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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

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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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副统领见姜伯贵还在和其他人一起杀敌,把他拽过来说道:“姜大叔,车里不是你闺女吗,你别打了,快去车边守着!”

说完把他推了过来。

姜伯贵只好退到车边。虽然他是姜采月的父亲,可是女儿要生孩子,他也不能看,没办法只好扯往马僵不让马动,朝里面叫道:“月儿,月儿你怎么样了?生了没有啊!”

姜采月痛到不行,听到车外兵器叮当作响,喊杀声惨叫声连成一片,她十分担心,强忍疼痛叫道:“爹,爹我没事,砚哥呢,砚哥怎么样了?”

“他在那边打着呢,你别怕,铁子不会输的!”

姜采月勉强支起身,掀车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只见马车之外除去少量昱国兵,其余都是旬国兵,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远处霍铁砚和一个旬国将领打在一起,周围也围了好多旬国兵,在那给那个将领帮忙。

看着周围刀光闪烁,不时有旬国兵倒下,姜采月几乎要绝望了,躺在车里叫道:“孩子,孩子娘不该带你过来,我们要害死你爹了,娘和你外公也活不了,我们一家都要死了!你就不能等等么,让我们先逃出去行不行……”

可是要出生的孩子哪知道这些,肚子仍然拧劲的疼,小生命迫不及待地想来到世上。

那边的霍铁砚,一边和对手作战一边听着姜采月这边的声音,他一边打一边朝姜伯贵叫道:“爹,你带着月儿向外冲,让副统领保护你们!你们先走!”

姜伯贵抓着马僵叫道:“不行,冲不出去,旬国兵太多了!”

霍铁砚急得直冒火,又朝马车叫道:“月儿你坚持住,不会有事的!”

姜采月在马车里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后悔,暗恨自己干什么就没忍住,一定要跑过来,如果自己不来,就不会在这里生孩子,砚哥和爹就不用死战不退,以砚哥的身手,他们肯定能逃走。

霍铁砚叫完之后咬咬牙,今天若不把自己面前这个主将砍落马下,旬国兵的阵脚便不会乱,妻子和孩子便不会平安。

他双眼泛红,手中刀狂挥起来,先砍翻几个离自己近的旬国士兵,又冲到那个将领的马下,没攻人竟然攻马,一刀把马腿砍断,那匹马噗通摔倒。

对方的将领也不白给,马倒之后身体没失控,腾地从马上跳下来,挥枪又和霍铁砚对战。

只是他没了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优势,与霍铁砚对战起来更加吃力。

若讲两人单打独斗,他肯定不是霍铁砚的对手,但他胜在人多,霍铁砚应付他的同时,还要其他旬国兵的明枪暗箭,一时之间很难战胜。

车里的姜采月刚开始还能注意到周围的动静,但是痛到后来,脑子已经嗡嗡作响,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模糊成一片,分辨不清听到的都是什么。

痛到最后,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孩子你快点来吧,你是不是也不是应该这时候出生,是被娘折腾来的?你千万不要有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不知痛了多久,也不知外面打成什么样,到最后只觉得全世界都静了,意识深处,只剩下一声响亮的孩子啼哭声,然后她便晕了过去。

车外的战斗还在继续,昱国兵剩得越来越少,少到牵着马车的姜伯贵时常也要分神出去,对付闯到中心来手旬国兵。

霍铁砚那边的一个人对战一群,只是围着他的人数在不断减少,脚下的尸体越来越多,身上也出现好几道伤口,自己和鲜血和敌人的鲜血在铠甲上交织,滴滴答答向下淌。

……

姜采月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安宁,远远近近,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只听到噼啪的柴火燃烧声,和鼻端闻到浓浓的药香气。

她睁眼向柴火处看去,见到父亲正蹲在火堆边熬药,自己躺着的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帐篷,捂得严严的,只有帐篷门处有些光亮射进来。

“爹,砚哥呢,他怎么样了?”

她虚弱地问出来,真怕听到的,是霍铁砚死去的消息。

姜伯贵听到女儿说话,腾地站起身过来,到床边看着她说道:“月儿,你醒了?铁子、铁子他没事,受了点伤,卢军医正在给他治。”

姜采月惊慌道:“他伤得重么?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么?”

“不、不要紧,你放心好了。”

“不,不会的!如果他伤得不重,肯定会来看我的,他没来,伤得很重是不是?不行,我得去看他!”

465。第465章 我和孩子去见他

姜采月说着她就要起身,可是才刚一动,就被向旁婴儿的哭声吸引,身旁被被子裹得紧紧的婴儿似乎听懂了外公和母亲的谈话,知道父亲受伤,躺在那里大哭起来,闭着眼睛,嘴巴大张,脸蛋儿圆圆地鼓着。 。。 费连载说阅读网

她一下子怔住,刚才只顾担心霍铁砚,都忘了自己刚生的宝宝。原来头一次见到自己的孩子,竟然是这种感觉。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深深深地着,虽然才刚出生却也能出来,他长得像霍铁砚比较多,不怎么像自己。

姜伯贵在旁边说道:“这子没准以后能当个将军啥的,在战场上出生,大冷天的也没啥事,真不容易,幸亏你把什么都在车里准备好,卢军医进去就给包上了,不然真冻出好歹。”

“唔,是个男孩,砚哥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呢。”

“那他是昏迷了,不行,我得去他。”

姜采月说着又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

姜伯贵又拦道:“不行啊月儿,你才生完,不能出去见风。”

“没事,多穿点就行了,我要带孩子过去,让砚哥醒来就见我们的儿子,高兴高兴。”

姜伯贵拦不住女儿,没办法只好帮她往身上披衣服,扶姜采月下床后,他又给婴儿多包了条被子,盖得严严的,抱着跟女儿一起往出走。

虽然他是个男子,可是有过一儿一女,当年又很疼孔氏和儿女,他还比较会照顾孩子。

一边向霍铁砚的帐篷走,姜采月一边问道:“爹,战斗是怎么结束的?我记得后来我们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姜伯贵说道:“后来铁子把敌方将领砍了,对方的军心乱了,要撤退的时候,正好赶上屠大将军带兵过来巡查,结果把那伙人给全歼了……对了,霍大将军好像认识铁子,见面就叫出他的名字,但是后来铁子昏倒了,我又忙着找军医救你和孩子,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话已经走到霍铁砚的帐篷附近,姜伯贵又指着帐篷门口说道:“你那里,把守的都是屠大将军的亲军,咱们还要不要进去?”

姜采月道:“去,当然去,我要见砚哥,管那是谁都要去。”

父女俩来到近前,却被守卫的军兵挡下,问道:“站住,你们什么人?”

姜伯贵连忙说道:“各位兄弟,我是青山口地字营的,这个是我女儿,也是里面受伤的霍铁砚的媳妇,我们来霍铁砚的。”

青山口主将带兵出逃,地字营苦守青山口,没让这处要塞丢失,这些人都很佩服,再听说姜采月是霍铁砚的妻子,这些人立刻客气起来,对两人说道:“你们稍等,大将军在里面,我们进去禀报。”

这人说完腾腾跑进里面。

过了一会儿,大将军屠启锋竟然亲自从里面接出来,出帐门说道:“弟妹怎么过来了,不是刚生完么,怎么不在帐中静养。”

姜采月不认识他是谁,说道:“我担心砚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姜伯贵抱着孩子作揖,道:“大将军,我女儿担心铁子,非要过来不可,人没办法只好让她过来了。”

屠启锋道:“铁子有军医治疗,他身体又好,肯定没事,快快,里面请。”

说完让姜采月走在前面,又把姜伯贵让过去,几人进到帐中。

姜采月刚一进来便到那边正在治伤的霍铁砚,不知到底受了多少伤,上身几乎全被绷带包裹,似乎是上身重要的伤口处理完了,卢明甫和屠启锋带来的一个军医正在给他擦洗腿上的伤口。

“砚哥!”

姜采月大叫着扑过去,蹲在床边痛哭。

屠启锋连忙命人去扶她,道:“好了弟妹,你还是别哭了,坐月子的人哭了伤眼睛,铁子醒了到肯定要怪我没照顾好你。”

姜采月他们的样子,感觉霍铁砚确实是没有生命危险,也担心自己的哭声影响两个军医治伤,这才忍住哭声站起,可是却蹲在床边不肯起来,一定要到霍铁砚醒来不可。

姜伯贵抱着外孙站在一旁,心地问屠启锋:“大将军,您怎么会认识我家姑爷?”

屠启锋也关注着那边治伤的进程,听他的问话从霍铁砚身上收回目光,说道:“我和铁子已经认识好几年了,他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是当年我的得力干将之一,后来我回朝之前给他们都分配了要职,可是没想到我走之后……唉,是我对不起他们……”

说着又向霍铁砚,说道:“我这次回来,派人各处寻找他们,却一个也没找回来,本以他们全都弃我而去,哪成想铁子却回来混在军中,不与我相见。”

姜伯贵低头,说道:“其实、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或许真不会回来,他是、他是与我一起被发配过来的。”

屠启锋一愣,说道:“发配?到底出了什么事?”

姜伯贵抱着孩子说道:“唉,都是我当初不心,被土匪掳去入伙,再也不敢回家,铁子我家里的实在想我不忍心,便找到土匪窝去,趁夜把土匪都杀了,我们带着土匪头子的脑袋去投案,希望能将功折罪,所幸保全性命,被官府判了充军三年,本来铁子可以不用一起,但他出便陪着我,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都死几次了……”

屠启峰道:“唉,这子就是讲义气,当年也救过我好几次,真论起本事,我都未必比得上他,只是这子不喜欢做官,不然都能爬到我头上去!”

姜伯贵连忙摆手,道:“不不,铁子真没那想法,他就想早点回家,和我闺女过日子。”

屠启锋大手一摆,说道:“我就是这样一说,没有猜忌铁子的意思,你不要担心……”

两人说着话,那边的姜采月突然叫起来:“砚哥,砚哥你醒了!”

屠启锋和姜伯贵都扑到床前,见霍铁砚果然已经睁眼,躺在床上与姜采月对望。

这时他床尾的军医也起身,对屠启锋说道:“禀报大将军,霍将军的伤已经包扎完了。”

466。第466章 名字太难听

屠启锋向这两人摆了摆手,又见霍铁砚一直着姜采月,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走吧,咱们都出去,让他们夫妻俩说话,等铁子好些了我再来。Ωヤノ仯讥帷。!!#

说完他先出帐,其他人也跟着陆续出去。

姜伯贵了,过去把孩子放在霍铁砚床边,便也跟着出去了,帐内只剩下姜采月和霍铁砚,再加上床边的婴儿。

霍铁砚躺在那里,喉结滚动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月儿,你没事吧。”

姜采月瞬间泪奔,道:“我没事,我一点事也没有,我和孩子都好好的!砚哥,你怎么样?你吓死我了,一个人打那么多人,我真以为我们一家都要死在那里了。”

霍铁砚勉强挤出笑意,说道:“傻丫头,怎么会呢,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姜采月抓着他的手说道:“对不起,砚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把你害的!”

霍铁砚反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道:“怎么会,你不来我们也不能退,青山口很重要,失守的话整个黄松县就没了,哪怕战到只剩我一人,也不能逃走……”

“你个傻瓜,还说我傻,你才真正傻,干什么连命不要也要守,你不为我想,就不为我们的孩子想么!”

“当兵身不由己,来了就不能把命放在心上,再说、再说我真没想过你会有孩子,我以为……若是我死了,你便再嫁给别人,只要我能保住你爹的命就行了……”

姜采月气得真想打他:“你这个混蛋,你在胡说什么,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是死了,我和孩子怎么办,你让孩子管谁叫爹去!”

霍铁砚不想她生气,说道:“月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成亲前丢下你,要是知道你怀了孩子,我说什么也不会走,我不在你怀孩子,受了不少苦吧。”

姜采月抹了抹眼泪,说道:“没事,没什么,我都应付过去了,只你没事就好。”

霍铁砚离开之后,她又休止是受苦那么简单,心理上受的煎熬,要比身体上的苦难难忍得多,可是霍铁砚伤成这样,有再多的埋怨,也都无形中化解了,一点责怪的话也不忍说出口。

这时床边的婴儿又吭吭地哭了。

姜采月伸手把他抱过来,放低了给霍铁砚,道:“砚哥,这是咱们的儿子,千百里的过来,专门到你面前来出生,就是想见到你呢,你快他吧。”

霍铁砚向孩子去,一眼便出孩子像自己,说道:“你之前还说气话,说孩子不是我的,你他才出生,就出像我了,说不是我的谁相信。”

姜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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