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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染·爱 (第一,二部)-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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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染·爱》开始写作到现在,几乎快接近一年的时间(或者已经超过了一年……冷汗……),但是因为某仙太过偏爱这个故事里的两个主角,所以始终没有下决心让故事告一段落,反而越写越多,越写越长…… 我继续哭……要不要结束这个故事,如今已经成为某仙比较头痛的问题,虽然很清楚一个故事拖的时间越长,其的耐看性就越糟,何况还要加上某仙那个打鱼晒网的习惯。 
不过,某仙在和朋友长谈之后,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其实写这篇文章,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写两个人的婚姻和人生。 
如果说激烈、热情、冲突、完美是爱情的表达方式的话;那么平淡、温馨、挫折、幸福则应该成为婚姻的主题。 
爱情不是婚姻的全部,婚姻可以比爱情更加充满魅力。 
所以与其想着怎么去结束这个以婚姻为主题的故事,不如继续给自己寻找让这段婚姻延续的方式。 
所以某仙决定无限制延长该篇的篇幅,至于写多少……不论……看看某仙的描写温馨爱情婚姻的能力可以达到什么地步,一直写到某仙实在写不下去,或者大家都厌烦了为止……冷汗……到那个时候,估计也就是某仙正式封笔不再写耽美文文的时候了。 
在这里提前给所有的读者大大一个保证,这篇文章绝对不会往悲剧方向发展,最多像上面那样恶搞一下下而已 ^^ 
当然,本文还是会继续延续温馨、幸福的路线走下去,某仙衷心的希望诸位读者大大们能够喜欢这篇只有幸福没有什么大波浪的故事。 
—— 人家很勤快的在捕鱼了 ^Q^ 
( 中 ) 
“对了,还有不要忘记你的护士执照。”左竞伯撇了眼笑容阴冷的狄彦钦,适时的给暴露本性的贴身秘书浇上一头的冰水,而狄彦钦的表情也的确没有辜负左竞伯的‘一番苦心’,顿时一张苦瓜脸加怨妇眼被摆了出来。 
不过狄彦钦不会开口求饶,并不是油滑的他打算私地下赖掉老板的命令——这是不可能的,跟随左竞伯这么多年,狄彦钦非常清楚故意忽略老板的命令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前一个故意忽略老板命令的家伙现在正在非洲大草原上数着稀有的猎豹如今到底还有多少只。 
当然,狄彦钦也不会傻到开口和老板讨价还价——虽然左竞伯向来允许属下讨价还价,但是按照例行的教训,讨价还价的结果向来是比不讨价还要凄惨。 
现在只是要求自己去拿护士执照,虽然困难很大,但是相信凭着他狄彦钦的超级厚脸皮以及聪明的脑袋,不管怎么说都能弄到那张护士执照,只是到时候会沦为整个集团的超级笑话而已。 
如果自己蠢的和老板商量是不是换个方式的话,大概老板会让自己在半年里把行医执照给弄来,那就麻烦大了。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纪大公子能够快点醒过来,然后自己多多拜托纪大公子在老板的枕头边上吹吹风,那就万事大吉了。不过看眼前的架式,纪大公子没有睡饱之前是自己是绝对没有希望了。 
“那我先去处理公司的急件,顺便找找看护士执照的申请要求,老大你就慢慢陪着纪大公子吧。”狄彦钦贼眼转了一圈就自动消失在病房里了,要巴结纪大公子倒是非常方便,几瓶美酒就行,现在不着机会去寻找,那以后就难得有机会了——当然,这也是借口,狄彦钦很清楚如果继续呆在这个病房里,早晚会被左竞伯一脚踢出去,这就是一个了解老板的秘书的悲哀…… 
身后的门悄悄合上,左竞伯的嘴角才拉出一道轻微的弧线,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贴身秘书的脑袋里有几个圈圈,不过识时务,也是狄彦钦最大的特色之一,否则他怎么可能跟左竞伯共事这么多年。 
“我敢用狄彦钦的脑袋打赌,回头他准会弄几瓶极品的美酒来巴结你,到时候我就有口福了。”左竞伯握住纪慕岚的手,微笑着说着,反正赌的又不是他的脑袋。(—_—||) 
回答他的是满屋的寂静,和窗外淡淡的月光。 
“我做了个噩梦,醒了就赶忙过来看你,真害怕你就这么突然丢下我自己走了。”左竞伯轻轻的抚开纪慕岚额前的刘海,唇边的微笑里渗入了一丝苦涩,“已经快十五年了,自从我的父母在我面前被打死之后,我已经整整十五年没有感到过害怕了,岚,你知道吗?你又破了我的一个记录。” 
“遇到你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类而不是一台看着世界毁灭的机器,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为人而担心,我甚至连死亡都不曾害怕过,却在梦见你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的时候,感到害怕,你看我的手到现在还有些抖呢……”左竞伯自嘲的说着。 
“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学会了什么叫做失眠;向你求婚的时候,我懂得了什么是紧张;和你一起生活,我感到了什么叫做幸福;听到你在警察局的称述,我尝到了什么叫做失望;抱着你做爱,亲耳听你说道歉,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天堂,”左竞伯握着纪慕岚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下摩擦着,感受着那细腻的接触,“现在你又让我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恐惧,你给了我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曾经我以为,我这一生所追究的,就是将这个世界所有愚蠢的人类踩在脚底下,在绝对的权利高度去俯视人类才能让我觉得生命可能会有些意义,道德、金钱、权利、正义我都不屑一顾,人类制订出来的东西,在我来看其本身只是比废纸还不如的存在。不过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只是我所追究的不再是这些罢了。”左竞伯的目光落在纪慕岚那虽然还在昏迷中,却依旧显得那么温柔的笑容。 
“你总是将魅力藏在平凡之中,但是就是因为你的甘于平凡才让那些魅力更加吸引我的目光,那种魅力是我永远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出来的,却也是我希望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去抓住的。” 
“这辈子让我遇上你是我一生里最幸运的,所以我是没法子放开你了……连一点机会……都不会有……”左竞伯轻轻将泛红的双眼埋进了纪慕岚的手心里,蒙声说着,“所以,我求你……求你这辈子也不要放开我的手……” 
寂然无声的月夜里,在昏睡的爱人身边,左竞伯轻轻地褪下坚强的外衣,让被恐惧吓到的真心赤裸裸的诉说,倾听这诉说的是清风,是明月,还有滴滴答答不断流逝的时间…… 
自己在做梦吗? 
还是自己已经……变成了幽灵? 
没有感觉的漂浮在黑暗之中,纪慕岚困难的组织着自己的逻辑思维。 
自己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吧,自己还没有参加妹妹的婚礼;还没有参加教授邀请的酒会;还没有给父亲寄烟草;更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有给左竞伯寄瑞士滑雪场上的雪水,左竞伯还没有喝下去,自己还没有欣赏到左竞伯拉肚子赶着跑厕所的样子(—_—||)……纪慕岚开始慢慢的回忆并且细数自己没有完成的心愿……自己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死了呢。 
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慢慢的传进这个黑暗的世界,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纪慕岚直觉的知道那就是害自己老是出洋相的家伙的声音,只是少了平日的自信和让人唾弃的骄傲之后,那低沉的声音却轻轻撩拨着自己内心被称为感动的情绪。 
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和那个骄傲的男人一样,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恶作剧,学会了任姓,学会了自己从来不曾学到的东西,平凡并不是魅力,自己的平凡正是因为遇上了左竞伯才会在他的霸道里展现那淡然的美丽。 
自己是人,只是比别人少了一份野心,多了份淡然,客气的说,这是安贫乐道,甘于平凡;不客气的说,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混吃等死,没有生活目标的人。 
以前打算着找个平凡的稳定收入不错的工作,然后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五十岁后,开始环游世界,到处去走走,直到自己走不动了,然后回到故乡找个养老院,靠着那些漂亮的风景照片回忆自己的旅途,最后在默然和安详中死去。 
人生对于纪慕岚而言没有太大的魅力,直到那个骄傲的男人强硬的介入自己的生命,当左竞伯大声的在神面前宣告着成为自己伴侣的时候,自己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习惯孤独的身体被热情拥抱,不爱波动的情绪总是在交媾的时候被挑到高潮,平凡的愿望增加了内容,学起那些也许永远也学不好的厨艺,不知不觉的让自己前进的步伐配合上身边的男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左竞伯——那个骄傲的连太阳都不屑一顾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说什么? 
求我不要放开他? 
纪慕岚忍不住在黑暗中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还没有翘,毕竟有人在乞求自己不要放手,而且还是左竞伯……其实乞求对方不要放手的人,应该是自己。 
习惯了他的体贴的心,习惯了他黑色温柔的感情,习惯了他的拥抱的身体,以及习惯了他爱恋的自己,如果放手,结果只有就此沉寂一途…… 
黑暗渐渐恢复的寂静,但是左竞伯的声音却似乎刻划在了心底,那种甜美的滋味让纪慕岚忍不住微笑,再微笑。 
不过,可惜如果回到现实世界,自己就会忘记这梦中的故事吧,纪慕岚惋惜的摇着头,不甘心啊,至少也该让自己记得一点点嘛…… 
第二天,当天边露出微弱的晨光时,纪慕岚悄悄地睁开眼睛,低哑的声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是谁在梦里求我来着?” 
左竞伯微红的双目闪过惊喜的光泽的同时,脸颊上露出一抹千年难见的红晕,可惜那红晕迅速的消失在晨光之中…… 
《染·爱》第二部/第六章—— 争取晒网 ^Q^ 
( 下 ) 
“怎么醒来就说梦话?”左竞伯欲盖弥彰的话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不过纪慕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其中的奥妙,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说什么了?”在第一句劲爆的问题之后,紧跟着的却是一句让人昏倒的回答。(—_—||) 
“没什么,感觉好点没有?”左竞伯懂得适时的转移话题,不过好在纪慕岚处于迷糊状态,没有发现一向伶牙俐齿的左竞伯难得僵硬的转换话题,若是狄彦钦在场的话,明天早晨左氏企业的大楼里免不了又会出现一通总裁出糗的新闻。 
“嗯,脑袋好昏,好想吐……”纪慕岚不舒服的扶着自己的脑袋,即使闭上眼睛,强烈的晕眩的感觉还是那么明显,胃袋也一阵阵的作呕,酸涩欲吐的感觉布满了整个口腔。 
“你睡的太久了,胃都空了,所以才会不舒服,先躺一下,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填填肚子。想吃什么?”边说,左竞伯边调整着床位的高度,并体贴的用枕头垫在纪慕岚的后背。 
“我不想吃,胃好难受,吃下去恐怕就得吐出来。”纪慕岚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虚弱,甚至连握紧自己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知道,但是就算要吐,你也得吃点东西,至少喝点糖水,否则你得胃会受不了的。”左竞伯当然知道现在纪慕岚的感受,因为他曾经亲身体验过,那种在昏睡了五天后醒来,浑身无力的感觉——不过那个时候左竞伯是因为身中六枪,失血过多才体会到的。 
“好吧,不过不要太甜。”纪慕岚有些困难的点点头,也许是睡了太久,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引来全身肌肉和骨关节酸痛的抗议。 
左竞伯推开门,却看见南华正端着一碗糖水站在门口。 
“怎么没有去睡?弄的像只小熊猫一样?”左竞伯嘴里打着趣,一手接过糖水,另一只手却爱怜的抚上南华憔悴的小脸,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脸蛋上明显的写着‘疲惫’两个字,而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下因为睡眠不足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青黑色的黑眼圈。 
“呃……我担心纪……纪大哥,所以,睡不着,后来狄彦钦跟我说,今天纪大哥可能会醒过来,我想,他需要一点,糖水垫垫胃口……”也许是被左竞伯突然的温柔的动作吓到,南华有些笨拙的解释着,不过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是——有点逗人发笑。 
“紧张什么,又不是做贼,你纪大哥已经醒了,没有事了,你早点去睡吧,这几天你也跟着帮了不少忙,回头我让狄彦钦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好好的休息休息,顺便在瑞士玩玩,一切费用都由公司承担。”左竞伯拍拍南华的脸蛋,许下足以让狄彦钦妒忌到眼红的承诺,转身走进病房。 
“来,喝点糖水,不烫嘴。”左竞伯尝了尝糖水,满意它的温度和甜度。 
轻轻将碗放在纪慕岚的手中,然后体贴的用自己的大手包住那双因为无力而颤抖的双手,在彼此相视的微笑中,糖水很快就被倒进了纪慕岚的嘴里。 
喝完了糖水,除了还有些晕眩无力,翻腾的胃袋倒是安静了不少,这一来至少能让纪慕岚找回自己的理智。 
“发生了什么?”纪慕岚轻声的问,他也许没哟野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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