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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王爷训妃成瘾-第129节

小说: 王爷训妃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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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看起来三十有余,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就仿若早已看透了世间沧桑,更是能一眼看穿别人的心思,就比如现在,他分明就是看出了她对药的抗拒,所以也不急着离开,更是没有好言好语的劝慰,只是静静地坐在她面前看着她。

被他这般看着,她始终是难以拒绝他的好意,一咬牙将药一饮而尽。

“又不是让你喝毒药,用得着这种赴死的表情吗?”他冷哼了一声后接过空碗准备离开。

若影急忙道:“我……可不可以再借住几天?”

虽然她还没有走出房间,可是直觉告诉她,在这里很安全。更何况此时的身子根本不容许她长途跋涉,所以除了暂时留在此处之外她根本别无选择。

安谦然转眸看向她后淡声反问:“若是我不同意,你能马上走吗?”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若影因为他的古怪性子而郁闷不已,但是所幸他并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而且还不仅照顾她的病,还照顾她的饮食,算得上是个好人。

没一会儿,安谦然又折了回来,这一次他手中还端着盥洗之物,虽然他并没有多言,只是将手巾在热水中洗过后拧干拿了过来,但是足以让她为之湿润了眼眶。

“谢谢。”此时此刻她除了这两个字当真是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因为他们毕竟素不相识,更何况他认为她是背叛师门的莫逸萧的妻妾,但还是对她这般照顾实属难得。

“你的衣服干了,一会儿换上后起来吃饭,我稍后把饭菜拿进来。”他的脸上始终只是淡漠的神色,可是他的举动却比那些时常说甜言蜜语的男子要可靠得多。

入夜,安谦然在房中支起了一个简易的床铺,虽然与她相隔一定距离,但还是把若影吓了一跳,听到动静后立刻起身朝他看去:“你要睡这里?”

安谦然刚睡下,见她这般大惊小怪后冷声道:“这里就一个房间,难不成你要让我天寒地冻地睡外面去?”

说完,他便再也没有理会她,转身给了她一个背影。若影听他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是她寄人篱下。更何况他们行的正坐得端,也不怕旁人议论些什么,再说,貌似这里也没什么旁人。

或许是担心她多想,所以他并没有熄了烛火,这也称了若影的心,所以很快她又睡去了。

因为安谦然的照顾,才过三天若影便恢复了体力,精神也好了,除了还是会有些轻微咳嗽,她与康健之人无异。安谦然说要再继续喝几天的药方能痊愈,她虽然不乐意,但是不知为何她并没有拒绝。或许自己也想快些痊愈,好早早离开这里。

当若影走出这个屋子之时,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出了帝都,而且四面环山前有小桥流水,不远处还有竹林,最主要的是几乎无人经过此处,当真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并且安居在此的?”站在门口,她好奇地问一旁正在捣药的安谦然。

安谦然睨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打算要回答她的意思。

或许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若影也习惯了他阴阳怪气的性子,所以对他的冷漠态度也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上前蹲下身子问他:“你今年到底几岁了?”

别怪她多问,只能怪他的性子与他的年纪太不符了,若不是之前遇到过莫逸风,她定会以为像他这样看起来三十刚出头的年纪却有着年过半百之人的老成定是受过什么磨难。

不过回头一想,莫逸风又何尝不是从小受过磨难才会有如今的沉着性子?

思及此,她不由地心头一刺,明明要远离他的世界,却又不知不觉想到了他,也不知道他可有找她,不过今日是他与柳毓璃三朝回门之日,想来他也没心思去找她吧?他们……应该是极其恩爱的吧?

看来她不能多想,一旦想起他,心就会不由自主得痛得不能呼吸。

三王府

柳毓璃梳妆完毕后等在紫霞阁的院内,左顾右盼终是没有等来莫逸风,她的脸色也越发白了起来。

“王妃。”春兰匆匆赶了回来,柳毓璃见到她急忙问道:“三爷过来了吗?”

春兰咬了咬唇垂眸低声道:“三爷刚又带着人出去寻侧王妃去了。”

“他难道不知道今日是三朝回门吗?他这么做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以后我还如何在三王府立足?”柳毓璃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抬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重重地摔在地上。

“王妃喜怒,奴婢这就去告诉三爷王妃已经准备妥当,请三爷快些回府。”春兰吓得立刻拾起了地上的发簪,幸亏她今日摔的不是玄帝所赐的那支,否则若是摔碎了,后果不堪设想。

柳毓璃原本气恼得不愿再回门行这个礼数,可是这无疑是在打柳氏家族的脸,所以只得暂且忍气吞声地同意春兰去提醒莫逸风。

春兰府外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莫逸风,原本看着他此刻的神色她是不敢上前的,可是一想到若是没有去说,怕是她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所以她终究还是走了上去。

“三爷。”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唤了一声。

莫逸风转眸便问:“是不是侧王妃回府了?”

春兰心头一缩,咬了咬唇道:“是……王妃让奴婢请三爷回府,今日是王妃的三朝回门日。”

“滚!”莫逸风大声怒斥了一声后推开春兰便又骑上马朝前奔去。

春兰倒在路上吓得面色青白,方才她当真以为他会杀了她,因为那眼神分明带着浓浓的嗜血。

可想而知,春兰回去后免不了被柳毓璃的一顿臭骂,而整个三王府都因为侧王妃的失踪而急得团团转,更是没有人会有这个闲暇理会柳毓璃之事,虽然周福是个明事理之人,但是莫逸风此时的心思都在寻找若影上,他也是个明眼人,自然看得通透,所以就安排好了马车,劝她代莫逸风向柳尚书赔罪。

周福给了柳毓璃台阶,柳毓璃自然会顺其而下,虽然心底不甘,但好过让旁人看更大的笑话,她今日能独自归宁,并且让众人好生帮着莫逸风找若影,也彰显了她这个王妃的大度与从容。

小竹屋

在若影的失神中,安谦然已经捣完了药,见她还蹲在地上,他起身朝屋中走去。

他离开时带起的那一股凉风使得她顿时回神,却见他又不理不睬地回到了屋中,便又跟了上去。

“安谦然,要不我做你的徒弟吧,以后也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免得你一个人忙东忙西的。”她抬眸看向安谦然讪讪一笑。

经过这几天看来,她发现这里应该是个安全之所,虽然放眼望去就这一个小竹屋,但好在隐蔽无人会发现,她如今又没有什么好去处,更何况她的冰蚊针如今只有他能解,等到解了冰蚊针之毒再离开也不迟。

章节目录第178章从此无心爱良夜(4)

更新时间:2014…2…141:23:02本章字数:5351

安谦然听她一语手中的动作骤然一顿,而后却只轻抿薄唇一边忙着配药一边凉凉道:“我此生都不会再收徒弟。悫鹉琻伤”

若影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忽而想起了背叛师门的莫逸萧。在看安谦然微沉的面容,心里也是隐隐愧疚,自知不该提拜师一事。

好在他并没有再追究或是盛怒,她便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忙里忙外。

或许是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她问道:“看什么?”

若影微微愣忡,而后蓦地面色一红,清了清嗓子:“只是看你一直在忙着,而我却在一旁闲着,有些过意不去。旄”

“快到午时了,若是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去捡些柴火烧饭做菜。”他说完又转头不再看她,可是看着手中的药竟是突然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烧饭……做菜?”若影缓缓起身后走到他身后满是歉意,“捡柴火是可以,但是这烧饭做菜……那个……我不会……”

说到最后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也渐渐小了崛。

安谦然转头凝着她,顷刻之后轻叹一声,而后放下了捏在手中的药草转身走了出去。

若影见状立即跟了上去,一边还在他身后大喊:“我来,我去捡柴火……”

原本以为捡柴火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她,虽然即使在现代她也没有做过,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也不想成为他眼中好吃懒做之人,所以跟他走到山脚下后便卖力捡起了干柴。

就在她因为自己转眼就捡了许多柴高兴之时,乐极生悲之时还是发生了,不知道那根柴上有硬刺,竟是将她的手指给刺破了,都说十指连心,果然疼得她猛然蹙了眉。

见安谦然转眸看她,她急忙掩藏起被刺破的手指,而后对他笑了笑又继续捡柴,可是就在安谦然转过身之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不是因为手指的疼痛,而是心在刺痛。

她记得她因为绣同心结而将自己的手指刺得千疮百孔,可是她却仍是满心欢喜,只因为想到了即将能与他成为夫妻,却谁知在洞房花烛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而后她以为他们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走了。”

安谦然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暗暗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所幸他方才并没有看见。可是,当她俯身想要抱起所捡的干柴之时,发现原本放在脚边的干柴不见了,转身看向已经朝小竹屋走去的安谦然,发现他手上提着两捆柴,一捆正是她的。

一回小竹屋她就洗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双眼通红不堪,这么明显他该早就看见了,可是他却只字不提。她勾唇自嘲一笑,连那个同床共枕之人都移情别恋了,她还指望谁关心她呢?

不过也正是安谦然的漠视,让她更是坦然。如若他是言多之人,想必她也不放心暂住此处,只是他虽是正人君子,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便,所以在午饭的时候她忍不住对他进行了试探。

“这个小竹屋是你盖的?”她咬了咬筷子问道。

他眉眼未抬地低应了一声。

“这么厉害,又会烧菜又会盖房子。”她又吃了一口菜,不得不说他的厨艺的确不错,和三王府的厨子有的一拼。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反问她问题,她又问道:“那你怎么不多盖一个房间?”

“我一个人,要盖那么多房间做什么?”他淡淡睨了她一眼,那神色就好似若影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若影被他说得很是郁闷,但是他说得也是事实,不过转念一想,又道:“要是你亲戚朋友来了,不是没地方可以住了?”

“无亲无故,孑然一身。”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是若影听了之后却心头一撞,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低眸之际苦涩一笑,口中呢喃了一句:“我也是。”

原本很是淡然的安谦然在听她这么一说后顿时止了动作,抬眸朝她看去,却见她娥眉紧锁,满是苦涩,却又强自笑着。

沉默过后,安谦然突然道:“走出这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若影错愕地抬眸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说这句话,难道是他觉得她很快会离开这里?

虽然不明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放心,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说。”

曾经有人拿枪指着她逼她离开莫凯,她都没有妥协,更何况是这里的一把刀。

而后安谦然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吃着。

入夜

若影睡在床上感觉指尖有些疼痛,特别是一碰到被子就刺痛不堪,这样根本难以入眠。虽是睡意朦胧,可终是忍受不住那刺痛,翻身从床上坐起,而后借着烛火检查指尖,发现正是在捡柴之时木刺被刺入了指尖,现在还留在手指中,看起来还有些深。

转眸看了看安谦然,见他在角落的木板上还在睡着,她便轻轻地翻箱倒柜找出了绣花针,随后坐在椅子上借着烛光挑刺。

可是因为刺在右手的食指,所以她用左手去挑刺极其不便,几次将手指扎破了还是没有把刺挑出来,疼得她眼泪直流,却又不敢大声呼痛,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继续挑刺,可是她哭的似乎并非是被针扎破的缘故,只知道心中苦闷、委屈,却不得对外人道。

就在这时,身边人影一晃,肩上微微一重,抬眸看去,见安谦然为她披上了外衣,而后拉开椅子坐下之后从她手中取走了绣花针,又捏住她手上的手指,移到了烛火下竟是为她挑起了刺。

“安谦然……”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表达,只知道在他为她挑刺之时她的眼泪更是汹涌起来。

“只是一根刺,不用哭得跟杀猪一样,扰得我都无法睡觉。”他将她的刺挑出后起身收起了绣花针,而后又回到了那张简易的床铺上背着她睡了过去,仿若方才那一切都是她的梦境一般。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中百味杂陈,口中呢喃了一句“谢谢”之后便爬上了床。只是在躺下之后才惊觉,他刚才好像说她哭得跟杀猪一样。思及此,她不由郁闷起来,她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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