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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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夺一边说,一边除去身上那宽大的外袍。花想容警惕地盯着他那优雅的动作,那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在盘扣间游走,每解开一颗盘扣,都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向后缩着身体,眼中的惊惧越来越深
她不要,她不要这样
虽然她曾经一心一意地想要嫁给他,一心一意地想把自己给他,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和当初相反。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之有恨与猜忌,她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他?
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润之色已经不复存在,苍白的像是一张纸,脆弱的好像用手指一捅,便会破碎一般。花想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竭尽可能地避开他的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似乎已经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男性的危险,还有那淡淡的香气,透着令人颤栗的恐怖,又似乎裹着浓浓的诱惑,在向她发出邀请。
不能,不可以在这么下去,就会被他逼到死角,到时候,便没有逃开的机会了。花想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头脑,瞅准了时机,猛一侧身,从他与她之间的间隙钻了过去,往外殿而逃。
想跑?
赵夺的胴眸一缩,向后伸出一只胳膊,那宽大的手掌便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肘。在感触到她那冰凉的皮肤之后,他猛地用力一拉,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顺着惯力,直接将她往后一甩,丢在了床上。
赵夺满眼邪肆的盯着花想容,她的抗拒与无助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过是为了更加吸引他的手段。
她身份低贱,她存有异心,她不值得珍惜
无情地将她压在身下,用一根带子将她的手绑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的脸由苍白慢慢地变成灼红,袒…露在外的皮肤像是一朵正在慢慢绽放的花儿,清透而富有生机。
“放开我,放开我”
花想容拼命地蹬着腿,羞愧感溢满了她的心,这样一丝不挂地被那双充满暴戾的眸光来回审视,她忽然很想就这么昏过去,这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放开你?你以为本王就这么想碰你?你也不看看,本王的哪个侍妾不比你有味道!”
赵夺伸出手,邪恶地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忽然在嘴角绽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喜欢本王这么碰触你吗?嗯?”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的碰触,由掌心发出的热量通过高耸的巅峰传遍了她的全身。可是,她不想感受,她咬着牙,别过脸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赵夺似乎并没有放弃对她的羞辱,他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滑过她最敏…gan的小…腹,让花想容的脸更红了。
“住住手你放开我”花想容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却让赵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住手?本王当然要住手。你以为,你也配让本王如此地取悦?这种完美的体验你还不配拥有”
说完,他便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阵刺痛由下身传来,花想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她扭过头来,咬着牙,痛苦地注视着面无表情的赵夺,感受着他毫不留情的冲刺与掠夺。
“饶了我吧,求你”那种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揪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向他求饶。赵夺没有理她,而是解开了捆着她双手的带子,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掠夺。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让他有些着迷,虽然她很低贱,但是,最初进入时的阻碍,还有那一点殷红的处子之血,还是让他有一丝丝的满足。
“啊王爷,求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面对她的泪水与哀求,他却始终无动于衷,剧痛之下,花想容无助地攀上他的胳膊,在他的粗臂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
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场景,没有温存,没有体贴,更没有半分的柔情,而是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生生地捆在床上。
曾经,他时而展现出来的温柔让她深陷不已;而现在,这一如往常的粗暴却又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
心,越来越冷,泪水顺着眼角缓缓而落,她茫然,她无助
终于,一声低吼之后,他停止了对她的掠夺,花想容只觉得全身酸痛,连手指都不能移动半分。
他从她的身体抽离,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袍,然后站在床边,冷冷地盯着早已经麻木不堪的花想容。
她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屋顶,似是透过砖瓦看见了天堂的色彩。凝着香气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却是一幅残败的迹象。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如今摆了这副样子要给谁看?是他吗?那她就打错了算盘了,他怎么会对她心软?坚决不会。
“王环,把药端进来。”
王公公端着浓黑的药汁进来,看到屋里满地纷飞的衣物残片,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得更低。
赵夺亲自接过王公公手里的药碗,将他打发出去,然后一步一步地向花想容靠近。
药汁还是热的,几缕热雾从药碗中腾绕,将那浓黑衬得更加神秘与诡异。
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将身子仰起,用力地将药汁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
花想容被强灌下那苦苦的药汁,呛到了气管,咳嗽不已,等他放开她,让她自由地呼吸之时,那药碗也早已经空了。
花想容痛苦地捂着胸口,满脸惊恐地问:“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要杀人灭口?”
“杀你?有太妃和皇上在,本王怎么敢?”赵夺将药碗往地上一掼,邪笑道:“这不过是碗别子汤罢了,如果你还幻想着能孕育本王的子嗣,那么本王劝你,最好是想也别想。本王就是断子绝孙,也绝不会让你这卑贱的女人替本王生孩子!”
“你”花想容眼睁睁地看着赵夺那决绝远去的身影,一道热流涌至胸口,咸腥感瞬间窜至喉咙,她一个降将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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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嫉妒
不需一夜,赵夺夜宿梅园的事便在王府里传开了。清音恨得不行,却因为被罚抄经,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猫在她的竹园里,而汀兰和秋月则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梅园。
“妹妹,恭喜妹妹,贺喜妹妹呀。”
花想容失魂地躺在床上,昨夜里的劳累,再加上之前的鞭刑旧疾,让她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直到听见那声虚伪到了极致的问候,她才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汀兰一见花想容憔悴不堪的模样,立即想到昨夜里,王爷与她万般缱绻,索求无度的情景,心中的恨意更深。她坐到床边,按下正欲起身的花想容,媚笑道:“妹妹莫要多礼,昨天夜里侍候王爷,想必是累坏了。这不,我和秋月妹妹拿了些补品来给你补身子,你可千万要收下啊。”
秋月的嫉妒之心不比汀兰少却半毫,依她的性格,要她做到像汀兰一样凑到花想容的身边,她可做不到,她只捡了不远处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附和着说:“是呀,这些补品可都是王爷赏下的,这次特意给妹妹你送来,也是为了庆贺你终于不择手段地爬上了王爷的床。”
果然是来者不善,花想容听到汀兰与秋月那充满挑衅的言语,立即警觉起来。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露出一脸甜蜜的笑容,客气地说道:“让两位姐姐见笑了。说起来,妹妹嫁进王府这么久,才是第一次为王爷侍寝,真没想到,王爷他”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在娇羞地低下了头。
汀兰与秋月看到花想容满脸羞怯,特别是那已经晕是绯红的脸,嫉妒的眼神越发的明显。
秋月忍不住道:“妹妹,你侍寝之后,王爷有没有”
花想容扬起头,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即摆出一脸疑惑的模样问道:“姐姐想问什么?王爷他怎么了?难道王爷有什么隐疾,或者是特殊的嗜好么?”
秋月一听,脸色一白,立即摆着手否认道:“没没有,王爷怎么会有隐疾呢。”
花想容心中暗笑,又不得不假装长吁了一口气道:“那妹妹我就放心了。”
汀兰远远地瞟了秋月一眼,心中暗恨她的愚笨,随即又笑着将花想容的注意吸引了过来。
“妹妹,昨天侍寝之后,王爷没给你喝药吗?你要知道,王爷向来体贴,那个之后,总是会顾及我们的身子,你是初次,总会赏些止疼的、补身的药呢。”
她是在问那“别子汤”吗?由此看来,喝过那药汁的应该不止她一个人,如果估计的不错,兰、竹、菊园这三位主子,只怕没有一个人能躲的过。
想到这儿,花想容不由得暗暗思忖起来:赵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愿意要孩子?那他娶这么多女人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替他暖床吗?亦或者,在他的心里,除了那日宫宴时碰到的那个叫眉儿的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没有资格当他孩子的母亲?
“妹妹?妹妹?你怎么了?”汀兰伸出手,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显然,她与秋月都注意到了她的失神。
花想容收回飘远的思绪,脸色一下子就黯了下来,眼眶中,一点晶莹夺眶而出,煞是楚楚可怜。
“妹妹,你这是?难不成,是我们姐妹欺负了你不成?”汀兰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想起了竹园里,那位因为说了花想容一句不是,而被王爷罚抄经的清音,不由得提紧了心。
“不是,不是,姐姐们怎么会欺负妹妹我呢。”花想容赶紧拉了汀兰的袖子,神色凄然地说,“妹妹不过是听了姐姐的话,心有感触罢了。王爷如此疼惜姐姐们,还无微不至地赐药,可偏偏,妹妹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且不说王爷他没有顾惜妹妹是第一次,就连那药都不曾施与妹妹半分,这怎么能不叫妹妹伤心呢?足以可见,在王爷的心里,妹妹我还是不及姐姐们的半分半毫啊。”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假装用薄锦的袖子拭去了眼泪。偷偷地抬眼,看着汀兰与秋月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恨不得将自己捂进被子里哈哈大笑。(我们的女主,终于威风了一把。这章的票票应该更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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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暗窥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假装用薄锦的袖子拭去了眼泪。偷偷地抬眼,看着汀兰与秋月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恨不得将自己捂进被子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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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汀兰和秋月来过梅园之后,南阳王独宠花想容的消息不径而走,不因为那一夜的恩宠,更多的是因为她是唯独没有喝过“别子汤”的侍妾。
可真实的情况又是怎样,只有花想容知道。那一夜,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柔情,而是无尽的痛楚,还有就是那一碗浓黑苦涩的药汁。
一连几天,花想容都没有踏出梅园半步,小翠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硬是将她拉到王府花园里。
“小姐,你看看,这园子修的多好,多有生气啊。”小翠伸手指着远处的美景,像只喳喳的小雀,不厌其烦地道,“小姐,你看,这绿树、红花,多漂亮,我估计它们是看着小姐的俊美模样,心里不服气,争着要和小姐你比美呢。”
花想容咧开嘴角,苦涩一笑,随即在塘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卷起袖子,原本那刺眼夺目的守宫砂早已经退去,那白藕一般的玉臂上毫无杂色,一只翠色的玉镯,半垂半掩地箍在手腕上,映着那碧色的湖水,颇为灵动。
弯了弯腰,墨色的头发一泻而下,她没有管它,任其在肩头肆意垂落,而是将手伸进微凉的水里,慢慢地搅动。荡起的微波粼粼,伴着那轻悠悠的小风,远远看来,好似一张水墨渲染的美女图。
赵夺站在假山上,负手而立,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她晃动的手臂,紧蹙的眉头,还有那随风飘荡的发丝,都在吸引着他的视线。
府里的传闻,他早有听说,他以为,她会洋洋得意地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她会因此在府里作威作福,摆她宠妾的谱,可是,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高兴,还躲在梅园里足不出户,仿佛被他宠幸过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越来越有趣了,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