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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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摇头,二人已经走到内室,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内室的血腥味更浓郁,小白毛绒绒的小脸上尽是警惕之意。
只见简陋的内室之中,除了一个木架之外,便只有一张木板**,而那**榻之上,横陈着一位老妇,老妇盖着棉被,看不见身上的伤口,可那鲜血却淌了一地。
陈明杰见二人到来,忙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白忆眉头微皱,道:“大刘子跑了?”
陈明杰点头,面色沉郁:“怕是不止跑了这么简单。”
莫伯此时已经掀开了盖着老妇的棉被,瞧着老妇身上的伤口,莫伯叹道:“此犯手段极为利落,刀刀致命,却也十分的狠毒,本一刀可了结,却偏偏扎了五刀。”
白忆走至**畔,伸手摸了摸老妇的手心,手心竟还有余热,可见死亡时间并不长,应在一个时辰之内。
见二人已经查验了一番,陈明杰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莫伯叹道:“此犯手段残忍,竟能对这样一个瘫痪在**的妇人下手,可见其心思之恶毒,手段之狠辣,且刀法极准,显然是有功夫在身的。”
第419章 谁是凶手
陈明杰又看向白妃:“你呢,你有什么发现?”
白妃眉头紧皱,沉声道:“犯人不是大刘子。”
陈明杰与莫伯纷纷挑眉:“怎么说?”
白忆指着**上的老妇,缓声道:“你们看这位大娘,衣着虽破旧,却很整洁,甚至可用一丝不苟来形容,再有这房间,虽然简陋,却也十分干净,地无杂物,墙无蛛网,便是这窗框,也未见灰尘存积,大娘瘫痪在**,许多事她都做不了,那么,为她穿换衣裳,洗衣洒扫这些事,便一定是她的儿子。”
陈明杰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依然存着疑惑:“或许是他照顾老母多年,已经厌烦了也说不定。”
白忆摇头:“绝不会,他与老母相依为命,应是有着深厚的感情,若他厌烦了老母,又如何会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本是大夫,十分清楚,瘫痪在**的人,若得不到十分精细的照顾,命定然不长,很显然,大刘子将他的母亲照顾的非常好,他一定是一个极为孝顺的儿子,这样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去杀害与自己日夜相依为命的老母?”
莫伯亦点头:“白忆说的不错,凶手很有可能另有他人。”
陈明杰又问:“照你这么说,若大刘子不是凶手,那他现在又在何处?**杀人案,究竟与他有没有干系?”
白忆道:“目前唯一能肯定的是,大刘子不是杀害其母的凶手,那凶手赶在我们之前来到大刘家,杀了大刘子的母亲,定然也不会放过大刘子,大刘子现在境况十分危急。”
她脑中灵光一闪,忙又道:“知道咱们要来大刘家的人并不多,除了府衙的几个差役外,便只有布庄老板。”
陈明杰亦是恍然:“且有关大刘的所有消息,都是布庄老板一面之词。”
三人面面相觑,心头纷纷升起不祥的预感。
当他们赶到布庄时,原本四开的大门已经紧闭,无论衙役如何拍门,皆无人应答。
陈明杰上前,运足了气,一脚将那大门踢开,众衙役蜂拥而入,仔细搜寻着布庄内,却未找到半丝人影,反而在楼上寝居的**底下,找到一件青绢短衫。
陈明杰拿着那青绢短衫与自己手里的青绢布条一比对,确实出自同一匹布,番找之下,果然在衣服的一侧找到一个破损口,破口与布条严丝合缝,半点无差。
“果然是他!”陈明杰叹道,脸上是明显的恼怒。
莫伯道:“此人果然阴险恶毒,他明明是真正的凶手,却故意误导我们,然后又赶在我们之前去到大刘子的家,杀其老母,出一个杀人逃命的假像,嫁祸于人,以洗脱自己的罪名。”
白忆跟着衙役上楼,验看了掌柜所住的房间,房间内陈设简单,应是暂时休息之所,并非长住之地,**上被褥凌乱,而房间内,除了门口处的矮凳倒塌在地外,其余物什皆摆放整齐,且十分的干净。
房间内有一只斗柜,她将斗柜打开,里面是叠得十分整齐的衣物,颜色多以暗黄色为主,还有几件绸布衫,以及雪白的袭衣,可见掌柜的喜好并非暗色系,且是个很爱干净的人,除了**榻上凌乱的被子外,其它物件皆摆放的十分整齐,也很干净。
第420章 嫌疑
这么喜欢收拾屋子的人,是绝对不会让**上的被子去破坏整个房间的整齐度的。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掌柜并非正常起**,而是被人强迫起**,导致他并没有时间去整理**榻,而且,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绝不会将衣服丢在**底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明知自己行迹即将暴露,又怎会将作案时穿的衣裳留在这里任人发现?
这些重重疑点,都指向一个事实,掌柜不是凶手,而是凶手想要栽赃的人。
白忆将自己的发现和观点一一向陈明杰及莫伯说明,二人也十分赞同她的分析,可这掌柜与大刘同时失踪,案件中最为关键的两个人都消失,这让他们陷入了艰难的境地。
回到府衙,陈明杰朝着白忆道:“今日多亏有你,早些回去歇息,如今**犯未能抓获,城内已经贴出布告,你也莫要出去,免得遇到危险。”
陈明杰的叮嘱反而提醒了白忆,她道:“不如由我作饵,引那**犯现身,到时抓他个现行,看他如何抵赖。”
陈明杰想也未想便摇头道:“绝对不行!”
白忆不解,她助他早日破案,他为何不肯?“为什么?”
“那**犯手毒心狠,我绝不能让你涉险。”他面色坚定,斩钉截铁道。
白忆摇头:“若非是我,便会有其它的姑娘受害,敌在暗,而你我在明,我们无法捉摸暗犯的行踪,便永远也抓他不到,你只需要多派些人手偷偷跟着我,便一定能抓住他。”
陈明杰依然摇头:“不成,那案犯武功高强,你一个弱女子,怕是连呼救的机会都不会有,府衙里的这些人,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可若非如此,你如何能有好的办法将那人引出来,一举拿下?”她反问。
陈明杰眉头紧皱,一脸沉郁,不论如何,他都绝不会让她轻易涉险,对方是那么的狠毒邪恶。
一直未言未语的莫伯突然笑道:“倒还真有一个办法可行。”
陈明杰眉眼一亮,忙问:“什么办法?”
莫伯道:“**犯只对女人下手,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只要满足了以上两点要求,便一定能引案犯现身。”
陈明杰翻了个白眼:“莫伯,你这话说了与没说又有什么分别?”
莫伯却道:“臭小子,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
见陈明杰闭了嘴,他这才又道:“要满足以上两点要求,并非只有女人能办到。”
陈明杰还未明白,白忆却展颜笑道:“莫伯的意思是,让陈大人男扮女装,引蛇出洞?”
莫伯朝着白忆竖起了拇指,笑道:“知我者,白忆也!”
陈明杰见眼前这二人一唱一搭的,自己竟这样被他们二人给了。
“我一个大男人,如何能扮成女人?那案犯又不是傻子,怎会瞧不出来?”陈明杰还想为自己据理力争一下,为拿案犯,牺牲点色相并不算什么,只是在她面前,他如何能——
莫伯笑道:“你面白体修,好好打扮打扮,如何不像女子?又不让你大白天出去诱敌,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他一定不会看出破绽的。”
第421章 解毒丹
陈明杰没想到,他堂堂一县之长,竟沦落到要以男儿身扮成女人去诱敌捕犯。
白忆想到一事,蹙眉道:“那案犯擅用毒,咱们须先备下解毒丹,否则一旦中了他的招,你纵有再多的气力,怕也使将不出。”
莫伯忙自怀间摸出一只瓷瓶,将瓷瓶内的丹丸倒出来一颗,小心的递给陈明杰,道:“这是我精心炼治的解毒丹,虽不知能不能解案犯的毒,你先备下一颗,有备无患嘛。”
白忆瞧见那丹丸,脑中又有画面闪掠而过,一副副炼制丹药的场景,画面里有她,也有一位面目严肃的老者,老者似乎在指导她,而她的模样,竟是幼时孩童的模样,那衣着也很是怪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总是会想些一些奇怪的画面?
她伸手接过陈明杰手中的丹丸,凑至鼻前嗅了嗅,又用指甲抠下一点尝了尝,道:“这确实是解毒丹,却不足以解百毒。”
解百毒?莫伯愣了愣,随即笑道:“我炼制的解毒丹,只是针对一些寻常毒物方能有效,厉害些的毒药,怕是不成了。”
白忆摇头:“莫伯,你这丹方极好,只需稍加改动,便能是解百毒的解毒丹。”
莫伯眼前一亮,他做梦都想在炼丹术上有所突破,只可惜这许多年来,他一下固步不前,未有进步。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么说来,你有这能解百毒的丹方?”莫伯十分兴奋。
白忆摇头:“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一些事。”
陈明杰见她眉头微皱,心疼道:“既然还没记全,便不用费力去想,好好歇息去吧。”他并不希望她记起从前的事,若她记起从前的事,她一定会离开这里。
莫伯朝着陈明杰不爽的挥了挥手,拉了白忆便走:“咱们去聊聊解毒丹的事,别理他。”
待白忆将莫伯的丹方改好,已经是深夜十分,小伯躺在桌案上呼呼大睡,门外大牛也靠着门板睡了个透,这里里外外,心情最好,精神最佳的,当属莫伯,他拿着丹方,屁颠儿便去了库房,将陈明杰自家乡带来的一些名贵药材洗劫一空,均投入了他的小炉鼎中。
次日午时,莫伯的解毒丹终于炼治完成,他将解毒丹放在了白忆的面前,让她鉴别。
白忆先是闻了闻,又抠下一小块尝了尝,笑道:“莫伯果然精于此道,这么快便将解毒丹炼好,看来陈大人今夜的行动定能成功了。”
莫伯一愣:“那小子真答应了?”
白忆点头:“陈大人刚刚找过我,他说他决定今天晚上便实施诱敌计划,让我给他找一身衣裳,我这正准备给他送过去。”她扬了扬手中的素色裙衫:“刚刚在成衣铺买的,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呢!”
莫伯道:“时下最流行的款式?这是什么意思?白忆你为何总是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白忆嘿嘿干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是知道么?我受过伤,记不起从前的事了。”
莫伯摸着下巴道:“听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你可听说过西域有一种忘忧果?”
第422章 喉疤
白忆摇头:“不曾听说,忘忧果是什么?吃了真的能忘记忧愁?。”
莫伯摇头:“说是忘记忧愁,其实是忘记所有,中了忘忧之毒,便会彻底的忘记前尘往事,你说你头部并未受伤,除了肩膀上的箭伤,身上也并无其它的重伤,怎么可能被刺了一箭便失去记忆?”
说来也是,她也曾想过,她当时醒来时,身上除了箭伤,便再无别的伤,区区肩上的箭伤,怎么可能令她忘记往事?
“莫伯的意思,我也有可能是中了忘忧之毒?”白忆道。
莫伯摇头:“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并非确定便是忘忧之毒,你这情形,还需再多多观察。”
二人连走边说,直到进入议事厅才闭上嘴。
“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明杰老远便瞧见二人一路说着话过来,面色凝重,很是认真的模样。
白忆将衣裙搁在了陈明杰的书案上,淡声道:“也没什么,聊聊罢了。”
莫伯见她不欲多言,便也闭嘴不说。
陈明杰还欲再问,白忆却道:“大人试试这衣裳吧,若不合适,还有时间去换。”
陈明杰只好起身试衣,将外衫脱下,拎着女人的衣裙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可怜见的,他身为男人,又没有妻室,对女人的衣裳还真是没研究过。
白忆见他拙手拙脚的模样,只好上前帮忙,好不容意将衣裳套上,又见他脖颈上的绸巾实在碍眼,与这素色衣裙不太搭配,便伸手将他脖颈上的绸巾取下。
待陈明杰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天青色绸巾被取下,露出他咽喉处的疤痕。
她凝着那道疤痕,只觉着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无论怎么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
她格开陈明杰欲拿绸巾遮掩的手,另一手轻轻抚触上那道疤,疤如一只粉红的小蜈蚣。
当她的手触及那道疤痕,在她的脑中,不断的闪现出一副副的画面,少年喉哽异物,生命垂危,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少女,手执薄刃,切开少年的喉管,先为其通气,更为其取出异物,缝合伤口,一幕幕清晰在目,仿如身临其境,她努力想要看清那少年的面貌,想要看清那少女的面貌,却仿佛有一层神密的面纱将二人的面貌覆住,蒙了她的眼,蔽了她的心。
见她这般模样,他心知不,赶忙退身数步,干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匆忙慌张的模样看在了莫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