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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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唇角微勾,指尖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软香玉,这种药吃下去会怎样?
对师父根本不会起作用,可这么恶心的药……
更让她恶心的是这两个女人难道想一起翻云覆雨?
她拿茶杯的手几乎捏的惨白。
“离儿?怎么了?”宁徽玉温和的轻吻她的脸颊,语气温和,目光却紧盯着她的手。
岳童心中焦急,想催促姜离又担心会暴露自己,想使眼色,可眼前是个瞎子。
周凝雪掌心有些潮湿。
“师父……”姜离端起茶杯。
两人心中一喜。
“嗯?”宁徽玉正要接过来。
姜离端起来,微笑的递到自己唇边,在周凝雪和岳童怨恨又惊怒的目光下,缓缓的,一点点的咽下去。“这是一杯催情的软香玉,徒弟喝了。”
宁徽玉温和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他一语不发,声音努力保持平静。“离儿说什么傻话?”
“师父,软香玉对阿离无效,对师父也没效,可这种药太脏了……”
她们想做什么?想要师父?所以就借她的手做出这种事?
和当初暗中算计了她,夺走她最重要东西的人有何区别?她怎么能允许!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师父被人用这么肮脏的招术设计!
“师父,阿离很讨厌她们。”
其实,对付自以为是的人真的很简单,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第二百七十章 我是师父
姜离冷清的嗓音平静异常,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岳童和周凝雪有片刻的怔仲,失聪般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什……什么?
很讨厌她们?
宁徽玉温热的手掌将姜离的脸按到自己脸颊,薄软的嗓音温润如玉。“离儿不喜欢,她们就没什么用了。”
他的语气很轻,没有什么特殊的语气。
岳童还没听明白,周凝雪却是脸色陡白。“大祭司,饶命!”
“什么?”岳童蓦然抬头。“大祭司别听这个瞎子乱说!她……”
宁徽玉温和的面色忽然阴戾冷酷,冰冷狠鸷的目光如厉鬼般噬人,一刹那的狠厉让人心惊,岳童吓得脸色煞白,骂出口的声音生生咽下去。
“来人。”宁徽玉仿若一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两名戴着鬼面的黑衣鬼卫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岳童认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吓得尖叫一声。
“鬼——鬼卫!”
见到鬼卫的人都是活不成的!可现在他们却出现了!
周凝雪牙齿打颤,猛然间似是想到什么。“小主子,求你救……”
“带下去。”
宁徽玉刚说完话,两名鬼卫突然扭头盯着周凝雪和岳童,两人还没得及呼救,就被强行抓住,眨眼之间消失在寝殿内,连一片衣角都没留下。
姜离神色漠然。
宁徽玉轻咬了她唇瓣一口。“以后离儿不会见到她们了。”
“嗯。”姜离放下茶杯,随口低应一声。
“离儿,药不能乱吃。”宁徽玉拿起茶杯闻到淡淡的甜味,在另外一个杯子中看到杯底残留的一点血红残色。
他眸光微闪,唇角勾起,敏感的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温度缓缓升高。
起初姜离并没有什么感觉,普通的媚药和蒙汗药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但身体一股诡异的热流滚腾,她暗自调动内力试图压下燥热,狂窜的热流肆意游走,冲击着经脉。
姜离喉头一甜,她脸色大变,一股强烈的不安窜起来。
怎么回事?
不可能的!软香玉只是普通媚药,不可能对她有效的!她当初甚至还曾在山庄内试药时试过这东西,根本和吃糖丸一样!
“离儿?”宁徽玉似乎察觉到她的异常,捧起她的脸颊,查看她的情况。
姜离快崩溃,肌肤触到他的温度,她差点忍受不住扑过去。
她猛地推开宁徽玉,踉跄的冲下他的怀抱。
“别……别碰……”
一股滚烫的热流冲上来,姜离呜咽一声,险些低吟出声,惊慌失措的朝着浴池的方向跑。
“离儿?怎么回事?”
“别过来!”
姜离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不能抵抗药性,她竟然中药了!
她从来不知道软香玉药性这么烈!
“离儿!”宁徽玉从身后抱住她。
“软……软香玉……”姜离牙齿咬得打颤,她死死抓住桌案。“我能忍过去的!”
她说完,嘴里发甜,一股腥气涌上来。
她一个没忍住,一下子吐出一口血。
“离儿……你中的是……血髓。”宁徽玉抓紧姜离的手腕。
姜离眼前一黑,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咬得手背流出鲜红的血液。“师父……是我没用……你不要……”
“不要。”宁徽玉将她抱起来,紧紧贴着胸膛。“师父想为你解。”
“阿离已经……”
“乖……”宁徽玉将她放在柔软的榻上,俯身吻上她的唇。“我爱你,离儿。”
血髓,是一种烈性媚毒,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曾经只在古籍中见过,却不想,她竟然自己亲身品尝了一回。
“离儿,我是师父。”宁徽玉将赤·裸的姜离搂入怀里,温柔的音色透了一丝欲念。
姜离努力保持神智,强烈的药性让她几乎发疯,宁徽玉俯身贴来,她呜咽一声,紧紧缩成一团。
“师父……好难受……”
姜离难受的眼泪直掉,一股屈辱与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宁徽玉。
她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竟然要让师父替她解这种令她恶心的药。
她咬住舌根,仅存的理智让她有那么一刻想去死。
宁徽玉俯身吻她。
肢体的交缠让她低吟一声,仿佛渴到极致的人遇到泉水,姜离神智一瞬间溃散,紧紧缠住贴过来的身体。“师父。”
宁徽玉眸光赤红,紧抱住怀里娇小温软的身子。
这一次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他心爱的人紧紧攀附,没有抗拒,没有憎恨,只有满心的依赖和信任。
宁徽玉呼吸紊乱,散落的青丝铺撒,他温柔的轻吮引来身下娇人儿低泣,宁徽玉轻轻分开她纤细的双腿,姜离缩了一下。“别怕,离儿。”
宁徽玉十分清楚,若非中了血髓,离儿心底残留的惊惧会恐惧与他亲密。
他托着她的腰肢,缓缓进入她柔软的身体。“放松,离儿……乖孩子,放松身体……”
姜离有片刻清醒,乌墨的瞳仁有刹那的扩散与惊怔。
然而也就一瞬,在血髓的催化下,宁徽玉压抑的低喘一声,彻底融入她的体内,姜离忍受不住忽如其来的胀疼,死死拽住床单,难耐的扭动试图缓解。
她大口喘息才忍着身体本能的排斥,不断告诉自己是师父,是她最爱的人。
宁徽玉轻抚她的背,胀痛让她脊背浸出薄汗,低低的娇吟溢出,宁徽玉终是忍受不住,频繁动作。
他一点点的让她适应自己,即使有了血髓的催化,可她到底初经人事不久,承受的十分艰难。
慢慢的,宁徽玉动作开始失控,怀里缠绕的身子是他最爱的宝贝,此刻他们在做最亲密的事。
“离儿……离儿……”他一遍遍的唤她的名字,唤来她逐渐无法抑制的婉转呻吟。
宁徽玉愈发狂肆痴乱,越来越快,越来越无法控制,姜离几乎缠不住他。
“师父,轻……唔!”
铺散的青丝沾染薄汗,柔媚精致的五官髓软入骨,宁徽玉紧紧将她搂入怀里,不断的加深他们的接触。
“离儿……我的小甜心……”
不断的厮磨终于让她逐渐适应他的入侵,麻软的特殊感觉从脊椎窜遍全身,姜离脑子一片混沌,在这种失控的冲击下被催的呜咽低吟。
第二百七十一章 有孕
宁徽玉有意让小徒弟在他的动作下忍受不住的叫出声。
软魅的嗓音听着如同最迷人的天籁,是独属于他的娇媚。
姜离因为药性的作用变得格外柔顺,她紧紧缠绕着宁徽玉迎合他,在他的冲击下,神志不清的低泣。
娇软的低唤师父让宁徽玉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体力终是抵受不住,夜晚来临时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宁徽玉百尝不厌,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不断来回宠爱心爱的小人儿。
直到姜离彻底偃旗息鼓失去了意识。
从前日午时到次日凌晨寅时,宁徽玉抱起已经软的没有意识的姜离去了浴池。
怀里雪玉般娇软柔嫩的娇人儿歪在他肩头,无论他做什么都没反应。
宁徽玉细心的擦拭怀里这副娇躯,被他蹂躏的惨不忍睹,雪白的肌肤都是昨日留下的爱痕。
他有些心疼,又忍不住一番温存。
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拿着柔软的毛毯将小徒弟抱起来。
再次回到寝殿时,床铺已经被洗换干净,铺上柔软的床褥和薄被。
姜离醒过来时,已是傍晚夕阳西垂。
她不知道具体什么时辰,寝殿内又恢复了安静。
身体的不适让她缓缓回想起自己经历了什么,她怔怔的望着虚空,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她转了一个身,一点点往被子中蹭,直到把整个人全都掩埋在被子中,脸朝下埋入枕头中,滚滚的眼泪没入枕头中。
一个瞎子,真的不好,除了视觉,对其他的感官真的太敏锐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姜离醒了,宁徽玉派了摇光在暗处守着,在听到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回到了寝殿。
或许是他们已经明面走到了这一步,到底和以往是不同的。
姜离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明月山庄那个姜离。
对于宁徽玉时不时的亲昵与索吻不再隐隐拒绝。
“师父,我想继续学医好吗?”姜离的笑容多了些,弯弯的眉眼如月牙,宁徽玉无法拒绝她。
这一次,老邱又给她选择了一名声线清晰的念书人。
对于曾经的两人,所有人都选择性遗忘,好像她们从未出现过。
姜离再次出现在七位长老面前,她眉心有两缕交织的血色烙印,以及变化的样貌让七位长老心中一阵起伏,脸色都有些微变。
姜离看不见自己的变化,然而宗门内的人却清楚这代表了什么。
宁徽玉的目光温柔的可以溺死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姜离带在身边。
老邱垂眉恭敬的站在一侧,心中波涛汹涌。
他已经完成了大祭司交代的任务,周凝雪和岳童虽是死有余辜,但大祭司无疑利用她们的私心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眼前这位少女容貌惊人,而她眉心的印迹已经说明大祭司和她走到了最亲密的那一步。
大祭司原本藏得严实,这个时候让姜离露面,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的身份。
“以后,她只听我的么?”姜离对于新来的念书人似乎兴趣很浓。
“是。”摇光相信不用再多交代什么,老邱这一次可不敢比着之前的标准挑人,这一次绝对是安分忠心的人。
“那就好。”姜离笑容明媚。
摇光总觉得那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当初。
宁徽玉犹如沉浸在爱情中无法自拔,陪在姜离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呆在她身侧。
晚上,他热情的让姜离几乎无法呼吸,每次姜离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
姜离手中执笔,摸索着纸张,照着曾经记忆的模样,一点点的填充宣纸上的人物肖像画。
她觉得,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现在真的认不出了,认不出谁是圣音,谁是宁徽玉。
失明的是眼睛,清明的却是心。
姜离一直以为,接下来的时间会风平浪静的过去。
然而,她致死都想不到,一个惊天的消息兜头砸了下来。
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设想。
也一瞬间击懵了泰山崩于眼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宁徽玉。
姜离在听书时,忽然昏倒在寝殿,吓坏了念书的女子。
宁徽玉当时并不再殿内,他正在圣城办事,消息送到他这里,他急匆匆的回宗门,半途就得到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
那个能让大部分父母都欣喜若狂的消息,对于现在的宁徽玉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小主子怀孕,快两个月了。”
宁徽玉在初次听到时,脑子没转过来,惊喜交加。
然而也就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已是一片惨白。
天枢一路狂奔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时,只看到主子一瞬的高兴,随即就是阴沉的可怕的面色。
任谁都知道,大祭司不可能是高兴孩子的到来。
难道孩子不是主上的?可谁都知道小主子的孩子是在被大祭司雪藏后怀上的,除了大祭司谁都不可能,不会是别人的。
可大祭司为何不高兴?
宁徽玉已经彻底懵了。
孩子!离儿怀了孩子!
接近两个月,是那一次!是在地宫赤血幻境中怀上的!
那个绝对不可能怀上的地方,偏偏老天给他一个天大的玩笑,离儿是在那一次有了孩子!
宁徽玉几乎崩溃,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离儿不能有孩子!
他千防万防,却没想到离儿在那一次身体中就孕育着一个孩子。
为什么后来这么多次行房孩子都没事?
他想到自己和离儿身上的驻颜和枯颜,差点眼前一黑直接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