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捕男神-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她也明白,世情如纸薄,她们身为弱女子,于现状下,也只能如此。
更何况徐蓓明显有了应激反应,听到林豪有关的人和事,就会紧张到全身发抖。
触景伤情,还是离开的好。
“总之这件事多谢你了。”
“我不过是做了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罢了。更何况徐女士是老师的甥女,我责无旁贷。”
江初语却从他的意有所指中听懂了什么,她白嫩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微微别开眼不去看他。
这个男人,初见的时候亲切又合群,在一大群男男女女间左右逢源,虽然长得特别不接地气,但是人人都服他。
再见的时候,他已是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模样,对于聂一嘴那样的前辈大能也是尊敬中透着熟稔,俨然一派师长得意子侄的样子。
后来,在数次无意重逢里,他对她无数次地伸出援手,在她心里,已是超越了“可信赖的前辈”的地位。
他成为了自己可信任的人。
“这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吧?”
贺之璧却说:“你今晚要陪床吗?明天你也有课吧?”
小姨夫请的护工只在白天来,晚上小姨夫借口家中孩子小,需要陪伴,徐蓓这边就得江家父女轮流守着。
这样实在不行。
贺之璧说:“你和老师老的老,小的小,再这么下去,自己身体垮了,又怎么照顾别人?”他很快和师我城联系了一下,告诉前来接班的江教授,“老师,我让朋友临时叫了个高级护工过来,晚上这边就暂时交给他们吧,你们白天都有课,不能这么熬。”
其实这几天已经平息了,要是前几天,徐蓓的反应很大,除了亲人别人无法信任,林家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别提多累。
“我相信徐蓓也会理解你们的。”
江教授欣慰地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回头把护工的合同给我,我来和对方签。”
贺之璧应了,又陪着他们等了一会儿,等人员到位,江教授却说今天突然换人,怕徐蓓有反复,他还是先住在医院,让贺之璧先送江初语回去。
“小贺呀,我就把女儿的安全交给你了。”
贺之璧眼中亮了亮,像是蹿起一丛小火苗。
“老师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平安送到。”
一路上,江初语都不说话。
她爸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呀喂!她还小呢哼唧!
贺之璧却像没事人一样,还给她买了牛奶,让她回家自己温着喝。
哎?这好像和说好的不一样?
江初语愣愣地看着贺之璧提着牛奶走在前面,见她没有跟上,回头招呼:“怎么了?还有想买的东西吗?”
“啊……没有。”
看着江初语进了门,嘱咐她把门窗关好,牛奶一定要喝,贺之璧就转身下楼了。
江初语把牛奶倒进奶锅,想起刚才贺之璧把东西递给她时,不小心蹭到的手指,不由满面飞红。
她啐了自己一口:呸!这点出息,又不是真大学生,不就碰了一下手指吗?害个什么臊!
而她并不知道,坐在车里的贺之璧,在看到她房间的灯灭了之后,才驾车离开。
☆、第17章 梦中女神
时间晃晃悠悠,转眼就到了过年。
这小半年来,江初语的生活过得可谓是精彩不断。
徐蓓的事暂时得以解决,和林豪的离婚手续也在年前就办妥了。还因为男方是过错方,所以多分到了些财产,还判了林豪赔付大笔医药费。
不过徐蓓这次是真吓着了,也没理会林豪家人的纠缠,一次性拿到第一笔赔款后,将剩下的事全权托付给聂一嘴,自己带着未愈的心伤远离A市,说是投奔海珠市的老同学去了。
“小语。这次真的谢谢你!”
过年时,徐蓓从海珠市打电话回来,万分感慨。
她现在有了新的工作,还报了个培训班,下班后就去学习,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却比从前过得有精神多了。
“出来了才知道,从前自己过得有多委屈……”
电话里,烟花盛开的声音连成一片,江初语却听清了表姐徐蓓的呼吸声,清浅,却很坚定。
“小语。你要以为我诫,但是,不要轻易把人拒之门外啊!”
江初语笑容里带着感慨,一一应了。
才挂断徐蓓的电话,一通来电又接了进来。
江初语看到这名字后,足足愣了有五秒。
齐涯……
最近家里出了这么些事,她都快忘了齐涯这个人。
他打电话来干嘛?
大过年的,江初语也不想给人难堪,便有礼貌地接起来,却听到了一个中年女人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
辨别了许久,才知道这个女人是齐涯的母亲,而她打电话来,是问她为什么不跟齐涯回去过年,是不是嫌贫爱富。
江初语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头顶!
齐涯到底跟家里人都说了些什么!
忍住要骂人的冲动,江初语把电话挂了,直接将齐涯的号码拉了黑。
“怎么了?”
坐在一旁看春晚的江教授瞥见女儿生气的举动,关心地问。
江初语本来想说没事,却突然想起来,在前世,她从来没和父亲沟通过自己恋爱中的事,父亲问起来,自己也只是笑着说好,所以别人从来都不知道齐涯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现在想来,齐涯的举动,可不就是典型的草鸡男?
一转念,她说:“爸,你觉得齐涯学长这个人怎么样?”
“他?”江教授表情有些疑惑,“很刻苦的一个学生吧!”
不是聪明,不是能干,而是刻苦。
可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努力的人。
这个评价就是这个人很普通,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了。
江初语忽然想不通,上辈子,江教授为什么大力支持自己嫁给齐涯,还不遗余力地为齐涯奔走,给他跑学位,找工作。
如果江教授也不认为齐涯足够优秀的话,凭他对自己的疼爱,又怎么会不给自己更多选择,而是把机会都给了准女婿?
“刚才他妈妈打电话给我。非说我是她儿子的女朋友。”
“什么?”江教授身子都坐直了。
齐涯是他带的最年轻的学生之一,能力平平,但是做事非常认真谨慎,平时也蛮朴素的。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拿他女儿说谎!
江教授有些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
江初语却忽然想到前世时,除了自己被他捧得飘飘然外,自己周围的亲朋好友都认为齐涯对自己非常好,“除了家庭条件差一点”,别的地方都无可挑剔,并且认为自己是“拣到宝”,祝福他们好好在一起。
齐涯把和她交往的每个环节都弄得声势浩大、众人皆知,利用环境和心理,一步步把自己逼进对方的怀抱里。
江初语突然觉得有点冷。
这一世,自己从一开始就不配合对方的行动,他会不会做出过激的举动来逼自己就范?
江教授看着女儿瞬间白下来的脸色,也不免想多了:“齐涯想要干什么?”
单纯向父母撒个谎吗?
那何必把江初语推出来!
江教授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但凡一个父亲,知道有个男性正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心情都不会太好。
更何况,这个主意非常馊。
此时某乡村里,齐涯刚刚从母亲手上夺回手机,涨红了脸吼:“阿妈你干嘛啊!”
齐母蛮不在乎地凶回去:“你问我干什么?我给你讨老婆呢!就你这慢吞吞的性子,不知道哪年才能给阿妈带个老婆回来!我告诉你,对女人就是要强一点的,都说好了今年过年带女朋友回家玩,哦,她说不来就不来了,你让我和你阿爸的脸往哪里放!”
齐涯又气又急,却不能怪自己计策失利,也不能去怪无理取闹,趁他上厕所的工夫擅自打电话给江初语的母亲,只能把这笔帐都算在江初语头上。
他每一步都算得好好的,为什么江初语毫不理会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四个月前,他从午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梦/遗了,而且梦中女神的脸,竟然是他导师的独女。
梦里他们俩人已经谈婚论嫁,就在今年过年时分,自己把对方带回家,然后他们就……
他一开始还觉得莫明其妙,他知道江教授有一个独女,也在本校,但是俩人几乎没见过面,更谈不上相熟,怎么会做那样难堪的梦,还梦到了她呢?
后来他暗暗寻了个“大师”为自己解梦,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上天给自己的预示!一定是的!
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己谁都不梦,却梦到了江初语?
自从那次梦后,他就有心打听江初语的事情,越发觉得这个温柔又可爱的学妹是自己未来老婆的最好人选。
越了解她,他就越觉得对方适合自己。
而且,她还是个独女呢!
那以后,江教授留下来的东西,不就都是他齐涯的吗?
这个念头像一棵野草,见了风就疯长着,转眼就在自己心里长出一片草原。
江初语,这个他命定的女人,他齐涯一定要得到!
他计划得好好的,可每次都被人从中作梗。
开始他还不知道是谁在搞破坏,后来终于看到了,那个屡次出现在他接近江初语路上,挡了自己路的那个人——贺之璧。
他很惶恐,不知道怎么办。
论长相,论家世,论本领,他都不是贺之璧的对手。
可是对家里人的海口已经夸下了,一时又不好收场。
都怪江初语!
要不是她嫌贫爱富,自己又怎么会被贺之璧遮住了光芒?
他明明就是全村最优秀的人!
贺之璧不过是因为出生在城里,才占了先机。把他放到他的位置上,也不见得能做得比自己更好了!
她江初语又不瞎,怎么就看不见自己的好呢?
一定是她肤浅!一定是的!
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的齐涯紧紧盯着手机上江初语的名字,像是要把手机屏幕盯出朵花来。
自己还是太温柔了……
阿妈说得对,对女人,就应该强一点!
齐涯和衣躺在床上,听着村里人彻夜不停的笑闹和炮仗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里,他又发了个梦,梦里他光着身子,抱着江初语,狠狠冲撞!
而江初语在他身下无声哭泣着,一双大眼睛在泪水的洗涤下,更加动人了。
☆、第18章 贴心礼物
寒假过去,A城的倒春寒正式来临。
江初语裹着轻便的羽绒服,走在去班级的路上,半道上遇上只穿着薄薄绒衫的杨果,她问:“你不冷啊?”
这样单薄的穿着,将杨果修长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在一大群裹成熊的同学里很是显眼。她豪气地揽过好友的肩:“所以我说你锻炼不够吧!”
江初语拍开她捏脸的手:“你讨厌!”
杨果松开手,双手插在裤袋,吹着口哨走在江初语旁边。
跟个小流/氓似的――
江初语一阵无语,却忽然感觉背心一寒。
她飞快转过头去,什么也没发现。
将信将疑将头转过来,江初语还是觉得背上毛毛的,她不由走快了点。
杨果紧跟在她身边,神情戏谑:“怎么?有鬼追着你啊?”
江初语眉头一拧:“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
“嗯?”杨果不着痕迹地侧身往后方瞟了一眼,若无其事转过头来。
“是齐涯。在隔壁教学楼那边。”
江初语不由心里一沉。
她知道新学期开学时,对方肯定还会有后续举动,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有这么只苍蝇盯着自己,实在令人高兴不起来。
“他要看就看吧!不管他。”
眼睛长人家身上,对方的视线令人不舒服,隔得这么远,总不能冲上去做点什么吧?别到时候被反污“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那才恶心透顶!
江初语拉着杨果的手臂,快步走进了教学楼。
齐涯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口,才依依不舍地把视线移开。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鼓噪,浑身发烫,想要去亲近某个温柔潮湿的母巢。
而那个母巢,在江初语身上。
一整天,他的注意力都不在课本上,纸页上所有的字条都在躁动,一会儿组成浪形,一会儿组成了江初语的脸。
那张他梦中的,无声哭泣着的脸。
好容易熬到傍晚下课时间,齐涯一把将书抱在怀里就往教室外头冲,连身边的同学叫他都没听见。
回到宿舍将东西放好,齐涯从床底下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黑色背包,背上就往外走。
他想好了,他不能再等了。
齐涯出了校门就坐上公交车,车里人挤人,他没找着座,一米七多点的个头努力挤在车身正中,右手高举,紧紧抓着拉环,只一会儿就攥出了汗。
像站在沙丁鱼罐头里一样,齐涯只觉得呼吸困难,好在人虽然多,却因为是冬天,大家穿得也多,倒是少了些奇怪的气味。
齐涯并不知道,他的背包此时已被一只灵巧的手悄无声息地划开了个口子……
江初语一出校区,就听到有车在短促地掀喇叭,她循声望去,却见从一辆陌生的车辆上下来个熟悉的人。
“大师兄?”
江初语走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