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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节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4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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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有留人处。”

“不要,丫头,不许走!”

冷面神大急,伸手一捞将火气旺盛的小人儿抱进怀里,手忙脚乱的安抚:“丫头,我错了,我以后不经你允许绝对不占床了,丫头,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道歉,我错了,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吧,丫头,好小闺女,人家真的知错了,我就是太想丫头,一时没管住自己,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我保证以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保证以后你不许我进你房间就绝不越雷池半步,你叫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睡地板我坚决不睡床,你叫我蹲屋檐我绝对不会蹲健盘……”

煞星低声下气的说好话,誓言旦旦,凿凿有力。

小妖怪和金童玉童再次目瞪口呆,煞星,这只真是煞星?特么的,肯定不是,煞星那么凶狠高冷,怎么可能像这么没原则没节操,没脸皮,一定是出差的时候被人掉包了。

“……”黑线黑线,曲七月听得一头黑线,如果她没得老年痴呆症且记忆没有混乱的话,类似这种话大叔曾经说过一回,可是最终他还不是忘得一干二净,照样为所欲为?

“撒手。”

“不撒。”撒手人就跑了,他又不傻,才不听话的撒手。

“给我撒手,在你这住着没有*权,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权,我要收拾行李滚蛋,小顾先生和阿九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特么的,抱这么紧,还让人怎么呼吸?

“不许去。你是我小闺女,不许去投奔他人。”男人固执的紧搂怀里的小人儿,坚决不肯放她走。

“再不撒手,我等你上班去了偷偷出走。”

“我撒手我撒手还不行么?”冷面神心急如火,却无计可施,小丫头真要出走,他还真没办法拦,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她。

他不甘不愿的松开禁锢,手还抚在她的腰侧,试探似的商量:“丫头,不走好不好?说好了要陪兰妈妈过年的,不可以言而无信。”

“想要我留下来也行,没经我同意,你不许擅闯我卧房,不许窥探我的*。我是闺女,女孩子总有*,有自己的小秘密,你一个大男人爬女孩子的床,你好意思吗?”

“……好,我以后不乱闯你房间了。”他能说不好吗?

这一刻,冷面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那个破坏他住宅风水的幕后主使者,都是那该死的家伙整出鬼刑天,坏了那栋楼的风水,弄脏那栋住宅,害他不得不搬家。

如果还住在那边,只有一个卧室,小丫头理所当然的跟他睡一个房间,现在搬了家,房子宽了,房间多了,小丫头有自己的卧室,他们不得不分房睡,害得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亲近小丫头,他想要福利也难了。

该死的货,害他不能随时抱小媳妇,害他没机会培养感情,等找齐证据,一定要诛连那家伙的九族。

小媳妇的害眼皮子底下亲不得抱不得,这不是生生挖人心么?

恨得想毁天灭地的煞星,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憋屈得快抓狂,凤眸火焰熊熊,谁若在这刻撞他手里,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哼,这还差不多,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掰,必须掰得不能再掰,再也不会跟你言归于好。”

“好。那,丫头,让我抱抱好不好?昨晚一整晚没睡,也没吃饭,让我抱抱小闺女就有精神了。”

“……”

大叔的声线里透出一丝委屈,曲七月也知道在昨晚那种情况下,大叔必定没有一刻放松,有点心疼他,伸出双臂圈抱住他脖子,主动的贴近他胸膛。

“还是我小闺女最好。”柔软的小身躯钻进怀里,冷面神那颗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那些浮燥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美美的享受小丫头投怀送抱的快乐。

三只小朋友看着顶着鸡窝头的姐姐温柔的依在煞星怀里,顿时就惊悚了,天,姐姐消气了?

这个……姐姐真的接受煞星当男朋友了吗?

瞬间的,三只小伙伴的心情一片灰暗,姐姐有这么个煞星男朋友,万一以后天天夜半突袭,他们哪有好觉睡?

小老虎瞪着眼,一脸的迷茫,姐姐怎么不揍煞星啦?

冷面神怀抱小人儿,下巴搁她肩头,眉眼柔情绻绻,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偷偷摸摸的抱小丫头的感觉也很好,那是另一种感觉,怕她醒来闹,又忍不住想贴上去,既紧张又激动,很刺激;

现在呢,小丫头主动亲近,让他有被信任,被亲近的温馨感,这是和平的,平静的,温柔的感觉,让人满足、平静,幸福。

他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香气和味道,那些味道能抚平他心中所有的不安,疲惫,能让他精神振奋,既使明知会上瘾,也心甘沉沦。

抱着软软香香的小丫头,他被满足所填满,长达十来天积攒下来的疲劳一扫而宽,头脑清爽,身心如沐清风。

她安静的圈抱住他的脖子,难得的温顺如羊,小鸟依人,画面温馨,唯美。

三只小朋友看呆了,这画面,真的太美,不忍破坏。

大叔安静的抱住自己没有松开的意思,曲七月一只小手爬过他的肩,探进他的睡袍,一路下摸,摸到一大片凹坑,大叔后背的伤结痂脱落,失去肌肉的地方一时半会长不出新肉,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面。

她还从没看过大叔伤愈后的伤口,往大叔胸前挪挪,挪得更贴近一些,用手拔掉他的睡袍,想去看他的后背。

“不要看,丑。”

被抚摸的男人,心里别扭的很,抓住小丫头的手,不许她扯他衣衫,他的后背伤口他从镜子里观察过,很丑陋,很碍眼。

若换作以前,他是不介意那些事外物的,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伤疤多少,好不好看,那些事完全不必管。

如今,他有点介意,怕小丫头见了有心理阴影,他身上除了一张脸,全身上下就没哪里无伤痕,用人说的话来形容就是“马屎表面光”,面很光鲜,剥掉衣服,那就是伤痕累累,疤痕遍布,跟脸相比一个天一个地,脸是天,身躯是地。

“没事,让我看看。”她固执的想一探真容。

“丫头看不了不许哭。”

“本小姑娘才没有那么胆小如鼠。”

“……那,你看吧。”如果吓哭了,他再哄吧。

煞大叔不阻拦,扯衣服就容易得多,曲七月将他的睡袍剥开,让他的后背露出来,支起腿,整个人趴大叔肩上,探头一看,暗中“嘶”的吸了口气,他后背凹下去好大一片地方,坏死的皮随脱落,凹坑的肤色与后背的肤以不同,很…狞厉。

她只能用那个词来描述,真的很碜人。

伤疤,是英雄的记号。

曲七月手指下滑,轻轻的抚上那片新伤区,指尖下的地方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包着骨头,手好像摸着覆盖一层薄膜的排骨。

“大叔,是不是还痛?”她的手指触及他的后背,他肌肉张绷,轻轻颤震。

“不痛。”男人垂下眸子,呼吸微紧,他不痛,就是很紧张,莫明的紧张。

他几乎快屏住呼吸,女孩子都爱漂亮,大抵没有人乐意自己的男朋友全身坑坑洼洼的吧,毕竟那样的话摸起来没手感,除了古懂,粗糙糙手的东西没多少人喜欢,就连他自己也喜欢摸小丫头光滑的后背,柔软的腰肢。

追求完美,人心所向。

如果小丫头讨厌,他也不话可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尚且喜欢细腻美好的小丫头,没资格要求小丫头喜欢他丑陋的伤痕。

“丫头,你不怕?”他问,也显露出忐忑不安,心灵不宁。

“为什么要怕?”

曲七月奇怪的曲腿坐在大叔双腿上,认认真真的正视大叔的眼睛:“伤疤是勇者的光辉记号,军人身上的伤代表出生入死的丰功伟绩,每道伤痕便是一个舍生忘死的故事,伤痕是记录英雄英勇果断的最真实的证明。身为被军人保护着的人,没有资格嫌弃军人的伤疤。不过,从审美观上来看,真的有点难看,所以,大叔,你以后还是尽量避免受伤,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漂亮的大叔,不喜欢全身是伤的大叔,摸起来手感不好。”

冷面神心头那坚固的防护堤,被那脆脆的声音击塌,感动,如洪水,汹涌而出,将整颗心淹没,小闺女是不同的,她善良心慈,温和宽容,有博大的胸怀,与佛一样有悲天怜人的慈悲心肠。

爱憎分明,恩怨分明,这就是他的小闺女。

他的眼里一片动容,手臂收紧,将娇小的一团搂在怀里,柔柔的,深深的将吻印在她的额心,再重重的将她搂紧,紧紧的贴在胸口,以他的脸紧贴小丫头的脸,脸脸相贴,感觉她的体温,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古来英雄皆寂寞。

他,也寂寞。

英雄,不求永垂史册,不求流芳百世,最初的最初,其实只是想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想要守护住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信念,是支撑英雄下去的力量。

然而,英雄也会累,英雄也需要理解,需要温暖,需要知己同伴,他和所有忠心报国的热血男儿一样,也是血肉之躯,也想要被理解,渴求有一个温暖他孤寂心灵的知己。

曾经,那是奢望,现在,那不是奢望,小丫头的出现,扭转他铁一般的命局,成为他孤寂人生中的一抹舍不了的柔情,他的丫头就是他的解语花,就是他心间上的那点朱砂。

被理解,被温暖,他的心,温软如绵,感动的热流在血管里流淌,烫热每一根神经,每一根寒毛。

他,从身到心,从头到脚,每一滴鲜血都在沸腾,此生有丫头,何值有幸,何值幸运!

此刻,所有语言都是苍白的,他只想这样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直至生命的尽头。

☆、第四章 又有生意

赫军医回到家,本意想呆一呆天亮就去发小家陪小丫头逛街,结果因为昨晚一整晚没睡,收掇清爽往床上一趴竟眯上了,等赫少爷醒来已是用餐时分,当他溜溜儿的溜到餐厅,赫家三口看见忽然冒出来的人皆一脸像见鬼似的表情。

“臭小子,你打哪冒出来的?”

“儿子同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噫,不会是梦游吧?”

赫老爷子,赫爸赫妈三大家长古怪的打量兴冲冲的跑来的青年,那眼神,那语气,就是一种意思:臭小子怎么会在家?太奇怪了。

本来笑吟吟的医生,顿时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内到外都是凉嗖嗖的,这都是啥表情,他不就是比较少回来嘛,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这就是不经常回家的待遇。

弱弱的感叹着,医生厚着脸皮挤到老爷子身边坐下,随手掂根油条往嘴里塞:“嗯嗯,还是在家好,起来就有吃的。不要这样看我,我昨晚和小闺女出去出任务,今早五点才到家,回来补个觉,睡得太香,起晚了。”

听孙子说昨晚出任务,赫老爷子顿时心疼孙子的辛苦,立即问长问短的问情况如何,累不累。

儿子坐下就不挪臀,赫妈妈去帮孩子添副碗筷。

因为多出一个人,早餐份量有点不够,自知理亏的医生,意思意思的吃点,坐老妈的顺风车出大院,然后直奔冰山发小家。

他杀到冰山新宅,自来熟的冲进去,只见狄朝海一个人坐在客厅,那小样儿甭提多惬意,医生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平衡,为毛同样是回家,狄木头如此轻闲,他家大家长们见到他就是那副见鬼似的表情?

狄朝海看见早早跑来报道的医生,淡定的跑去厨房通知老妈医生来蹭饭了,兰姨笑呵呵的再次从冰柜里拿饺子包子加热。

“狄木头,小榕还没起床?”医生坐一小会儿就坐不住了,东张西望,东瞄右瞅的乱瞄,眼神儿大多数时候往楼上瞟。

“医生,建议你最好别想去叫小妹妹起床,小姑娘有很重的起床气,万一心情不好闹起来不肯在燕京过年,后果很严重。”

狄朝海仅从医生往楼上张望的眼神就知晓他心理打什么主意,首长在家,早上肯定在小妹妹房间等人起床,医生跑上去岂不是多事?

所以,他是强烈反对医生去楼上找小姑娘的,叫小妹妹起床这种事有首长一个人就行了,医生还是别凑热闹了吧。

医生不满的撇嘴角,什么叫后果很严重?

这是威胁!

他偏偏不得不接受,如果真跑上去叫小丫头惹火小豆芽菜,她发火要回家不挨燕京过年,先甭说小榕会不会虐死他,兰姨头一个就饶不了他,必定锅铲扫把齐上阵拍死他,再者他家里的三大家长也不会放过他。

今早家里三大家长打听小闺女的消息,问是不是留燕京过年,他表示了肯定,三大家长喜欢得不得了,就等着正月隆重的招待小闺女,如果小丫头因为他临时反悔不在小榕家过年,他家那三位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兰姨重女轻男,他家三大家长也受了兰姨的挑唆,天秤无理由的倾向小闺女儿,身为赫家唯一的小辈,他表示地位正遭受到来自小丫头的严重威胁。

对此,他表示乐见其成,并深感欣慰,小丫头能成功转移家里人的注意力,他的压力就轻多了。

不能去挖小闺女起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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