她再胡闹,小乖乖也不会拒绝她,这次就因大叔心术不正,不知满脑子在想啥,竟然对她耍流氓,惹得小乖乖不高兴,把他给丢下地,大叔抱着她,所以把她砸了个狗啃泥。
曲七月很气愤,真的想将大叔送去太平洋洗个澡,所以,出手出脚毫不留情,老流氓不正经,毁了他的工具省事,留着没得惹祸。
飞来一脚气势汹汹,冷面神心里冒出一阵虚汗,小闺女这一脚真踹中他,他这辈子的幸福大概就要交待在今晚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