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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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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生物挥胳膊握拳头,踊跃发言,个个笑得如偷腥的猫儿。

好可怕的小伙伴!

感受到来自小伙伴们的森森恶意,曲七月满脸黑线,小家伙们好邪恶,有木有?好在小家伙们一致排外,不会邪恶到她身上,要不会很惨很惨。

“行,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来。”煞大叔把她欺负的那么惨,扎,一定得狠狠的扎。

“姐姐大好人。”

小朋友们激动得欢天喜地,咧着小嘴巴笑得口水飞溅,眼里波光涌动,比星子还明亮。

曲七月数数针,手中的不够,从针盒里取几枚夹在左手小手指与无名指之间,把小草人拿起来,目光里闪动着叫猥琐的光芒。

小咪,扎!

男人的小咪没用处,扎坏了也木关系。

屁股,扎。

屁股肉多,扎了也不会太疼,非扎不可。

小雏菊,扎。

小雏菊虽然是朵花,别人欣赏不到,扎烂了也不影响美观。

瞅啊瞅,瞄啊瞄,曲小巫女笑得万分开心,掂针,捏诀,扎小咪。

哧,左胸一针,哧,右胸一针,小草人顶着四枚针,针身轻抖。

当两针落下的当儿,下半身疼得快麻木的施华榕,再次被胸口上传来的痛给刺激得无法呼吸,疼,左右胸口如刀锥似的疼。

人,神容未变,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今天怎么了?

泰然自若的抬手,不着痕迹的抹去鼻尖的汗,冷面神双眉微拧紧,今天好奇怪,旧伤没犯,却莫明其妙的这疼那疼。

他想继续工作,实在疼得太厉害,忍着痛站起来,默默的向外走。

首长好似有点不对劲儿?

随时留意首长有无变化的狄朝海,轻轻的抬头,看教官大人不声不响的向外走,满心惊讶,再多看几眼,虎目微凝,首长走路的姿势不对!

他们首长那是泰山崩于眼前连眼也不眨的性子,哪怕国家元首急召,他的背也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也一成不变,每一步端端正正,能走出一条线,可现在首长后背僵直,腿脚看起来僵硬无比,步子缓慢,脚步虚浮。

究竟怎么了?

首长究竟哪里不舒服?盯着首长的背影瞅啊瞅,再瞅几眼,瞳孔忽的放大,首长走路是夹着腿的,难道教官大人今天生理反应过猛?

一抹想法划过脑海,狄大警卫唇角上勾,难怪首长说没法事,原来是有什么不良想法了。

施华榕忍着疼得无力的双腿才挪到门口,忽然感觉屁股上又钻疼钻疼的疼起来,好在他意志力极强,硬是给抑住气没露声色,拧开门挪出书房。

才掩上门,最隐秘的地方也涌上一阵巨痛,麻木的双腿再次被痛吞噬,他差点摔倒,忙以背靠墙,一口一口的喘气,鬼斧神工雕琢的一张玉面渗出一层一层的细汗。

疼。

太疼了。

这种痛不像受伤的痛,受伤时伤在哪痛哪,漫延开的范围也有限,现在身上的痛楚从最初痛的地方开始,好似被人用刀用锥子顺着一条路线一刀一刀割锯,痛到心窝子里去。

“扎得好扎得妙,扎得他嗷嗷跳!”

主卧室里,三只小家伙见姐姐下针扎了小草人的小雏菊,呼呼咋咋的乱跳,扎小草人,疼死煞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姐姐,敢还仗势欺人不。

“叫你欺负我,扎死你,疼死你……”

曲小巫女乐得花枝乱颤,拿针扎小草人,扎肩膀,扎胳膊,手肘,扎一下换个地方,扎一下换个地方,边扎边叫。

小姑娘扎草人扎得开怀,冷面神痛得胳膊自个乱跳乱弹,他担心警卫出来发现他的异常,强忍割肉锥心的疼痛,扶着墙,拖着两条僵得没了知觉似的腿,一步一步的挪向卧室。

只要回房就好,再疼也没事儿,忍忍就过去了。

艰难的挪到门口,吃力的拧开门,用力推开。

“姐姐,煞星回来了!”

房门被拧旋的轻响传至,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小妖怪两小童惊得惨然变色,小式神嗖的挂上墙,小妖怪钻回腰包里藏得好好的。

不到一秒功夫,三只小朋友逃遁无踪。

小家伙才藏好,高大威猛的男人头顶两颗亮闪闪的煞星星的身形出现,他扶着门,满脸汗迹泠泠。

“我扎我……”

正嚷嚷乱叫,拿针在小草人身上制造筛子眼的曲小巫女,吓得一个激灵,一下子咬住了舌头。

“丫头?”目光触及小丫头手里的东西,施华榕的呼吸窒住了,是小丫头在扎他?

☆、第一百二十三章 和解

大叔?!

玩得正嗨皮的曲七月,听到那道清冷的如同玉石相碰的声音,整个人僵住了,脑子里“duang”“duang”乱响,炸得耳膜发疼。

四肢僵了,人也傻了。

施华榕的呼吸凝窒数秒,如负释重的嘘口气,还好,疼痛不是身体原因,也不是被人诅咒,不过是小丫头的整人小手段,下手真狠,好疼!

小丫头还骂他睚眦必报,她自个比谁都记仇,他不就是惹了她几回,竟连扎小人的手段使出来了,这得有多记恨他?

庆幸之时也不禁倍感无力,有这么个精通巫法的小闺女,让人欢喜让人愁。

浑身疼痛,连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精神也倍感疲累,好在思维没受影响,他还记得身在何处,忍着痛掩上门,慢慢走向小丫头。

回到卧室,不用再担心被人看出什么,冷面神也不刻意掩饰,一手横捂胸前,一手抚按腰侧,走姿怪异。

神经放松,冷汗不可遏止的自由流淌。

“姐姐,煞星向你走来了!”

“姐姐,快醒神儿!?”

金童玉童挂在墙上,见瘟神一步一步走向姐姐,他们的姐姐大人还一动不动,脱墙趴上姐姐肩膀,心急如焚的乱摇姐姐,又摇又捏又喊,试图把主人给摇回神。

在小式神的干挠中,曲七月那不知飘哪去的心神慢悠悠的回笼,机械式的转头,看到高大的煞星,心脏都快跳不动了。

哇呜,第一次扎小人就被抓了个现行,以后还能继续玩么?

煞大叔会不会掐死她?

视线回收到近前,瞄到手上的小草人和几枚针,感觉像把火,滚烫滚烫的,烧得手发烫,烧得血液乱涌,偏偏胳膊僵硬的比石头还硬,竟不受控制的僵在空中,收也收不回。

玩完了!

人脏俱获,大叔一定会掐死她的,曲小巫女小命休矣!

想掩藏罪证无力回天,曲七月心惊胆颤的瞅着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瞳孔先是放大,转而凝缩,一张脸苦巴巴的拧成一团。

伟岸雄奇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挪,脸上的汗一阵一阵的淌,他却没空去抹,双胯之间的痛是巨疼巨疼,好似被踹断了命根似的;隐密部位像有人拿了长满刺的棍子在戳,走一步戳一下,疼痛尚可忍受,徒那种感觉让人受不了。

若要问现在是什么感觉?

欲仙欲死!

或者该说生不如死,那滋味教人尝过一次绝对不想再尝第二次,他宁愿受重伤,宁愿九死一生,也不愿受这种折磨。

难受,非常难受。

他的身体肌能练得不怕一般的攻击,却也受不住折磨,若换作其他人,估计十有八会折腾得半疯,由此可知小丫头的术法有多磨人。

忍着能把人整崩溃的疼痛,施华榕挪动床边,缓缓弯腰,扶着床角,慢慢坐下,才匀出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

“丫头,疼。”

微微起伏的胸口,急促的喘气,微涩的声音,无一不证明他真的不是装的。

疼?

曲七月怔茫的望望,顺着他的视线移到自己手中的小草人自上,当即浑身一颤,手狠狠的抖了抖,心跳骤然加快,好似要跳出嗓眼去般的乱跳,情不自禁的闭住了呼吸,手一缩缩回,把小草人给藏到背后。

疼是正常的,不疼才叫有鬼。

哼哼,甭以为硬得跟铁板似的小巫女就没办法,甭以为小巫女只会动拳动脚,小巫女除了会画符还会扎小人,不挥拳头照样能收拾得人哇哇叫。

意识清醒,想到煞星刚才走路的熊样,曲小巫女心潮澎湃,得意非凡,啦啦啦,终于整到混蛋大叔了,这下该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丫头,给我,好不好?”

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施华榕才勉强回复一点力气,平平伸出手。

咻-

看到向自己扑来的煞星,曲七月神经根根拉直,吓得那份得意溜得无影无踪,一个侧旋跳下床,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赤着脚向外冲。

“丫头,别跑!”小丫头想逃?

瞅到小家伙跳下床就跑,施华榕惊了一把,为了抓住人,他顾不得疼痛,撑着身站起来,想跑去拦住飞跑的小人儿。

冷面神骤然行动,当时没感觉到疼,当迈脚时一阵巨痛涌上头脑,站也站不住,一个踉跄歪倒,咚的摔扑在小铁床上,整个人软趴趴的趴着,一时竟无力爬起。

也就是那么一点功夫,曲小巫女已绕过床,一溜儿跑到门口,飞快的拧开门逃离险境,一路向楼梯那边跑,赤着腰跺在地面,跺出“啪啪”声响。

怎的了?

书房内,狄朝海听到连串的啪啪声响,惊讶的不得了,想去查看转而又坐下继续看文件。

曲七月一口气跑到楼梯处,一边向下走,一边一把把扎小草人身上的针拔掉,连小草人和针塞腰包里,才放心的疾疾逃命,边跑边找符。

当小草人身上的针被拔光,才努力撑着床面支起身的施华榕,霍觉身上一轻,所有的疼痛竟在倾刻间消失得一丝不存。

痛,没了。

能把人折腾疯的感觉也没了,身心轻松,就好似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没有任何后遗症,也没有不适感。

太神奇了!

站直身,冷面神也惊异不已,下一刻,如飞冲出房间,追向小丫头,小家伙逃了,万一再次离家出走就不妙了。

没小闺女作伴,兰姨坐在客厅看广告肥皂剧,听到楼梯蹬蹬直响,自然而然的扭头,很快见小小姑娘连跳带蹦的跑下来,忍不住好奇,小闺女遇上啥了,跑得这么急?

“小闺女,什么事这么急?”要不要帮忙?她年纪是大了那么一丁点,也并不比年青人差哟。

“兰妈妈,你家小榕想掐死小闺女吃肉。”

一跳跨越两级楼梯跳下,曲七月看到兰妈妈,急急喘口气,弯腰把找出的符塞进裤脚里。

“什么,小榕想掐小闺女?”

兰姨腾的蹦起来,匆匆跑向楼梯:“小闺女,到我身边来,不怕,我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拍死他。”

“咚咚……”

她的话响起的同时,楼梯也被重重跺响。

不好,煞星追来了!

才塞好符纸的曲七月,心知不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开脚丫子再次夺路而逃,冲向大门。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此时此刻,溜之大吉才是硬道理。

“唉,小闺女,你去哪?”

兰姨本来想跑向楼梯去找施教官算帐,见小姑娘朝外跑,在后面赶着喊。

“兰妈妈,帮我挡着你家小榕。”

听到楼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曲小巫女催动符,夺门而出,一头冲上军区大院的小道。

兰姨才站住脚,那端神俊丰秀的施教官离地面还有好几阶,也不一级一级的下,一点地面,如猫儿从楼梯上一跃而下,以白鹤晾翅势地,再就势往前冲,朝外狂追。

“小榕,不许欺负我的小闺女!”

还来不及伸手,人已自眼前掠过,兰姨气得直跺脚,臭小榕又欺负小闺女,小榕越来越没风度,该赏他锅铲儿吃!

“兰姨,我没欺负你的小闺女,是你小闺女顽皮,我去捉回来。”他哪有欺负小丫头,是小丫头欺负他好不好?

施华榕甩下一句话,冲出家,朝着远去的小身影掠去。

才过五点,太阳还没下山,光芒落在身上已不再炙热,它也快移到西边,天空开始凝聚火烧云,光线从一边倾斜,把景物的影子拖得很长。

军区大院的路也大半分被阴影所遮,地面大部分经过光照,路面还带着暖意,有少部分地方渗着冰凉。

曲七月赤脚踩在地面上,也来不及去管脚下是凉是暖,只管狂跑,累得气喘吁吁也不敢停,能停吗?停下来被捉到就死定了。

“姐姐,快些快些,他快追到了。”

“姐姐,抄近路。”

金童玉童趴在主人肩上,频频帮向后观看,报告煞星的距离。

跑吧跑吧,长跑有利身心。

小妖怪悄悄拉开点拉链偷瞧,人类姐姐的速度太逊了,必须得加强煅炼,就这单薄的小身体,连他一脚都吃不住。

小丫头要去哪?

紧追不舍的施华榕,跟着跑了一阵,不禁直纳闷儿。

还不到下班时间,也不到散步的时段,即使各家的专职主妇们也大多不会在这个时刻溜跶,大院里走动的人较少,难得遇上一二个。

一个追,一个跑,一小一大,一男一女两人在大院的道路上你追我跑的展开一段马拉松赛跑,也没人围观。

杨老今天也“早”退一回,回到家,心情倍儿好,家里的事解决了,和孩子们的关系在好转,一切正向好的方向发展,所谓无牵无挂一身轻,他现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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