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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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儿见目的达到,眉开眼笑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缕兴奋,映着脸颊上的绯红,别样娇俏。
赵夺从梅园里出来,径直来到下人房。没有人知道,这两天他经历了什么,那久违了的相思成灾再一次袭便全身,他知道,他动心了,他放不下她了。
可是,她那生硬冷淡的态度着实让他头疼,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化解她心头的仇恨,化解她心中的猜忌。他现在甚至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还爱着他,因为他吻她的时候,感觉不到一丝温柔,他记得,在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是颤抖的,而现在,她虽然挣扎,骨子里却平静的骇人。。。。。。
下人房的院子里一片死寂,微弱的烛光承诺过一扇小窗里隐隐地透出来,朦胧之下,在窗棂上映出一个女子的轮廓。
赵夺定定地看着那抹淡影,俯身、低头,从特殊角度看过去,甚至连她撅嘴都看得一清二楚。
窗子松了松,随后,向外翻开,花想容的面容就这么赫然出现在赵夺的眼里。
她的脸好了许多,但人也变得憔悴了许多。他贪婪地看着她,之前那不安的感觉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便是空洞的欲望。
一直仰望苍穹的花想容终于发现了黑暗中的赵夺,她惊惧地一抖,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立即将身子缩了回去,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赵夺终于忍不住,大步地走到门前,只听得房里传出一声咯嗒的声音,他知道,她从里面落了锁,不由得黯下了脸色。
“开门。”赵夺强势地命令道。
花想容死死地抵着门板,咬着牙,似不吭声。
赵夺的胴眸里渐渐盈起躁动的光芒,夹着些许愤怒,些许愤怒,些许不耐烦,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低哑着嗓子道:“容儿,开门,再不开门,我就闯了。”
花想容一愣,随即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好,虚心地应道;“我。。。。。。我睡了。”
赵夺冷眸一凛,扬起一脚,轰地一声,木制的大门便直敞敞地打开。赵夺山神而入,随即关门,落锁,动作快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花想容怒不可遏地看着赵夺,低喝道:“你出去!”
“我不走。”赵夺一步一步地像床边迈进,“我倒要看看,你脱衣服的速度有多快。”
说完,他猛一伸手,掀开了盖在花想容身上的被子。
花想容衣着完好地暴露在赵夺的眼前,赵夺上下检阅着,似乎她衣服是轻微的褶皱都会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却被她躲过,他只得僵在半空中,握成了空拳。
空气越发地稀薄,赵夺大口地呼吸,依旧觉得胸口闷的难受,似有一股力量涌在胸中,蓄势待发。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似乎两个人将要发生些什么,花想容则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暧昧,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么晚了,王爷找我有事?”花想容假装平静,却将抖得厉害的手指缩进了袖子里,藏在身后。
对于她的冷漠,赵夺也不恼怒,找了哥木凳坐下,温柔地问;“刚刚在窗口望什么呢?”
花想容,想了想,道:“我想看看牛郎星和织女星,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隔着天河,遥遥相望。”
“结果呢?”
“结果,他们都不在天上。或许,等的太久,他们都没有耐心了吧?”
赵夺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你不要若有所指地在这里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那些我听不懂。”
花想容扯了扯嘴角道:“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反正也不需要你能听懂,你只需要听得懂侧妃的话就足够了。”
“你在吃醋?”赵夺看着花想容那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研究了许久,终于肯定了他的想法。
花想容无奈地看着赵夺,他如星眸子里有些隐隐地期待,好笑的是,他竟然十分认真地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确定你很清楚吗?”花想容撇了撇嘴,再一次着郑重地声明,“南阳王,轻你听清楚,我,花想容,从来都没有吃过醋,即使是当初进府的时候,我都不曾因为你的冷落而吃任何一个人的醋,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闻言,赵夺的冷眸几欲瞪出火来。他并不像发怒的,可是,他却不能忍受她的无视与淡漠。
“你是想告诉我,你不在乎我了,你不再爱我了,目光不会再随着我的身影,心也不会飘到我的身边,从此,同我只是陌路吗?”赵夺扑将上前,轻易地将花想容抓住,强行抱在怀里,“那么,现在让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不在乎,不允许你不再爱我,你的目光要时时刻刻追随我的身影,你的心也要时时刻刻地想着我,总之,你的生命里,除了你自己,只能有我。”
花想容拼命地挣扎,却无奈赵夺将她抱的更紧。她咬了咬牙关,还是抬起腿,朝他的要害攻去。
赵夺啊了一声,一股剧痛从下胯部向上袭来,他终是抵不过,只得放开花想容,用手护住那疼的要命的地方。
花想容趁势旋出他的禁锢,激愤地看着他,低呼着:“凭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在伤害了我无数次之后,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原本一颗火热的心,被你的冷漠冰的没了知觉,我完好的身体,被你凌虐的伤痕累累,我那自以为傲的尊严,被你践踏的体无完肤,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的生命里,除了我自己,就只能有你?”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丈夫,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从你替我起第一个名字‘贱妾’的时候,我就已经离你越来越远的,你无情的鞭子,抽碎了我爱你的心,一点一点地支离破碎,至到现在,残片全无,试问,现在的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女人?”
赵夺瞪大了眼睛,狂吼着:“你逃避不了,你也休想逃避。一纸婚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我的名字,皇上那个和太妃亲自下旨赐婚,举国上下,人人皆知,难道你想耍赖吗?”
“我不耍赖,我也知道赖不掉,所以,我只求你一封休书。”花想容动容地看着赵夺,“南阳王,求你休了我。”
“白日作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了我?我发誓,我会替你的名声着想,绝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完下半生。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可以剃度出家。”
赵夺难以置信地看着花想容,沉重的打击让他差一点摔倒。他痛心疾首地王泽花想容,轻道;“你宁可出家,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吗?”
花想容重重地点头,眼里闪着无比的坚定:“是。”
“我不允许,绝不。”赵夺上前,用力地捏住她的肩膀,眼睛似要瞪出血来,腥红一片:“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全部都是我的。我不要你的冷淡,我不要你的绝望,从现在开始,你要重新爱我。心冷了,我给你焐,身体伤了,我给你治,尊严受损了,我帮你找回来,只要你踏踏实实地跟着我,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花想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说:“我要自由。”
“休想!”赵夺狂野将她揽进怀里,却又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不要这么残忍,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你了。”
“你说。。。。。。什么?”花想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爱上你了。”赵夺不得不灰溜溜地重复着,“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觉,看着你高兴,我也会高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会猜,你到底怎么了。知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正事因为爱,才会注意你,正事因为爱,才会对你牵肠挂肚。所以,轻你不要离开我。”
花想容没有想到,赵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竟然说,他爱她。这等待了许久的话到现在听来,还是那样让人心悸,可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即使你现在真的爱上了我,我也决定不再接受了。”
平静的没有波澜的声音,深深刺痛了赵夺的心,他捏着她的肩膀,怒吼着:“为什么?我爱你,真的爱上你了,你为什么要残忍地把我推开?我不准,我不混!既然我自上你了,你就必须要爱我,死心塌地地爱我一个人!”
说完,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俯下身子,寻获了她的嘴唇,欺然而上。
她扭过脸去,挣扎,躲闪,他却强势地用一直手,用力地箍住她的后脑,牢牢地固定,迫使她正面迎向自己,然后深深地吻着她,灵舌裹着燥热,长驱直入。
她用力地捶着他的胸口,踢他的腿,他却如同一堵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她咬他的舌,一时间,血腥充口,他停顿了几秒,随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舌间翻滚舔弄。
空洞的心,越来越满,他疯狂地汲取着,似乎只有吃了她,才会有更多的能量源源不断地送到体内。
他将她挤在墙上,使她没有退路,继而用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伸进她的衣服,抚摩她那皱癛的后背。她左右地蠕动着,试图摆脱他的触碰,他放弃了后背,又将手从前襟探了进去,隔着肚兜,扣在她坚挺的圆峰之上,肆意揉搓。
吻在不断地加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狂,花想容渐渐地招架不住,身子越发地绵软。
赵夺一时也等不下去了,他疯狂地渴望着她的身体。他蹲下身子,揽住她的双腿,向上一掀,便将她整个抱进怀中。他抱着她,迅速地往床的方向走去,放下她,再落下纱帐,随即将整个身子压了下来。
“不要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小妾,现在做的,不过是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该尽的义务。”
十指交缠,香汗淋漓,赵夺趴在花想容的身上上下起伏着,时而温柔,时而狂野。
花想容屈辱地承受着他的掠夺,每一下,她都会狠狠地抓一下压在身下的丝棉。
他要着她,却因为没有她的迎合,而享受不到半点愉悦。她的沉默,她的无声还有她的空洞,都让他的兴致骤然败减。他要她,只是为了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他要她,也是为了要告诉她,他唉她……
残丝凌乱,枯草飘摇,一番掠夺之后,帐内便是一片狼藉的惨况。
花想容一动不动地向上直视,空洞的似是想要透过屋顶,寻找牛郎与织女的踪迹。他们在哪儿?这千万年来,他们就真的矢志不渝地守在天河的两岸吗?
渐渐平静下来的赵夺紧紧地抱着花想容,眼里闪着珍视的光芒,像是怕她一下次从怀抱里消失一样。
“容儿,不要怪我,不要怨我,因为,我是第一次这么肯定,我深爱着你,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地要你。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不会让人欺负你了,你听到没有?”
花想容一动不动,像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回头。赵夺慌乱地板着她的头,低寻着她的唇,轻吻:“容儿,你看看我,我是多么认真,我是多么肯定,你看看我,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会给你,只要你说的出,我都会给……”
在赵夺的呼唤下,花想容终于回过神来,转动着早已经朦胧不堪的眼珠儿,嘴唇轻颤,闷哼了一声,缓缓道:“休书,我要休书……”
079 潜逃(搞笑)
身体的温度迅速退去,那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没想到,打击来的这样快、这样无情。
他愤然起身,穿好衣袍。那黑色华丽的锦缎将他的身躯层层包裹,显示着他尊贵的身份,也预示着他的强势。
“休书,我一定不会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心痛而决绝地扔下一句话,只剩下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花想容,一连凄然。
夜的脚步是那样缓慢,花想容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狼狈收拾起来,趁着月夜,匆忙地开始收拾行装。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她甚至等不到明天的晚上。还是那个包袱,零零散散地装满了药瓶,她逐一检查了一遍,死死地在包袱上系了个扣,如同下定了莫大的决心。
……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花想容倚着窗口,望着窗外那一片漆黑,心跳的飞快。
小翠站在她的身后,一脸怀疑地问:“小姐,平阳王真的会来救我们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小翠急道,“小姐,如果他不来,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
花想容连续两个不知道让小翠不安起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全副武装地等?如果他真的不来,我们不是白等了吗?”
“因为,我等不下去了,就算他不来,我也要想办法自己走。”想到昨夜里,赵夺强行将她按在床上的情景,花想容更是心有余悸。
“呵呵,我怎么会不来呢?”房顶上响起赵怜那邪肆的笑声,引得花想容和小翠齐齐抬头。
屋顶上的瓦片被一点一点地搬开,瞬间便出现一个小洞,赵怜那张略带戏谑的脸从洞口探了进来:“容容,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