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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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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香也小声坏笑,说道:“行,这次我帮你!”

说完她也收拾完,两人提着筐向村外走去。

她们和柴氏、姜仲贵差了一里多远,紧撵慢撵,在进山之前才搭到一点影子。

两一边追一边议论着,要怎么样“收拾”柴氏才好。

柴氏和姜仲贵好像昨天便找好了地方,今天进山便一路向里面走,一直走到山路尽头,没有路可以走的地方,才把独轮车锁在一棵树上,两人拿着筐和麻袋向山林深处走去。

跟在后面的姜采月和柳翠香来到车子近前,两人琢磨了一番,决定把车子搞坏,这样柴氏和姜仲贵采来大堆五味子却没有车子,就得扛回去,累也累死他们!

车子虽然是木头的,可是却很结实,根本不两的力气能破坏的,最容易动手脚的地方就是车轴,车轴是一根拇指粗的铁棍,穿在木轮中间,只要把这东西拔出来丢掉,便彻底用不了了。

于是姜采月和柳翠香两人更蹲在车子旁边鼓捣起来。

两人想得简单,想把车轴拔出来,可是车轴两面都有铁盖帽堵着,不弄掉肯定拔不下来。

姜采月和柳翠香两个在那里咬牙切齿,一人抠一面儿,相把盖帽抠下来,可是抠得手指生疼,也没抠一点。

两人这里正咬着牙用吃奶的劲抠着,却听身旁有人奇怪地说道:“咦,你们俩这是作什么呢?”

姜采月和柳翠香吓得着点没跳起来,以为被姜仲贵抓到了。可是转头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霍铁砚。

霍铁砚手里提着一只死野兔,看兔身上干净的样子,应该是用套子套的,估计是他昨天晚上下了套子,今天一大早过来找,怕野物腐坏了。

虽然不是姜仲贵和柴氏,可是做坏事被人看到,姜采月和柳翠香还是十分不好意思,姜采月站起来尴尬地笑道:“那个、原来是霍大哥啊,我们没做啥,就是、就想开个小玩笑。”

霍铁砚不太相信,说道:“拔别人的车轴是开‘小玩笑’?估计这被拔的人会被气疯了吧!”

姜采月抿嘴笑道:“没事,真是小玩笑。”

“那这车是谁家的?”

姜采月不得不实话实话,说道:“是我二叔家的。”

霍铁砚似乎有点了然,点头哦了一声便要走,不打算再管这个闲事。

可是他刚迈步,却被姜采月拉住,他奇怪看向姜采月,道:“你拉我作什么?”

姜采月“天真”地抿嘴朝他笑笑,说道:“霍大哥,那个……车轴实在太紧了,我们拔不动,你能不能帮个忙?”

霍铁砚愣了,惊讶地看着她,说道:“你让我帮你做坏事弄别人车?”

姜采月理直气壮地说道:“哪有做坏事,我刚刚都说了,是和我二叔开个‘小玩笑’,那可是我二叔,我能对他做什么坏事!”

第25章 夫妻懵

见姜采月求霍铁砚帮忙,旁边的柳翠香也傻了,心里暗想,采月这是不是疯了,自己和她干这坏事都够过分的了,她竟然还让霍铁砚帮忙,霍铁砚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和自己这两个小丫头一起胡闹,他不去告诉姜仲贵和柴氏就算好的了。

果然,姜采月说完霍铁砚也没相信,坚决地摇头,说道:“这事你别找我,和你和二叔无怨无仇的,我可不管!”

说着又要走。

可是姜采月却来了厚脸皮劲儿,拉着他说什么也不放,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道:“霍大哥,你不要这样,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拔个车轴,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什么好在乎的,给我们帮个忙么,要不然你看我们俩,手指都要抠破了!”

柳翠香看着直冒汗,心中暗想,疯了,采月肯定是疯了,自己认识她这么多年,她都没向她娘撒娇过,今天为了给她二叔使坏,竟然向一个“土匪”撒娇,简直太不敢想了!

霍铁砚也被姜采月的“执着”搞愣了,活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姑娘,这姑娘也太……太特别了!

想着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帮你们一下。”

这下柳翠香更惊讶了,站在那里张口结舌,心里暗想,这个霍铁砚也不正常吧,采月这么无理的要求他都能答应,他还有点原则没有?他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很古板么?

不只她惊讶,姜采月也有些意外,她求是求,并没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自己救过霍铁砚,他就会觉得和自己是一伙的,即使见到二叔和二婶也不会告诉他们,没想到霍铁砚竟然真答应了。

于是在柳翠香惊讶的、姜采月惊喜的目光注视下,霍铁砚来到车边,蹲在那里抓住两边的车轴盖帽一使劲儿,便把那紧得石头一样的东西拧掉,把车轴从车轮里抽出,站起身递到姜采月的手里,说道:“喏,这下你满意了吧!”

姜采月这下可高兴了,接过车轴转身,朝着长满乌拉草的沟塘里一挥手,便把车轴抛了进去,落在草丛里连点影子都不见。同时开心地说道:“哈哈,慢慢找去吧!”

霍铁砚看到脸僵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头,说道:“真是个疯丫头。”

说完提着他的兔子走了。

姜采月在他身后压着声音说道:“谢谢你了,霍大哥!”

霍铁砚回过头来,又朝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还是走了。

他走了之后柳翠香才敢过来,小声说道:“采月,你胆子也太大了,咋敢让他帮你,还当着他的面儿把车轴扔了,你不怕他告诉你二叔?”

姜采月说道:“才不会呢,若是没拔之前或许有这个可能,可是他帮我们拔了就是上了贼船,他若告诉我二叔,我二叔必然会问,那么结实的车轴,两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拔下来?难道他要告诉我二叔,是他帮的忙?”

柳翠香听了点指她笑道:“采月,才发现你竟然这么多心眼儿,把那么大的人都给算计了!”

姜采月说道:“哪有,是他这个人心软,不然怎么可能上我的当。”

“心软?”柳翠香倒不觉得,看霍铁砚长那样,还是当土匪的,怎么可能心软。

不过却不也多说,拉着姜采月说道:“行了,别说了,快走吧,再呆下去,真被你二叔看了!”

于是两人快速离开“案发地点”,从东山一直翻向北山,到那边去采五味子。

由于两人早上耽误了不少时候,方向找得又有些偏,没采到前两天那么多,不过倒也不算太少。

见筐里还有些地方,走到山边的时候,姜采月和柳翠香见到有棵春天被人砍断的椴树,新发出来的树枝上叶子长得很大,两人便采了一些,这东西是纯天然的屉布,蒸干粮的时候把它铺在蒸架上,效果比屉布要好得多,蒸熟的干粮上有椴树叶子的清香,还可以用来包干粮吃,是农村人家家户户都离不了的东西。

采完之后两人便回家了。

再说柴氏和姜仲贵夫妻俩,两人昨天试了一天,采回来的五味子竟然卖了七八十文钱,今天便有了动力,不只拿了两只大筐,还拿了两条大麻袋。

姜仲贵在山里转了多年,对这一带的山远比姜采月和柳翠香熟悉,找的位置也好,他和柴氏钻进一大片五味子秧中,两人不停手地摘,中午吃饭都舍不多得歇,匆匆啃了几口干粮便继续干活儿。

到晚上的时候,两人竟然把两个大筐和两个大麻袋都摘满了,夫妻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袋子两筐的五味子背下山,来到他们早晨放独轮车的位置。

这一带赶山的人不多,除去打猎的就是采灵芝、撵“棒槌”的人会走这么远,不然一般打柴、放牛放羊的,只在山边转就行了,没必要到深山里来,他们觉得,能在山里遇到人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根本没想自己的车子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来到附近,看到车子似乎比正常矮了一点仍旧没在意。累得满头大汗的柴氏一屁股坐到地上,精疲力竭地说道:“二贵,快点,把车推过来,亏得带它来了,不然要是背到家,我非累吐血了不可。”

姜仲贵抹了抹头上的汗,看到林中光线渐暗,不敢多耽搁,从腰里摇出钥匙,把锁车子的铁链打开,抓住车把向前便推。

可是他刚一使劲儿,车身便掉了下去,车轮子也倒在一旁。

他惊讶地“啊”了一声,说道:“完了!车坏了!”

柴氏吓得跳起来,说道:“咋会坏呢,来时候不是好好的!”

说着过来看,却见连车轮子都掉了,她弯着腰向下看,说道:“嘿,你说车轮怎么会掉呢?”

姜仲贵也低头看,说道:“不对啊,车轴呢?车轴咋会没呢!”

柴氏看出来了,说道:“是啊,车轴咋会没呢,那么粗的铁棍子,也不会断啊!”

第26章 憋气又窝火

姜仲贵蹲在锁车的地方细找,找了半天找到霍铁砚扔在地上的两个车轴盖帽,他拿在手里看半天终于明白了,叫道:“他娘的!车轴是被人拔走了!”

柴氏两发直,说道:“谁?谁会这么缺德,没事拔车轴干啥!”

姜仲贵说道:“这谁知道!反正就是被人给拔了!你看,两个盖帽都在这里,根本不是车轴自己串出去的,分明就是被人拔的!”

柴氏火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叉着腰又骂起来:“哪个杀千刀的,敢拔我家车轴!让他不得好死……”

(罪魁祸首的霍铁砚此时早已经回到家,正坐在他的石屋里修箭杆儿,修着修着,不知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完全没在意,揉了揉鼻子继续修。)

姜仲贵攥着那两个盖帽蹲在那里窝火,见柴氏骂人恼火地说道:“行了,别骂了,这深山老林的,你骂谁能听到咋的,那拔车轴的人都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柴氏叫道:“我骂给老天爷听,让老天爷降下个雷霹死那狗杂种!”

姜仲贵坐地上站起,说道:“行了,看你这张破嘴,没准就是你骂人惹的祸,骂了不该骂的,人家跟来祸害咱们来了!”

“我骂人……”

柴氏立刻想到最近和孔氏、姜采月母女闹别扭的事,眼睛瞪得溜圆,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姜采月那小蹄子!最近就她和她娘跟我使别扭!那小蹄子还赶山,肯定是她跟在咱们后面弄的!”

姜仲贵对这个侄女也没好感,觉得姜采月之要和潘景玉私奔的事丢了姜家的人,不过柴氏说姜采月拔了车轴他还是有点不信,低头往车轴盖帽上看了看,说道:“不能吧,就算那丫头有这个心,她也没这么大劲儿,这东西我要空手都不一定能拔出来,她一个小丫头能薅出来?”

柴氏说道:“她薅不出来还有柳翠香呢,她们俩加在一起,还不顶你劲儿大?保证是她俩没错!”

姜仲贵不以为然,道:“不可能,这两个人的劲儿就两个人的,不可能加到一个人身上,姜采月加柳翠香也整不出来,我敢保证,这肯定不是她们整的!”

他只是凭经验判断,却不知道,姜采月虽然没那么大力气,可是却会求助,而偏偏就有霍铁砚那样无聊的人会答应,帮她干了这事。

见他一个劲帮姜采月开脱柴氏火了,指着他的鼻子叫道:“姜二贵,你啥意思,向着你侄女是不是!我觉得我冤枉她了是咋的!你到底能不能弄清跟谁近!”

姜仲贵愿和她吵,说道:“行行,你爱咋说咋说还不行么,就真是她弄的,你在这儿喊有用么,咱不还是得回家!这天都要黑了,再在山里不出去,还不被狼给啃了!”

柴氏仍旧没消火,叫道:“回啥家回家!还咋回家,车都坏了,这么多五味子咋弄!还能真背回去咋的!”

姜仲贵说道:“不背还能咋整,费那么大劲采来,还能扔山上咋的!走吧,能从上山背到这儿,就能再背回家,大不了走慢点,多歇几气儿。”

柴氏气得要死,回头看了看那两袋子两筐的五味子,不甘心地骂道:“姜采月这个小蹄子,看我回家跟她没完!我让她给我使坏!她个小贱货,不要脸的东西!咋倒贴钱跟潘景玉跑了……”

她这里骂着,姜仲贵已经把分成两半的车子在密树从中藏好,砍了两根粗树枝回来,递给柴氏一根,说道:“两袋子沉我挑着,两个筐轻点,好挑,你挑着,咋也比硬背强多了。”

柴氏没办法,只好和他一起,用木棍当扁担,挑起五味子向山外走。

两人采得太多,两担加在一起,足有二百多斤,姜仲贵挑得多,柴氏这里剩下的也有一百斤。

她在家里不怎么干力气活,挑水什么的都是姜仲贵的事,冷丁挑这么重的担子,还不是平滑的扁担,而是圆滚滚的树枝,异常硌肩膀,走了没多远就被硌破皮了,疼得她眼泪都快下来,可是想想自己挑的都是钱,还要硬挺着,一边走在边在心里暗骂,发誓一定要让姜采月吃个大苦头。

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家里的姜采艳一个人又是看弟弟又是做饭,还要照顾家里的鸡鸭,早就已经不耐烦,见到他们回来,气得直跺脚,道:“爹,娘,你们咋才回来,人家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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