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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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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丛林内,一支小队快速潜伏,摆脱身后的追兵。

领队的少年面容沉静,如灵巧的蛇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中,在他肩头,冒出两条细小的黑蛇,弓着尖扁光溜的脑袋朝圣城的方向嘶嘶吐信。

少年朝身后的十几人打了一个手势,一群人快速分散在四周,停下了脚步,隐没在茂盛的树冠中。

“队长,小黑发现了什么吗?”有队员压低声音问道。

月圭透过斑驳的树影望向圣城的方向,侧头看了冒出头的两条小黑一眼。

怎么可能呢?小合明明在北方,怎么会出现在圣城的方向?

“没什么,兴许是嗅到空气中的花香觉得熟悉。”月圭摸了摸露出头的两颗脑门,又将它们摁回去。

也不知小合在哪里,半年多了,她一直没能回来。

姜离摁了摁太阳穴,摸到缠在眼睛上的纱布,空旷的殿内又只剩下她一人。

看不见,听觉、嗅觉与触感,以及对危险的感知变得十分敏锐。

地宫之内空气的流通,暗中的影卫位置,清晰如在眼前,如今她已能够巧妙的避开他们。

这两日,暗中的影卫似乎都被调走,安静的环境让她心底隐隐不安,她顺着墙壁摸索着上面雕浮的图案。

地宫面积大的出奇,她沿着一个方向摸索竟然一直不曾拐弯。

走了接近半个时辰,姜离隐隐察觉到自己肯定是走进了某种阵法,陷入了鬼打墙的境地。

“有人吗?”她没有感觉到人,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四周实在太安静了。

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陷入阵法之中,难道是自己刚才触摸壁画时太入神走远了?

她努力回想了一遍,没有发觉和平日不同之处。

地宫之内森冷寂静,越往里走,窸窸窣窣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个声音……

姜离觉得自己曾在哪里见过。

她脚步一顿,手不知触到墙壁什么地方,地面忽然开裂,她脸色一变。

咔哒!

“啊——!”身体直直的从开裂的地面往下坠,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人已经从地面消失。

原来分开的地面又恢复如初。

“怎么回事?”姜离刚刚站着的位置迅速出现两名黑衣鬼卫。

“刚才是小主子的声音!”扫视一遍四周的环境,两名鬼卫脸色隐隐发白。

“小主子不见了!”

“快去通知大祭司!”

姜离根本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要命的是她现在的状况。

她看不清眼前的情况,耳边的声音却让她脊背汗毛倒竖,尤其是手触到的诡异触感,她登时一个激灵,面上血色尽褪。

第二百六十章 想要她

冰凉柔软的爬虫从手背慢悠悠爬过,四周怪异的腥气飘散。

她青着脸,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掌下的土地,感觉地面软弹冰冷,蠕动感令人后背发麻。

这……这分明是……

嘶嘶——

蟒蛇!

她掉到了一条巨型蟒蛇的背上!

四周全是各种大大小小的蛇类嘶鸣声,刚刚从她手背爬过去的应该是一条小蛇。

听着耳边不断重复的蛇吐信,姜离浑身发冷,有那么一瞬间庆幸自己是个瞎子,不然非得被吓死。

她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

难怪觉得之前听到的声音熟悉,分明就是黑釉到处乱爬时肚皮摩擦地面的声音。

只是那道声音比黑釉发出的声音大了许多。

从她下降的高度来看,她能平安无事,应该是因为下面的垫子够厚,即使是黑釉那样的体积,只怕被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砸中,也得给砸成个蛇饼。

这么一想,姜离心脏都差点忘记跳动了。

她不会把垫在下面的倒霉蛇砸死了吧?

嘶嘶——

厚重的蛇嘶声忽然在右耳边冒出来,脚下的蛇躯也跟着蠕动,姜离立刻意识到自己所处是什么状况。

她脸色发青,足尖点地,飞速后撤远离,远离蛇嘴。

以她的小身板,遇到这么惊人体积的蟒蛇,绝对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第一时间,姜离飞快后撤。

但她光凭听觉,对于静止的物体无法感知,低估了被她砸中的巨蟒体积。

地面随着她的动作震颤,嘶嘶的蛇鸣与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姜离黑色的瞳仁凝滞,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脚下是盘绕蠕动的蛇群,四周的动静让她在极度震惊下反而冷静下来。

一条盘踞整个地宫的巨蟒是什么概念?那还是蛇吗?

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没有蛇咬她?

“嘶嘶——”一道尤其低沉的蛇嘶随着举动的摩擦声凑过来,姜离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腥气扑面而来。

她皱了皱眉头,这味道太重了,熏得她快吐了。

脚上不断有大大小小的蛇爬过去,她脊背发寒又不敢轻举妄动。

“嘶嘶……”

手腕被什么碰了一下,叮铃的铃铛声响起。

姜离握紧手腕,往后退了一步。

究竟是什么?她忍不住伸手往前探了探,摸到冰冷坚硬的鳞片。

……

姜离不知道的是,九冥铃被轻轻那么一触,在她头顶的密音宗地宫整个都震了一下。

宁徽玉尚未走近地宫,察觉到地面的晃动,眉头微蹙,不等他询问,鬼卫已跪在面前禀告情况。

“不见了?”

宁徽玉一听到说姜离不见,细长的眼眸掠过一道幽暗诡谲之色,没有多说什么,雪白的身影当即消失在众位长老面前。

“刚才地面又震了……”五长老脸色发紫。

“它最近活动的越来越频繁了,上次不声不响的沿着凌云山跑去了明月山庄,听说明月山庄被连累天雷劈死了好几个人,沿途一路吓得山头飞禽走兽飞窜逃命,这次又想出来兜兜风?”七长老摸了摸下巴,瞟向其他六个老头子。

六位老头子不想理睬他,大长老干瘦的脸都快拉成丝瓜。“姜离是九冥铃的主人,只怕被引到下面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不会吧?那小丫头是被它拉下去的?”

几人想到这个可能,脸色大变,既兴奋又隐隐的有些忧恐。

宁徽玉拢在广袖中的手有些发抖。

“不用担心,她喝了掺了我们血液的花汁,它们不会伤害她。”圣音阴凉的嗓音从宁徽玉殷红的薄唇中吐出,隐隐压抑着一种极致痴乱的情绪。

又有九冥铃做辅助,她还是枯颜的主人。

宁徽玉加快了步伐。

他很快就看到了被送出虿渊的姜离,那黑色的巨影似乎意识到他的到来,沙沙的声音从空旷的地道中飞快游过来。

宁徽玉站在原地等着它,黑暗中,一双赤红色的竖瞳在远处看着他,四周充斥着蛇类嘶嘶声,阴暗的地道内一阵阵诡异的腥风撩起宁徽玉雪白的袍裾。

“好久不见了。”他淡淡开口,狭长的眼眸漠然回视黑暗中看着有些阴森的血红竖瞳。

“嘶嘶——”

“它没跟来,今年的赤血开的很好,黑釉不喜欢待在地底。”宁徽玉温和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他似乎能够听懂那诡异的嘶鸣。

“嘶嘶嘶——”

沙沙的声音似乎又离得近了一些,宁徽玉精致的眉头微扬,倒是没说什么,目光却跟着姜离消失的方向。

她就是独属于他的赤血芍药。

不用谁来告诉他,他也知道。

这一次,他带着她回来,就是为了落实这件事。

他不要孩子,也不想要,但是,他想要她。

宁徽玉眸色幽暗,转身走入幽暗的地宫内门,紧跟在姜离身后。

七位长老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密音宗要想留下子嗣就必须经过七道鬼门不过是场笑话。

身为密音宗的大祭司,根本不可能平安诞下子嗣,他们的血脉,生来就被无法传承。

只要坐上大祭司的位置,就意味着拥有领导扶支的权力,自幼习练蛊术与异术,导致血脉出现异状,子嗣艰难。于是宗门学会炼制驻颜与枯颜保驻青春,试图拖延时光,挽救曾经辉煌的皇族血脉。

但是这种药服下去就意味着失去做父母的资格。

而他为何能活下来?他其实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他却清楚的记得,前任大祭司厌恶仇恨他,一直想置他于死地,而他的母亲月夜后来也抛弃了他,她死在了地宫的某个角落,之后他的那位父亲也疯疯癫癫的去找她,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宗门内的名牌碎裂,他也死在了地宫之内。

幼年的他一直依靠着黑釉苟延残喘,黑釉是眼前这座庞然大物的孩子,当年的月夜从它身边带走。

他幼年一直依靠黑釉的血存活,独自藏着这里,曾在十几年中都保持着幼儿的状态无法成长。

在这里,离儿怀上孩子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第二百六十一章 幻梦成真

姜离并不确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四周的蛇嘶逐渐远离,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花香,似乎是赤血的味道,闻久了,丹田有一股温暖的热气盘旋,如冬日喝下一杯滚烫的酒水,暖的有些燥热。

察觉到这一点,姜离浑身都拉起警报,脸色微变。

这香气有问题!

一开始味道很淡,慢慢的如温水煮青蛙,愈来愈浓,等她发现问题,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摸索着前进,手心似乎触到一株植物。

“这是……”顺着植株的叶茎,摸到了花盘,重瓣花朵,大如圆盘。

是赤血芍药!

怎么会生长在这种地方?她记得圣音说过,赤血对人是没有迷·幻作用的。

她的眼睛似乎恢复了视力,看到大片姹紫嫣红的花丛,碧绿的叶片翠绿欲滴,充满了勃勃生机。

穿过茂盛花海,看到明月山庄熟悉的建筑,朱红色的曲折回廊,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

姜离呆住了。

“小主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主子还在屋内等着考你功课呢。”紫珠端着茶盘出来,笑着叮嘱她。

她有些呆滞,扶着门槛走进书房。

熟悉的书架,熟悉的条案、熟悉的桌椅摆设,案上放置的笔墨纸砚都是出自她的手。

条案后,温润的男子穿着常服,散落的青丝随意披了下来,眉宇柔和,细长的眼眸微笑的看着她,看到她进来,冲她招了招手。

“过来,离儿。”

姜离原本有些踟蹰的脚步一顿,快步跑了过去。“师父!”

宁徽玉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埋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清浅的吻。“离儿喜欢师父么?”

姜离心中一股暖流涌来,脸颊泛出淡绯的云霞,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宁徽玉眸光愈发柔和如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颈,将她搂入怀里。“离儿愿意陪着师父吗?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

姜离瞳仁有些涣散,她喜欢明月山庄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平静又安宁,师父就在这里,陪着她练字,教会她很多东西。

“离儿。”宁徽玉的嗓音低魅柔软,滚热的气流烫红了姜离的面颊。

熟悉的药香,混合着温暖的花香,熨帖心脏。

姜离脑子混沌,她觉得不对,她看不见的……她失明了,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了师父?

是幻觉吗?

“离儿……”

熟悉到骨子里的呼唤,不是幻觉,是真的,是师父的声音。

这世上,如果说还有谁是姜离完全没有一丝防备的,那只有一个人。

宁徽玉。

没有哪个幻觉如此真实。

姜离有些茫然,耳珠温柔湿润的酥软触感让她一阵阵心悸,指尖都蜷缩了一下,如小兽般躲入宁徽玉的怀里。“好痒,师父……别咬……”

她脸色通红,有莫名的冲动突破了原有的心理防线。

宁徽玉湿红的唇舌转而涌入她的唇瓣中,热情得姜离面红耳赤,心底似被什么轻挠了一下,忍不住回应他。

他托住她的后颈,加深这酥醉的感觉,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动作狂野而迷乱。

姜离有些站不稳,他就势将她拥入怀里。

修长的指尖摸到她腰间的丝带,轻敲的拉开。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姜离眸光迷离,真实的滚烫缠绵让她脑子无法正常思考,浓郁的花香让她眼前一片迷雾。

“呜……”

宁徽玉解开她的衣裳,将她抱坐在膝上,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湿红的唇舌沿着她幼嫩的颈项一路吻下,吮上她的青嫩柔软辗转不去。

姜离瞳孔微微睁大,嘤咛一声,失去理智的柔媚嗓音撩拨的身上的男人目光泛赤。

他雪白的锦袍齐整,有着禁欲般的圣洁优雅,然而,他冷清的神情此刻带着浓郁的痴迷,怀里娇嫩的少女被剥离的赤·裸,颤抖轻瑟。

他忘我的轻吻,在她娇嫩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烙印。

当欲望重新抬头,缓缓没入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姜离低低的痛吟一声,宁徽玉以吻封口,咽下了她的痛呼。

他轻轻的抚摸她纤细的背,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甘醇如酒:“离儿,放松……宝贝……乖……不要怕……”

她承受他已经十分吃力,喘息的娇软嗓音有些微楚痛流露,他心疼又痴迷,指尖沿着她柔滑的背部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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